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算計的滋味,絕對不好受!


    尤其是對於魔祖這種高高在上,一言可以決定無數眾生生死的存在,滋味更是不好受。


    別的不說,這股窩囊氣就受不了!


    麒麟王默然不語,不敢隨便開口,隻是一雙眼睛看向遠方,眼睛裏露出一抹凝重。莫說是魔祖,就算他也已經察覺到了幕後黑手的恐怖,能和魔祖掰腕子的恐怖存在,就對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


    如今魔祖證道之日不遠,更要在魔祖的身前少說、少做,最好是做個透明的人,能不被魔祖注視到是最好的抉擇。


    “收了你的先天戍土杏黃旗,正要趁此機會卷起大戰,若神帝不來怎麽行?獨角戲,我可是唱不起來!”魔祖嘴角掛著一絲絲冷笑。


    聽了這話,麒麟王手掌伸出,先天戍土杏黃旗一震,滿天光罩消失,化作一杆旗幟,被其拿在手中。


    “麻煩大了!麻煩大了!該死的魔祖,居然這般老謀深算,故意設置劫數在等我,簡直是端的不當人子!”楊三陽有一種想要開口將魔祖罵死的衝動。


    瞧見麒麟王撤了旗幟,楊三陽心中一沉,已經察覺到了不妙:“這回事情大條了,我連三災都尚未度過,此次大劫爆發,我若是背了黑鍋,這無量因果業力,萬萬不是我能承擔得起的。”


    楊三陽雖然知道事情大條了,心中焦急萬分,但是卻無能為力,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局勢發展。它的作用隻是引出一個開頭,接下來的局勢走向,已經不在其控製之中了。


    誰能想到魔祖竟然如此老謀深算,暗中施展狡詐算計,直接將楊三陽給拉下水。


    量劫一旦爆發出來,可絕對不是鬧著玩的。


    不周山


    神帝猛然睜開眼,身前懸掛在牆壁上的打神鞭不斷顫抖,兩道駭人金光自雙目中射出,一雙眼睛看向天南方向。


    滿天血雨,無盡血雲遮蔽大荒乾坤,冥冥中似乎有神祗的絕望、哀嚎,在無盡眾生耳邊喃呢響起。


    “有神祗隕落了!”靈台方寸山,祖師忽然間麵色一變,手中酒壺墜落在地:“怕是有大事要發生了。”


    “看方向,乃是西南,風中有黃昏之氣,隕落的應該是風神,縱使在無數神祗中,風神也是頂尖那一批,怎麽會忽然間隕落,之前居然沒有半分異兆?”祖師撫摸著手中量天尺:“大荒從此多事之秋矣。”


    大荒確實是開始多事之秋了!


    漫漫虛空,神帝手執打神鞭,腳踏虛空緩緩走出,一步一步的向天南走去。


    魔祖與麒麟王的氣機肆無忌憚衝霄而起,神帝隻要不是瞎子,便不會視若未見。


    虛空扭曲,神帝出現在場中,看著麵色傲然的魔祖、麒麟王,以及地上的屍體,風神的屍體就那般隨意擺放在黃沙上。


    “魔祖!!!”神帝聲音殺機盎然:“你為何無故誅殺風神,莫非想要挑起兩族大戰,挑起爭端不成?”


    try{mad1(''gad2'');} catch(ex){}  “嗬嗬,本座乃天地間主宰之一,一身道法神通不可預測,有無窮偉力加持,至尊至貴、至高至大,威嚴不容褻瀆。風神此獠不知死活,膽敢盜取本祖寶物,嗬嗬……死有餘辜!”魔祖冷冷一笑。


    “嗬嗬!死有餘辜!好一個死有餘辜!”神帝嘴角掛起一抹冷然:“風神一直隱居此地,極少參合大荒因果,你若說別的神祗盜取了你的寶物,我或許會信,但是你說風神……?”


    “風無拘無束,無形無相灑脫自在,又豈會在乎你的寶物?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敢殺我下屬,隨意誅殺神祗,敗壞天道權柄,此乃折損大千根基,莫非想要再起大劫不成?今日不論如何,本帝皆要為風神討回一個公道!”神帝緩緩抬起手中金鞭,卻見那金鞭呈現三十六節,其上先天之氣流轉不定,有玄妙莫測的先天符文流轉不休,似乎有周天星鬥、二十四節氣,天罡地煞之氣環繞,陰陽二氣相隨。


    “說那麽多作甚?殺了就是殺了!本祖開心,想殺就殺!”風神冷冷一笑:“莫說是他盜取了老祖我的寶物,他就算沒有盜取老祖我的寶物,我將其殺了又能如何?”


    “本祖欲要在啟大戰,與你做最終了斷,這風神便算是祭旗了,你沒意見吧?”魔祖抱住雙臂,絲毫不將神帝放在眼中。


    “豎子猖狂!所有凶獸一族,皆是禍害!你敢擅自殺戮神祗,必然會削了自己的氣數福運,今日我定要為風神討回公道!”神帝話語落下,手中金鞭打出,無視了虛空距離,徑直向魔祖胸膛打來。


    “嗬嗬,這才對嘛!該做過一場,便要做過一場,說來說去囉裏吧嗦的有什麽用?許多年沒動手,老祖正要掂量掂量你的份量!”魔祖麵帶冷笑,手掌一伸,弑神槍被其拿在手中,手中槍尖抖出三朵金花,浩浩蕩蕩鋪天蓋地的向神帝卷去,似乎要將其鎮殺。


    “鐺!”


    打神鞭周身神光綻放,其上神文流轉,似乎有無窮天機閃爍,有四萬八千神靈祈禱加持。


    “砰~”


    神帝原地不動,魔祖反而倒退了十幾步,眼中露出不敢置信之色:“不可能!一直以來,都是我修為壓你一籌,何時你修為可以勝我了?”


    “不對!不對!你我皆已經修持到了頂峰,半斤八兩再也無法寸進,你的修為怎麽會壓過我?定然是你那打神鞭的力量!想不到,你竟然將打神鞭化作了本命武器,利用神道本源重新祭煉,你莫非是瘋了不成?”魔祖眼中黑蓮閃爍,刹那間推演出無數信息。


    “於我來說證道重要,但是驅趕、誅殺凶獸一族卻更為重要,我若不重新洗練加持打神鞭,如何能夠戰勝你?我諸神的榮耀光照大千世界,豈會任由爾等凶獸一族統攝大荒?”神帝冷冷一笑。


    “哈哈哈!哈哈哈!愚蠢!愚蠢!到了如今,你還依舊看不透,諸神遲早要成為天道棄子,若不能證道超脫,遲早要化作灰燼,成為劫數下的炮灰!”魔祖搖搖頭:“你縱使以神道本源重練打神鞭,但我尚且還有滅世大磨,你依舊不是我的對手。”


    try{mad1(''gad2'');} catch(ex){}  魔祖腳下黑洞扭曲,一隻磨盤繚繞著混沌之氣,緩緩自虛無中來,此時魔祖立於滅世大磨上,傲然的看著神帝:“我有滅世大磨,克製世間一切法。立於滅世大磨上,我便已經立於不敗之地,我隻問你,打神鞭破得開我的滅世大磨否。”


    神帝瞧著那混沌之氣流轉,逆亂陰陽的滅世大磨,不由得麵皮抽搐:“老天待你當真是不薄,何其寬厚!何其不公!今日不論如何,我皆要替風神向你討個公道。”


    話語落下,打神鞭化作一道金光脫手而出,刹那間卷起無盡虛空浪潮,向著魔祖打了過去。


    “用滅世大磨,我怕別人說我欺負你,今日我便隻用弑神槍與你一戰!”魔祖收起滅世大磨,手中弑神槍抖出道道槍花:“多少年了?多少年來老祖我不曾感受到過壓力了?沒有壓力,又豈會有動力?今日還要多謝你的成全。”


    說著話,隻見魔祖弑神槍不斷來回挑、撥、格、擋、刺、彈,化作一道黑光,那弑神槍在其手中仿佛精靈一般,閃爍出了一片黑光,動作優美,卻蘊含著致命的殺機。


    “轟~”


    遠處一座山頭,不小心被二人交手餘波化作齏粉,大地上風沙卷起,逼得麒麟王不斷後退。uu看書 ww.uukanh.cm


    “娘嘞,簡直是毀天滅地,日月無光!這攻擊若無意間泄露出我的頭上,隻怕天衣也護持不住,會瞬間將我暴漏出來,到那時怕是死無葬身之地!”楊三陽看向遠方交鋒,眼睛裏露出一抹凝重、不敢置信:“這就是頂尖強者的手段嗎?”


    二位尊神彈指間進入星空,撥弄周天星鬥,星辰隕落如雨,大地上卷起道道煙塵,一時間烽火四起,殺機衝宵。


    轉瞬間又打入洪荒大地,不知多少修士死於非命,多少神靈在交鋒中化作齏粉。


    “停手!停手啊!這因果業力,可是有一半要算到我頭上的!”楊三陽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魔祖,你敢肆意屠戮我大荒神靈,逆天而行實在是罪不可恕,其罪當誅!”祖師自靈台方寸山站起身,猛然縱身而起,直插雲霄,手中量天尺向魔祖打去:“神帝莫慌,我來助你一臂之力。”


    “道友請回吧,魔祖與神帝交手,豈容你插手?”麒麟王冷冷一笑,手中杏黃旗一抖,刹那間遮天蔽日,向著祖師卷了過去。


    杏黃旗乃是大地孕育出的防禦至寶,其內有數不清的玄妙,可以借助大地之力。


    這一卷之下,裹挾著千山之力,不比那尋常星辰輕,若是被卷中身軀,說不得崩碎神體,就此化作灰灰的下場。祖師不敢等閑視之,手中量天尺抽出,時空變幻莫測,與那麒麟王打在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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