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誌不停的向李小道著歉,求著情,你想將自己心裏麵的話告訴了尚誌,“沒有了你,我學醫有什麽用?沒有你的話,我這條命我都覺得是多餘的了,你現在為我做的這些事情,真的是毫無意義的。”


    尚誌跪著道歉,說是看見李小看醫書的時候,就像是到了另一個世界一樣,完完全全的沉浸在其中,這樣的李小才最讓自己著迷,他說自己這一生算是碌碌無為了,但是他想要幫助李小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


    然而李小卻說自己存在於這個世界的價值,都隻有尚誌,要什麽人生價值!


    兩個人在爭吵了很久之後,還是沒有把這個問題說通。


    李小說自己不再去想唐之斌學什麽高超的醫術了,而尚誌卻偏要叫李小卻學習。


    兩個人幾番爭論下來,李小吵累了,不想再繼續討論這個問題,他便威脅到尚誌,如果你還要讓我去學醫的話,那你將永遠的失去我了!


    說完了之後,李小便走了,隻留下尚誌一個人在那裏,尚誌從來沒有想到李小會這樣說,會說這樣的一句話,他愣在了原地一動不動,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有什麽難言之隱?


    在李小的日記裏麵,有這樣的一句原話,應該代表了李小為什麽不去向唐之斌學醫到真實原因:


    尚誌的一生都在成全他人,我不想他再繼續去成全我而傷害自己。


    李小這句話大概的意思就是,尚誌是他們家最小的,為了成全他的哥哥姐姐讀書的願望,他早早的就離開了學校,在外麵打工,給他的哥哥姐姐們掙學費、生活費,現在又遇到了李小,遇到了自己喜歡的人,就用自己的身體,去換自己喜歡的人的一個理想。


    客觀的說,我也覺得這樣的人真的是太傻了,對自己連一點起碼的私心都沒有,不過我也感歎他們的愛情故事,雖然錯了性別,去愛對了,因為李小也是一個處處替尚誌著想的人。


    我看著李小寫著的日記,不知不覺的鼻子一陣酸疼,眼眶也開始朦朦朧朧起來了。


    我一把擦掉自己快要流出來的眼淚,恐怕被老張看到了,否則的話,他又要嘲笑我太過於感性了。


    不過說真的,我覺得我以前是一個鐵血硬漢,不知道為什麽,現在越來越容易被動容,是我老了嗎?還是經曆了太多?


    “現在我們就可以將犯人繩之以法了。”在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之後,我便對老張說著,我下一步的安排。


    “證據已經足夠了嗎?”老張還在那裏看著李小的第五本日記,一邊看著一邊問道我。


    “應該已經足夠了吧!”我沒有看完李小所有的日記,但是這一本日記上麵記載了許許多多關於唐之斌與李小尚誌之間的事情,我覺得拿出來了的話,足以讓唐之斌無話可說了吧!


    “我剛剛看這一本李小日記的時候,發現了一個重要的事情。”老張把那個日記本向我的旁邊支了支,然後對我說道,“李小說,唐之斌要用尚誌的身體做一個小小的實驗。”


    “嗯嗯,我這個上麵也有。”我點了點頭回答到老張。


    “還有,唐之斌往尚誌的身體裏麵注入了一種激素,這一種激素是一種病毒,唐之斌想這樣然後發明出控製這種病毒的藥品,然後就可以讓自己更加的出名,鮮為人知。”老張把李小的日記翻到了另外的一頁,我一邊瀏覽著這一頁的內容,老張在旁邊簡略的給我做了一個分析。“唐之斌這個人真的是太可惡了!而且尚誌並不知道這是一種病毒,總之才知道這一種病毒,還有後遺症。”


    看完了老張給我看的的這一頁之後,我立刻又掉過頭去,剛剛我沒有看完的那些內容。


    李小在他的日記後麵這樣寫道。


    後來,尚誌經過了幾天的思考之後,終於想通了,他並決定尊重李小的決定,李小說不去學醫了,尚誌就說那他和唐之斌也終止了之前說好的事情。


    於是兩個人便回到了自己從小長到大的縣城裏麵,開始兩個人在縣城裏麵找到事其他的工作。


    但是後來慢慢的,尚誌身上的病毒就開始發作了,大家都害怕,上次是不是有什麽病,都遠離他,從小到大尚誌第一次感覺到了被孤立的可怕,也更加能夠理解李小之前的感覺了,他便與李小兩個人更加的相依為命了。


    後來尚誌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李小,他告訴李小,因為自己的身體非常的健壯,比一般人更加的有力氣,後來是唐之斌來找自己的,說是可以滿足他的所有條件。


    他開始並沒有理會這個唐之斌,後來聽別人說他是一個非常厲害的醫學教授之後,他便有了這個想法。


    但是唐之斌告訴他,自己隻是做一個簡單的實驗,不會對他造成什麽影響的,而且還給他非常豐厚的獎勵,他才答應了唐之斌這個要求。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唐之斌竟然會在自己的身體裏麵,注入這麽一個可怕的病毒。


    再後來,尚誌的身體開始慢慢的發生變化,他開始頭發,身上經常是紅一塊紫一塊的,像是中毒了一樣,每到換季的時候,自己身上的皮膚,就像蛇蛻皮一樣,會慢慢的褪去一層。


    每當到了這個時候,尚誌哪兒也不敢去,隻敢呆在家裏麵,用被子捂著自己的頭,都不許李小多看自己一眼,感覺自己就是一個怪物,脾氣異常的暴躁。


    就這樣,他們兩個人在那裏廠裏麵待了兩年,幾乎全廠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情,尚誌每天上班,都將全身捂住的緊緊實實,李小心疼的不得了,便帶著尚誌離開了那個工廠,重新找地方。


    兩個人辭職之後,便去了滋燴食品加工製造廠,也就是兩個人最後工作的地方,在那裏工作了一個月,一切都在恢複正常的時候,他們卻又遇見了這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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