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娜笑了笑,說道,“你就盡你自己最大的努力就好了。”


    但是在邊上的老狼卻笑了起來,點燃了一顆煙,對著黃娜還有我說,“我說你們兩個人就不要著急,如果我要是你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勸周正去改變他的狀態。”


    我好奇地向著老狼看了過去,不知道他為什麽會這麽說,而黃娜也十分好奇,老狼哈哈一笑,對著我們兩個人說道,“嫂子,你要想好,你愛的人可是周正,如果周正真的變成了另一個人的行事作風的話,你還會愛他嗎?”


    黃娜一下子就愣住了,包括我也愣在了一旁,雖然老狼這話說起來很俗,但是其中卻蘊含的哲理我不由得搖頭,對著老狼說道,“沒想到啊,沒想到對於這事情你居然看得這麽透,看來我們結過婚的還不如你一個還在談戀愛的呢。”


    老狼笑了笑,“其實對於這個問題,我看的也不透,但是我的想法隻有一個,那就是隨遇而安,你愛上的是什麽人那就是什麽人,別妄圖改變。”


    老狼說的這一番話實在是太通透了,我就對著老狼笑了笑,說道,“好吧,我明白。”


    老狼對著我們兩個人擺了擺手,隨手打開了門,把煙丟到樓道裏麵,才麵對著我們兩個人說道,“那你們兩個人小兩口就好好的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走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老狼就轉身走出了我家,而我和黃娜麵麵相覷,黃娜對著我說道,“沒有想到老狼把這事情看的太明白了。”


    “你認為他說的對嗎?”我對著黃娜問道。


    黃娜深深的點了點頭,說道,“我認為老狼說的沒有錯,如果你真的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的樣子,變成了另外一種生活習慣,那我可能還真就不愛你了。”


    “算了吧,”我連忙的在臉上做出了苦笑的表情,對著黃娜說道,“那好,我不改了,就連我不愛洗襪子,這點我都不改了,就為了配合你。”


    “去你的吧。”黃娜沒好氣的向著我打了過來,我們兩個人就打鬧在了一起。


    周末的時間我和黃娜出去玩了一下,因為案子的事情我們沒有辦法走得太遠,但是周六的時候我還是帶著他去了一趟動物園,她還是很喜歡動物的。


    我本來以為周日可以睡一個大午覺,但是在從動物園回來,周六的晚上我就接到了一個電話宋正橋的,宋正橋告訴我,他周日要約一個三方的談話。


    而這個三方的談話就是我們公訴方,還有法官的一個私下聯係。


    我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但是還是先答應了宋正橋,畢竟對於這個案子也是一個推動。


    於是就到了第二天上午。


    因為之前已經約好了,黃娜還在睡懶覺的時候,我就已經穿好了衣服,出門到達了一個咖啡館的包間當中,而在那包間裏麵,我看到了法官,還有陳東和賈國民,我們一共五個人。


    在這五個人當中,我除了宋正橋之外,是一個人都不想搭理我,就坐在了一旁,冷冷的看著他們談話。


    法官皺了皺眉頭,對著我們說到,“我們所有人都想讓這個案子快些結束。”


    告訴我這句話,法官還想說其他話的時候,宋正橋卻一伸手打斷了法官,“我不想讓這個案件快點結束,我隻想要獲得一個我要的答案。”


    陳東皺了皺眉頭,對著法官說道,“法官,他們想把他們父母的事情搬上了法庭。”


    “是啊,那有什麽錯嗎?隻要能夠證明他們。”宋正橋當仁不讓的說道,而對著法官說道,“我想說,檢方利用了一群病態的騙子來捏造關於李長峰和李玉堂的不實言論,我們就想彈一彈真正發生的事情。”


    “你說誰是騙子?”在邊上的陳東一下子就緊張地站了起來,好像是想通過自己是警察的這個身份壓製宋正橋。


    但是我就裝作若有若無的樣子,站到了宋正橋的邊上,把自己襯衫脫了下來,在裏麵是一個黑色的運動背心,那個運動背心可以勾勒出我的身形。


    雖然我沒有特意的去健身來,保持著一個比較健壯的身形,但是常年和匪徒凶手接觸,再加上工作比較繁忙,我的心情自然而然就形成的那種,雖然不算太壯碩,但是卻也十分赫人的身形。


    看到我的體型之後,陳東想了想,坐到了一旁邊,不說話了,在這個小屋裏麵沒有任何的官職,就是誰的拳頭大,誰就能解決,如果他們是真的給我惹生氣的話。


    在邊上的宋正橋繼續說道,“法官,如果能夠展現他們家族的家族史從李玉柱和趙陽他們兩個人的童年談起,才能讓陪審團充分的了解李長峰和李玉堂他們兩個人遭受的虐待。”


    “我說那是40年前的舊事,被告那時候還沒有出生,跟這個案子能有什麽關係?”在邊上的賈國民受著眉頭說道。


    宋正橋對著賈國民說道,“賈國民,如果我們能有機會的話,就能把一切串起來,證明給你們和陪審團看。”


    但是宋正橋剛剛說完這句話,發過來就說話了,“我同意賈先生的意圖,受害者小時候的事情,與此案並無關聯,你們可以根據被告的童年來推斷家族史,但是我警告你們兩個人,如果你們兩個人總是有瑣事幹擾法庭的話,我下一次會直接打斷。”


    法官把眼神嚇著我和宋正橋看了過來,宋正橋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不是害羞,而是生氣,他實在是氣不過,法官居然會是這個樣子,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沒有事,然後對著法官冷哼了一下,說道,“我們走著瞧。”


    因為我是明白法官為什麽會這麽說,這是*裸的偏袒,而且在法官說這句話之前的時候,陳東的臉上就露出了那種讓人厭惡的笑意。


    “我們走。”我冷哼了一聲,就和宋正橋先走出去了,就留下賈國民法官還有陳東他們三個人在包廂裏麵,對於他們三個人來說,可是穿一條褲子的。


    我們兩個人走出來之後,宋正橋對著我問道,“周正先生,你現在有事嗎?”


    我好奇地看了一眼宋正橋,對著他問道,“怎麽樣,宋正橋先生,你找我是有什麽別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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