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04變奏
[兄弟戰爭]被嫌棄的妹妹 作者：吃飽飽睡覺覺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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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披著長外套的凜凜坐在車裏狂打噴嚏。
“遠山同學,你還好嗎？”禦池放下才擦到一半、依舊顯得濕噠噠的書包，歉疚地從後座探過頭來。
“不太好，不過——……阿嚏！也死不……”凜凜說著，又打了幾個噴嚏。
此時棗打開車門，把一杯蜂蜜牛奶遞給凜凜：“喝吧，身子會暖和點。”
凜凜接過紙杯後、喝了幾口，然後捧起來貼在臉頰上、閉著眼睛用皮膚汲取著蜂蜜牛奶的熱量。
棗見到這個情景、隨即便聯想到家裏的兩隻喵咪。
冬天的時候、它們也是這樣把他當做會恒溫的熱水袋的。“椿”最愛他的肚皮、每次一窩上去就不願意下來,“梓”則喜歡鑽進他的咯吱窩、隨便哪一個……鬼使神差的,腦子裏兩隻毛茸茸的喵咪被替換成某個黑發金眸的少女，她兩隻小手握成貓爪放在胸前，又用烏黑水滑的頭頂蹭他的小腹、接著一路蹭上他的腰側,最後枕著他的胳膊、滿足地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
“！”什、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棗的羞恥心遭到了那些略糟糕的想象的連擊，心慌意亂之下退身出車！
車門被甩上的響聲驚動了凜凜，她睜開雙眼、納悶地瞅了瞅那個背挨車門抱臂站著被冷風吹的家夥，問禦池道：“我哥哥他怎麽了？”
禦池也疑惑地搖搖頭：“不知道……”
吹了十來分鍾冷風、棗過熱的大腦終於鎮靜了許多，他坐回駕駛座、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對禦池說：“我們先送你回家，你家在哪？”
禦池怯怯地說了個地址後，又陷入了低落中：“……讓遠山同學幫我把書包撿回來、我已經很過意不去了，現在還要麻煩遠山同學的哥哥桑送我回家，真的、很抱歉。”
凜凜：“這樣的事情發生過多少次了？”
“誒？”禦池的心一跳，呼吸有些不穩起來。
“你平時都搭丸之內線，這邊是和丸之內線相反的方向噢？”在新宿轉線時，凜凜好幾次瞧到禦池從丸之內線的月台過來。
其實凜凜也隻是隨口詐她一詐，沒想到禦池這麽不禁嚇，完全用不著凜凜多費口舌、就把自己這半年間、被周邊不良高中裏的太妹勒索的事情全交待了——
“……不給她們錢她們就會把我打一頓，但這個月的零用錢早就被她們拿走了，今天又被她們拖過來，因為拿不出更多的錢、她們就把我的書包丟進河裏……這也是這半年來第四次了，又要買新的書包和課本、我實在沒辦法再跟家裏開這個口……”
聖安東尼奧連教材都用自己編的，製服、鞋子、書包就更不用說了，扔一次就是幾萬円打水漂。凜凜不難想象這半年間禦池有多崩潰，被欺負到想輕生的程度也不是不可能，不過……
“你就任由她們繼續勒索你嗎？就算打不過她們你也要想辦法避開啊。”
“我試過的！可她們知道我是搭電車通學，就經常在放學的時間到電車站前麵堵我，每天放學回家我都好害怕！遠山同學，她們今天要不到錢，說不定明天、明天又會出現……我……——”禦池用隱隱期盼的眼神睇住凜凜。
棗一邊開車一邊默默旁聽，直到聽見禦池似乎流露出某方麵的意思、終於不得不插口：“禦池桑是嗎？一般遇到這種事，都是先考慮向家長和學校求助吧？恕我直言，我妹妹不可能幫你去對付那些太妹的。”
拒絕的意味已經相當明顯，禦池像個泄了氣的皮球、一下子委頓在椅背上：“抱……抱歉，是我的請求太過分了……”
“……”受不了禦池周身彌漫出來的絕望氣息，凜凜從書包裏摸出一個電擊器，“禦池同學，你知道這是什麽東西嗎？”
“我在網路上見過有賣，是……用來對付色狼的電擊器？”
“錯。”凜凜把電擊器塞給禦池，“這個叫自衛的力量，免費送給你了。”
禦池手足無措地拿著那個電擊器，而後聽見凜凜平靜地解釋道：“就算我答應幫你，也沒辦法幫你一輩子。你既然有勇氣去尋死、為什麽沒勇氣反抗？欺軟怕硬是人類的劣根性，你越是害怕、越是退縮，她們就越不把你當回事、越想欺負你。拿出你跳河的勇氣跟她們拚了，大不了兩敗俱傷，不會比死更可怕的。”
◎
禦池連連道謝後下了車，車子裏隻剩下棗和凜凜。禦池開門下車時車裏進了點風、凜凜好不容易停下來的噴嚏又開始一個接著一個打起來。
棗皺起眉頭：“是不是很冷？這裏離我住的地方比較近，你先到我那處理一□上的製服吧？”
凜凜胡亂點了點頭，似是怕她反悔、棗的車子飛快地朝著他的公寓開去……
“……你常常那麽亂來嗎？”停紅燈的空當裏，棗驀然出聲問道。
凜凜明白棗是在講她下河幫禦池撿書包的事情，有些心虛地縮著頭：“平時我當然不會那麽雞婆……這不是沒辦法嘛？她一臉‘我好想死’的表情站在橋邊，我不能裝作沒看見走過去吧？”
萬一禦池真的跳了、然後死掉了……她又要好久睡不著覺了。
“……”一陣無言，爾後棗用非常嚴肅的口吻對她說，“凜凜桑，是不是有人說你沒有女生的自覺吧？見義勇為也要量力而行，你一個女孩子、怎麽能隨隨便便趟進河裏？你就一點都不怕被水衝走嗎？”
“……那條河那麽淺，哪有那麽容易被衝走啊。”凜凜不服氣地小聲咕噥著，“再說，要不是你突然叫我、我才不會滑倒呢……”
說起來，那麽淺的河也淹不死人吧？反應到這一點後，凜凜震驚了！
——難不成，她的擔心其實是多餘的？
“你在嘀咕什麽？”掛擋的同時，棗瞟了她一眼。
“沒什麽。”凜凜裝死地把目光投向窗外的街景。
“就當我拜托你，不要再做那麽危險的事情了……”車速慢了下來，棗將車子駛進一棟公寓的地下車庫。
引擎的噪音完全消失後，他用那雙澈亮的紫眸認真地凝視著她、話音中似有祈求：“你拿自己的安危去冒險的時候，想過我們這些家人嗎？也許你以為我們並不在乎，但我必須告訴你，至少我很在乎你，我是真的、不希望你發生任何意外。”
◎
“不好意思，可能有點亂。”棗打開玄關的燈、率先走進客廳裏，飛快地拾掇了一下散落在沙發上的幾件衣服。
“喵~~~”兩隻長得很相似三花貓從房間的角落踱出來，在棗的腳邊繞來繞去。
“啊。”凜凜新奇地蹲下來看著兩隻喵星人，“這是棗哥養的貓咪？”
給人以硬漢感覺的棗居然會養寵物，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反差萌？
“嗯……”每次說起這一茬，棗都很想吐槽，“是阿椿那個家夥擅自撿回來後又擅自丟給我養的。”
“果然是椿哥會做的事呢。”凜凜十分理解地點點頭，然後比了一組拳擊的動作，“不過這兩隻貓咪好好玩噢，一隻像被人打了左眼、另一隻像被人打了右眼。”
聽到凜凜對兩隻貓的觀感，棗忍了一下還是沒忍住：“……呃，其實左側有花斑那隻叫‘椿’、另一隻叫‘梓’。”
微妙……
凜凜幹巴巴地“嗬嗬嗬”起來。
棗進臥室拿了幹淨的浴巾和一套運動衫給凜凜：“浴室在那邊、裏麵的東西隨便用，濕衣服換下來後可以放在洗衣機旁邊的籃子裏。”
凜凜知道現在不是挑剔的時候，二話不說就拿過那套明顯比她的身材大了幾個size的運動衫走進浴室。
過了一會兒、浴室裏傳出淋浴的動靜，棗才扯鬆了脖子上的領帶、在沙發上坐下。坐著坐著，他倏地記起一件事、有起身步入臥室……
◎
拿著一套女式的家居服、棗打開了洗麵所的門，把它們和凜凜擱在置物櫃上的運動服掉換之後、他敲了敲浴室的門：“凜凜桑，換洗的衣服我放在外麵了。”
換洗的衣服她不是有一套了嗎？正站在蓮蓬頭下麵衝洗頭發的凜凜莫名其妙之餘、霍然身子一僵——臥槽~~~她的內衣就那樣不遮不掩地丟在洗衣機旁邊的籃子裏啊！！
正當凜凜擔憂自己的內衣被棗看到時，棗接下來的話直接讓凜凜吐血了——
“濕衣服都放在籃子裏了嗎？我先幫你洗一下然後烘幹吧！”
“棗哥！！”凜凜焦急地在浴室裏叫道、聲音都變了，“不用麻煩你了！！等下我自己來就好！”
棗以為凜凜在說客氣話，不以為意地答道：“說什麽麻煩不麻煩的，我現在閑著也是閑——……”
“住、住手——！！”凜凜手忙腳亂地圍上浴巾，猛然拉開浴室的門！
棗俯身的動作頓住了、他的手距離洗衣籃僅剩不到50cm的距離，視線自黑色蕾絲的bra和胖次上移開、與凜凜四目相投的空間中仿佛有保險絲熔斷的焦糊味……
少女圍著白色浴巾的畫麵完整地映在棗的雙瞳中，一種讓他心悸的粉紅由內而外地遍布於她衤果露在外的肌膚上，濕透的黑發有如水中的海藻、水珠順著發尾滴答、滴答地落在浴室的瓷磚上。
詭異的沉默……
“……我知道了，你、你快回浴室！！”回過神來的棗一手捂住自己的臉，一手摁在凜凜的肩膀上、輕輕將她推回浴室，接著大力關上門！
他看到了。
看到了。
到了。
了。
pia嘰——！凜凜腦袋裏的保險絲也熔斷了，頭殼上有煙冒出來~~~
一門之隔的棗甕聲甕氣地又說了一句：“衣服……還是你自己洗吧，我馬上就出去！”
話音剛落，磨砂玻璃門後的頎長人影便一閃無蹤。
◎
好、糟、糕……
扶著牆緩緩滑跪在地上，凜凜揪緊了身上的浴巾……話說，她包得還算嚴實啊？r18的地方通通妥妥的；而且，內衣被看光了的人也是她耶？反倒是棗一張活見鬼似的臉、好像是她把他給怎麽了一樣，讓她都不好意思尖叫了。
——喂喂喂！！一般不都反過來的嗎？！
……與此同時，棗靠在洗麵所的門外、緩緩攤開那隻碰過凜凜肩膀的手，盯著微微酥麻的手心、他挫敗地長歎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媽蛋聯通！(╯°Д°）╯︵/(.□.\)
家裏斷網了，折騰了好久沒辦法，隻能用ipad更新（?＿?；）
多謝各位小天使的霸王票，電腦上不了網搞不了萌物榜，下次更新補上m(__)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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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好，不過——……阿嚏！也死不……”凜凜說著，又打了幾個噴嚏。
此時棗打開車門，把一杯蜂蜜牛奶遞給凜凜：“喝吧，身子會暖和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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棗見到這個情景、隨即便聯想到家裏的兩隻喵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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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凜：“這樣的事情發生過多少次了？”
“誒？”禦池的心一跳，呼吸有些不穩起來。
“你平時都搭丸之內線，這邊是和丸之內線相反的方向噢？”在新宿轉線時，凜凜好幾次瞧到禦池從丸之內線的月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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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給她們錢她們就會把我打一頓，但這個月的零用錢早就被她們拿走了，今天又被她們拖過來，因為拿不出更多的錢、她們就把我的書包丟進河裏……這也是這半年來第四次了，又要買新的書包和課本、我實在沒辦法再跟家裏開這個口……”
聖安東尼奧連教材都用自己編的，製服、鞋子、書包就更不用說了，扔一次就是幾萬円打水漂。凜凜不難想象這半年間禦池有多崩潰，被欺負到想輕生的程度也不是不可能，不過……
“你就任由她們繼續勒索你嗎？就算打不過她們你也要想辦法避開啊。”
“我試過的！可她們知道我是搭電車通學，就經常在放學的時間到電車站前麵堵我，每天放學回家我都好害怕！遠山同學，她們今天要不到錢，說不定明天、明天又會出現……我……——”禦池用隱隱期盼的眼神睇住凜凜。
棗一邊開車一邊默默旁聽，直到聽見禦池似乎流露出某方麵的意思、終於不得不插口：“禦池桑是嗎？一般遇到這種事，都是先考慮向家長和學校求助吧？恕我直言，我妹妹不可能幫你去對付那些太妹的。”
拒絕的意味已經相當明顯，禦池像個泄了氣的皮球、一下子委頓在椅背上：“抱……抱歉，是我的請求太過分了……”
“……”受不了禦池周身彌漫出來的絕望氣息，凜凜從書包裏摸出一個電擊器，“禦池同學，你知道這是什麽東西嗎？”
“我在網路上見過有賣，是……用來對付色狼的電擊器？”
“錯。”凜凜把電擊器塞給禦池，“這個叫自衛的力量，免費送給你了。”
禦池手足無措地拿著那個電擊器，而後聽見凜凜平靜地解釋道：“就算我答應幫你，也沒辦法幫你一輩子。你既然有勇氣去尋死、為什麽沒勇氣反抗？欺軟怕硬是人類的劣根性，你越是害怕、越是退縮，她們就越不把你當回事、越想欺負你。拿出你跳河的勇氣跟她們拚了，大不了兩敗俱傷，不會比死更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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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凜胡亂點了點頭，似是怕她反悔、棗的車子飛快地朝著他的公寓開去……
“……你常常那麽亂來嗎？”停紅燈的空當裏，棗驀然出聲問道。
凜凜明白棗是在講她下河幫禦池撿書包的事情，有些心虛地縮著頭：“平時我當然不會那麽雞婆……這不是沒辦法嘛？她一臉‘我好想死’的表情站在橋邊，我不能裝作沒看見走過去吧？”
萬一禦池真的跳了、然後死掉了……她又要好久睡不著覺了。
“……”一陣無言，爾後棗用非常嚴肅的口吻對她說，“凜凜桑，是不是有人說你沒有女生的自覺吧？見義勇為也要量力而行，你一個女孩子、怎麽能隨隨便便趟進河裏？你就一點都不怕被水衝走嗎？”
“……那條河那麽淺，哪有那麽容易被衝走啊。”凜凜不服氣地小聲咕噥著，“再說，要不是你突然叫我、我才不會滑倒呢……”
說起來，那麽淺的河也淹不死人吧？反應到這一點後，凜凜震驚了！
——難不成，她的擔心其實是多餘的？
“你在嘀咕什麽？”掛擋的同時，棗瞟了她一眼。
“沒什麽。”凜凜裝死地把目光投向窗外的街景。
“就當我拜托你，不要再做那麽危險的事情了……”車速慢了下來，棗將車子駛進一棟公寓的地下車庫。
引擎的噪音完全消失後，他用那雙澈亮的紫眸認真地凝視著她、話音中似有祈求：“你拿自己的安危去冒險的時候，想過我們這些家人嗎？也許你以為我們並不在乎，但我必須告訴你，至少我很在乎你，我是真的、不希望你發生任何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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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可能有點亂。”棗打開玄關的燈、率先走進客廳裏，飛快地拾掇了一下散落在沙發上的幾件衣服。
“喵~~~”兩隻長得很相似三花貓從房間的角落踱出來，在棗的腳邊繞來繞去。
“啊。”凜凜新奇地蹲下來看著兩隻喵星人，“這是棗哥養的貓咪？”
給人以硬漢感覺的棗居然會養寵物，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反差萌？
“嗯……”每次說起這一茬，棗都很想吐槽，“是阿椿那個家夥擅自撿回來後又擅自丟給我養的。”
“果然是椿哥會做的事呢。”凜凜十分理解地點點頭，然後比了一組拳擊的動作，“不過這兩隻貓咪好好玩噢，一隻像被人打了左眼、另一隻像被人打了右眼。”
聽到凜凜對兩隻貓的觀感，棗忍了一下還是沒忍住：“……呃，其實左側有花斑那隻叫‘椿’、另一隻叫‘梓’。”
微妙……
凜凜幹巴巴地“嗬嗬嗬”起來。
棗進臥室拿了幹淨的浴巾和一套運動衫給凜凜：“浴室在那邊、裏麵的東西隨便用，濕衣服換下來後可以放在洗衣機旁邊的籃子裏。”
凜凜知道現在不是挑剔的時候，二話不說就拿過那套明顯比她的身材大了幾個size的運動衫走進浴室。
過了一會兒、浴室裏傳出淋浴的動靜，棗才扯鬆了脖子上的領帶、在沙發上坐下。坐著坐著，他倏地記起一件事、有起身步入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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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一套女式的家居服、棗打開了洗麵所的門，把它們和凜凜擱在置物櫃上的運動服掉換之後、他敲了敲浴室的門：“凜凜桑，換洗的衣服我放在外麵了。”
換洗的衣服她不是有一套了嗎？正站在蓮蓬頭下麵衝洗頭發的凜凜莫名其妙之餘、霍然身子一僵——臥槽~~~她的內衣就那樣不遮不掩地丟在洗衣機旁邊的籃子裏啊！！
正當凜凜擔憂自己的內衣被棗看到時，棗接下來的話直接讓凜凜吐血了——
“濕衣服都放在籃子裏了嗎？我先幫你洗一下然後烘幹吧！”
“棗哥！！”凜凜焦急地在浴室裏叫道、聲音都變了，“不用麻煩你了！！等下我自己來就好！”
棗以為凜凜在說客氣話，不以為意地答道：“說什麽麻煩不麻煩的，我現在閑著也是閑——……”
“住、住手——！！”凜凜手忙腳亂地圍上浴巾，猛然拉開浴室的門！
棗俯身的動作頓住了、他的手距離洗衣籃僅剩不到50cm的距離，視線自黑色蕾絲的bra和胖次上移開、與凜凜四目相投的空間中仿佛有保險絲熔斷的焦糊味……
少女圍著白色浴巾的畫麵完整地映在棗的雙瞳中，一種讓他心悸的粉紅由內而外地遍布於她衤果露在外的肌膚上，濕透的黑發有如水中的海藻、水珠順著發尾滴答、滴答地落在浴室的瓷磚上。
詭異的沉默……
“……我知道了，你、你快回浴室！！”回過神來的棗一手捂住自己的臉，一手摁在凜凜的肩膀上、輕輕將她推回浴室，接著大力關上門！
他看到了。
看到了。
到了。
了。
pia嘰——！凜凜腦袋裏的保險絲也熔斷了，頭殼上有煙冒出來~~~
一門之隔的棗甕聲甕氣地又說了一句：“衣服……還是你自己洗吧，我馬上就出去！”
話音剛落，磨砂玻璃門後的頎長人影便一閃無蹤。
◎
好、糟、糕……
扶著牆緩緩滑跪在地上，凜凜揪緊了身上的浴巾……話說，她包得還算嚴實啊？r18的地方通通妥妥的；而且，內衣被看光了的人也是她耶？反倒是棗一張活見鬼似的臉、好像是她把他給怎麽了一樣，讓她都不好意思尖叫了。
——喂喂喂！！一般不都反過來的嗎？！
……與此同時，棗靠在洗麵所的門外、緩緩攤開那隻碰過凜凜肩膀的手，盯著微微酥麻的手心、他挫敗地長歎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媽蛋聯通！(╯°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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