手起劍落,當沈銘割下了劉老板的腦袋時,卻發現他的臉,變成了一片空白,沒有五官。


    這晨風城……到底是怎麽回事。


    說書先生,店小二,老板,舞女。


    ……


    沈銘緊鎖著眉頭。


    他們都是沒有五官的。


    還不等沈銘仔細思索,茶樓內突然湧進來一大群人。


    “是哪位文豪,剛剛執筆寫下何等詩文?”


    “可否允許我們瞻仰片刻?”


    沈銘微微一愣,文豪?說的是他嗎?


    生意來了……


    沈銘咧嘴一笑,雙手環抱於胸前。


    “嗯?找我何事?”


    “這詩詞是你做的?”見到沈銘站出來,手裏還捧著一張宣紙,此時正在閃閃發光。


    “不是我,難不成是你?”沈銘冷哼一聲,倒是頗具脾氣。


    沒辦法,不來點脾氣,怎麽能賣出高價。


    錢這種東西,誰會嫌多,更何況,他現在也不是孤家寡人了,需要贍養這麽一群小弟,錢自然是越多越好。


    “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裏,天呐,如此波瀾壯闊,大展宏圖的詩句,真是妙,精妙絕倫!”


    沈銘將詩詞舉到眾人麵前,讓他們瞻仰一圈。


    然後又收了起來。


    這是從人群中走出來一位富商,年過古稀,眼睛裏卻難以抑製的閃過一抹喜悅。


    沈銘上下打量他一眼,這人,倒不是那種附庸風雅的人。


    反而是真的對詩詞字畫非常喜歡。


    想必曾經也是個舉人出身。


    身上的銅臭味也難以掩蓋那種書生氣。


    “年少有為,年少有為啊,老夫縱覽古今,也從未見過幾個在這個年紀,就能寫出如此浩瀚詩詞的人。”


    “更何況,當今儒道落寞,更是無人將心思放在讀書之上。”


    “如今,居然能見到如此墨寶。”


    “小兄弟,老夫出兩千兩,將此詩買下,不知小友何意?”老富商猶豫許久,終於開出了一個價格。


    沈銘眼睛一瞪。


    “兩千兩,你這是瞧不起我嗎!”


    “小友,老夫說的是黃金。”


    “兩千兩,你這也太瞧得起我了。”沈銘態度秒變,連忙攙扶著老頭坐下。


    兩千兩黃金,什麽概念呢。


    大概是六萬兩白銀,而且,黃金還一直在增值。


    “這就交給你了,嘿嘿嘿。”


    沈銘笑的像個傻子,老頭也笑的像個傻子。


    “小友,日後要是在有佳作,盡管來南江城找老夫,老夫名叫錢三書,隻要你的墨寶足夠好,就不用怕老夫給不起錢。”


    這口氣,讓沈銘心裏笑的更是發顫。


    那感情好,以後這錢三書就成他的提款機了。


    啥時候缺錢啥時候找他。


    不過,沈銘上下打量了一眼,這錢三書,看起來也不想多有錢的樣子,一身布衣,但是語氣很硬。


    這可能就是,富豪與暴發戶的區別。


    這個小老頭子,不錯,不錯。


    “好嘞,您放心,我要是真有什麽好墨寶,肯定第一時間奉上,至於這錢不錢的無所謂,主要吧,多少是個心意,不算白嫖。”沈銘咧嘴一笑,該客套的時候還得客套一下。


    況且錢三書也不可能真的白嫖他的東西。


    “那就這麽說定了。”


    兩個人剛剛達成交易,這邊立刻又過來一個人。


    “這位公子,您的佳作才氣值,已經連通二十五關。”


    “隻差最後四家茶館,您就能全部通關,您看,是否今天就一舉擊破?”


    沈銘微微一愣,居然連過了二十五關,算上昨天通過的許計茶樓,也就是說他現在過了二十六關。


    通關倒是不急。


    沈銘摸了摸下巴,他倒是對打通酒館,有點興趣。


    “那個,你們誰知道,對麵的酒樓,怎麽算是通關?”


    “啊?這個……在每個酒館裏麵,都有兩個坐鎮的大哥,他們的境界分別是乘風境和驚雷境。”


    “如果您的境界在乘風境,那麽隻需要挑戰乘風境的擂主,如果是驚雷,那麽就挑戰驚雷境的擂主,隻有一方死亡或者臣服,才算是贏下比賽。”


    沈銘眉頭一挑,臣服還是死亡……


    當然是臣服,他現在缺人手啊。


    人多了,聲勢就浩蕩了。


    走街串巷,也有牌麵,不然他挺大一個公子哥,身邊沒點隨從怎麽能行。


    不過……


    一群漢子。


    算了,漢子就漢子吧,以後得搜刮幾個精明能幹的漂亮妹子,當丫鬟,這樣才符合身份,不至於讓人貽笑大方。


    “走,去酒館,給我砸場子去。”


    沈銘振臂一會,陳二狗他們,轉身就為沈銘開門。


    “這?”這麽一群書生,愣住了,沈銘不是書生嗎,怎麽要去酒樓闖關?


    難道說,他文武兼修,這是要雙雙通關?


    你這要說,沈銘能夠在茶樓憑借文采通關,他們其實心裏還是有點相信的。


    可是想通關酒樓?


    幾乎不可能。


    而且,別看茶樓這邊隻剩下最後四關。


    那四關,可都是往屆狀元,在曆經十幾年的潛心研究之後,才寫出來的絕世名作。


    沈銘想要超越,還是很難。


    畢竟年紀在那裏擺著,社會閱曆等方麵,都遠遠不如那些老狀元。


    沈銘對此倒是不怎麽擔心。


    畢竟,他的文化底蘊來自幾千年的傳承。


    何懼之有?


    他不信,就找不出一首詩,來製裁這個世界的人。


    一山更比一山高。


    沈銘走到茶樓對麵的酒樓,推開大門,直接喊了一句。


    “我來踢館,臣服還是死亡。”


    沈銘身後還跟著許多的書生,他們主要是來看個熱鬧,其實從心底裏麵,他們認為沈銘應該是書生陣營的。


    這麽多年,uu看書 ww.uukansh.co 書生和江湖人士的摩擦,在晨風城中,從未停止。


    他們認為這些江湖人士,各個都是草莽之輩,大老粗,沒文化。


    江湖人士則認為,百無一用是書生。


    如果沈銘真能讓酒樓方麵掉了麵子,那麽對他們而言,也算是一次小小的勝利。


    “你們這群書生,沒事來我們酒樓找打嗎?還是找死。”


    酒樓內的江湖人士和這群書生,還真是水火不容。


    “等等,先別說話,我是來打擂台的。”


    “打擂台,就你也配?不用擂主出手,我就能把你打出去。”話音落下,嗖的一聲,那個大漢就被沈銘扔了出去。


    然後……


    “擂主呢?”沈銘挖了挖鼻子,漫不經心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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