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正橋的眼神陷入了迷茫當中,過了好半天之後,他才睜開了眼睛,對著我說道,“我明白了,謝謝你。”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宋正橋的眼神當中,一片的清明之色,看起來他應該是想明白了某些事情。


    我笑了笑,對著宋正橋說道,“那你現在打算去哪裏呢?”


    宋正橋長歎了一口氣,“反正現在也沒什麽想法,要不然我們就找點人,然後一起去商議一下這個案件怎麽樣?”


    我笑了笑,對著宋正橋說道,“樂得如此,我們最關鍵的事情就是找到證據,如果要是能找到證據的話,那就沒問題了。”


    宋正橋苦笑了一聲,“找到證據,哪有那麽簡單?”


    我們兩個人話雖如此說,但是保持這狀態還算是不錯的,至少宋正橋現在的心裏已經好不少了。


    “不如就這樣吧,在辦公室談實在是太無聊了,就來我家談吧,我去讓老狼買點酒。”


    “我去吧,都用你的地方了,不出點血怎麽能行呢?”宋正橋在邊上好好的說道,我們兩個人就這麽一邊笑一邊走出了拘留室。


    看到我們兩個人走出來,而且還哈哈大笑的,在外麵等待著我們的四個人,也不知道我們兩個這是什麽路子,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許久之後才搖頭,表示他們都不知道怎麽一回事。


    黃娜試探性的向著我靠了過來,對著我問道,“你們兩個人在裏麵發生了什麽?如此的興奮,是不是找到了什麽至關重要的線索呀。”


    我對著黃娜搖頭說道,“沒有找到什麽至關重要的線索,隻不過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而已。”


    黃娜倒是露出了一絲明悟的表情,對著我說道,“弄清楚了一些事情,總比什麽都不清楚要強,這可是難得的呀。”


    看著黃娜所說玄天二地的模樣,我隻能無奈的搖頭,對著他說道,“好吧,別說這些沒有用的啦,我們先回家回家商量一些事情。”


    黃娜點了點頭,於是宋正橋在問清楚我家的地址之後,就去買酒喝了。


    老狼開了一輛車,我開了一輛車,把劉一楊,孫曉曉等人都帶到了我的家裏麵。


    而在我們回去十多分鍾之後,宋正橋敲響了門,我們讓他走進來了。我家雖然不小,但是從來沒有這麽熱鬧過,足足有六個人都在這裏。


    看到我們都坐下了,想了一會之後的老狼對著我們說道,“那你們說一說吧,究竟有什麽事情我們需要商議的。”


    宋正橋雖然在我的勸說下,神情已經好了不少,但是一想到這事情,還是皺起了眉頭,因為他知道這事情現在有多麽難辦。


    喝下去了一口酒之後的宋正橋把眼神向著我們看了過來,對著我們說道,“你們知不知道一個人,他的名字叫做張子晨。”


    我想了一會之後,對著宋正橋搖頭,張子晨的這個名字在我的心中可能有一些熟悉,但是我的確是不清楚他究竟是誰。


    在邊上的老狼也搖頭,表示他根本就不清楚。


    宋正橋苦笑了一聲,而在邊上的三個女孩子卻捂著嘴哈哈的笑著。


    看到他們三個人在那裏笑,而且宋正橋的臉上都有一些笑意,在邊上的老狼有點不滿,嘟了嘟嘴,對著宋正橋說道,“幹嘛還要取笑我們呢?有什麽地方說錯了嗎?”


    宋正橋搖頭,對著我們兩個人說道,“你們沒有什麽地方說錯,我想他們笑的應該是,笑你不知道張子晨的這個名字吧。”


    我撓了撓頭對著宋正橋說道,“我是真的不知道這個叫做張子晨的人是什麽來曆。”


    宋正橋苦笑了一聲,對著我說道,“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其實就連我也是,他在聯係我之後,我才知道他是什麽身份的。”


    “那快說說,這個叫做張子晨的人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來曆?”老狼倒是一臉的好奇,對著宋正橋說道。


    “這個叫做張子晨的人是市電視台的記者,我想如果我們找他的話,也許會有一個好的結果。”


    宋正橋所說的,讓我和老狼都一臉的疑惑,不知道這個叫做張子晨的人究竟有多大的本事能夠幫助我們。


    我們是怎麽想都沒有想到一個解決的辦法,但是宋正橋卻說,找到張子晨對於我們有所幫助,我相信宋正橋說的是真的,但是我不明白為什麽。


    看到我和老狼都是一臉不解的樣子,宋正橋在邊上笑了一下,對著我們兩個人說道,“這個叫做張子晨的,是我們市電視台的一名記者,而他現在是唯一錄音通話和孫金安聯係過的人。”


    “你的意思是說他手裏有孫金安作偽證的證據是嗎?”我對著宋正橋問道,我有點明白他的意思了。


    “是這樣的。我曾經聽過一次錄音,隻不過聽了一小段,對於裏麵的東西也沒有徹底的記住,如果我們要是能讓他來到我們這一邊的話,那就好了。”宋正橋對著我們說道。


    “可是他是一個記者,不會幫我們吧,更何況還有市局那邊在壓著我們。”我對著宋正橋不理解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我沒有和這個人深入的接觸過,我根本不知道張子晨的心裏是怎麽想的,但是看起來他是一個年輕人,20多歲的樣子,應該很有正義感吧,在這種狀態之下,我認為他可能會幫助我們。”


    宋正橋說的也並無道理,但是我想來想去都沒有想到什麽辦法,能夠讓這個叫做張子晨的人幫助我們。


    反倒是邊上的黃娜想了想之後對著宋正橋說道,“這個叫做張子晨的是一個年輕人是吧?他平時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聽到黃娜的問話,我好奇地向著黃娜看過去,雖然我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但是我想黃娜絕對不是無地放失。


    宋正橋也不知道黃娜是什麽意思,但是還是對著黃娜解釋說道,“這個人平時像個憤青一樣,20多歲,家裏有點門路,接觸到這方麵就是一個比較重要的記者了。”


    宋正橋好奇的看著黃娜,而黃娜的臉上則是露出了一絲笑意,摸摸自己的下巴,我好奇地對著黃娜問道,“黃娜,你這是什麽表情?你有什麽意思?”


    黃娜沒有第一時間回答我,而是把眼神看向了宋正橋,對著他問道,“這個人是不是正義感十足,好像什麽時候都要報道出一些有點不憤世俗偏見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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