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正橋對著我說道,“他其實是一個挺難對付的對手,它的名字叫做賈國民,所做的事情也是律師,隻不過她和我有本質上的區別。”


    “本質上的區別?”我趁著庭審還沒有開始就對著宋正橋問道。


    我不知道宋正橋的本質是什麽?這個賈國民和他本質上的區別是什麽?


    “我要是做什麽案子的話,肯定是挑我自己喜歡的,而賈國民不是如此,他不是挑自己喜歡的,她挑的都是掙錢最多的。”


    “原來是為了錢的主,”我嘟囔了一聲,如果要是這樣的話,那就好理解了,畢竟在那邊,陳東身後可是華天華天所擁有的財力可是十分嚇人的。雖然在這個地方,李玉柱的財力就已經很恐怖了,但是那就僅僅是在一個省之內,而華天他們所掌握的可是國家的大企業。自然不是李玉柱能夠比擬的了。


    所以看起來這一次,這個人應該掙了不少錢。


    賈國民,我在心中暗自記下這個名字,如果要是有機會的話,可不能讓他那麽順利。


    “好了,辯方律師,你們可以開始陳述你們的觀點了。”


    法官把手向著我們一指。


    我對著宋正橋點了點頭,說道,“宋正橋,這一次你來吧。”


    對於專業事情上麵的判斷,我顯然是不如宋正橋的,所以宋正橋來做這個事情是再好不過的了。


    宋正橋笑了起來,站起來對著法官說道,“法官大人,我認為這個案件是這樣的,之前我們所掌握的一切的線索都少了關鍵性的一點。”


    法官好奇地看了一眼宋正橋,對著他說道,“少了什麽關鍵性的一點,你說來聽聽。”


    宋正橋拿出了自己的筆記本,朗聲說道,“最關鍵的一點就是他們兩兄弟在做這件事情之前,有一個背景條件,我認為我們應該進行考量。”


    “快說。”


    “他們兩兄弟在做這個案子之前的背景是他們受到了侵犯。”


    “受到了侵犯?什麽情況?”法官對著宋正橋問道。


    宋橋不緊不慢地說著,“在他們兩兄弟做這個案子之前,我們一定要先了解他們兩個人的殺人動機。”


    法官點了點頭,而在場的眾人都點頭表示同意。


    宋正橋就對著他們說道,“也許有一點你們不清楚,在他們兩個人小的時候,曾經受到過父母的侵犯,他們的父母親分別對著她們性侵。”


    “少在那裏扯淡,這個案子已經審了三個多月了,你怎麽才提起性侵的事情?”在邊上的陳東站了起來,言語當中的激烈是我們都能聽出來。


    看到陳東已經站起來了,我就知道是我該我說話的時候。


    如果這個時候我還要不說話,要陳東自己一個人的氣勢在整個法庭上彌漫下去,恐怕會壓製宋正橋。


    雖然說氣勢的這個東西聽起來還是挺玄乎的,但是在宋正橋給我講解之後,我明白多了。


    的確是有著一種玄幻的東西,會在法庭上造成一定的波動影響,而影響的是旁聽席和陪審員。


    旁聽席倒是無所謂,如果要是陪審員受到影響的話,那很有可能對他們兩個人定罪量刑的時候都沒有什麽優勢了。


    所以在現在陳東的氣勢散發出來的時候,我也必須要站起來,遏製住陳東的氣勢,要不然的話對於我們就沒有什麽優勢了。


    我就那麽站了起來,對著陳東說道,“第一法官暫時還沒讓你說話,所以你現在要閉嘴,現在是被告陳述的環節,第二,這件事情我想服務容易,那麽說出來吧,你想一想,如果要是你,你能夠那麽快的就說出來嘛,為了洗清你的冤屈?”


    陳東立刻得理不饒人的說道,“為什麽不可能,我就可以這麽快的說出來。”


    聽到陳東這麽說,顯然就是不要臉了,不過我並非沒有應對的辦法。


    我對著法官笑了笑,說道,“法官,我認為一個人基本他都有應該維持的良知和底線,或者說是尊嚴,李長峰和李玉堂他們兩兄弟能做到現在的這個樣子,我和我的心理醫生可以說是無時不刻,不為在那裏。就為了獲得她的情況,這樣還是因為我和他們的關係比較親近,他們和我說的。”


    “你想說什麽?”法官皺著眉頭對著我說道。


    “我想說的事情很簡單,其實我就是想告訴陳東先生,他自己不要臉,不代表其他人也不要臉。”


    我的話剛一說完,下麵就開始哄笑了起來,看起來他們也對於陳東吃癟十分的感興趣。


    而陳東此時的表情就像是被塞下了一個蒼蠅一樣,臉是青一陣紫一陣的。


    我看到我所做的事情也已經達到了效果,我就慢慢地坐了下來,然後對著法官說到,“法官大人,我想說的說完了,如果要是按照正常程序的話,也許應該輪到宋正橋先生來闡述觀點了,你說呢?”


    我對著法官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坐了下來,法官表情也不太好看,當然他是和陳東一夥的,陳東現在吃癟,他的表情好看就怪了,但是他還是對著宋正橋點了點頭,說道,“宋正橋先生,你繼續往下說吧。”


    宋正橋先是對著我露出了一個感激的神色,然後接下來往下說。


    “這個事情是周正先生,還有我們的心理醫生,安康盛先生不懈的努力之下,才能夠獲得的消息,所以我認為這個消息是來之不易的,而且周正先生說的很對。”


    “請說正經事情,不要再說你們所付出的努力,在場的每一個人,對於這個案子都付出了他們的努力。”法官立刻打斷宋正橋說道。


    宋正橋笑著點了點頭,對著法官說道,“法官大人,我明白你的意思,那我接下來往下說,正是長時間對於他們兩個人的侵犯,才導致了他們兩個人變得十分的敏感而又缺乏安全感,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做出來這種行為是可以理解的,換句話說,這個案件我認為現在應該變成防衛過當。”


    “你說完了嗎?”法官冷冷的對著宋正橋說道,宋正橋對著法官一笑,“法官大人,我說完了,沒有別的事情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宋正橋又走回到座位上坐好,法官把眼神向著陳東說道,“訴訟方,你們還有什麽好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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