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挑事兒


    老六聽到遲斌的喊聲,顛兒顛兒的跑了過來,手裏拿著兩個被子彈擊打過還冒著白煙的靶子,畢恭畢敬的遞給了遲斌。


    遲斌接過來一看,頓時傻了眼,這二位是不是人啊,五十發子彈打在一個靶子上,沒有一發低於九環!


    老六笑道:“老板,林隊長、二哥,我數了一下,論精準度,二哥要高一些,倫環數,打在十環以內的林對要好,二哥大多數子彈都打在了9.5——9.8之間。”老六做起了老好人,說了半天,兩不得罪!當真是個妙人兒!


    林麒一笑,主動給林毅找起了台階下,“大哥,還是你的槍法純熟一些,我服了!”


    “行了,我還用你給我拍馬屁?”林麒從遲斌手裏接過了靶子,看了眼林麒的成績,心裏也驚訝不已,這小子,啥時候練得如此好的一手槍法?有點莫名其妙了。


    林毅知道林麒從小和齊海學習過軍體拳之類的功夫,一身硬功操練的很是到位,但從沒有聽說過海叔交給他槍法,不由得有些奇怪了。


    林麒看著眉頭緊蹙的大哥,猜出了他心中所想,說道:“大哥,還記得小時候我經常去司令部那邊偷師學藝吧?當時年齡小,老是想著把海叔的槍偷出來玩兒玩兒,為了這個,還被爺爺打了一頓,後來,爺爺看我實在喜歡擺弄槍械,沒辦法了,便讓他的警衛員喬建哥帶著我找到了四叔,這手槍法,就是四叔教導出來的,那時候你是個好學生,根本不注意我的行蹤,你當然不知道我會擺弄槍械了。”


    林毅恍然大悟,說道:“明白了,怪不得你小子對槍支彈藥如此熟悉,敢情是有出處的。對了,你說的四叔,是不是陸軍總司令晉昭南晉四叔?”


    林麒笑道:“正式晉昭南叔叔。”


    “原來如此!晉四叔可是有名的神槍手,教導你個一招半式的,自然費不了多大勁!”林毅有些羨慕的看著林麒,這就是造化,能得到全軍赫赫有名的神槍手指點,不是每個人都有這份榮幸的。


    “呦,我說看著有些眼熟呢?是林老大和林老二過來打把勢賣藝了!大過年的,好興致啊!”一個陰柔到極致的聲音傳入了林麒哥兒倆的耳中。


    林麒蹙了蹙眉,回頭看了來人一眼,一群紅男綠女簇擁著半毛兒男人走了過來,男人麵容清秀,個頭一米八左右,穿的光鮮亮麗,耳朵上紮著兩個耳洞,兩枚閃著銀光的耳釘並排鑲嵌在耳垂上,男人走起路來扭著屁股,一雙蘭花指翹起來,隨著身體的擺動變換著節奏,臉上透出“嫵媚”的笑,膈應的林麒渾身起雞皮疙瘩。


    想了半天,不知道這人究竟是誰?


    遲斌在林麒耳邊說道:“林子,他是景國棟的兒子景春,這小子可不是什麽好鳥,估計看你在這裏,故意找你麻煩來了。”


    林麒一愣,隨即醒悟過來,心裏十分好笑,老景家挺有意思,丫頭景豔茹是個潑婦,號稱“無人售票車”,是個男的就能上,景國棟的兒子景春卻生的不男不女,活像個太監,偏偏拽的二五八萬一樣,先害怕大家不知道他褲襠裏沒有鳥!這一家子究竟造了什麽孽?生的孩子一窩不如一窩的?


    聽到景春陰陽怪氣的話後,林麒沉著臉說道:“大過年的,誰家大人沒看好家裏的鴨子,放出來這麽個玩意兒丟人現眼?”


    “噗嗤!”站在旁邊的林毅聽了林麒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


    景春聽出了林麒話中的譏諷之意,立馬掐著腰不幹了,出言罵道:“林老二,你別不知道天高地厚,別人怕你,我景春可不怕你!以你為自己會兩下功夫就可以在京城橫行了?哼!小爺今天就要收拾你!”景春蘭花指抽瘋般的點著林麒,那樣子恨不得將林麒的眼睛戳瞎。


    眼見手指頭快要指到鼻子尖了,林麒快速伸手將景春的手指頭抓了起來,接著把他向自己身邊一拉,景春吃不住勁,“嗷”的一嗓子喊了出來!


    “媽的!你個活太監也敢跑出來嚇唬人?景家是不是到了你這輩,沒啥正經人了?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正常人生出來的?你媽沒病吧?!”林麒譏諷景春道。


    “林麒,快放開我!快!我不行了!媽呀……疼死我了!”景春被林麒捏的痛哭起來。


    林麒聽了景春的嚎叫,徑自放開了他的指頭,不屑的說道:“沒勁!你不該叫景春,該叫‘叫春!’”說著,林麒抬腳踹了景春一個屁股墩兒,罵道:“你不是不怕我嗎?繼續來啊,你個不男不女的死太監!信不信老子閹了你?!哦,對了,你剛才說什麽?這裏是京城?這句話你還真說對了,老子自幼在京城活動,還真沒發現京城裏有我不敢去的地方!跟你這種活太監較勁,真是有失身份!別跟死了親爹似地嚎喪!要嚎回家跟你媽嚎去!”見景春一臉憤怒的瞪著自個,林麒抓起他的脖領子,“啪啪”就是倆大嘴巴,打得景春半天沒回過勁來,接著把他摔到了地上,怒聲道:“趕緊給老子滾!看見你心裏就膩歪!”


    景春聽了林麒的話後,咕嚕一下從地上爬了起來,氣惱著向林麒撲來,“林麒,爺跟你拚了!”


    林毅遭不住了,見過橫的,沒見過這麽不要命的,景春這家夥莫非傻了?明知不是林麒對手的情況下,還要以卵擊石,分明是自取其辱嘛,林毅一直觀察著周遭的局勢,他見景春一動,景春身後的小嘍囉全都躍躍欲試的奮起反擊,林毅趁著景春跑到眼前之際,伸出右腿,輕輕巧巧的拌在了他的雙腿上,失去了平衡的景春“撲通”一聲栽了下去,結結實實的來了個狗吃屎。


    林麒看著大哥出了手,不對,是伸了腳,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這位老兄不好這一口兒啊,為毛今天就仁義相幫了呢?


    林毅看著瞪大了眼的林麒,笑著說道:“我雖然沉穩,不代表我沒有脾氣,咱哥兒倆出來樂嗬樂嗬,代表的是林家的麵子,這小子不開眼,非要自己往門上撞,我有啥辦法?”林毅說完,還特意聳了聳肩,以示無辜。


    沒想到自家老哥還有如此幽默的一麵,林麒拍著腦袋做恍然大悟狀:“對啊,大哥,你說景春這小子是不是腦殘了?沒事兒自己磕頭幹什麽?明天才是年初一吧?現在急著給咱倆拜年是不是早了點兒?大哥,這壓歲錢是不給啊還是不給啊還是不給啊?”


    林毅哈哈大笑,說道:“嗯,那就不給吧,景家不缺這點錢。”


    “倒也是哈,景豔茹掙倆錢兒,足夠景春這小子花一陣子的了。”林麒這話說的歹毒,當然,他根本就不沒打算給老景家留任何麵子,梁子早已經結下了,再怎麽想辦法彌補都不可能恢複如初,同樣的道理老景家也明白的很,兩家人鬧得再不可開交,到最後仍然能互相妥協,就是妥協的藝術嘛!


    林麒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景春身上,絲毫沒有注意到說這番話時,景豔茹就站在後麵的隊伍中,中午在家吃過完後,景家的孩子們感覺無聊,便竄登著一起出來找點樂子,就來到了名仕豪庭俱樂部,林麒哥兒倆到了以後,景豔茹率先發現了他倆,一股怒氣勃然而發,自從老爹景國然得到了自己活春宮的錄像帶後,像發了怒的獅子一樣衝回了家,大罵了自己一頓後,便把姐們兒禁足於家中,因為過年了,才得以放出來透透風,卻沒想到在這裏和千年冤家林麒見了麵,景豔茹知道,“錄像帶時間”是林麒在背後操控的,也就是說真正的幕後黑手便是他,心裏的惱怒加委屈一股腦的湧上了心頭,便起了找林麒麻煩的念頭,景春一直觀察著老姐的一舉一動,見景豔茹麵沉似水,臉黑的能嚇死人,直勾勾的盯著男人看,往前一瞧,就知道老姐的冤家對頭林麒出現了,於是就自告奮勇的站出來給老姐報仇,以解景豔茹心頭隻恨!


    聽了林麒肆無忌憚羞辱自己的話後,景豔茹原本想不出頭的念頭隨即被拋諸在腦後,潑婦的勁頭耍將出來,氣衝衝的走了過來,在林麒身前站住,怒視著林麒,“啪!”的一聲脆響,景豔茹出其不意的一個巴掌摔到了林麒臉上。


    林麒盯著景豔茹,伸手摸了摸嘴角,冷笑一聲,說道:“很好,景豔茹,你很有種!這一巴掌,算是我還了羞辱你的帳!既然你要玩兒,好吧!我樂意奉陪!”林麒向景豔茹身邊了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原本過年了,我不想惹是生非,大家過個舒坦年不好嗎?你非得欺上門來,當真以為我林麒是好欺負的?嗬嗬,景小姐,非常抱歉,我這人,一向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了你,三天後,你的名聲就會傳遍祖國的大江南北!我說到做到!”


    景豔茹一愣,隨即大聲囔囔道:“林麒!你不是個男人!你說過隻要我們家付出利益,就會把錄像帶還給我們!你……你出爾反爾!無恥!卑鄙!你不得好死!”景豔茹明白了林麒的意思,頓時氣得臉色發白,她明白,林麒是個說得出做得到的人,絕不是嚇唬她!這下完了,他真把錄像帶公布出去,且不說自己在國內沒有了立足之地,就連景家……!!!景豔茹不敢考慮下去了!


    林麒冷笑一聲,一道寒光如厲芒般直射在景豔茹眼中,說道:“景小姐,記住一個道理,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事情到了無法收拾的地步,不都是拜你所賜嗎?換句話說,都是你自己作的!現在知道害怕了?晚了!”


    景豔茹被林麒一番話說的蹲在地上抱腿哭了起來,細想一下,人家說的沒有錯,自己不挑釁於他,他會吃飽了撐的沒事兒幹找自己的麻煩?人家躲都躲不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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