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二虎之爭！布局天下！
李恪聽到袁天罡給出的答案，眉頭稍稍一皺。
他的心裏麵，其實並沒有多大的震驚。
隻是有些錯愕，真實的曆史，果然跟曆史書上寫得不一樣阿。
武媚娘的堂兄，從來就沒有被虐待過她。
因為武媚娘既然被算準了是皇帝的命格，那麽她從小就一定會被視為掌上明珠。
小時候的武媚娘肯定會像是後世的獨生女孩那般，受盡全家人的寵溺。
捧在手心上怕摔著。
含在嘴巴裏怕化掉。
而且，武媚娘的性格本身就很霸道，又是生活在武氏家族傾盡全力地寵愛環境下...
這便形成了日後武媚娘驕橫跋扈、殺伐果斷的彪悍性格。
不過。
武媚娘有著跟高陽公主相近的家庭環境。
兩人的性格又是十分的類似。
但是，武媚娘成長到了豆蔻之年（專門指代十三歲或十四歲女孩子），不僅沒有表現出跟高陽公主一樣的蠻橫。
反而，她還很聰明、善良、善解人意，甚至...有些小鳥依人！
這便是側麵說明武媚娘的天資聰穎，非常懂得察言閱色，知道如何隱藏自己。
為何一個嬌蠻的女孩子，會在成年之後，變化得那麽快？
所謂的女大十八變。
是因為女孩子長大了之後，就學會了買名牌、買衣服，就學會了化妝，以及如何敗家！
而從實質上來說。
女孩子從來就沒有真正變化過。
一定是有何變故，改變了武媚娘的世界觀。
李恪結實了武大聰之後，就對武媚娘及其武氏家族，有了更深層次的了解。
在武媚娘快要到豆蔻年華時，武氏家族發生了劇變。
準確來說，是整個隋朝發生了劇變。
公元617年，隋朝的唐國公李淵潛龍多年之後，終於按耐不住內心的雄心壯誌。
他裝好幾年的孫子之後，總算是舍得在晉陽起兵。
以此，李淵算是正式揭開了天下群雄共同討伐暴君隋煬帝楊廣的序幕。
武氏家族當中，有很多人是隋朝的文武重臣，勢力曾一度非常的龐大。
隻是到了隋朝末期。
隋煬帝的統治實在不得人心。
有了唐公國這麽大的一個貴族，帶頭反抗之後，首先是天下的農民不幹了！
但凡是一個朝代的末年。
一定是統治者暴政！
一定是稅務繁多！
一定是百姓吃不上飯！
一定是農民種出來的糧食被天災收割了！
總而言之，一定是官逼民反。
然後。
百姓們就秉持著“王侯將相寧有種呼的心態”，將平日仇富、仇官表現到極致。
他們無法衝進皇宮內院，就跑到當地的達官貴人的府邸以及當鋪之中，打砸搶燒。
隋朝的那些貴族們，
越是有錢、有權，遭受的損失就越大。
武氏家族跟眾多貴族一樣，為了平亂，為了守住家業，死傷無數，從此隕落。
隻是武媚娘的父親武信不一樣，他還算是有先見之明。
或許是看到了天下即將打亂，又或許是聽信了袁天罡的話。
唐國公李淵的討伐大戰一開始。
武信雖說不是第一個，卻也絕對是第一批跳槽、追隨李淵的那一波人。
所以，武氏全族雖然受到了重創。
但是武信這一脈，
不僅沒有受到太大損失，反而還得到了李淵的信任，接管了綢布、絲綢的製造工作。
武媚娘正是在這一變故的過程中，完成了從幼稚的女孩，到成熟、聰穎的少女的蛻變...
“那袁縣令認為。”
李恪沒讓袁天罡起身，直接問道：“武家氏女的命途，會因為某種突然事件的爆發，或者某種人的意外出現，而有所轉變麽！”
“回稟殿下。”袁天罡語氣堅定道：“人的命途的改變，是必然的。”
“但命運卻不會改變。”
“武家氏女的命中注定的不會是池中物。”
“即使是武家的家道中落，性命堪憂，也會有貴人相助。”
“若殿下忌憚武家氏女會擾亂朝綱、謀朝篡位。”
“還望殿下凡事留一線，不要對其趕盡殺絕。”
袁天罡語氣誠懇道：“畢竟，與其改天逆命，倒不如順應天命。”
“順應天命...好，好得很。你先站起來吧。”
李恪來了興趣，“你說...”
“一山容得二虎嗎？”
“又或者說，公老虎跟母老虎打架，誰打得過誰。”
袁天罡思考了片刻，回答道：“殿下，從動物的本性上來說，一山自然難以容得下二虎。”
“公老虎和母老虎鬥毆。”
“即使看上去，公老虎會取得最後的勝利，卻也會在打鬥當中元氣大傷而命不久矣。”
李淳風對袁天罡的解釋，非常的不解。
前一刻，你不都還在為武家氏女求情，乞求賢王殿下留她一條性命嗎？
這一刻，你卻跟賢王殿下說一山難容二虎，公老虎和母老虎打鬥，必然是兩敗俱傷...
嘶...
這話怎麽聽，都覺得是在把武家氏女往火坑裏麵推阿！
然而，李恪卻麵帶笑容，看樣子似乎對袁天罡的回答非常滿意。
這是一位暴君嗎？
也對，在政治麵前，將道德，是最不道德的事情。
李淳風雖然入世不久，卻也因為道士的身份，見過不少官場上的黑暗一麵。
對政治手段，也算是有所耳聞。
要是往政治因素。
維護統治階級統治的角度考慮。
李恪要殺死武家氏女，甚至滅族，也是無可厚非的。
“很不錯。”李恪點點頭，笑道。
袁天罡聞言，長出口氣，懸著的心總算是暫時放下了。
方才回答李恪的問題，袁天罡完全可以用各種辯論技巧，搪塞回去。
或者是用專業的學識，將這其中的因果輪回關係，說得玄而又玄。
總之，按照袁天罡的實力，完全可以將李恪的問題敷衍過去而自保。
但他袁天罡並沒有這樣做。
因為，他非常清楚，賢王李恪是個聰明人。
而跟聰明人交談是很困難的事情。
畢竟，聰明人的思維邏輯縝密，學識充實，看人透徹，不容易被他人的言語所蠱惑。
同時，跟聰明人交談，也是很輕鬆的事情。
因為隻要知道對方想要聽到什麽內容，自己就用最為簡單的話語，表達出來即可。
而李恪想要聽自己說的是真心話。
絕對不是一堆教條的學識，或者和稀泥的辯論。
袁天罡明白，自己不可能在賢王李恪的麵前，耍任何的小聰明。
如果。
他袁天罡方才隻說好聽的客套話。
那麽賢王李恪就會認為眼前的人陰險狡詐，不誠實、忠誠。
要是重用，必然會是引狼入室、引火燒身。
但若是不用，袁天罡必然會尋找其他的大樹，很可能就是放虎歸山，後患無窮！
所以。
袁天罡的小聰明在賢王李恪麵前，
不僅不會留下任何的好印象，
反而還會導致小命不保！
“那你認為，如何才能避免一山二虎相鬥，母老虎也不會跟公老虎對著幹的局麵呢。”李恪問道。
“回稟殿下。”袁天罡這一次倒是表現出了自己的信心與謀略，他幾乎是不假思索地給出自己的答案，“將母老虎馴化成溫順的母貓，便不會有二虎相爭，讓她遠離政治權力的核心，使她的精力放在農業或手工業上麵，便不會有公老虎和母老虎之爭！”
“好！”李恪滿意的點點頭。
“那本王就說說下一個問題。”李恪想了好一會，又說道：“你對吐蕃的修道勢力，可曾有所了解？”
“吐蕃的修道勢力...主要發源於昆侖山脈。”
袁天罡道：“近幾年，吐蕃有一名叫肆葉護的修道者，經常出沒於庭州與長安，像是在護送什麽見不得人的買賣。”
“微臣礙於身份，並沒有過多的調查，也沒有插手此事。”
李恪輕描淡寫道：“此人前些日子死在本王手中，他的底細，你可了解。”
李淳風聽完李恪的話，表情微微一愕...
神通級別的修道者...賢王殿下能夠將其擊殺？
肯定是有絕頂武道宗師保護吧。
比如，程家的那個世子。
李淳風曾在路上給人算命時，碰巧見到程處弼在大街上跑來跑去，找青樓...
當時。
李淳風一眼就看得出，程處弼的天賦極高，實力雖然還沒達到宗師，卻也距離不遠。
日後成就必然不低。
至少。
也是能夠成為像趙子龍、關雲長還有白起、冉閔這樣名垂青史、流傳千年的大將軍。
至於賢王李恪。
此時是說他自己殺死的那名吐蕃的神通修道者，李淳風隻是笑笑，沒言語。
袁天罡對李恪能擊殺肆葉護，一點都不意外，隻是要說到肆葉護的底細...
袁天罡皺了皺眉，“以他的年紀，修為能達到神通，說明他的法道不會一般。”
“而且又是昆侖山脈的道統。”
袁天罡謹慎地想了想，給出了自己的到岸，“至少...也是要在覺醒五層以上。”
“實力，要在微臣之上。”
“殿下！微臣願意時時刻刻保護在您身邊。”
袁天罡道：“如果他的師父想要來報仇的話，微臣即使打不過，也有法寶...與對方同歸於盡。”
“師兄！”李淳風臉色驚訝到了極致，“您...”
“不用多言！”
袁天罡生怕李淳風沒認清局勢，胡亂說話，故而搶過話，對李恪叩首道：“望殿下給微臣為殿下效忠的機會。”
李淳風不明白修道實力超凡的師兄，為何要在世俗皇子麵前，表現得如此卑微。
但好在李淳風相信袁天罡的智慧。
師兄他這樣做，一定是有原因的！
“在下黃冠子！”李淳風也跟著叩首道：“也願意為殿下效犬馬之勞。”
李恪負手看向袁天罡和李淳風，笑了笑，拿起案牘上的地圖，拿給袁天罡。
袁天罡頷首，將地圖雙手接過，就聽李恪道：“這是大唐邊疆的區域圖。”
“你們既然口口聲聲說要效忠本王。”
“那就拿出你們的本事出來。”
李恪冷笑道：“要知道，本王身邊不收留無名之輩！”
“本王，要在一年內，拿下吐蕃全境！”
李恪的聲音並不大，卻字字震耳欲聾，“你們可有何神機妙計，能讓大唐的將士以最小的傷亡，換取最大的利益！”
言語間。
李淳風感受到了李恪霸道無比的氣勢。
他的額頭冒出了些冷汗。
袁天罡依舊是非常恭敬地低著頭，跟李淳風一塊仔細地端詳地圖。
良久，袁天罡跟李淳風商討出了結果，由袁天罡說道：“回稟殿下。”
“微臣愚昧，想不出任何萬全之策。”
袁天罡十分謙卑道：“隻能說出自己的拙見，隻希望能拋磚引玉，往殿下海涵。”
李恪聽到袁天罡給出的答案，眉頭稍稍一皺。
他的心裏麵，其實並沒有多大的震驚。
隻是有些錯愕，真實的曆史，果然跟曆史書上寫得不一樣阿。
武媚娘的堂兄，從來就沒有被虐待過她。
因為武媚娘既然被算準了是皇帝的命格，那麽她從小就一定會被視為掌上明珠。
小時候的武媚娘肯定會像是後世的獨生女孩那般，受盡全家人的寵溺。
捧在手心上怕摔著。
含在嘴巴裏怕化掉。
而且，武媚娘的性格本身就很霸道，又是生活在武氏家族傾盡全力地寵愛環境下...
這便形成了日後武媚娘驕橫跋扈、殺伐果斷的彪悍性格。
不過。
武媚娘有著跟高陽公主相近的家庭環境。
兩人的性格又是十分的類似。
但是，武媚娘成長到了豆蔻之年（專門指代十三歲或十四歲女孩子），不僅沒有表現出跟高陽公主一樣的蠻橫。
反而，她還很聰明、善良、善解人意，甚至...有些小鳥依人！
這便是側麵說明武媚娘的天資聰穎，非常懂得察言閱色，知道如何隱藏自己。
為何一個嬌蠻的女孩子，會在成年之後，變化得那麽快？
所謂的女大十八變。
是因為女孩子長大了之後，就學會了買名牌、買衣服，就學會了化妝，以及如何敗家！
而從實質上來說。
女孩子從來就沒有真正變化過。
一定是有何變故，改變了武媚娘的世界觀。
李恪結實了武大聰之後，就對武媚娘及其武氏家族，有了更深層次的了解。
在武媚娘快要到豆蔻年華時，武氏家族發生了劇變。
準確來說，是整個隋朝發生了劇變。
公元617年，隋朝的唐國公李淵潛龍多年之後，終於按耐不住內心的雄心壯誌。
他裝好幾年的孫子之後，總算是舍得在晉陽起兵。
以此，李淵算是正式揭開了天下群雄共同討伐暴君隋煬帝楊廣的序幕。
武氏家族當中，有很多人是隋朝的文武重臣，勢力曾一度非常的龐大。
隻是到了隋朝末期。
隋煬帝的統治實在不得人心。
有了唐公國這麽大的一個貴族，帶頭反抗之後，首先是天下的農民不幹了！
但凡是一個朝代的末年。
一定是統治者暴政！
一定是稅務繁多！
一定是百姓吃不上飯！
一定是農民種出來的糧食被天災收割了！
總而言之，一定是官逼民反。
然後。
百姓們就秉持著“王侯將相寧有種呼的心態”，將平日仇富、仇官表現到極致。
他們無法衝進皇宮內院，就跑到當地的達官貴人的府邸以及當鋪之中，打砸搶燒。
隋朝的那些貴族們，
越是有錢、有權，遭受的損失就越大。
武氏家族跟眾多貴族一樣，為了平亂，為了守住家業，死傷無數，從此隕落。
隻是武媚娘的父親武信不一樣，他還算是有先見之明。
或許是看到了天下即將打亂，又或許是聽信了袁天罡的話。
唐國公李淵的討伐大戰一開始。
武信雖說不是第一個，卻也絕對是第一批跳槽、追隨李淵的那一波人。
所以，武氏全族雖然受到了重創。
但是武信這一脈，
不僅沒有受到太大損失，反而還得到了李淵的信任，接管了綢布、絲綢的製造工作。
武媚娘正是在這一變故的過程中，完成了從幼稚的女孩，到成熟、聰穎的少女的蛻變...
“那袁縣令認為。”
李恪沒讓袁天罡起身，直接問道：“武家氏女的命途，會因為某種突然事件的爆發，或者某種人的意外出現，而有所轉變麽！”
“回稟殿下。”袁天罡語氣堅定道：“人的命途的改變，是必然的。”
“但命運卻不會改變。”
“武家氏女的命中注定的不會是池中物。”
“即使是武家的家道中落，性命堪憂，也會有貴人相助。”
“若殿下忌憚武家氏女會擾亂朝綱、謀朝篡位。”
“還望殿下凡事留一線，不要對其趕盡殺絕。”
袁天罡語氣誠懇道：“畢竟，與其改天逆命，倒不如順應天命。”
“順應天命...好，好得很。你先站起來吧。”
李恪來了興趣，“你說...”
“一山容得二虎嗎？”
“又或者說，公老虎跟母老虎打架，誰打得過誰。”
袁天罡思考了片刻，回答道：“殿下，從動物的本性上來說，一山自然難以容得下二虎。”
“公老虎和母老虎鬥毆。”
“即使看上去，公老虎會取得最後的勝利，卻也會在打鬥當中元氣大傷而命不久矣。”
李淳風對袁天罡的解釋，非常的不解。
前一刻，你不都還在為武家氏女求情，乞求賢王殿下留她一條性命嗎？
這一刻，你卻跟賢王殿下說一山難容二虎，公老虎和母老虎打鬥，必然是兩敗俱傷...
嘶...
這話怎麽聽，都覺得是在把武家氏女往火坑裏麵推阿！
然而，李恪卻麵帶笑容，看樣子似乎對袁天罡的回答非常滿意。
這是一位暴君嗎？
也對，在政治麵前，將道德，是最不道德的事情。
李淳風雖然入世不久，卻也因為道士的身份，見過不少官場上的黑暗一麵。
對政治手段，也算是有所耳聞。
要是往政治因素。
維護統治階級統治的角度考慮。
李恪要殺死武家氏女，甚至滅族，也是無可厚非的。
“很不錯。”李恪點點頭，笑道。
袁天罡聞言，長出口氣，懸著的心總算是暫時放下了。
方才回答李恪的問題，袁天罡完全可以用各種辯論技巧，搪塞回去。
或者是用專業的學識，將這其中的因果輪回關係，說得玄而又玄。
總之，按照袁天罡的實力，完全可以將李恪的問題敷衍過去而自保。
但他袁天罡並沒有這樣做。
因為，他非常清楚，賢王李恪是個聰明人。
而跟聰明人交談是很困難的事情。
畢竟，聰明人的思維邏輯縝密，學識充實，看人透徹，不容易被他人的言語所蠱惑。
同時，跟聰明人交談，也是很輕鬆的事情。
因為隻要知道對方想要聽到什麽內容，自己就用最為簡單的話語，表達出來即可。
而李恪想要聽自己說的是真心話。
絕對不是一堆教條的學識，或者和稀泥的辯論。
袁天罡明白，自己不可能在賢王李恪的麵前，耍任何的小聰明。
如果。
他袁天罡方才隻說好聽的客套話。
那麽賢王李恪就會認為眼前的人陰險狡詐，不誠實、忠誠。
要是重用，必然會是引狼入室、引火燒身。
但若是不用，袁天罡必然會尋找其他的大樹，很可能就是放虎歸山，後患無窮！
所以。
袁天罡的小聰明在賢王李恪麵前，
不僅不會留下任何的好印象，
反而還會導致小命不保！
“那你認為，如何才能避免一山二虎相鬥，母老虎也不會跟公老虎對著幹的局麵呢。”李恪問道。
“回稟殿下。”袁天罡這一次倒是表現出了自己的信心與謀略，他幾乎是不假思索地給出自己的答案，“將母老虎馴化成溫順的母貓，便不會有二虎相爭，讓她遠離政治權力的核心，使她的精力放在農業或手工業上麵，便不會有公老虎和母老虎之爭！”
“好！”李恪滿意的點點頭。
“那本王就說說下一個問題。”李恪想了好一會，又說道：“你對吐蕃的修道勢力，可曾有所了解？”
“吐蕃的修道勢力...主要發源於昆侖山脈。”
袁天罡道：“近幾年，吐蕃有一名叫肆葉護的修道者，經常出沒於庭州與長安，像是在護送什麽見不得人的買賣。”
“微臣礙於身份，並沒有過多的調查，也沒有插手此事。”
李恪輕描淡寫道：“此人前些日子死在本王手中，他的底細，你可了解。”
李淳風聽完李恪的話，表情微微一愕...
神通級別的修道者...賢王殿下能夠將其擊殺？
肯定是有絕頂武道宗師保護吧。
比如，程家的那個世子。
李淳風曾在路上給人算命時，碰巧見到程處弼在大街上跑來跑去，找青樓...
當時。
李淳風一眼就看得出，程處弼的天賦極高，實力雖然還沒達到宗師，卻也距離不遠。
日後成就必然不低。
至少。
也是能夠成為像趙子龍、關雲長還有白起、冉閔這樣名垂青史、流傳千年的大將軍。
至於賢王李恪。
此時是說他自己殺死的那名吐蕃的神通修道者，李淳風隻是笑笑，沒言語。
袁天罡對李恪能擊殺肆葉護，一點都不意外，隻是要說到肆葉護的底細...
袁天罡皺了皺眉，“以他的年紀，修為能達到神通，說明他的法道不會一般。”
“而且又是昆侖山脈的道統。”
袁天罡謹慎地想了想，給出了自己的到岸，“至少...也是要在覺醒五層以上。”
“實力，要在微臣之上。”
“殿下！微臣願意時時刻刻保護在您身邊。”
袁天罡道：“如果他的師父想要來報仇的話，微臣即使打不過，也有法寶...與對方同歸於盡。”
“師兄！”李淳風臉色驚訝到了極致，“您...”
“不用多言！”
袁天罡生怕李淳風沒認清局勢，胡亂說話，故而搶過話，對李恪叩首道：“望殿下給微臣為殿下效忠的機會。”
李淳風不明白修道實力超凡的師兄，為何要在世俗皇子麵前，表現得如此卑微。
但好在李淳風相信袁天罡的智慧。
師兄他這樣做，一定是有原因的！
“在下黃冠子！”李淳風也跟著叩首道：“也願意為殿下效犬馬之勞。”
李恪負手看向袁天罡和李淳風，笑了笑，拿起案牘上的地圖，拿給袁天罡。
袁天罡頷首，將地圖雙手接過，就聽李恪道：“這是大唐邊疆的區域圖。”
“你們既然口口聲聲說要效忠本王。”
“那就拿出你們的本事出來。”
李恪冷笑道：“要知道，本王身邊不收留無名之輩！”
“本王，要在一年內，拿下吐蕃全境！”
李恪的聲音並不大，卻字字震耳欲聾，“你們可有何神機妙計，能讓大唐的將士以最小的傷亡，換取最大的利益！”
言語間。
李淳風感受到了李恪霸道無比的氣勢。
他的額頭冒出了些冷汗。
袁天罡依舊是非常恭敬地低著頭，跟李淳風一塊仔細地端詳地圖。
良久，袁天罡跟李淳風商討出了結果，由袁天罡說道：“回稟殿下。”
“微臣愚昧，想不出任何萬全之策。”
袁天罡十分謙卑道：“隻能說出自己的拙見，隻希望能拋磚引玉，往殿下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