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楊這次竟然再次返回了那個茅草屋裏。


    歎了口氣,我也抬腳跟了上去,坐在了他的旁邊:“楊局長,我知道你厭倦身居高位的日子,但是就算如此,你也要為咱們國家考慮考慮啊。”


    “現在國內實力能排的上號的除了你就是我師傅了,但是我師傅不適合坐那個位置,除了你們兩個,實力最強的就是張瑾跟張天他們兩個了,但是他們都世一派的掌門自然沒辦法坐那個位置,所以除了你真的沒有第二個人了。”


    誰知楊澤成笑著搖了搖頭:“能做坐個位置的,其實還有兩個人;第一個就是你!第二個就是你那個下落不明的師兄。”


    “我還有師兄?”我有些疑惑的看著楊澤成:“為什麽我師傅沒跟我說過。”


    楊澤成大笑幾聲說道:“你師父這個人做事想來古怪,你不知道也沒什麽!”


    “其實在你的前麵,你師傅還受過一個徒弟,而且是天生的陰陽眼!學道方麵的天賦很強,那時候我剛建立獵妖局!也隻是見過他一麵而已。”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我師兄叫什麽名字?而且你剛才說他下落不明,又是什麽意思?還有我師傅為什麽不告訴我這件事?”


    楊澤成倒了一杯茶後說道:“你小子,一下問我這麽多問題,到底是想讓我先回答你哪個?”


    我嘿嘿一笑:“您看著回答唄!您樂意先回答哪個就先回答哪個。”


    楊澤成笑眯眯的點了點頭:“其實你師傅不讓你知道你師兄的事也是為了你好,你師兄的事跡就像是一個傳奇;而且你師兄也是令魔道中人聞風喪膽的人物;如果讓你知道你師兄的事,恐怕你以後稍微遇到點事,就會把他抬出來,扯虎皮當大旗。”


    “至於你師兄的名字,我也不太清楚,隻知道他的名字裏有一個風字,其他的我就一概不知了!你師傅的卜術比我高明得多,想要屏蔽掉我,是很簡單的事。”


    “他下落不明是因為前些日子,那是你還沒有下地府給李長青伸冤的時候,內蒙那邊出了一個大妖怪,然後你師兄就跟著那大妖怪打到魔界去了。”


    “啥?”我腦袋一懵:“魔界?世上真有這玩意不成?”


    楊澤成笑道:“當然,歸墟、妖域、魔界;當初這三個地方裏麵的妖怪加起來甚至比我們整個中國的人還要多,隻是經過這幾年以來的紛爭死掉了絕大部分而已。”


    我點了點頭說道:“歸墟我自然知道,妖域我也聽過幾次;但是魔界這個地方我是真的沒聽過。”


    “其實在我們的世界上有很多很多的洞天存在,魔界跟妖域就是一個洞天,而你現在所征戰的歸墟,也是一個洞天;這些洞天或多或少都被一些未知的東西所占領。”


    “而魔界中,存在的就是魔;或許魔這個字眼聽起來很讓人費解;舉個例子說,就好像我剛才滅掉的心魔,他就是魔的一種,魔界裏麵大大小小的魔大概有數百萬之巨;”


    “而魔界裏麵的話事人是一個叫魔尊的人;這個魔尊本來也是我們陰陽界裏一個習道的天才;不過不知道為什麽突然轉入魔道,然後一代魔尊的傳奇就開始了!”


    “魔尊在陽間嗜殺成性,最後被一個法力通天的道士強行封印進了魔界;然後緊緊用了一年的時間,便征服了魔界那數百萬的魔兵魔將;就算是我習道四十多年,也未曾見過魔尊一麵。”


    楊澤成絲毫不掩飾的話語間的失落。


    “那對於妖域中的妖皇叱雲您了解嗎?”我抓了抓腦袋繼續問道:“聽龍鼇說妖皇叱雲早在數年前妖氣就已經有一半是紅色的了,那現如今豈不是無敵了。”


    楊澤成聽到妖皇叱雲這幾個字,思緒仿佛被拉回了以前:“妖皇叱雲,是一個堪比魔尊的存在;但是身份確實是最神秘的,沒有人知道他是男是女!”


    “三十多年前,妖皇叱雲曾經來過一次陽間!那時候的他妖氣確實已經有一半變成了紅色,當時他在龍虎山的山門前大鬧了一陣然後拍拍屁股就走了;當時的掌門可比張天厲害了許多。”


    “但縱然如此,也沒有將那妖皇叱雲給擊敗,而且還是在守山大陣的幫助下,不過也想好當時的妖皇叱雲沒有要殺人的念頭,隻是想彰顯一下他自己的實力而已。”


    “當時妖皇叱雲擊敗了陽間所有的妖怪跟道士,卻唯獨敗在了一個人的手裏,那個人就是你師傅王麻子。”


    對於妖皇輸給我師傅,我並沒有太多的驚訝!因為這老東西在我眼裏一直都是一個深不可測的人物。


    “那我們陽間的四大妖王也打不過他嗎?”我有些好奇的問道:“我記得司徒大哥早在數百年前就已經是紅眼僵屍的巔峰了吧?而且還有帶我來這裏的炎君,一出手就是那麽大一片妖雲,就連那個整天都是風輕雲淡的白世堂也不一般吧。”


    楊澤成點了點頭:“沒錯,他們三個的實力確實是強悍,隻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白世堂確實是輸給了妖皇叱雲,而司徒神跟炎君是否敗在妖皇手裏,我就不知道了。”


    “說了這麽說,那我師兄現在還活著嗎?”我有些期待的看著楊澤成,其實更多地是期待看著我這個所謂的師兄,因為能讓楊澤成誇獎的人並不多。


    既然他把我師兄都快誇出個花兒來了,那我師兄絕對是杠杠的nb啊;以後到哪了一說起來,老子有個牛逼閃閃的師兄,那多拉風。


    “我曾經算過一卦,卦象上顯示你師兄並沒有死,但是我卻算不到他的具體情況,所以關於你師兄的事,我隻能說抱歉,如果你真想知道你師兄的事,那你就得去找你那個師傅了。”


    我歎了口氣朝楊澤成拱了拱手:“既然如此,那楊局長,我就先走了!歸墟的戰事不能再拖下去了,拖得越久,對我們越不利。”


    “不,你不能走。”楊澤成一把攥住我的手腕說道:“現在的你,還沒辦法擊敗你的心魔,因為你的心還不夠平和!想要擊敗心魔,首先要做到內心足夠平和,不然隻是送死罷了。”


    “那我要怎麽才能做到真正的內心平和?”我有些煩躁的坐了下來問道:“難道我現在還不夠平和嗎?”


    “你自己覺得呢?”楊澤成將頭看向了我:“覺得現在的你足夠平和了嗎?”


    這一下,直接把我給問住了;對啊,如果我的心足夠平和的話,剛才我就不會顯得那麽煩躁了。


    我舒了口氣問道:“楊局長,您就別賣關子了,您就告訴我怎麽才能讓心真正的平和吧。”


    “用我教你的方法就可以。”突然,門外麵走進了一個人。


    我抬頭一看,竟然是公羊修;他不是說他跟楊澤成有仇嗎?怎麽還敢到這裏來。


    不過不管懷著怎樣的疑問,我還是站起來拱了拱手:“公羊前輩。”


    “嗯。”公羊修滿意的點了點頭坐在了楊澤成的對麵端起一杯茶就灌了下去:“老夥計,外麵放著那麽大一攤子不管,一個人躲到這裏喝茶,有意思麽?你躲得心安理得嗎?”


    楊澤成哈哈一笑:“公羊,你還有臉說我;這麽些年來一直都是我在忙裏忙外,你倒好!躲到那雷公壇享福去了,這就是有能力的不幹活,沒能力的瞎幹活。”


    聽著兩人的話,我都感覺腦子有點不夠用了!


    “不好意思,打斷一下啊。”我先是看向公羊修;“公羊前輩,你不是說你跟楊局長有過節嗎?為什麽看起來還像好朋友一樣?”


    “確實是有過節啊,但是誰告訴你有過節就不能像朋友一樣坐在一起聊天了?”公羊修白了我一眼說道:“你看過《亮劍》沒有?那裏麵李雲龍跟楚雲飛打的那麽火熱,最後不還是把對方當做知己了嗎?”


    “我跟老山羊的誌向不同而已,還沒到那種非得弄死一個的地步;他喜歡權利,而我則是喜歡自由;我們兩個意見不合,當然是他走他的陽關道,我走我走獨木橋了。”


    我衝公羊修豎起了大拇指,但還沒等我下文,楊澤成就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公羊,是不是你告訴我那個心魔我在這裏的?不然他不可能找到這裏的。”


    公羊修一臉震驚的看著楊澤成:“我的天,這個你都猜得到?沒錯就是我告訴他的!我要不告訴他,你能親自指點這小子?他娘的,練氣的技巧都在你那半本書上,我想教也教不了他啊。”


    楊澤成一時語塞,冷哼一聲不再搭理公羊修。


    公羊修則是一拍我的肩膀:“小子,去那張床上給這老山羊演示演示我教你的練氣法。”


    我點了點頭坐在了床上,閉上雙眼後,呼吸了幾口,吐出了體內的濁氣,然後我控製著周圍的氣緩緩流進我的體內,運行了一個小周天。


    而楊澤成跟公羊修就在一旁看著我做;等我做完之後楊澤成點了點頭:“套路沒錯,但是欠缺一點火候。”


    公羊修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姓楊的,你這是在懷疑我的水平了?”


    “你的水平還用得著我懷疑麽?隻要眼睛不瞎的人都看得出來你不如我!隻是卜卦比我厲害一點而已!其他方麵我甩你幾條街。”楊澤成不慍不火的說道。


    “哎喲臥槽。”公羊修直接飆出了髒話:“你特麽牛逼,你教他試試!他不會隻是因為他笨而已,並不是老子我的水平低,你要真不服,你就教他一個月!我就不信你還能比我教得好。”


    楊澤成臉色一變:“教就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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