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關於「一人退一步」
[黑籃]光與影的距離（ALL黑子） 作者：早苑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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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關於一人退一步
……大輝。
哲？睡醒了？
正在料理台前忙著的青峰大輝回過頭，看著站在餐廳門口的藍發少年,趕緊走過去抓住了他的手拉到自己身邊,湊過去用自己的額頭貼在了他的額頭上――青峰大輝的本意隻是想要試一下他的體溫的,可是看到那雙有些驚訝地微微睜大的瞳孔裏清晰地倒映出自己的麵容,他忍不住低了低頭，在少年的嘴唇上輕輕啾～了一下，然後不出意料的,少年的臉上一下子就浮起了看起來十分可愛地紅暈。
餓了沒？青峰大輝拉著他坐到餐桌前，我煮了白粥給你,吃點吧？你早上起來都沒吃東西。
白粥？
是啊！那幾個廚師都下山買菜去了,我找了一圈沒找到什麽合適的食材，連根青菜都沒找到,就隻煮了點白粥。嘛，不過生病的時候吃白粥是最好的了，哲你吃完了之後要快點好起來哦！
本來沒什麽胃口的黑子哲也聽他這麽說，隻好把想要反駁的話咽了回去。
本來我還想煎個雞蛋給你的，火神那家夥昨天還在說你喜歡吃單麵煎的雞蛋呢！不過我剛剛試了一下還是煎糊了！抱歉哦！
想起火神大我的那幾個反問句把赤司反駁到說不出話來的樣子，青峰大輝就覺得好笑。雖然是情敵，不過還是要給火神那家夥點一個讚。說起來，因為這段時間以來都住在黑子家的原因，火神大概是他們之中對黑子的日常生活習慣了解的最詳細的一個人了吧。怎麽說呢……還是有些嫉妒啊。
黃瀨有一句話還是說對了的，火神那家夥不就是沾了近水樓台先得月的光嗎？但是對於這件事，綠間也算是說了一句公道話，如果不是他們自己先轉過身，也輪不到火神趁虛而入啊……事到如今再糾結這些也沒用，每個人都退了一步了。
阿哲多吃一點哦！青峰大輝一邊說著一邊將一碗熱乎的白粥放在黑子哲也麵前，又把一個勺子塞進了他的手中。
嚐嚐看味道怎麽樣？我試過了不燙的。本來想切點蔥花和蝦皮的，都沒找到。我在裏麵加了一點點鹽，話說，廚房裏也就隻剩這麽一點鹽了，我加完了就沒了。不知道那些廚師記不記得重新買鹽回來，要是不記得就搞笑了！
他的話音還沒落，就聽到餐廳門口傳來一聲哀嚎。我就說我忘了點什麽事！原來是忘買鹽了嗷！你們也不提醒我一聲？！
……我們也忘了啊！怎麽辦啊？！
看著三個t恤+牛仔褲、兩隻手都拎滿了菜的青年站在餐廳門口快要吵起來的樣子，黑子哲也忍不住有點頭疼地按了按一抽一抽地脹痛地太陽穴。除了生病的原因之外，老實說，從小他就不太習慣聽到別人吵架，別人一大聲起來就會讓他覺得很不安。
而且剛剛還想問一下大我怎麽會跟大輝說自己喜歡吃單麵煎蛋的事的，結果又被打斷了。
注意到他皺眉地表情，青峰大輝也跟著皺起了眉頭，徑直走過去，開口道，喂！你們，好吵啊！
看著渾身散發出不怎麽友好氣息的高大少年，又見他黑著臉很明顯不耐煩地望著自己，幾個廚師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停止了爭論。
回過頭看了一眼阿哲，見他還睜大眼睛朝這邊看過來的樣子，青峰大輝不太高興地對著幾個廚師說道，你們這不是有三個人在嗎？隨便找一個下去買鹽不就行了？在這吵半天，除了吵到了別人之外，還有什麽用？！
聽了這話，三個廚師立刻流下了心酸的海帶淚。你是不知道才會這樣說啊同學！我們今天可是要負責準備六所學校差不多四五十個人份的夥食啊！早就說好了分工的，少了一個人的話根本忙不過來啊！
那……要不我幫你們去山下買鹽好了。知道他們住在這山頂上根本沒有店家願意送貨上門，黑子哲也吃了幾口粥，放下勺子，走過去說道。
哲！青峰大輝滿眼不同意地看著他，你還生著病呢！怎麽能到處亂跑？！
那除此之外，你還有什麽辦法嗎？黑子哲也睜著一雙圓溜溜地眼睛望著他，沒有鹽來調味的話，中午大家回來的時候可是吃不成飯了，這怎麽行呢？
……青峰大輝歎了口氣，好吧好吧，拿你沒辦法，我陪你去就是了！不過你要把碗裏的粥吃完，我才同意你出門。
黑子哲也鼓了鼓臉頰，你怎麽知道我沒吃完？
青峰大輝用手指點了點他的臉頰，眼中含著幾分笑意，我就是知道。
生了病的人果然不能想著和平時一樣，隻是下個山都被累的手腳發軟，黑子哲也有點難為情地緊了緊環在青峰大輝脖子上的手臂，把頭埋在青峰大輝的肩窩裏，被這麽一路背著走在路上，路邊的旁人看過來的目光讓他覺得很不自在。
尤其是那些三三兩兩湊在一起的女生們竊竊私語地聲音。
――蓮華醬快看！那邊那對看起來好恩愛！黑白配！這一對真是超甜的！我從剛剛在山下的時候就偷偷跟著他們身後了！小攻表情好溫油的！而且看上去超疼小受的，一邊背著他還一邊側著頭對他說話的樣子……不行！我要流鼻血了！
――嗷嗷嗷！小受臉紅了臉紅了臉紅了！太口耐了嚶嚶嚶！你看到他輕輕蹭小攻肩窩的動作沒有？萌哭了有木有！
話說，這裏應該是度假勝地輕井澤，而不是池袋的乙女大道才對吧？為毛會在這裏聽到這麽多應該被河蟹掉的發言啊啊啊？！
感覺到摟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沒控製住用力勒了自己一下，同樣聽到那些話的青峰大輝忍不住偷笑，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啊哲？她們說的也是事實嘛！說實話我反而覺得很開心呢！被說‘很配’什麽的……哈哈哈！
……幼稚。一個細小地聲音從耳邊傳來。
青峰大輝咧了咧嘴巴，壓低了聲音問道，阿哲這麽說，是想讓我對你做一些大人的事情來證明我的成熟嗎？
黑子哲也忍不住捶了一下他的肩膀，抗議道，喂！小心我叫二號咬你！
二號才不會呢！這一次可是我先找到它的呢！青峰大輝得意地說道。
啊……想起之前在自家公寓樓下收到的紙箱子，黑子哲也的嘴角也不禁揚起一抹弧度，說的也是呢，真就這麽巧呢！
是啊！青峰大輝轉過頭看了一眼少年帶著笑意的容顏，沉吟了一下，說道，阿哲，你有沒有想過，說不定，這就是上天給我們的最好的安排呢？
誒？黑子哲也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麽意思，抿了抿嘴，昨天是真太郎，今天是你……一個兩個的給我做思想工作嗎？可是大輝……你不覺得這樣很委屈自己嗎？
嗬……怎麽會？青峰大輝發出了低低地笑聲，這不是有阿哲你在為我心疼呢嗎？一想到這一點，我就什麽委屈都沒有了。
是嗎……黑子哲也用力抱緊了背著自己的人，心裏一片柔軟。
隻不過……
長長的睫毛輕輕覆住眼中的思緒，想到從昨晚到現在都還沒有和大我好好說過話，他的心裏還是有一點隱憂……直到中午的時候，大家完成了訓練回到別墅，黑子哲也對上了火神大我的視線。
汪汪！
哎喲～二號！彎腰抱起歡快地撲到自己腳邊的小柴犬，火神大我一邊看向站在大門邊上的藍發少年，在兩個人眼神交匯的瞬間，雖然難免感慨一下一瞬間很多事情都變了，但終究還是發自內心地生出了一種有你在這裏真好的感覺，小哲，我回來咯。你還好嗎？早上留下這裏有好好休息嗎？
嗯……睡了一覺，還吃了點粥，沒事了，挺好的。
與往日沒有多大區別的對話，黑子哲也看著朝自己走過來的人，不知道為什麽，鼻子突然酸了一下，卻還是努力綻放出笑靨。
你們呢？早上都練習了哪些項目？有跟奇跡的世代他們打練習賽嗎？
看著兩個人說這話就要並肩往裏走的樣子，站在一旁的黃瀨涼太不願意了。
為什麽小黑子總是對小火神這麽偏心？！
明明輕輕鬆鬆就成為了小黑子新的光！明明一直住在小黑子家、每天都可以和小黑子朝夕相處！明明得到了小黑子承認、甚至親口說出高中畢業就去美國結婚這種話來……這些自己夢寐以求的事情！明明什麽好處都被他得到了，他還有什麽好不滿足的啊？！結果還要讓小黑子擔心他受委屈！真正委屈的人應該是我吧？！
小黑子～～～
直接從身後一撲，伸長了雙臂從背後環住藍發少年，黃瀨涼太親昵地用自己的臉頰蹭了蹭他的臉。為什麽隻和小火神一個人說話嘛！問我問我啊！我也可以回答小黑子的問題嘛！
反手抓住黃瀨涼太的胳膊，黑子哲也下意識地看了火神大我一眼，發現他的表情沒什麽改變，隻好回過頭去應付和某個特別會撒嬌的模特。
其實……
每個人都在努力維持著若無其事的樣子。
也或許，心裏某個角落還是隱藏著不安。
一遍又一遍地問自己……這樣真的好嗎？
可是……
其實我們都是一樣的貪心。
貪心著那個人的溫柔，貪心著那個人的笑靨。
赤司征十郎走在人群的最後，看著火神大我和黃瀨涼太的拌嘴，看著紫原敦拿著美味棒放在黑子哲也的嘴邊又被綠間真太郎伸手拍開，看著那個被他們圍在中間的藍發抿著嘴淺淺微笑的樣子……
喲！
赤司征十郎回過頭，看著雙手環在胸前、靠著走廊牆壁站著的人，微微挑起眉頭。大輝？
青峰大輝舉了一下手中拿著的手機，問他，五月打了電話來，說他們已經到山下了。你那邊呢……洛山的人什麽時候到？
也快到了。赤司征十郎說道，真難得你會關心起這些瑣事呢？
隻不過是隨便問問而已。青峰大輝說著，轉過身就要走。
是因為那天在電話裏說的事情嗎？赤司征十郎微微勾了勾嘴角，那天你可是很生氣的罵了我一頓呢。
青峰大輝沒有回頭，隻是擺了擺手，那件事我向你道歉。是我一時想差了。畢竟……雖是這麽說，語氣上還是忍不住帶上了幾分諷刺，玻璃怎麽能比得上鑽石呢？
這種說法……對洛山的前輩也太失禮了。赤司征十郎的聲音還是那麽地溫文爾雅。
青峰大輝嗤笑了一聲，別會錯意了，赤司。我對你們洛山的人用什麽打法根本一點都不在乎，籃球上的事情但憑實力說話！但是，若是你在這次合宿中敢利用誰來傷害阿哲的話，那就別怪我對你翻臉！
你說的太過分了……我怎麽會做對哲也不好的事情呢？盡管被說的很難聽，但赤司征十郎的態度依舊沒有一絲像是要生氣的樣子，好聲好氣地說道，大輝，這件事是你誤會了。
最好是我誤會了。說著，他頓了一下，還有一件事我想先跟你說清楚。關於阿哲，我覺得現在這樣就很好。一人退一步，大家也算是有了一些默契。赤司……有些話，我不說你也知道。心照不宣吧。
青峰大輝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
所以他也沒有看到，在他背後，站在空無一人的走廊裏，那個有著異色雙瞳的少年臉上一絲表情都沒有的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我這一晚上過得真tmd臥槽。半夜一點多我姥姥打電話過來說我姥爺摔倒了又跑去看，弄到快四點才回家。我已經不知道自己寫了啥內容了，要是不好看，我在這裏跟大家道個歉先。心情亂糟糟的。補眠去了。
098、關於一人退一步
……大輝。
哲？睡醒了？
正在料理台前忙著的青峰大輝回過頭，看著站在餐廳門口的藍發少年,趕緊走過去抓住了他的手拉到自己身邊,湊過去用自己的額頭貼在了他的額頭上――青峰大輝的本意隻是想要試一下他的體溫的,可是看到那雙有些驚訝地微微睜大的瞳孔裏清晰地倒映出自己的麵容,他忍不住低了低頭，在少年的嘴唇上輕輕啾～了一下，然後不出意料的,少年的臉上一下子就浮起了看起來十分可愛地紅暈。
餓了沒？青峰大輝拉著他坐到餐桌前，我煮了白粥給你,吃點吧？你早上起來都沒吃東西。
白粥？
是啊！那幾個廚師都下山買菜去了,我找了一圈沒找到什麽合適的食材，連根青菜都沒找到,就隻煮了點白粥。嘛，不過生病的時候吃白粥是最好的了，哲你吃完了之後要快點好起來哦！
本來沒什麽胃口的黑子哲也聽他這麽說，隻好把想要反駁的話咽了回去。
本來我還想煎個雞蛋給你的，火神那家夥昨天還在說你喜歡吃單麵煎的雞蛋呢！不過我剛剛試了一下還是煎糊了！抱歉哦！
想起火神大我的那幾個反問句把赤司反駁到說不出話來的樣子，青峰大輝就覺得好笑。雖然是情敵，不過還是要給火神那家夥點一個讚。說起來，因為這段時間以來都住在黑子家的原因，火神大概是他們之中對黑子的日常生活習慣了解的最詳細的一個人了吧。怎麽說呢……還是有些嫉妒啊。
黃瀨有一句話還是說對了的，火神那家夥不就是沾了近水樓台先得月的光嗎？但是對於這件事，綠間也算是說了一句公道話，如果不是他們自己先轉過身，也輪不到火神趁虛而入啊……事到如今再糾結這些也沒用，每個人都退了一步了。
阿哲多吃一點哦！青峰大輝一邊說著一邊將一碗熱乎的白粥放在黑子哲也麵前，又把一個勺子塞進了他的手中。
嚐嚐看味道怎麽樣？我試過了不燙的。本來想切點蔥花和蝦皮的，都沒找到。我在裏麵加了一點點鹽，話說，廚房裏也就隻剩這麽一點鹽了，我加完了就沒了。不知道那些廚師記不記得重新買鹽回來，要是不記得就搞笑了！
他的話音還沒落，就聽到餐廳門口傳來一聲哀嚎。我就說我忘了點什麽事！原來是忘買鹽了嗷！你們也不提醒我一聲？！
……我們也忘了啊！怎麽辦啊？！
看著三個t恤+牛仔褲、兩隻手都拎滿了菜的青年站在餐廳門口快要吵起來的樣子，黑子哲也忍不住有點頭疼地按了按一抽一抽地脹痛地太陽穴。除了生病的原因之外，老實說，從小他就不太習慣聽到別人吵架，別人一大聲起來就會讓他覺得很不安。
而且剛剛還想問一下大我怎麽會跟大輝說自己喜歡吃單麵煎蛋的事的，結果又被打斷了。
注意到他皺眉地表情，青峰大輝也跟著皺起了眉頭，徑直走過去，開口道，喂！你們，好吵啊！
看著渾身散發出不怎麽友好氣息的高大少年，又見他黑著臉很明顯不耐煩地望著自己，幾個廚師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停止了爭論。
回過頭看了一眼阿哲，見他還睜大眼睛朝這邊看過來的樣子，青峰大輝不太高興地對著幾個廚師說道，你們這不是有三個人在嗎？隨便找一個下去買鹽不就行了？在這吵半天，除了吵到了別人之外，還有什麽用？！
聽了這話，三個廚師立刻流下了心酸的海帶淚。你是不知道才會這樣說啊同學！我們今天可是要負責準備六所學校差不多四五十個人份的夥食啊！早就說好了分工的，少了一個人的話根本忙不過來啊！
那……要不我幫你們去山下買鹽好了。知道他們住在這山頂上根本沒有店家願意送貨上門，黑子哲也吃了幾口粥，放下勺子，走過去說道。
哲！青峰大輝滿眼不同意地看著他，你還生著病呢！怎麽能到處亂跑？！
那除此之外，你還有什麽辦法嗎？黑子哲也睜著一雙圓溜溜地眼睛望著他，沒有鹽來調味的話，中午大家回來的時候可是吃不成飯了，這怎麽行呢？
……青峰大輝歎了口氣，好吧好吧，拿你沒辦法，我陪你去就是了！不過你要把碗裏的粥吃完，我才同意你出門。
黑子哲也鼓了鼓臉頰，你怎麽知道我沒吃完？
青峰大輝用手指點了點他的臉頰，眼中含著幾分笑意，我就是知道。
生了病的人果然不能想著和平時一樣，隻是下個山都被累的手腳發軟，黑子哲也有點難為情地緊了緊環在青峰大輝脖子上的手臂，把頭埋在青峰大輝的肩窩裏，被這麽一路背著走在路上，路邊的旁人看過來的目光讓他覺得很不自在。
尤其是那些三三兩兩湊在一起的女生們竊竊私語地聲音。
――蓮華醬快看！那邊那對看起來好恩愛！黑白配！這一對真是超甜的！我從剛剛在山下的時候就偷偷跟著他們身後了！小攻表情好溫油的！而且看上去超疼小受的，一邊背著他還一邊側著頭對他說話的樣子……不行！我要流鼻血了！
――嗷嗷嗷！小受臉紅了臉紅了臉紅了！太口耐了嚶嚶嚶！你看到他輕輕蹭小攻肩窩的動作沒有？萌哭了有木有！
話說，這裏應該是度假勝地輕井澤，而不是池袋的乙女大道才對吧？為毛會在這裏聽到這麽多應該被河蟹掉的發言啊啊啊？！
感覺到摟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沒控製住用力勒了自己一下，同樣聽到那些話的青峰大輝忍不住偷笑，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啊哲？她們說的也是事實嘛！說實話我反而覺得很開心呢！被說‘很配’什麽的……哈哈哈！
……幼稚。一個細小地聲音從耳邊傳來。
青峰大輝咧了咧嘴巴，壓低了聲音問道，阿哲這麽說，是想讓我對你做一些大人的事情來證明我的成熟嗎？
黑子哲也忍不住捶了一下他的肩膀，抗議道，喂！小心我叫二號咬你！
二號才不會呢！這一次可是我先找到它的呢！青峰大輝得意地說道。
啊……想起之前在自家公寓樓下收到的紙箱子，黑子哲也的嘴角也不禁揚起一抹弧度，說的也是呢，真就這麽巧呢！
是啊！青峰大輝轉過頭看了一眼少年帶著笑意的容顏，沉吟了一下，說道，阿哲，你有沒有想過，說不定，這就是上天給我們的最好的安排呢？
誒？黑子哲也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麽意思，抿了抿嘴，昨天是真太郎，今天是你……一個兩個的給我做思想工作嗎？可是大輝……你不覺得這樣很委屈自己嗎？
嗬……怎麽會？青峰大輝發出了低低地笑聲，這不是有阿哲你在為我心疼呢嗎？一想到這一點，我就什麽委屈都沒有了。
是嗎……黑子哲也用力抱緊了背著自己的人，心裏一片柔軟。
隻不過……
長長的睫毛輕輕覆住眼中的思緒，想到從昨晚到現在都還沒有和大我好好說過話，他的心裏還是有一點隱憂……直到中午的時候，大家完成了訓練回到別墅，黑子哲也對上了火神大我的視線。
汪汪！
哎喲～二號！彎腰抱起歡快地撲到自己腳邊的小柴犬，火神大我一邊看向站在大門邊上的藍發少年，在兩個人眼神交匯的瞬間，雖然難免感慨一下一瞬間很多事情都變了，但終究還是發自內心地生出了一種有你在這裏真好的感覺，小哲，我回來咯。你還好嗎？早上留下這裏有好好休息嗎？
嗯……睡了一覺，還吃了點粥，沒事了，挺好的。
與往日沒有多大區別的對話，黑子哲也看著朝自己走過來的人，不知道為什麽，鼻子突然酸了一下，卻還是努力綻放出笑靨。
你們呢？早上都練習了哪些項目？有跟奇跡的世代他們打練習賽嗎？
看著兩個人說這話就要並肩往裏走的樣子，站在一旁的黃瀨涼太不願意了。
為什麽小黑子總是對小火神這麽偏心？！
明明輕輕鬆鬆就成為了小黑子新的光！明明一直住在小黑子家、每天都可以和小黑子朝夕相處！明明得到了小黑子承認、甚至親口說出高中畢業就去美國結婚這種話來……這些自己夢寐以求的事情！明明什麽好處都被他得到了，他還有什麽好不滿足的啊？！結果還要讓小黑子擔心他受委屈！真正委屈的人應該是我吧？！
小黑子～～～
直接從身後一撲，伸長了雙臂從背後環住藍發少年，黃瀨涼太親昵地用自己的臉頰蹭了蹭他的臉。為什麽隻和小火神一個人說話嘛！問我問我啊！我也可以回答小黑子的問題嘛！
反手抓住黃瀨涼太的胳膊，黑子哲也下意識地看了火神大我一眼，發現他的表情沒什麽改變，隻好回過頭去應付和某個特別會撒嬌的模特。
其實……
每個人都在努力維持著若無其事的樣子。
也或許，心裏某個角落還是隱藏著不安。
一遍又一遍地問自己……這樣真的好嗎？
可是……
其實我們都是一樣的貪心。
貪心著那個人的溫柔，貪心著那個人的笑靨。
赤司征十郎走在人群的最後，看著火神大我和黃瀨涼太的拌嘴，看著紫原敦拿著美味棒放在黑子哲也的嘴邊又被綠間真太郎伸手拍開，看著那個被他們圍在中間的藍發抿著嘴淺淺微笑的樣子……
喲！
赤司征十郎回過頭，看著雙手環在胸前、靠著走廊牆壁站著的人，微微挑起眉頭。大輝？
青峰大輝舉了一下手中拿著的手機，問他，五月打了電話來，說他們已經到山下了。你那邊呢……洛山的人什麽時候到？
也快到了。赤司征十郎說道，真難得你會關心起這些瑣事呢？
隻不過是隨便問問而已。青峰大輝說著，轉過身就要走。
是因為那天在電話裏說的事情嗎？赤司征十郎微微勾了勾嘴角，那天你可是很生氣的罵了我一頓呢。
青峰大輝沒有回頭，隻是擺了擺手，那件事我向你道歉。是我一時想差了。畢竟……雖是這麽說，語氣上還是忍不住帶上了幾分諷刺，玻璃怎麽能比得上鑽石呢？
這種說法……對洛山的前輩也太失禮了。赤司征十郎的聲音還是那麽地溫文爾雅。
青峰大輝嗤笑了一聲，別會錯意了，赤司。我對你們洛山的人用什麽打法根本一點都不在乎，籃球上的事情但憑實力說話！但是，若是你在這次合宿中敢利用誰來傷害阿哲的話，那就別怪我對你翻臉！
你說的太過分了……我怎麽會做對哲也不好的事情呢？盡管被說的很難聽，但赤司征十郎的態度依舊沒有一絲像是要生氣的樣子，好聲好氣地說道，大輝，這件事是你誤會了。
最好是我誤會了。說著，他頓了一下，還有一件事我想先跟你說清楚。關於阿哲，我覺得現在這樣就很好。一人退一步，大家也算是有了一些默契。赤司……有些話，我不說你也知道。心照不宣吧。
青峰大輝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
所以他也沒有看到，在他背後，站在空無一人的走廊裏，那個有著異色雙瞳的少年臉上一絲表情都沒有的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我這一晚上過得真tmd臥槽。半夜一點多我姥姥打電話過來說我姥爺摔倒了又跑去看，弄到快四點才回家。我已經不知道自己寫了啥內容了，要是不好看，我在這裏跟大家道個歉先。心情亂糟糟的。補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