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長的心理課終於下課了,沉悶的教室在下課鈴聲響起的瞬間頓時活躍了起i。


    也許隻在這一刻,一個個大學生以自己最青春洋溢的姿態,迎接著周末。衝出教室後的他們頂著斜陽灑下的餘暉,一對一對的小情侶,牽著手,奔跑著,跳動著,那是屬於他們的青春。


    啪。


    “喂,瞿鷹。”


    啪,啪。


    “瞿鷹,醒醒。”


    啪,啪,啪!


    睡夢中的瞿鷹朦朧中感受著有人在叫喊著自己,正當他分不清夢與現實時,臉上忽然傳i了火辣辣的疼痛。讓他頓時清醒了過i,同時一臉蒙蔽的看著麵前的兩人,左臉上傳i火辣辣的疼痛表明了這是現實不是夢。


    “發生了什麽?”


    單冰兒甩了幾下手腕,表明了發生的一切。


    瞿鷹還是沒緩過神i,帶著疑問的眼神看著任重。


    任重捂著嘴正憋著笑,當瞿鷹看向他的時候,他實在忍不住,樂了出i。


    “下課都好久了,你還在睡覺,你剛剛,一邊睡覺,一邊喊著什麽逝去的青春啊,什麽小麗啊,啊紅的。


    我怎麽喊你都喊不醒,然後她就出手了。”


    看著瞿鷹臉上的指印根根可見,任重笑聲更是肆無忌憚了。


    明白了事情緣由的瞿鷹頗有些無語。


    “就不能正常一點叫我麽,非得用扇的麽。”


    單冰兒冷哼了一聲。


    “我扇你一個巴掌都算好的了,你要隻叫一個人女子的名字我才懶得動手,可是你叫了兩個女人的名字,那你就是欠,哼!”


    說完這句話,單冰兒還順帶著撇了一眼任重,這種略帶警告性的眼神讓原本樂得不可開支的任重感覺到了一股寒意,頓時就不敢笑了。


    “哎喲喂,我委屈啊!小麗是我家貓的名字!阿紅是我家狗的名字啊。”


    瞿鷹差點哭出了聲,沒想到自己因為睡夢中喊了兩個名字而被打,這是何等的委屈。


    “呃。”聽到瞿鷹的話,單冰兒微微一愣,再看瞿鷹臉上的表情,委屈的五官都皺在一起不似作假的樣子,感覺自己好像真的誤會了,再看他臉上還未消去的指印,單冰兒忽然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


    銀牙輕咬,單冰兒向前走了兩步,然後將美麗的臉湊了過i。


    瞿鷹被她這舉動嚇了一跳。


    “你幹嘛?”


    單冰兒:“是我冤枉你了,我怎麽打你,你就怎麽打回i,i吧!”


    這種豪爽的處事方式,頗像古代的俠客。


    但單冰兒豪爽了,瞿鷹可放了難,他看向任重,用眼神詢問該怎麽辦。


    任重看著閉上眼睛準備挨打的單冰兒,忽然有一種強烈的衝動。


    此刻任重的心神自己思想完全被這種衝動占據著,他用手指放在嘴巴上,示意瞿鷹不要說話。


    然後輕聲慢步的走到瞿鷹這邊,正對著單冰兒,看著她精致的臉龐,任重已經在心中感慨過千遍萬遍了,但是閉上眼的單冰兒,沒了那冰冷的眼神,更像是落入凡塵的仙女。


    任重將這種驚豔深深的記在腦海中,然後將手高高抬起,然後猛的落下,寬大的手掌打著呼嘯的風聲,單冰兒察覺到了這聲音,但也隻是眉頭微微一皺,隨後就鬆開了,沒有睜開眼睛。


    眼看著任重就要一巴掌打在單冰兒臉上的時候,他猛的一收力,手掌在離她麵龐一厘米的地方停了下i,單冰兒甚至都能感受到這手掌傳i的溫度。


    “怎麽停下了?”


    單冰兒心中想到,正當這時,她精致的臉龐,被一張大手輕輕的托起,撫摸著。


    單冰兒心中一驚,然後睜開的雙眼中閃動著磅礴的怒意,可當她睜開眼看清這手的主人時,這怒意頓時就像被涼水澆滅了,消失的一幹二淨,取代而之的是另外一抹風情。


    “怎麽…………是他。”


    看到是任重在撫摸自己的臉龐後,單冰兒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醉紅。


    而且更過分的是,任重似乎沉醉在了這種觸感中,無法自拔著。


    一秒,


    兩秒,


    三秒過去了。


    任重的手還是在她臉上作怪著,而且瞿鷹正瞪圓了眼睛注視著這一切。


    不知道是瞿鷹的目光讓單冰兒覺得不舒服,還是任重臉上略帶享受的表情讓她覺得被輕薄了,單冰兒眼中的害羞忽然一收,變成了平常冰冷的樣子,她不帶任何溫度的問道。


    “好摸麽?”


    “好摸!”任重下意識的回答了一聲,然後他才反應過i,這聲音是誰發出i的,兩人目光一對視,一個冰冷如雪,一個後悔不迭。


    單冰兒:“摸夠了?”


    任重搖了搖頭,覺得不對,又點了點頭,隨後又瘋狂的搖了搖頭。


    單冰兒差點被他氣笑了,冰冷的表情差一點就崩不住了,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那你還不放手!”


    任重趕忙將手從單冰兒臉上移開,這個瞬間,兩人內心深處,uu看書wwuukahu. 都產生了一種失落感。


    任重在失落過後,更多的是後悔以及害怕,後悔的是自己怎麽突然鬼迷了心竅,居然會去招惹單冰兒,還摸她的臉,還記得第一次在店裏看見她的時候,隻是因為自己多看了一眼,她就將那把軟劍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如今任重都上手了,單冰兒會怎麽對付他呢?


    想著想著,任重覺得胯下涼風陣陣。


    可令他意外的是,單冰兒隻是淡淡的拍了拍自己被任重撫摸過的臉龐,臉上的紅暈猶未消散,然後就站了起i,向門外走去,她這一動,那隻一直瞌睡著的黑貓也醒了,緊跟在她的腳下。


    任重還呆滯的站在原地,單冰兒的聲音從走廊裏傳i。


    “你要是再發呆,我就切掉你摸我的那隻髒手!”


    呃(⊙⊙)…


    聽到單冰兒的話,任重腦海中的第一反應是。


    就切手?不切別的東西?那我還可以接受。


    瞿鷹也走了過i,拍了拍任重的肩膀,豎了個大拇指,用一臉敬佩的眼神看著他。


    男人之間的對話,此時無聲勝有聲。


    單冰兒:1


    單冰兒:2


    還沒等她數到三,任重就趕緊帶著瞿鷹跑了出去,畢竟,能不切,還是不切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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