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就是這個地方,讓我感覺到有些奇怪。”我對著老狼說道。


    “為什麽?這不是人人認定的事情麽?”


    “你記得我們調查過他們兩兄弟的姑媽嗎?”


    “知道啊,還說了遺囑什麽的事情。”


    “我突然想起來,他當時提出過一句話,他們兩兄弟對於金錢沒有任何的概念。”


    “對啊。”


    “一個對於金錢沒有概念的人,怎麽會為了錢去傷害他們的父母,而且老大老二言語當中的表述也並沒有錯,他們兩個人的確是很愛他們的父母。”


    “你確定他們兩個人對於錢真的沒有概念?”


    “真的,他們兩個人並非是富家子弟,但是生活是衣食無憂的,這一點沒錯吧。”


    “是沒錯,可是這就能說明他們兩個人的案件當中有問題了?”


    “不能,但是我現在的心態並不是一個警察了,我現在的心態是一個關注此事的旁觀者,我認為他們兩個人沒有動機啊。”


    “等等看安醫生那邊吧,如果他們兩兄弟把一切都藏在心裏。”


    老狼說得對,我們兩個人並不是心理醫生,對於怎麽挖掘心裏的問題是一竅不通的,隻能倚仗安醫生這個強力的幫手了。


    叮鈴鈴,在我還在思考他們兩兄弟的作案動機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


    我順手就接了起來。


    “周正警察。”我對這電話那邊說道。


    “我當然知道你是誰,現在把電視給打開吧,調到新聞頻道。”電話那邊傳來的是王局長的聲音。


    “好的,我知道了。”答應了一聲王局長之後,我就對著老狼點了點頭,“把電視打開吧,王局長說的。”


    還好老狼和我今天是在我的辦公室裏麵談事情的。


    老狼的辦公室裏麵沒有電視,他的消遣就是電腦瀏覽網頁什麽的。


    我這是不太喜歡上網,所以我就放了一個小電視,在我的辦公室裏麵。


    老狼隨手把小電視給打開了,調到了新聞頻道之後,出現在電視台上麵的人竟然是宋正橋。


    “看起來宋正橋的日子不好過呀,她又被記者給堵上了。”我對著老狼笑的說道,因為現在電視上麵播放的節目正是下午新聞。


    “先看一看他和記者說了什麽?”我對著老狼擺了擺手。


    電視上麵的宋正橋被記者給堵上了,主要就是急著想要詢問宋正橋,這一次他對於法院決定公布部分錄音文件的態度是什麽?


    “上訴當然要上訴了。”


    “請問為什麽呢?”記者對著宋正橋問道。


    “很簡單,就是因為他們是錯的。”宋正橋的語氣當中,透露著*裸的不滿。


    接下來宋正橋的身影就從電視上麵消失了,再一次出現的是那個女主播。


    老狼抬手對著我說道,“看起來宋正橋這一次情況不是很好啊。”


    “那是當然的,有他受的了,不過我們看得太晚了,之前的還沒有看到。”


    “我們要不要去找一下他的新聞?”老狼很好奇的對著我說道,看來宋正橋吃癟老狼還是很開心的。


    “隨你心情吧,反正電腦都在那。”我對著老狼伸了伸手。


    老狼就開始在那邊鼓動電腦起來。


    而我則是在邊上繼續思考著,究竟為什麽他們兩個人才會做出來殺了父母親這種事情呢?


    這個案件聽起來很瘮人,但是不管什麽案件都是有跡可循的。


    肯定有一個作案動機和緣由,沒有作案動機和緣由,殺人的那是神經病,隻不過他們兩個人看起來並不像是神經病。


    而且根據刑警總結的麥當勞三定律,他們也並不符合。


    麥當勞三定律講的就是一個窮凶極惡的殺人犯,他一定有三點幾乎是共有的,尿床,縱火,虐殺動物。


    但是這三點在李長峰和李玉堂他們兩兄弟的身上都不得以體現,而且李長峰和李玉堂相對來說還算是比較有教養。


    這件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了。


    在老狼還沒有找到新聞的時候,桌麵上的公用電話響了,我本來以為是王局長,我接起來電話就說到,“王局長?”


    “我並不是王局長。”那邊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我聽出來了,是安醫生的聲音,也不知道安醫生為什麽會把電話打到這裏來。


    “安醫生,是你嗎?”


    “是我,我有事情找你們兩個人談。”


    “你怎麽會知道我辦公室的電話?”


    “王局長告訴我的。”


    “那好,你想和我談什麽事情?你來這邊和我們談嗎?”


    安醫生那邊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後話筒當中就傳出了他的聲音,“我去你們那邊談麻不麻煩你?”


    “不麻煩,有什麽好麻煩的,你過來吧。”


    掛掉電話之後,老狼對著我說道,“安醫生要過來嗎?”


    “是啊,也不知道是什麽情況,但是我猜想他應該發現什麽比較重要的線索了吧,要不然他平時不怎麽喜歡警局,這一次怎麽會來警局呢?”


    老狼思索著點了點頭,“的確是如此,希望這一次有什麽突破性的證據吧。”


    我們兩個人就在辦公室等著,差不多過了20分鍾之後,一陣敲門聲響起,我站起來打開了門,安醫生就出現在我們的麵前,而且還皺著眉頭。


    這幾次接觸安醫生,我也得出了一個結論,她算得上是一個比較樂觀的人,一個這麽樂觀的人,怎麽會皺著眉頭和我們說話呢?


    我想了想,對著他說道,“安醫生,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我看你的狀態好像不是很好。”


    安醫生點點頭,“這一次我倒是獲得了一些奇怪的事情,隻不過沒有想明白這其中的問題在哪。”


    安醫生說話都說的比較懸,沒有說出來具體的問題是什麽,我就把安醫生請了進來,坐在了茶幾邊上的沙發上,我和老狼一左一右坐著對著她說道,“安醫生,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會讓你愁成這個樣子?”


    “今天早些時候,我又和他們兩兄弟談了一次,主要是老二李玉堂,李玉堂都是對我說了,這兩天他一直在做一個奇怪的夢。”


    “一個奇怪的夢能說明什麽呢?”我不解的對著安醫生問道。


    “夢是人身體當中潛意識的表露,在夢中他們可以接觸他們心底最深的東西。”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兩兄弟願意對我們坦白了?”我好奇地對著安醫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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