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下由治看到吳青峰低頭哈腰的等候著,不由得心中一陣暗爽,人生的就應該是這樣的。


    花前月下,酒池肉林。


    這才是生活!!!


    抱著江佳玉坐到位置上,鬆下由治對著吳青峰說道


    “吳桑,不知今日找窩千來,又什麽事情”


    吳青峰拿著酒壺來到鬆下由治的麵前,給鬆下由治斟上一杯酒後,坐到一旁說道


    “鬆下太君,有一個人希望鬆下太君能夠讓他入地牢走一趟”


    鬆下由治正喝著江佳玉抬送過來的酒,聞言不由的看向吳青峰道


    “又是抓人!”


    鬆下由治的語氣讓吳青峰心中一咯噔,不明白鬆下由治是什麽意思,不由得小心問道


    “鬆下太君,這是出了什麽事情了嗎?”


    “對,最近鬆下治也隊長警告過窩,讓窩不要過多的叉手黎城縣民間事情,鬆下治也隊長希望黎城縣不要出亂”


    鬆下由治點頭說道,但不待吳青峰說話,又話鋒一轉道


    “不過既然是吳桑的事情,我自然是要幫忙,不過。。。。。”


    聽到鬆下由治的語氣,吳青峰立馬知道鬆下由治的意思,開口說道


    “不知鬆下太君有何難處,不若讓在下分擔一番”


    鬆下由治立即猥瑣一笑道


    “若是等會我與美人行月下之事,吳桑若能加入進來,想來美人定然會非常高興,對嗎”


    捏了捏江佳玉漂亮的小臉,鬆下由治一口輕吻下去。


    心思靈敏的吳青峰立馬明白之前鬆下由治所說的什麽加強治安都是虛話,不過是希望實現他的惡趣味罷了。


    背在身後的左手指甲都已陷入肉中,表麵確實依舊笑臉道


    “這也是我的榮幸,我先行下去布置一番,好讓鬆下太君盡興”


    鬆下由治聽後不由得歡喜的抬起頭,露出下麵已經漲紅臉頰的江佳玉。


    “吳桑真是窩職己”


    “老爺!”


    鮮血低落在地上,在門外候著的許管家看到吳青峰手上留著的鮮血連忙上前。


    吳青峰將左手抬起,目視前方語氣平淡的說道


    “將我的手包住,我要與鬆下太君好好玩玩,若有機會定然要讓太君盡興”


    許管家連忙找了藥箱給吳青峰簡單治療,便看著吳青峰再次進入小樓。


    “吳桑!你的手怎麽了?”


    看到吳青峰手上包裹著的,鬆下由治不由得問道,不過他眼中興奮的神色早已暴露了他的真是目的。


    吳青峰此時便假裝躲避著鬆下由治的目光,語氣低頓的說道


    “無事,剛剛出門碰傷了手掌”


    果然,這樣的語氣姿態讓鬆下由治更加興奮,不由得對旁邊的江佳玉再次上下其手,江佳玉像是早已認命似的癱在鬆下治也的身上嬌喘。


    這一幕在抗戰時的神州大地上極為常見。


    百年積弱,國人最後的一塊遮羞布都被殘暴的撕下。


    傍晚,張山正在坐在店內,看了看船外,臨近傍晚一般就沒有多少人來買熟食。


    便要站起身來開始收拾,卻聽到一股整齊的腳步聲從街道傳來。


    ‘怎麽又開始巡邏了,難道又有什麽大事發生了’


    作為情報人員,自然去聯想日軍發生的事情。


    不過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張山突然警惕起來,立馬向著後院走去,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被張山所警惕,況且後院還有著手槍未放好。


    但終究敵不過有備而來的日軍,張山還未走出後門,一隊日軍便衝了進來,看到張山匆忙的身影,立馬撲了上去。


    張山見狀便向反抗,卻被幾個孔武有力的日軍押住身體,熟食店外的人見此立馬做鳥獸散去,唯恐自己被沾上去,待到張山被帶走後,周圍的人才圍攏上來,不斷觀望著熟食店。


    治安隊抓住了一名支那抗日分子,消息當天晚上便在偽軍中間傳播,王久正與值班的兩名偽軍吃酒,聽到這個消息不由的心中一咯噔,他夾起一塊豬頭肉放入嘴中,喝了口酒道


    “怎麽回事,給我們說說”


    坐在右手邊的偽軍夾起一顆花生說道


    “我也是來的時候聽我家媳婦說道,好像是一家熟食店的老板,從後院搜出了一把手槍還有一些關於治安隊的資料,人現在被關在地牢裏”


    再夾上一塊豬頭肉放入嘴中,那偽軍又道


    “唉,到處都是國名黨八路軍的眼線,我今後可得低調的,說不準便被那些人記上,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別說了,安安心心的混著就行了”


    見王久不說話,那偽軍不由得喊道


    “王隊?”


    “哦?走神了,這些人的膽子也是大啊”


    “是啊,明知道被抓住就是死,還是前赴後繼的”


    王久鬆開緊握的酒杯,繼續與那兩日軍閑聊。


    與此同時,在黎城縣昏暗的地牢裏,日軍小隊長正在油燈下不斷審訊這張山,小隊長希望及早獲得情報送給鬆下治也。


    “快將你的知道的說出來”


    旁邊的翻譯官立馬將小隊長的話傳達。uu看書 .uusu


    “滾你祖宗,老子就是死,也不會說半句”


    張山滿身都是血痕,聽到翻譯的話,呸了一口回道。


    不用翻譯,小隊長也知道張山說道是不好的話,立馬憤怒的道


    “給我打,打到他開口為止”


    “是”


    昏暗的監獄再次響起慘叫聲。


    林城縣日軍駐地內,鬆下治也與鬆下由治對立而坐,鬆下治也拎起一壺清酒給鬆下由治滿上道


    “由治,你這次做的不錯,能夠捉住一名支那抗日分子,對你以後的軍政道路非常有幫助”


    “這都是隊長的關照”


    鬆下治也點了點頭道


    “由治,你要明白我們兄弟二人在一起從軍,這會是讓人攻擊的地方,你要努力,這樣才能在軍中站穩”


    “鬆下隊長,由治明白”


    鬆下治也與鬆下由治接著吃喝一番,兄弟二人在酒意中暢想著未來。


    吳家老宅內,吳青峰聽著小武的匯報,不由的怒道


    “你之前為什麽沒有說他是八路軍的人,那群瘋子,我可不想跟日本人當狗當一輩子”


    小武低著頭站在一旁,語氣低迷的說道


    “之前沒有聯想到共黨身上,所以便沒有匯報”


    “但是現在已經發生了”


    吳青峰的聲音有些發狂,他知道從國名黨那樣殘酷的圍剿下依舊沒有消亡的共黨的厲害,他們是一群意誌堅定的人,是一群有理想的人,也是一群瘋子,沒有人希望招惹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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