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毛小夥的真名叫做王世倫,在賽車界那是大有來頭的人,在豐年山和別人賽了這麽久的車,從無敗績,豐年山車神這個稱號並不是他無恥自稱的,而是那些敗在王世倫手裏的人送給他的尊稱,久而久之,王世倫也就欣然接受了這個豐年山車神的稱號,狂妄的認為他天下第二就沒人敢第認天下第一,但王世倫卻輸給了君逆天這個自己絲毫不上眼的小子,王世倫受到的打擊太大了,他神色落漠的走下了車,望向君逆天的目光中也多了一點其它的東西,狂妄之氣煙消雲散,也許是王世倫認為自己都成為了君逆天的手下敗將,還有何麵目在他麵前狂妄呢?


    君逆天摟著夢清靈的小蠻來到王世倫身邊,意味深長的道:“豐年山車神,我還以為你不敢來了呢?那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王世倫聽得出君逆天言語中的不屑之意,怒氣衝衝的抬起頭盯著君逆天,大聲的辯駁:“小子,你少瞧不起人,輸了就是輸了,本少爺可不是那種輸了不敢認帳的人。”


    “好,很好,你承認就行,現在我對你有點改觀了,從這一點可以看得出,你起碼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漢子,盲目的狂妄自大,將是你這輩子最大的缺點。”雖然剛才和王世倫是敵人,君逆天可以說非常厭惡他,但君逆天也是一個事非分明的人,絲毫沒有因為王世倫的缺點而不認同他的優點。


    聽見此話,王世倫的身體猛然一顫,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緊盯著君逆天不放,在他心中認為自己輸了,君逆天這個勝利者一定會無所不用其極的嘲笑他,可是君逆天沒有,隻是說了一句褒貶各半的話,這些年來,王世倫身邊的朋友都快把他誇到天上去了,從來沒說過王世倫半句壞話,現在突然聞之,王世倫有一種荒誕不經的感覺,這種話他從來沒在朋友口中聽過,可如今卻在君逆天口中聽見了,這讓王世倫突然想到了好多東西,也許自己是時候學著區分朋友和狐朋狗友的區別了。


    君逆天也看出來了,王世倫的本性並不壞,他現在狂妄無知的性格也許和他自小生活的環境有關,否則剛才王世倫出言冒犯了夢清靈,君逆天不可能這麽輕易的饒過他。


    “你是一個讓人摸不著頭腦的人,剛才我們還是敵人,可是在這一刻,我卻突然升出一種和你相逢恨晚的感覺。真是可笑之極,連我自己都搞糊塗了。”王世倫自嘲的笑道。


    “也許這就叫做不打不相識吧!”君逆天回了句。


    “你的車技真的很好,我輸得心服口服,這些年來,你還是第一個打敗我的人,能和我說說,你的車技是怎麽訓練出來的嗎?”王世倫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按理說,君逆天這種車技的人,不可能一直默默無名,理應在賽車界特別出名才是,可是王世倫對賽車界的事知之甚詳,甚至花高價請私人偵探查到了許多有名賽車手的詳盡消息,可是這其中並沒有君逆天這個頂級賽車手,不,應該可以稱之為真正的車神,這讓王世倫感到很奇怪。


    “這個問題真不好回答。”君逆天古怪一笑,並沒有回答,不是他不想回答,而是他根本就沒有存心的訓練過自己的車技,如果實話實說,那王世倫一定覺得自己在欺騙他,如果編個謊言,君逆天又覺得沒這個必要。


    王世倫聞言,暗罵自己一聲愚蠢,怎麽向君逆天這個初次見麵的人打聽這種隱私,君逆天不回答也理所應當,想到這裏,王世倫也不再追問,剛想說話,就聽見不遠處傳來一陣刺耳難聽的聲音,轉身一看,臉上出現了震驚之色。


    原來這陣刺耳難聽的聲音是光頭疤駕駛的破跑車發出的,剛才還漂亮完整的跑車,現在完全變了一副模樣,左邊的車門極度扭曲吭哇不平,擋風玻璃也是被震碎了,跑車內部的零件肯定是在剛才劇烈的碰撞中撞壞了不少,就算在平坦的道路上駕駛起來也是搖搖晃晃的,坐在車內的人就像坐在一條在暴風雨降臨的小船上,給人一種心驚膽顫的感覺。


    跑車的刹車也出了問題,光頭疤猛踩刹車才將跑車停住,一臉陰沉的和另一個小夥從殘跑不堪的跑車裏走了出來,一見君逆天的麵,兩人就用殺氣騰騰的目光狠狠的盯著君逆天,他們會淪落到如今的這番慘象,全都是君逆天的傑作,心中豈能不恨,其實二人不知的是君逆天要想殺死他們簡直和踩死一隻螞蟻沒什麽分別,君逆天心狠,那是對敵人,但他絕不是以殺人為樂趣的那種變態,光頭疤雖然狂妄,但是君逆天認為給光頭疤一個教訓教訓就可以了,如果光頭疤再不識相的招惹君逆天,那君逆天絕對不會心慈手軟,滅了他隻是動動手的事。


    王世倫見到二人的慘樣,心中一驚,快步迎了上來,關心的問道:“你們二人這是怎麽了?”


    “回少爺的話,我們二人之所以變成這副可憐樣,完全是拜那小子的傑作。”光頭疤惡狠狠的指著君逆天大聲說道。


    “究竟是怎麽回事?你們老老實實的和我說清楚。”王世倫目光一凝,注視著光頭疤二人一字一句的問道。


    光頭疤心中一緊,在王世倫威嚴的目光下不敢撒謊,隻能將實情全盤托出。


    “你這個白癡,本少爺吩咐你那麽做了嗎?我就說以那位先生的車技怎麽可能這麽久才追上來,原來是你小子搗的鬼,真是該死,你讓我的臉麵往哪放呀!”王世倫得知光頭疤開車阻截君逆天的事,氣急攻心,真是又怒又慚愧,抬起手便重重在光頭疤的臉上打了一耳光,打了一耳光,王世倫還不解氣,又不客氣的賞了光頭疤幾腳。


    光頭疤隻是一個下人的身份,別看他平時和王世倫稱兄道弟的,可是真到了這種地步,他也隻能自認為倒黴,絕不敢還手,但他想不通的是少爺王世倫一直沒有打過他,可是今天晚上居然為了一個外人教訓他,這讓光頭疤心裏很不舒服,語氣有點冤枉的說:“少爺,我這麽做也完全是為了你好,你不是看中了那小子的女人嗎?我當然得盡力幫少爺完成心願了,我絕不允許任何意外發生……”說到後來,連光頭疤自己都不好意思說下去了,現在君逆天以絕對的實力勝了王世倫,這是鐵一般的事實,再說什麽也都枉然了。


    “住嘴,你還好意思說?你不自量力的去阻攔那位先生的車,現在弄成這個鬼模樣,完全是自作自受,怨不了任何人。本少爺剛才那是被美色迷惑了,才犯下了如此蠢的一個錯誤,本少爺開著跑車和那位先生的紅旗轎車賽車,這原本就是一場不公平的比賽,現在你們又這麽做,真是給本少爺長臉呀!”如果可以的話,王世倫真想讓光頭疤二人在這個世界上從此消失,以免讓這兩個蠢貨再自作聰明的丟自己的臉。


    光頭疤二人被王世倫絲毫不講情麵的教訓著,早就羞愧的低下了頭,王世倫是他們的少爺,光頭疤二人不敢拿王世倫怎麽樣?他們就將一肚子的怒火全都轉嫁到了君逆天的頭上,兩人暗自尋思,各自想著陰謀日後對付君逆天。


    王世倫又大罵了幾句,心中的氣才消了不少,深吸一口氣,堅定的走到君逆天身邊,彎腰恭恭敬敬的向君逆天行了一禮,一本正經的問:“還未請教先生的大名。”王世倫輸給了君逆天,在不知不覺間他對君逆天的稱呼已從那小子轉變成先生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強者為尊。


    “我叫君逆天。”剛才所發生的事,君逆天全都看在眼裏,他對王世倫的印象又改變了不少。


    “君先生,我首先要為我剛才對你的無禮而向你道歉,其二,我要為我那兩個不成器候的跟班向你致歉,請君先生無論如何也要原諒,我真的十分有誠意。”王世倫又再次對君逆天行了一禮,可想而知,他對君逆天是多麽的看重。


    “你的表現讓我很滿意,我是不會生那兩個白癡的氣的。你的道歉我接受了。”


    “君先生,我這個人沒有別的嗜好,唯一的喜好就是賽車,總是夢想自己有朝一日能夠成為專業的賽車手,為咱們的國家贏得好多大獎,在沒遇到你之前,我自己以為離這個願望不遠了,可是沒想到和你賽了一次車,你以絕對強悍的實力獲得了勝利,我方才知道我自己是多麽的可笑,一直以來都是生活在別人編織的謊方中在,其實我根本就是一隻坐井觀天的青蛙,遇上你之後,我才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這個道理。”王世倫頗有感慨的說。


    君逆天神秘一笑,突如其來的問道:“我勝了你,你恨我嗎?”


    王世倫堅定的搖搖頭,盯著君逆天一字一句的回答:“說實話,你雖然打敗了我,但是我一點都不恨你,相反我還很感激你,是你讓我明白了許多道理,我現在都覺得以前的自己是多麽的可笑多麽的討人厭……”


    “誰沒有做過錯事,隻要你以後好好做人,我相信你一定會在賽車界取得成就的。”


    “君先生,你是真正名副其實的車神,請你收我為徒吧!我一定悉心向你學習。”拜君逆天為師,學習高深的車技,這才是王世倫最終的意思。


    君逆天搖搖頭,堅定的說:“不行。”雖然王世倫現在的表現讓君逆天滿意,但這並不足以讓君逆天收王世倫為徒,想做他君逆天的弟子可不是這麽簡單容易的事。


    王世倫極為失望,再次懇求:“君先生,請你收我為徒,我是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請你收我為徒吧!我真的十分有誠意……”


    “不行,我這個人說一不二,一是一,二是二,此次比賽,你輸了,那一百萬的賭金我還沒有拿到呢?”


    “君先生,請你放心,我絕對不會食言,這樣吧!現在天都這麽晚了,銀行早就關門了,我們明天在省城北城二區的工行門口見,到時候我將賭金給你。”


    “可以,一言為定。”君逆天笑眯眯的摟著夢清靈的小蠻腰坐回紅旗轎車內,發動車子,閃電般的疾馳而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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