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門外郭淩飛望著二十多輛豪車飛馳而去努嘴灑脫一笑不夾雜絲毫的輕蔑和嘲諷傅家那男人能在京城那個背景勢力錯綜複雜的圈子裏穩穩坐第一把交椅張狂跋扈這麽多年並非全靠家族的庇護手段和城府自然不會差。


    隻要算得上對手郭淩飛就不會輕視輕視一個有實力的對手就等於把自己推向危險的邊緣步步為營的聰明人犯這種魯莽的細節錯誤是不可饒恕的甚至會萬劫不複。司徒少一笑嗬嗬摸出煙盒拔出幾根煙遞給身邊幾人與傅白冰對著幹了這麽多年還是頭一次這麽爽。


    郭淩雲不抽煙含笑拒絕抽了昨晚的廉價中南海格魯克也沒興趣再享受中國煙隻有郭淩飛知道司徒少一的煙很與眾不同笑著接過來含在嘴裏並未點燃奸笑道:少一今天我可是給你出了一口壓在心裏十幾年的惡氣多給我搞幾條特供的中南海就等於報答我了。


    沒問題煙是小意思淩飛今天真解氣不過傅家那小子也不是吃素的他的為人我最清楚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你還是小心一點在圈子裏揚名立腕容易可要站穩腳跟不容易這個圈子裏邊的笑麵虎太多了。司徒少一緩緩道貌似粗魯的他並非頭腦簡單的貨色在家人的耳渲目染下也有點城府在圈子裏混一味的囂張跋扈不會有好下場他們這個圈子裏曾經就有幾個傻逼跋扈過頭蹲進了大獄還牽連了家人。


    要混得好是需要智慧和手段的囂張跋扈也是如此。


    少一給我介紹一下你的朋友吧


    寧天楠在十幾人的簇擁下走了過來一臉的真誠笑意看不出一丁點的做作和偽裝就像是精明圓滑的生意人不帶有任何鋒芒畢露的棱角沒刻意低調但也沒盛氣淩人的高姿態。


    這種人永遠不會成為眾矢之的往往最終一鳴驚人的也是這種人。郭淩飛把嘴裏沒點燃的煙卷卡在手上同樣是一臉人畜無害的和藹神情。司徒少一咧嘴一笑雖說父母老強迫他把寧天楠當學習榜樣不過他不反感寧家這位。


    老寧我身邊這個極品男人就是我姑父的兒子。


    郭淩飛搖頭笑沒想到大大咧咧的司徒少一弄出這麽一句不過還算不離譜不顧名分跟隨父親二十來年的司徒阿姨前年才算正式進入郭家的門但沒幾個人知道那場遲來的婚禮隻能說寒酸的離譜。


    寧天楠哦了一聲主動伸出手不卑不亢的適度微笑掛在了臉上司徒家的女人不計名分跟著一個男人二十多年已不是什麽秘密上一代那個層麵的人幾乎全知道。


    郭淩飛與寧天楠禮貌性的握手在酒吧門前與京幾個一流公子哥談笑著不露鋒芒卻依然鶴立雞群。


    楚楚動人的董芳躲在人群裏邊默默擦拭著眼角在郭淩飛告別眾人要離開的瞬間她終於鼓起勇氣低低的呼喚一聲:淩飛。


    一聲輕呼並沒有換來期待已久的回眸該走的還是幹脆地走了在美人哀怨的呼喚聲中也隻有郭淩飛能做到不拖泥帶水的決絕。


    他沒聽到一定沒聽到董芳喃喃道像在安慰自己更像是在騙自己。


    黑色的蘭博基尼蝙蝠跑車出了僻靜的街道上了大路郭淩飛沒有駕駛著性能強悍的蝙蝠玩囂張中規中矩的融入車流之中旁邊的方茜凝視著一次又一次給自己驚喜的男人動了動嘴唇卻沒有出聲。


    寶貝是不是想問我關於酒吧門口那個女人


    郭淩飛淡然一笑敏感是女人的天性女人裝糊塗的時候正是考驗男人的時候。方茜默不作聲的點頭沉默片刻又補充了一句:看她的樣子很傷心。


    一個人傷心總比兩個人傷心好寶貝記住你男人永遠不會讓你傷心。郭淩飛笑著揉了揉方茜的秀這句話裏的情意也隻有方茜體會的最深。


    方茜為了央視舉辦的模特大賽必須在六日抽出時間去接受官方的專業培訓所謂的專業培訓意圖不在培訓而在於炒作在國內電視媒體中有著絕對話語權的央視也需要通過節目前期的炒作為日後的收視率埋伏筆。


    培訓場地在京城四環之外的一座高爾夫休閑會所綠樹環繞的休閑會所顯得格外寧靜在喧囂的大都市中能有這麽一片淨土很難得張狂不羈的蝙蝠跑車停在距離休閑會所百米多的公共停車場內。


    在路人的豔羨目光注視下郭淩飛把方茜送到了休閑會所門口方茜拿出證件順利進入郭淩飛卻被保安擋在門外這個時候一輛車牌上有好幾個八的大奔徑直闖入攔著郭淩飛的保安假裝沒有看到郭淩飛無視擋在身前的保安微笑著聳動肩膀朝著頻頻回頭的方茜擺手見多了富豪名車的保安瞅了瞅方茜又很輕蔑地瞧了瞧郭淩飛頗有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的意味。等方茜的身影徹底消失郭淩飛才漫不經心的瞧了一眼趾高氣揚的保安不屑的笑了笑到了他這個層麵已經沒有閑情逸致與身份卑賤的小人物計較。


    郭淩飛摸出兩塊錢一包的中南海低頭轉身與一男一女擦肩而過。


    青青一忙完了我騎自行車接你。著裝普通的男青年吻了身材高挑麵貌清秀的女孩溫柔的笑著。


    女孩很幸福的點頭嬌笑著倒退挪動了六七步才轉過身走進會所她是浙大的學生以浙江賽區第一名的資格衝進cctv模特大賽的決賽圈這次是男友陪著她來北京參加決賽有一個普通卻深愛著她的男友她很知足。


    好女人全讓狗啃了保安喃喃道。


    著裝普通的男青年在女友消失在視線的刹那黑眸中的溫柔盡斂一抹冰冷寒芒溢出胡言亂語的保安不由自主地哆嗦。


    一條看門狗殺你髒了我的手。


    青年扭身離去一張很斯文的麵孔上流露出不可一世的張狂他叫皇甫朝哥南方的紈絝們都稱這個青年為太子。


    五分鍾後一輛重型載重卡車衝出馬路將胡言亂語的保安撞飛了三十米當街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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