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對著老狼說道,“怎麽樣老狼?這一次你輸了吧?願賭服輸,今天晚上可得請我吃飯。”


    老狼擺了擺手,對著我說道,“好的,好的,我知道了,今天晚上請你吃飯。”


    老狼十分的無奈,他也沒有想到這一次賭注他又輸了,他是沒想到王局長擁有了這麽多能力之後還是沒有比小周的速度快。


    我對著老狼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別再糾結這些事情了,我想我們有其他的事情要去做了。”


    老狼皺著眉頭對著我說道,“要去做什麽事情?現在都已經下午了,今天還有什麽別的案子,又或者你約了什麽證人談話嗎?”


    我對著老狼搖了搖頭,“你說的這些我全部都沒有約,不過我感覺王局長那邊的事情應該進展的很快,他會很快的就找到那個情婦,找到了她之後我們就得審他了,你不認為這是一個值得我們去忙的事情嗎?”


    老狼無奈地攤了攤手,“我輸了兩頓飯不說,還要和你一起忙,我真的是心有不甘。”


    我笑了笑,對著他說道,“那你別忙了,正好出問題之後,我自己一個人頂雷。”


    老狼白了我一眼之後,對著我說道,“那怎麽可能?我不可能讓你一個人頂雷,行了,我們就等著吧,抱怨之後不還是該請你吃飯,該工作工作。”


    聽到老狼這麽說,我滿意的哈哈大笑,對著他說道,“這就對了嘛,行了,你就在這裏好好的等著吧,我去給王局長打個電話,問一問他那邊是什麽情況。”


    老狼一點頭之後,他就在房間當中等著,而我則是給王局長打了一個電話,我得知王局長那邊事情進展得也十分順利,他現在正在把那個情婦給帶回來,而且他也把信息傳給了小周,小周很快就會給我們拿過來打印好的情報了。


    小周的工作效率比我們想象的快很多,王局長這邊剛剛掛了電話,我和老狼辦公室的房門就被敲響了。


    我出去一看,原來正是小周,我對著小周說道,“你是因為王局長的事情來的?”


    小周點了點頭,看到老狼還是不太開心,他隻能無奈的把那個手中拿的兩個檔案袋放到了我和老狼的麵前,“兩位隊長,這就是你們想要的東西,我就先走了。”看著老狼的情緒不太好,小周連忙地就走出去。


    我看了看老狼,對著他說道,“你看你給小周嚇成了什麽樣子?”


    老狼撇了撇嘴沒有說話,我們兩個人就把檔案袋拆開看了起來,兩個檔案袋當中的文件是一樣的,明顯是一式兩份,就是為了讓我們兩個人一起觀看。


    那個情婦,叫做任雨菲,做陸長友的情婦大概已經持續了兩年的時間了,而最近他和陸長友因為他妻子的事情鬧得不是很開心,所以揭發陸長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我們調查的東西還是不能太多,畢竟我們也不能把所有人都掌控在自己的手裏,隻是一個情婦而已,而那裏麵對於任雨菲所掌握的也就隻有一點才是比較重要,他不隻是做過陸長友的情婦,還做過其他人的情婦。


    看起來他的生活也不是那麽檢點的,不過這都不是我們要考慮的事情,至於剩下的事情也就隻有等任雨菲到達我們麵前,我們才能對她問出來了。


    王局長這邊的速度很快,沒過多長時間他就帶著一個女人來到了我和老狼的辦公室當中,而那個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看起來也是很好看,所以我們兩個人一下子就聯想到了這個人,應該就是陸長友的情婦,任雨菲。


    我笑著看了看任雨菲,對著他說道,“我們想和你聊一聊,關於你所舉報的那個事情,不知道我們可不可以談一談?”


    任雨菲笑了笑,對著我說道,“當然沒有問題,如果你想談的話我們什麽時候談都可以。”


    看起來他對於這個事情表現的還算是正常,“那好,那現在我們就去吧。”我對著任雨菲說道。


    接下來我老狼還有任雨菲,我們三個人就來到了詢問室當中,而王局長沒有跟過來,就是因為王局長覺得這個事情還是我們應該處理,他不想過多地參與到這件事情當中,要把絕對的自主權交給我和老狼。


    到了那裏之後任雨菲很自然的就翹起二郎腿,看著坐在辦公桌後麵的我和老狼,對著我們兩個人說道,“你們有什麽想問的你們就問吧。”


    我和老狼對視了一眼,然後對著任雨菲說道,“你所檢舉的那個事情,你能不能再好好的和我們說一遍?”


    “沒問題,我檢舉的就是心理醫生,陸長友。他是你們所調查的那個案子兄弟兩個人,老二李玉堂的心理醫生。”


    “他一直是負責李玉堂的心理疏導嗎?”我對著任雨菲問道。


    “並不是,他不是一直負責他們兩個人的心理疏導,而是負責李玉堂他叔叔,陸長友原來是李玉堂的叔叔的心理醫生,而後來被他叔叔介紹給了李玉堂之後,李玉堂也開始找陸長友探討心理上的問題。”


    “那他們兩個人一剛開始探討的就是這個?”


    “當然不是,在前兩天,李玉堂一直在找陸長友說事,他心裏不舒服。”


    “那為什麽會突然提到這個事情?”我對著任雨菲問道。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李玉堂的心裏有些扛不住了,所以他就對著陸長友說出了這樣的事情。”


    “好,這一點我們知道了,你還有什麽其他的想說的嗎?”


    “我沒有什麽別的想說的,我隻是檢舉一下而已,具體怎麽做就是你們的事情,還有另外一個事情,我想告訴你們一下。”


    我好奇的看著任雨菲,不知道他還想告訴我什麽,“你還有什麽別的事情?”我對著任雨菲說道。


    任雨菲點了點頭,“當然有別的事,我想這個是可以說為你關鍵性的證據的。”


    “什麽?”


    “陸長友和所有的心理醫生一樣,他有一個規範的規則讓他進行良好的心理谘詢,他對每一個來找他治療的病人都會留一些錄音和錄像,來保證他的治療是沒有問題的,也保證反複研究他的病人,當然他對於他病人是要比對於他家庭的關注度高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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