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那麽繁雜了,但是實在是因為數量眾多的原因,進展才有些緩慢。


    這陸長友看起來也是一個知名的心理醫生,對於心理學方麵的問題,他應該是比其他人了解的很多,所以顧客也很多,在那麽多顧客的幫助之下,我們來找到想要獲得的那段錄音和錄像實在是太難了。


    一直到陸長友回來了,驚訝的看著我們,我們都沒有把那個關鍵性的錄像找到。


    陸長友是第一次出現在我的麵前,雖然我之前已經看過了她的照片,但是麵前和照片還是有一些差距的。


    陸長友看起來要有40歲左右,穿著一身西服,因為經常健身的原因,身形倒還算得上是挺拔,梳著一頭背頭,看起來倒像是一個大老板或者成功人士一樣。


    他一進來看到我們這些人再翻她的櫃子,他立刻就對著我們大聲地喊道,“你們究竟是誰?誰讓你們進來翻我的櫃子的?”


    我同時把兩隻手伸得出來,一隻手拿著的是我的警官證,另外一隻手拿著的是搜查令,同時我對著老狼那邊嘟了嘟嘴,老狼也走了過來拿著執法記錄儀。


    我對著陸長友說道,“我們是來尋找一些案情關鍵性的證據的,這是搜查令,是我們警局簽發的,你可以仔細的看一看。”


    陸長友根本沒看,而是對著執法記錄儀大聲的喊了起來,“我們有醫患保密協議,你不能從我這裏獲得患者的任何個人隱私和信息,這是我們行業的協議。”


    我看了看陸長友對著他說道,“我現在是警察,我隻管破案,你這個協議我並不遵守,明白了嗎?要不然你就阻撓我們執法,要不然的話你就在一旁休息吧。”


    我對著陸長友毫不客氣,因為我害怕他會阻撓我們執法,畢竟他也不想讓李長峰和李玉堂他們兩個人報複。


    我輕輕地走到了陸長友的耳邊,對著她說道,“如果不想讓我把你情婦的事情說出來,你就配合我們調查。”


    陸長友長歎了一口氣之後,仿佛是渾身的魂魄都被抽走了,一屁股坐在邊上的沙發之上,就呆愣愣的看著我們,我對著老狼揮了揮手說道,“繼續。”


    而在五分鍾之後,這邊一個警員對著我說道,“已經找到了,不過沒有找到錄像,隻有一段錄音。”


    “怎麽一回事?”我向著陸長友看過去,陸長友沒精打采地對著我說道,“那天錄像的機器壞了,所以隻有錄音,並沒有錄像,你們願意聽就聽,不願意聽就算了。”


    陸長友此時就像是一個打了敗仗的將軍一樣,完全提不起任何的興致,仿佛是我們的俘虜,就在那裏。


    我對著那個民警說到,“把錄音拷貝一份到我們的儲存設備上。”


    三秒鍾之後那個警員就點頭對著我說道,“已經完成了。”


    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先出去,而我和老狼在最後,看著驚惶不定的陸長友的妻子,還有一點落寞的陸長友我也沒有去勸說什麽,如果他要執意隱瞞的話,那他還是我們的敵人。


    看著形容枯槁的陸長友,我隻是伸出了手拉住了他的右手,甩了甩說道,“那就謝謝你配合我們的調查了,你的聯係方式我們也有,如果是有什麽問題的話,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說完這句話之後,我就和老狼轉身出了陸長友的家,就有其他警員開著車,一直把我們帶回到了警局當中。


    王局長一直是在我和老狼的辦公室當中等待著,所以看到我和老狼回來之後,王局長瞪大了眼睛,興奮的對著我們兩個人問道,“怎麽樣了?這一次有沒有結果了?”


    我和老狼點了點頭我先是對著王局長說到,“這裏是執法記錄儀,你看一下吧,反正我和老狼在這裏麵把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這一次不管違反了什麽規章,我們兩個人替你頂雷,然後具體的線索我們還沒有看,接下來我們兩個人需要仔細看一看,你就回去看一看執法記錄儀就行了。”


    我把那個機器放在了王局長的麵前,王局長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對著我們兩個人說道,“要讓你們給我頂雷,多不好意思啊。”


    我無奈的白了王局長一樣對著他說道,“頂雷這個事情,你就別說不好意思了,反正我們兩個人是打算替你頂了,然後你要是真不好意思,就請我們兩個人吃飯吧。”


    說完這句話,我把執法記錄儀塞到了王局長的手裏,然後我就和老狼坐在了電腦前麵,把那個東西插入到了電腦的裏麵,準備時刻聽著裏麵能否傳來有用的信息。


    看到我們兩個人已經研究了起來,王局長也拿著執法記錄儀轉身離開了,估計他也想看一看我們兩個人說了什麽吧。


    而在王局長離開之後,我對著老狼點了點頭,老狼拿出了筆記本準備開始記錄。


    電腦的聲音也緩緩的響了起來,“我這兩天的狀態一直不是很好。”


    我看了看老狼,對著老狼說道,“這個聲音應該是李玉堂的。”


    老狼舅在本子上寫了李玉堂的名字,把關鍵性的信息也記錄了下來,接下來我們兩個人就聽著聽到李玉堂所說的。


    在那邊的陸長友對著李玉堂說道,“我知道你的情況,有什麽想說的你就和我說吧。”


    “我這兩天一直做一個噩夢,夢見了我的父母,就那麽站在那裏,血肉模糊。”


    陸長友對著李玉堂說道,“這個事情很正常,有不少痛失親人的患者也和你有一樣的表現,所以你需要放輕鬆,如果你是需要的話,我現在給你做一些心理引導,能夠讓你的情況稍微好轉一些。”


    “不止如此,你什麽都不知道。”李玉堂的情緒一下子就失控了起來,“是我把他們兩個人殺了的,我殺了他們父母,還有我哥哥,你知道這些事嗎?”


    “什麽?你再說一遍。”


    “我說,是我殺了他們的。”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你一定得謹慎一點。”


    “我沒有和你開玩笑,我對你是實話實說的,你能幫幫我嗎?”


    “我應該是能夠幫助到你,隻不過明天吧,你明天再來找我,我這邊會布置一下,然後可以更好的幫助你解決問題。”陸長友對著李玉堂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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