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他不主動出現,或者他妹妹什麽都不說的話,我們什麽都獲得不到。


    我現在就想把頭趴在桌子上麵好好的睡一覺,因為我根本不知道我們下一步究竟應該怎麽去做,好像做什麽都是無力的。


    線索線索都已經中斷了,我們找不到關於老李的任何線索,而且如果按照我的猜想,老李不是真正的凶手,凶手另有其人,現在還隱藏在一片的黑暗之下,我就是連他的外形都得不到。


    而且最為恐怖的一點就是,身為一個警署人員,你應該知道什麽時候這匪徒會再一次的作案,但是我現在卻根本不清楚,不知道他會不會作案,會不會就此銷聲匿跡。


    對於我來說,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個未知數,看到我如此愁眉哭臉的樣子,在邊上的老狼對著我說道,“要不然這樣吧,我們去休息一下,放鬆一下,你這段時間是不是太累了?”


    我卻對著老狼搖了搖頭,說道,“老狼,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有一種感覺,我感覺那個凶手好像還會作案,我們要快點找出來這個凶手究竟是誰,哪怕就算是老李,我請你吃兩頓飯也好,我不想再讓無辜的人受傷了。”


    “現在我們根本不知道凶手在哪裏,我知道你的這個願望很迫切,但是我們卻根本無法找到凶手,在這種情況下,你認為我們能夠,幫助到什麽無辜的普通人嗎?你還是多休息一會吧。”


    我隻好點了點頭,對著老狼說道,“好吧,我躺一會,就在辦公室裏麵,如果要是有情況你就喊我。”


    老狼點了點頭,我就在沙發上躺下,身上蓋著一個小毯子,就那麽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的確是因為身體的疲倦在對我發出抗議。


    我隻是感覺我的眼睛剛閉上,就聽到砰的一聲,好像有人把門給撞開了。


    我立刻慌張的抬起了頭,想看一看發生了什麽事情,原來把門撞開的正是小周,莽莽撞撞的。


    我把毯子一下子就拉了下來,對著小周嘟囔著說道,“小周,你幹什麽?莽莽撞撞的,就不能穩重一點,我和你說多少次了?”


    小周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對著我和老狼說道,“不好意思,不過這一次真的是有事情。”


    老狼的眼睛當中也是一片紅血絲,看起來他剛才也是在休息當中,被小周一下子給吵醒了,雖然他有些不滿的,還是對小周說道,“發生了什麽事?”


    “又有人,又有人死了。”


    小周這話一下子就給我們兩個人弄得徹底清醒了,“快帶我們去案發現場。”


    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我和老狼我們兩個人都沒有辦法不清醒了,哆嗦了一下,穿上了自己的警服,連忙地係好扣子,就和小周上了警車。


    警車的警笛發出了嗚嗚的聲音,就帶著我們兩個人一起來到了案發現場。


    那是一個大橋的橋洞下,一個男人*著上身,下邊穿著一條西服褲子,就那麽躺在了那裏,凶器也沒有被拔走,是一柄插在胸膛之上的匕首,那柄匕首的刃差不多要有十多厘米長。


    我戴上了手套,一摸那個人的身體,屍體上麵還有溫度,就代表這個人現在還沒有死多長時間,我就對著小周問道,“是誰發現的這具屍體?”


    “是民警小白。”小周說完這句話,招了招手,一個年輕的警察就來到了我們的身邊。


    對著我們兩個人點頭說道,“周警官,王警官。”


    “行了,小白,給我們說一下,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吧?”小白對著我們點頭,拿出了筆記本說道,“在下午的5:30,我接到了一個民眾的報案,就是那邊的李大爺。”


    小白把手指向了一個年紀比較大的人,那個大爺穿著很普通,在抱著自己的狗玩耍。“我們是5:40左右到達的這裏發現了屍體之後,就第一時間通知了警局,把現場封鎖,也沒有問其他的事情,具體的我們了解的也不多。”


    “這個人的身份你們知道嗎?”


    小周拿過來一個塑料袋子裏麵是一個沾著血的錢包,看起來應該是死者的。


    我把那個遞給老狼,然後就向著那邊的李大爺走了過去,走到那邊上對著李大爺問道,“李大爺,我是附近警局的警察呀,我問一下是不是你先發現的這個屍體呀?”


    李大爺點了點頭,“是我先發現的,我本來是帶小狗出來散步,但是他太頑皮了,亂跑,一下子就跑到了這個橋洞的下麵,我再找他的時候就看到了這個屍體,就報警了。”


    李大爺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還有一些心有餘悸,看起來李大爺也沒有見過這種凶殺案的現場,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這種反應是正常的。


    我拍了拍老大爺之後,留下了他的聯係方式,就對著老大爺說道,“行了,李大爺,你先回家吧,這邊有事情,我們再聯係你,希望你的配合。”


    李大爺點了點頭之後,還是心有餘悸地抱著他的小狗走了,而這個時候老狼湊到了我的身邊,對著我說道,“這個人的身份證件什麽都在錢包裏麵,我們要不要來看看?”


    他戴著手套,已經把那個帶著血的錢包拿出來了。


    “這個錢包是從哪裏來的?”我對著老狼問道。


    “應該是從他衣服裏麵拿出來的,他的衣服就被脫在了一旁,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反正在他死的時候,應該是*著上身的,外套當中的血液是因為他傷口流出來的血液碰到的。”


    “好了,明白了,打開看一看這個人的身份是什麽,我就不信,還是和恒力的事情有關?”


    雖然我嘴上這麽說,但是當把他的證件在錢包當中拿出來的時候,我和老狼都傻眼了。


    除了他的身份證告訴我們他的名字叫做張仰勝之外,他的錢包裏麵還有另外一張證件,是一*作證就是恒力公司,而且他的等級還不算低,是恒力公司的開發策劃組的組長。


    “還是和恒力的事情有關係呀,死在這三個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是恒力當中重要的人,有董事長董事長的愛人,這又死了一個策劃組的組長恒力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那個人就要把恒力置於死地,所以買凶殺人,把恒力有用的那些人全給幹掉了?”我對著老狼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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