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法警的帶領之下,任雨菲就走了上來,我通過餘光可以看到他的表情,還是有著一些微笑的,就是因為他想報複的那個人陸長友就在下麵。


    你有什麽想說的就可以說了。法官對著任雨菲說道,任雨菲笑了笑,看了看在場的眾人,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原來任雨菲今天還是盛裝出席。


    她穿著一件低胸的晚禮服,也不知道為什麽,他要這麽隆重。


    “我今天就要證實的是陸長友的事情,陸長友作為他們二人的心理醫生,而我作為陸長友的情人,也是在他的廳人事外麵,聽到了一些消息,他們兩個人親口的承認,他們就是殺人凶手。”


    說這句話的時候,任雨菲把手指指向了李長峰和李玉堂他們兩個人。


    他們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沒有第一時間辯解,反而是宋正橋走了上來走到了任雨菲的麵前。


    “我希望任雨菲小姐說話的時候要實話實說。”


    宋正橋對著任雨菲說道。


    任雨菲反倒是笑了笑,對著宋正橋說道,“我哪裏沒有實話實說,你說就好了。”


    “據我當初的了解,你所在的房間和他病人的候診室差不多有一個走廊的間隔,而且中間還隔著兩扇門,你怎麽能聽到他們兩個人說的話呢?”


    任雨菲笑了笑。“這一切都是陸長友在撒謊,我們中間沒有隔那麽長的距離,而且他有辦法讓我聽到我想聽的東西。”


    “你是說你聽到這些信息是陸長友想讓你聽的?”宋正橋好奇的對著任雨菲說道。


    “沒錯。”


    “那就有意思了,最少也要隔著一扇門,據我所知,心理醫生在診病的時候,他們的房間隔音效果都是很好的,你為什麽能聽到呢?如果我要是沒說錯的話,當時你並不在那房間裏麵,對嗎?”


    宋正橋這句話雖然是對著任雨菲說的,但是眼神卻是看向了李長峰和李玉堂他們兩兄弟點了點頭表示宋正橋說的事情沒有錯。


    任雨菲笑了笑,“你信不信有一種心理學的方法可以讓人聽到它們本身聽不到的東西?”


    “這簡直是無稽之談,那你不如說一說,有什麽辦法可以做到這一點?”


    “精神控製也就是催眠術,陸長友一直用精神控製在控製著我,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可以問他,這些都是我聽到,而且我願意以我的人格來保證的事情。”


    任雨菲攤了攤手,然後又補了一句,“反正那個證據,談話錄音你們都聽到了。”


    我沒有問題了,宋正橋就好像是吃下了一隻死蒼蠅一樣,麵色十分的難看,看起來在這一次的博弈當中,任雨菲已經占了上風。


    法官沉吟了一下,然後對著宋正橋說道,“你回到你的位置上坐著去吧。”


    宋正橋點了點頭,就回到了他的位置上,坐好,而且還對著李長峰,李玉堂他們兩個人點了點頭,好像表示,他對於這一切很有把握一樣。


    “任雨菲小姐,你也可以先下去了,我們要傳喚下一個證人了。”法官對著任雨菲說道。


    任雨菲點了點頭,轉身就走了,走的時候還不忘對著我這邊找了一下眼睛,真的不知道他怎麽就這麽喜歡和我開玩笑,就在這種時候都和我開這玩笑。


    在任雨菲轉身出去之後,有另一個人被兩個法警帶著走上了證人席,那個人就是陸長友。此時宋正橋舉起了手,對著法官說道,“法官大人,我有事情要問陸長友。”


    法官點了點頭,“你說吧。”


    “陸長友,據我所知,你誰然是心理醫生,但是你有誤導病人的嫌疑,你是不是通過你的心理學的能力,勿擾了他們兩兄弟,讓他們兩兄弟認為他們才是真正的殺人凶手?”


    “不存在的,我認為一個心理醫生,他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民政果斷,還有對得起自己的病人,我不會做那樣的事情的。”


    陸長友這番話說的倒還算得上是冠冕堂皇。


    “你根本沒有資本說出這樣的話吧。”宋正橋的語氣突然冷了下來。


    陸長友卻輕輕笑了笑,對著宋正橋說道,“你為什麽認為我沒有資本說這樣的話呢?這是每一個心理醫生都應該遵循的法則。”


    “那我們就一點一點來說,第一點你泄露了和病人之間的談話,這就不在心理醫生的規範之內吧。”宋正橋先是對著陸長友發難。


    “我想澄清一點,並不是我主動泄露出去的,而是警方進入到我的家裏麵,把那些證據全部都拿走了。這並不是我主觀意願上的,所以這個和我就一點關係都沒有。”


    陸長友這麽說也並不是沒錯,他剛開始是不想把這些東西暴露的,而我們卻把它暴露出來,宋正橋卻搖了搖頭,對著陸長友說道,“我想和你說的還有另外一個事情。”陸長友皺了皺眉頭,“你想和我說什麽事情?”


    “你根本就沒有心理醫生的執照和證明,換句話來說,你現在根本就不是一個心理醫生。”


    “你憑什麽這麽說?”


    “據我了解,在三年前,你因為一起醫療事故,心理協會已經吊銷了,你的心裏證明我說的沒有錯吧。”宋正橋冷冷的向著陸長友看過去,陸長友冷哼了一聲,對著宋正橋說道,“根本沒有那麽一回事,隻是暫時的停用,並不是徹底的吊銷。”


    “嗬嗬,我想法官大人已經明白我的意思了。”宋正橋對著法官點頭,“法官大人,我想問的話都已經問完了。”


    “好的,那陸長友,你還有什麽需要辯解的嗎?”法官把眼神向著陸長友看了過去,陸長友搖了搖頭,“我沒有什麽其他想要說的了。”


    “你們還有什麽要補充的嗎?”法官把眼神看向了王局長,王局長看下了我和老狼,我搖了搖頭,對著王局長表示,沒有什麽要補充的,而老狼也在那裏沉默不語,王局長就點頭,對著法官說道,“我們也沒有什麽需要補充的了。”


    “那好,既然你們都沒有要補充的了,那本次聽證會暫時休庭,不過希望大家不要把這一次聽證會的事情都說出去,因為這一次的聽證會改變了性質,並非公開聽證會,我希望在場的眾人都可以保證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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