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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明月甩開楚蒼爵生氣的道:“不行,我馬上就練完了,怎麽能這個時候放棄”。她這兩年時間怎麽過來的,每天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現在才叫她不練了,那不是扯蛋嘛!


    楚蒼爵見單明月的臉恢複了生氣,知道她的意識清醒了過來,心中不免鬆了口氣,這個時候再不敢講過激的話,於是道:“好,不放棄,不過你在這裏麵呆了這麽久,是不是先出去休息休息再練?”他怕她繼續練下去會走火入魔。


    “出去?出去也是我一個人,有何區別”,單明月想起雅雅已經走了,不知道這一去又要何時才會回來,而龍七夜也沒有找到,項柏皓更不知道在何處,楚蒼爵生她的氣不理她,她一個人在哪還不都是一樣的,與其一個人坐在屋中,不如在這練功,至少感覺到功力一點一點的進步,還能有點成就感。


    楚蒼爵聽了單明月的話心中也很酸澀,安慰道:“你怎麽會是一個人,你還有我,還有戈老太爺,我每天都在陪著你,看著你,怎麽會隻有你一個人呢”!


    “你?”就是因為有了他,她的生活才會變得這麽孤獨,就是楚蒼爵,剝奪了她的自由,剝奪了她的快樂。想到這裏,單明月再不願看楚蒼爵一眼,她寧願看著洞內斑斕的石壁。


    楚蒼爵瞧出了單明月對他的無聲抗議,心中失落不已。但卻也不願意和他人分享她的美好,剛到嘴邊想說允許她去看項柏皓和龍七夜的話又咽了下去,臉上也是淒然一片。


    抱著她的手腳也漸漸鬆開,讓開了她的溫度,洞內的冷空氣環繞著彼此的身體。明明觸手可及的距離,竟變的無比遙遠。


    感覺到楚蒼爵的退卻,單明月眼淚在眼框內打轉。卻強忍著不讓它們流下來。直到楚蒼爵退步出了黑鷹洞,才放聲痛哭了起來,直哭的肝腸寸斷,哭到聲嘶力竭才漸漸停止。


    單明月不知道她為什麽要哭,不知道是為自己,為楚蒼爵,還是為龍七夜他們,她隻知道她的心好難過好難過,隻有哭出來,心才不會感覺那麽痛。


    去到洞外守著的楚蒼爵聽到單明月的哭聲。隻覺得整個天空都變成了灰色,他想給她幸福,給她快樂。甚至給她整個世界,可是現在她在傷心難過,他卻束手無策。


    單明月嚎完了,倒是依楚蒼爵說的,先出了黑鷹洞。在裏麵呆了十幾天一無所獲,確實沒有繼續練下去的必要了。


    出洞時看到如石雕一般立在洞口的楚蒼爵時單明月楞了一下,但也僅猶豫了一下,便繞過他走了,她需要的不是一個想控製她的伴侶,這一點。她心裏很清楚,哪怕她再愛那個人,再舍不得那個人。


    也許他們之間已經開始習慣了沉默。見了麵甚至忘了該如何開口。


    這天晚上,單明月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夢,她夢到龍七夜死了,渾身冰冷,沒有一點溫度。但眼睛卻睜的大大的,一動不動的望著她。像是有什麽話想對她說卻開不了口,驚醒過來已經汗濕了整件衣衫。


    掀開被子,單明月赤著腳就跑出了屋子,看到外麵漆黑一片,心中不免彷徨:“龍七夜,你究間在哪裏,是死是活,為什麽我心裏會這麽不安,為什麽我要做這麽奇怪的夢,我不想你死,我希望誰都不要因為我而死,因為就算你們去了地獄,我也是見不著的,見不著的......我討厭那裏,我寧願我死的時候魂飛魄散,也不願再去那個地方,你們究竟明不明白,明不明白啊”?


    雖然隻是夢,也令單明月傷心不已,她總感覺她已經失去了所有人,而她,再也見不到他們了。說著眼淚再次打濕了衣襟。


    忽然,單明月聽到一個輕微的聲音響起,若是以前,這麽細微的聲音她可能聽不到,但自她練了‘魂飛’過後,耳力已經大大提升,那個聲音似乎是從院中的樹上發出的。


    是楚蒼爵為了監視她放在院中的人嗎?不管是誰,今天單明月都決定將躲在她院中的人揪出來。


    抬手擦掉臉上的淚水,飛身朝樹上掠了去,不想躲在樹上的人也發現了單明月的動機,在她衝上樹的時候身子也快速移動,想趁空逃之夭夭。


    單明月哪能讓人輕易放棄,手一探抓住那人的胳膊。


    被抓的人似也慌了,猛力甩開單明月的手,抬手就是一掌,朝單明月的肩膀拍了去,趁她躲閃之際人快速的向院外躥了去。


    沒想到那人的功力竟不在單明月之下,單明月僅僅隻慢了這麽一拍,卻已經失去了先機,才轉身的功夫,便隻來得及看到一個黑影從眼前晃過,不見了蹤影。


    人已經走遠了,單明月也失去了再追的興致,她不想把動靜搞大驚動了楚蒼爵,那隻會讓她以後更加不自由。


    抬起手,手中正揪著剛才纏鬥時扯下的那人的衣襟布料。


    單明月回到屋中舉燈仔細查看,布料是全黑色的,腦中想起了雅雅所說跟在姬曼身後的黑衣人。


    會是他嗎?


    若真是他,那會是龍七夜嗎?若是龍七夜的話,他不是最見不得她傷心難過了,又為什麽不認她,哪怕隻給她一點點暗示,也不至於讓她現在這麽不安了。


    第二天起來,單明月沒有去黑鷹洞內練功,更沒有跟姬曼比武,而是在魔殿內隨處亂逛。


    她心中篤定那黑衣人就是龍七夜,一定是他想她了特意來看她的,何況雅雅不可能撒這樣的謊來騙她,但他為什麽會變得跟死人一樣沒有溫度,又為什麽不認她,這是單明月現在關心的問題。


    她一定要找到原因,主意打定,單明月第一次主動去接近楚蒼爵養在魔殿內的那些女人,她需要那樣一個環境,一個不再隻是她一個人存在的環境。


    也可能她真的感覺到孤獨了,與那群女人坐在一起,聽著她們嘰嘰喳喳吵不停,這樣的熱鬧竟讓單明月感覺到了一絲溫暖。她想,她們也如她現在這般,是孤獨無助的吧。


    其實她們在一起更像一家人,留在這這麽些年,楚蒼爵雖然是她們的男人,卻多年對她們不聞不問,恐怕連她們的名字都已經不記得了!畢竟隻是一群犧牲在他成魔道路上的犧牲品,對楚蒼爵來說,留她們在這裏養著已經是最大的恩賜了吧。


    男人就是這樣,不需要女人的時候,總是棄如敝屣。


    “明月妹妹?你怎麽不過來一起玩,坐在那發呆有什麽意思”,女人中一名女子對單明月招手友善的道,她叫月季,單明月記得,花名嘛,很好記!


    “哦~你們在玩什麽,好玩嗎”?雖然單明月現在真的對女人口中的玩一丁點也不感興趣,但想融入她們的生活,她還是得習慣才行。她不僅要融入她們,還要跟她們做朋友,她不僅要跟她們做朋友,還要跟姬曼也做朋友,不然她怎麽能知道黑衣人的來龍去脈,進而去了解龍七夜的狀況呢。


    女人們多少也知道單明月和楚蒼爵這兩年的關係不太好,隻當她也如她們一樣,是失去了魔君寵幸的女人,一個又一個失意的女人,不正是她們在此的原因嘛!


    單明月什麽都沒說,隻往她們的堆裏湊,就已經對她很友善了,當然這隻是表麵現象,究竟個人心裏是怎麽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聽單明月對她們的遊戲感了興趣,過來兩人直接牽了她近桌前坐了。


    單明月看到桌上一塊一塊畫著不同圖案的木片子,多少猜到了是什麽樣的遊戲,這個時期還較落後,沒有二十一世界那些高級的紙牌,但能想到用木片畫圖案來娛樂就已經很聰明了。


    本來單明月也是屬於這個時期的人,可是在這個時期生活的時候她一直養在深閨裏,壓根沒有玩過這些,看她們剛才就玩的很興奮的樣子,再看桌上牌的擺法,完全看不懂,而且看著很是頭暈。


    單明月真的不是不給麵子,她是誠心想加入的,但......她不會玩啊!


    “噗......”一聲輕笑在人群裏響起,可能是單明月的表情太過無辜,一個女人笑出了聲,笑過後又說道:“妹妹不會連這個也不會玩吧”!


    眾人也這時才發現了單明月的窘態,不禁都哄笑了起來。


    不會玩有什麽好笑的?有誰規定人必須要會玩牌的,她在二十一世紀就不會玩,也沒有人會笑話她啊!難道在這落後的古代,還允許女人打牌賭博了,單明月癟了癟嘴,很是不以為然。


    “妹妹莫怪,我們沒想到你不會玩這個,雅雅就很會玩,我們還當是你教她的呢”!月季替眾人解釋道。這兩年來,雅雅可是早已經打入了她們的圈子,哪樣玩法她沒有經手過。


    雅雅!那家夥,還真是無處不在,單明月咬了咬牙,就知道她不可能是在她麵前表現的那麽乖巧,原來趁著她不注意,天天到處溜著玩,回去倒裝的還挺像那麽回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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