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堂苦笑著搖了搖頭,“我學習成績沒有變好,隻不過從這個學期開始,分校開始招收了體育生,我憑借著省級運動員的優勢,可以被他們錄取。”


    “那是一件好事啊,你去了嗎?”我好奇地對著他問道。


    但是卻沒有想到李玉堂對著我搖了搖頭,“我沒去,主要問題就出在了我父親那邊。”


    “你父親和你說什麽了?”


    “因為我要在隔壁城市上學,來回很麻煩,所以我就和我父親說要住校。”


    聽到李玉堂這麽說,我想了想,對著他問道,“那來往學校如果是開車的話,需要多長時間?”


    “其實也並不是很遠,那個學校就在隔壁城市的邊上,如果開車的話需要40分鍾就行。”


    “那其實沒有什麽太大的區別是吧?”我對著李玉堂問道。


    “其實還是有區別的,有一個很大的區別就是我可以不用繼續在家了。”


    看起來李玉堂這想來想去,最後訴求的目的還是隻有一個,那就是離開他父親的掌控。


    “我知道了,那你和你父親說這個事情了嗎?”我想了想之後,對著李玉堂問道。


    李玉堂皺了皺眉頭,搖頭對著我說道,“我和他說了,但是他卻不同意。”


    “這是為什麽?那不是有點奇怪嗎?他是你的父親,你考上了更好的學校,他應該開心。”我不解的對著李玉堂問道。


    李玉堂皺著眉頭搖頭,臉上好像是很痛苦的表情。


    “你根本不理解他,他和我說不會給我出念書的這個錢的,除非我答應他的一個條件。”


    “他要你答應他什麽條件?”我對著李玉堂好奇的問道,我感覺這個條件應該是很過分,要不然李玉堂的表情也不會顯得如此的糾結和猙獰。


    “他讓我必須一周在家住四天。”李玉堂緩緩的對著我說道。


    聽到李玉堂所說的李玉柱讓他答應的條件,我一下子就說不出來話了,我能明白這一周在家住四天究竟是什麽意思。


    “從那一刻我就知道這事情根本無法結束,除非我自己做出一個決斷。”


    聽到李玉堂這麽說,我抽了皺眉頭。


    他必須要做出了一個決斷,要不然的話,這個虐待是無休無止的。


    雖然從道理上來說,我認為不管怎麽說,殺人都是一個錯的事情,但是現在我卻有點不認為是錯事了,我有點能理解他了。


    對於這種必須要完成的事情來說。有的時候,這樣極端的解決也是一種解決方式,要不然某些事情就會變得無窮無盡的了。


    說到這裏,李玉堂就不說了,而我也隻是對著他點頭,表示出我理解了他。


    “你是認為你的父親會殺了你是吧?”我看了看李玉堂,對著他問道,我感覺他應該就是這個意思。


    李玉堂對著我點頭說道,“沒有錯,我感覺他不會放過我的,畢竟這個事情是從小到大的,他要是能放過我,那就奇怪了。”


    如果要是李玉堂這麽想,那就有一個合理的解釋,解釋了他為什麽要殺了他的父親。


    “那行,我明白了,這樣吧,你先回去。至於你的這個案子,我會和你的律師去談一下,如果要是能夠幫助你解決的話,那麽我們會盡快幫助你,而且也不讓你遭受那麽多的罪責。”


    李玉堂聽到我這麽說,連忙對著我點頭,“那就太感謝你了,周正先生,如果要是沒有你的話,我們兩個人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我笑了笑,站了起來,拍了拍李玉堂的肩膀抱了她一下,對著他說道,“沒事情了,我們會好的。”


    李玉堂的臉上也擠出了一個不算太好看的微笑。


    “今天是你的生日,快快樂樂的過這一天。”


    李玉堂對著我點了點頭,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先離開了。


    而李玉堂則是被獄警帶回去了。


    一直來到了外麵,老狼他們幾個人都在等著我,而王春陽則是不在這裏。


    我好奇地看向了老狼,對著他問道,“王春陽去哪兒了?”


    “他公司還有點事情就先回公司了,怎麽樣?他和你說什麽了?”


    我對著老狼招了招手,說道,“別在這裏說了,小心隔牆有耳。”


    老狼明白我是什麽意思,於是對著我點頭之後,就向著黃娜看了過去,對著黃娜說道。“嫂子,你和我們一起聽一聽這個案件嗎?”


    黃娜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來,對著我們點頭說道,“當然,和你們一起去聽一聽這個案件。”


    黃娜對於這個案件看起來是很感興趣的。


    於是我就對著黃娜說道,“好吧,既然要不去公司的話,我們一起回家,在家裏麵說一下這個事情。”


    老狼和黃娜分別對著我點頭,於是我們三個人就打了車,一直回到了家裏。


    回到了家裏之後,大家都沒有休息,而是都把眼神向著我看了過來。


    我長歎了一口氣,把那個事情都和他們說了一遍。


    黃娜皺著眉頭,半天沒有說話,而老狼則是麵色一變再變。


    我感覺老狼可能是有話要說,我就對著他說道,“老狼,你想什麽呢?你說一說。”


    老狼想了想,說道,“我總感覺不太對勁,我們好像是忘了一點什麽事。”


    我不理解的看著老狼,對著他問道,“我們究竟忘了什麽事兒?”


    老狼皺著眉頭,撓了撓頭,對著我說道,“我總感覺情況有點不對勁,按照道理來說,這些事情是確實存在發生的,而且有那麽多人看見,為什麽我們就找不到任何的線索。”


    “你是認為我們應該會找到一些線索,但是現在沒有找到對嗎?”


    老狼點頭說道,“暫時是這樣的。”


    我在邊上也撓了撓頭,聽到老狼這麽說,我也感覺到有些奇怪。他們家的親戚已經證實了,而且他自己也告訴了我們這麽多的信息,為什麽我們還找不到證據和線索。


    最要命的是,現在我們要幫李玉堂和李長峰他們兩兄弟打官司,如果要是打官司的話,沒有準確的證據和線索,法院是不會相信的。


    我看向了黃娜,對著黃娜問道,“黃娜,你的態度呢。”


    黃娜想了想之後,對著我說道,“其實我和老狼的態度是一樣的,我也認為我們應該先找到一些線索,要不然的話法院不會相信我們。”


    “可是上哪裏尋找線索呀?”我在心中嘟囔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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