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探病
對於擔任林麒身邊的辦事員一職，淩楠是不抱希望的，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雖說跟隨老主任時間不長，但畢竟追隨過老領導，在其他人眼裏，自己就是老領導的身邊人，想要得到下一任領導的認可，幾乎不可能了。
自從老主任因為身體原因退下後，淩楠就被安排到綜合科，飽受眾人的白眼，成了省委督查室綜合科最邊緣的人物，每天幹的是最累的工作，淩楠隻能接受現實，官場就是這樣，隻要進入體製內，跟對了人怎麽都好說，跟錯了人，你就隻能做好時刻當棄子的準備，縱然是選擇權不在你手上，你也隻能被動接受。
“小淩，跟我來一下。”鍾凱傑笑眯眯的站在科裏，大聲招呼淩楠道。
眾人聽到鍾凱傑的喊聲，大多一愣，他們太明白鍾凱傑現在到科裏來喊人意味著什麽了，再看看淩楠，不解的神情出現在大家臉上。
這小子運氣太好了，前任主任的辦事員也能被現任領導挑中，真不知道他走了什麽狗屎運！
淩楠也暈暈乎乎的，直到看見鍾凱傑臉上洋溢的笑容，才明白事情的真實，懷著激動的心情，淩楠疾走兩步，跟隨鍾凱傑走出了辦公室。
“小淩啊，林主任選中了你擔任他的辦事員，好好表現！”鍾凱傑邊走邊拍著淩楠的肩膀，笑著說道。
淩楠漲紅了臉，說道：“謝謝科長的照顧，我明白了。”
鍾凱傑微微一笑，讚許的點了點頭。
眼前的小夥子就像照片中一樣清秀，站在麵前，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淩楠是吧？說說你對督查工作的理解吧。”林麒說道。
平複了一下激動的心情，淩楠知道，林麒這是在考驗他了，想了想後，說道：“林主任，督查工作從字麵上解釋就是督促檢查的意思，督促檢查可以跟開了解釋，督促二字包含有督察、查看、推動的含義，是行為主體為實現政策目標而在決策執行過程中采取的保障和監控措施，檢查二字帶有考察、巡查、查究的意思，是對決策貫徹落實效果的評估。概括的講，我們今天所說的督促檢查，是一種推動決策決定了的事，布置了的工作落實的實踐活動，簡言之，就是抓落實。”
言簡意賅，也抓住了事務的本質，理解能力不錯。這是林麒對淩楠的第一印象。
“那麽，你認為，怎樣才能做好督察工作？”林麒接著拋出了第二個問題。
淩楠說道：“認真貫徹落實上級領導的指示要求，把領導的要求深入實踐在工作的方方麵麵，並督促下麵各部門嚴格執行，是做好督察工作的先決條件。我們督查室有別於其他職能科室，我們的工作主要是外勤，是督導各單位各部門落實中央和省委精神的具體執行部門，俗話說，打鐵還需自身硬，隻有我們自己吃透了上級精神，才能有效的督導別人貫徹落實，這也是督導工作重要的組成部分，林主任，我理解的隻有這麽多了。”
林麒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在心裏基本上認可淩楠。
“老主任是因為什麽原因退下去的？”林麒問道。
淩楠心裏咯噔一下，心想這位領導思維轉換真夠快的，不會是他對我擔任過老主任的辦事員有什麽意見吧？
“年前，省委辦公廳組織了一次體檢，老主任在體檢中查出了心髒不好，現在還在住院治療。”淩楠略顯局促的說道。
林麒笑了笑，說道：“鍾科長，去找個司機，然後陪同我去醫院看望一下老領導。對了，這是我那輛車的鑰匙，還有，你去辦個征調手續，把金華縣政府後勤辦的龐誌鵬同誌調到督查室來，這事兒我跟吳秘書長說。”
鍾凱傑笑著接過了林麒的車鑰匙，答應了一聲，走出了辦公室。
林麒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道：“淩楠，你也跟著一起去吧。”說完後，徑直走出了辦公室。
淩楠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林麒的意思，當下一喜，快步趕上了林麒。
買了個果籃，三人抬步走進了老主任朱海平的病房。
年近六十的朱海平被病魔折騰的骨瘦如柴了，躺在病床上輸著液，一臉的憔悴，他的老伴兒陪伴在病床旁精心伺候著，在林麒看來，這老兩口感情不錯。
“朱主任，身體好些了沒有？”一進屋，鍾凱傑便搶先說道。
朱海平見鍾凱傑帶領著淩楠和一位年輕人來看望自己，起了起身，掙紮著想坐起來，林麒急忙上前，扶著朱海平的肩膀，又把他按回到了床上躺好。
“老領導您好，我是林麒，今天第一天到督查室上班，接的是您的班。”林麒笑著自我介紹道。
朱海平一愣，笑著說道：“原來是林主任，失敬失敬，你看我這一身病，沒辦法起來和你說話，請你見諒啊，老伴兒，給林主任搬把椅子。”
女人笑了笑，走出病房搬椅子去了。
“老領導千萬別客氣，淩楠，去洗點水果，給老領導嚐嚐。”林麒說道。
淩楠笑了笑，領命而去。
朱海平微微點了點頭，這小夥子不錯，憑人家第一天上班就來看望自己，說明他是一個尊重老同誌的人。
“林主任，感謝你還能想著我這個老頭子啊。”朱海平感慨的說道。
林麒笑道：“老領導是為督查室做出過傑出貢獻的，您在咱們督查室威信很高，不瞞您說，在督查這個行當裏，我是個標準的新兵，冒昧前來打擾，是想和您老人家取取經啊，還希望您老不吝賜教。”
“嗬嗬，小林言重了，我是退下來的人了，在指手畫腳的，難免招人討厭，督察工作，本來就是個得罪人的活計，你這是讓我倚老賣老、為老不尊啊。”朱海平笑著擺了擺手，笑著看了一眼鍾凱傑，說道。
林麒敏銳的感覺到，朱海平心裏有股子怨氣，這股子怨氣是什麽，林麒也明白，人一走茶就涼，恐怕朱海平也不例外，他這是在敲打鍾凱傑呢，恐怕，自從他住院以來，督查室還沒有人來看望過他吧？
鍾凱傑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兩位領導先聊，我出去等候了。”說著，便走了出去。
“嗬嗬，這人啊，就是這樣，一旦退下來，別人就不拿你當回事了，人心不古啊。”朱海平苦笑著說道。
這就證實了林麒心中所想，“老領導，您也別生他們的氣了，不值得，在這裏，我也替他們給您老道個歉，是我們的工作沒有做好，忽視了您老的感受。”
“與你沒有關係，小林啊，憑你第一天來報到上班就能看出，你是個尊重老同誌的好幹部，老頭子雖說退下來了，但對督查室這群鳥，還是非常了解的，其他的我也幫不上你什麽，就簡單給你說一說督查室的人員情況吧。”
林麒等的就是他這句話，笑著說道：“還請老領導仗義執言。”
“你這小同誌挺對我脾氣的，嗬嗬，我就說一說吧，你的左右手王選宏和樊一博，你都見過麵了吧？”朱海平問道。
林麒道：“剛才開了個會，都見過麵了。”
“嗯，王選宏這個人，心胸狹窄，氣量不夠，我還沒退下來時，他就上躥下跳的謀求常務副主任的位置，我估計，你一上任，他就會給你臉色看吧？”朱海平說道。
林麒笑了笑，說道：“我也感覺他像是有意識的針對我一樣，看我的眼光都帶著一股狠厲，嗬嗬，原來是我擋了人家進步的路啊。”
“就算你不來，常務副主任也輪不到他來當，他和副秘書長覃顯光有一點親戚關係，在辦公廳打著覃秘的旗號，一向不把大家放在眼裏，得罪的人海了去了，這個人你要提防著點，他別的本事沒有，背後暗算人卻很有一套，屬於蔫兒壞的那種，掙不到常務副的位置，他肯定會在背後給你下絆子。”朱海平說道。
這時，淩楠洗了水果進來了，朱海平笑著說道：“淩楠是個有情有義的孩子，從我住院以來，他就經常過來陪我說說話，小林啊，你好眼光啊。”
淩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擦幹淨兩個蘋果，遞給了朱海平和林麒。
林麒笑著接過來後，說道：“淩楠不僅有情有義，專業素養也不錯，這都是老領導教導的好，您放心，淩楠就留在我身邊了，我會替您看好他的。”
朱海平欣慰的笑了笑，說道：“好啊，這我就放心了，我也知道，我退下後，淩楠的日子不會好過，現在好了，有你給他撐腰，看誰還敢欺負他！淩楠，跟著小林好好幹！你先出去吧。”
淩楠笑著答應了，然後轉身出了病房。
“樊一博，三十一歲，法學本科畢業，還是個能幹事的幹部，就是有點優柔寡斷，不幹脆，考慮問題瞻前顧後，小林，你要拉攏人心的話，不妨先從他下手試試，或許有意想不到的效果，這個小夥子雖然年輕，背景卻也不簡單，他家老頭子是省人大常委會副主任樊青鬆，一個老學究式的人物，為人清廉正直，一輩子謹小慎微，小樊的性子倒是像了他老爹，用好了他，還是你一個不錯的助力的。”朱海平繼續介紹道。
林麒微笑著點頭。
“老領導，那兩個副處級督察員在咱們督查室中起什麽作用？”林麒問道。
對於擔任林麒身邊的辦事員一職，淩楠是不抱希望的，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雖說跟隨老主任時間不長，但畢竟追隨過老領導，在其他人眼裏，自己就是老領導的身邊人，想要得到下一任領導的認可，幾乎不可能了。
自從老主任因為身體原因退下後，淩楠就被安排到綜合科，飽受眾人的白眼，成了省委督查室綜合科最邊緣的人物，每天幹的是最累的工作，淩楠隻能接受現實，官場就是這樣，隻要進入體製內，跟對了人怎麽都好說，跟錯了人，你就隻能做好時刻當棄子的準備，縱然是選擇權不在你手上，你也隻能被動接受。
“小淩，跟我來一下。”鍾凱傑笑眯眯的站在科裏，大聲招呼淩楠道。
眾人聽到鍾凱傑的喊聲，大多一愣，他們太明白鍾凱傑現在到科裏來喊人意味著什麽了，再看看淩楠，不解的神情出現在大家臉上。
這小子運氣太好了，前任主任的辦事員也能被現任領導挑中，真不知道他走了什麽狗屎運！
淩楠也暈暈乎乎的，直到看見鍾凱傑臉上洋溢的笑容，才明白事情的真實，懷著激動的心情，淩楠疾走兩步，跟隨鍾凱傑走出了辦公室。
“小淩啊，林主任選中了你擔任他的辦事員，好好表現！”鍾凱傑邊走邊拍著淩楠的肩膀，笑著說道。
淩楠漲紅了臉，說道：“謝謝科長的照顧，我明白了。”
鍾凱傑微微一笑，讚許的點了點頭。
眼前的小夥子就像照片中一樣清秀，站在麵前，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淩楠是吧？說說你對督查工作的理解吧。”林麒說道。
平複了一下激動的心情，淩楠知道，林麒這是在考驗他了，想了想後，說道：“林主任，督查工作從字麵上解釋就是督促檢查的意思，督促檢查可以跟開了解釋，督促二字包含有督察、查看、推動的含義，是行為主體為實現政策目標而在決策執行過程中采取的保障和監控措施，檢查二字帶有考察、巡查、查究的意思，是對決策貫徹落實效果的評估。概括的講，我們今天所說的督促檢查，是一種推動決策決定了的事，布置了的工作落實的實踐活動，簡言之，就是抓落實。”
言簡意賅，也抓住了事務的本質，理解能力不錯。這是林麒對淩楠的第一印象。
“那麽，你認為，怎樣才能做好督察工作？”林麒接著拋出了第二個問題。
淩楠說道：“認真貫徹落實上級領導的指示要求，把領導的要求深入實踐在工作的方方麵麵，並督促下麵各部門嚴格執行，是做好督察工作的先決條件。我們督查室有別於其他職能科室，我們的工作主要是外勤，是督導各單位各部門落實中央和省委精神的具體執行部門，俗話說，打鐵還需自身硬，隻有我們自己吃透了上級精神，才能有效的督導別人貫徹落實，這也是督導工作重要的組成部分，林主任，我理解的隻有這麽多了。”
林麒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在心裏基本上認可淩楠。
“老主任是因為什麽原因退下去的？”林麒問道。
淩楠心裏咯噔一下，心想這位領導思維轉換真夠快的，不會是他對我擔任過老主任的辦事員有什麽意見吧？
“年前，省委辦公廳組織了一次體檢，老主任在體檢中查出了心髒不好，現在還在住院治療。”淩楠略顯局促的說道。
林麒笑了笑，說道：“鍾科長，去找個司機，然後陪同我去醫院看望一下老領導。對了，這是我那輛車的鑰匙，還有，你去辦個征調手續，把金華縣政府後勤辦的龐誌鵬同誌調到督查室來，這事兒我跟吳秘書長說。”
鍾凱傑笑著接過了林麒的車鑰匙，答應了一聲，走出了辦公室。
林麒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道：“淩楠，你也跟著一起去吧。”說完後，徑直走出了辦公室。
淩楠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林麒的意思，當下一喜，快步趕上了林麒。
買了個果籃，三人抬步走進了老主任朱海平的病房。
年近六十的朱海平被病魔折騰的骨瘦如柴了，躺在病床上輸著液，一臉的憔悴，他的老伴兒陪伴在病床旁精心伺候著，在林麒看來，這老兩口感情不錯。
“朱主任，身體好些了沒有？”一進屋，鍾凱傑便搶先說道。
朱海平見鍾凱傑帶領著淩楠和一位年輕人來看望自己，起了起身，掙紮著想坐起來，林麒急忙上前，扶著朱海平的肩膀，又把他按回到了床上躺好。
“老領導您好，我是林麒，今天第一天到督查室上班，接的是您的班。”林麒笑著自我介紹道。
朱海平一愣，笑著說道：“原來是林主任，失敬失敬，你看我這一身病，沒辦法起來和你說話，請你見諒啊，老伴兒，給林主任搬把椅子。”
女人笑了笑，走出病房搬椅子去了。
“老領導千萬別客氣，淩楠，去洗點水果，給老領導嚐嚐。”林麒說道。
淩楠笑了笑，領命而去。
朱海平微微點了點頭，這小夥子不錯，憑人家第一天上班就來看望自己，說明他是一個尊重老同誌的人。
“林主任，感謝你還能想著我這個老頭子啊。”朱海平感慨的說道。
林麒笑道：“老領導是為督查室做出過傑出貢獻的，您在咱們督查室威信很高，不瞞您說，在督查這個行當裏，我是個標準的新兵，冒昧前來打擾，是想和您老人家取取經啊，還希望您老不吝賜教。”
“嗬嗬，小林言重了，我是退下來的人了，在指手畫腳的，難免招人討厭，督察工作，本來就是個得罪人的活計，你這是讓我倚老賣老、為老不尊啊。”朱海平笑著擺了擺手，笑著看了一眼鍾凱傑，說道。
林麒敏銳的感覺到，朱海平心裏有股子怨氣，這股子怨氣是什麽，林麒也明白，人一走茶就涼，恐怕朱海平也不例外，他這是在敲打鍾凱傑呢，恐怕，自從他住院以來，督查室還沒有人來看望過他吧？
鍾凱傑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兩位領導先聊，我出去等候了。”說著，便走了出去。
“嗬嗬，這人啊，就是這樣，一旦退下來，別人就不拿你當回事了，人心不古啊。”朱海平苦笑著說道。
這就證實了林麒心中所想，“老領導，您也別生他們的氣了，不值得，在這裏，我也替他們給您老道個歉，是我們的工作沒有做好，忽視了您老的感受。”
“與你沒有關係，小林啊，憑你第一天來報到上班就能看出，你是個尊重老同誌的好幹部，老頭子雖說退下來了，但對督查室這群鳥，還是非常了解的，其他的我也幫不上你什麽，就簡單給你說一說督查室的人員情況吧。”
林麒等的就是他這句話，笑著說道：“還請老領導仗義執言。”
“你這小同誌挺對我脾氣的，嗬嗬，我就說一說吧，你的左右手王選宏和樊一博，你都見過麵了吧？”朱海平問道。
林麒道：“剛才開了個會，都見過麵了。”
“嗯，王選宏這個人，心胸狹窄，氣量不夠，我還沒退下來時，他就上躥下跳的謀求常務副主任的位置，我估計，你一上任，他就會給你臉色看吧？”朱海平說道。
林麒笑了笑，說道：“我也感覺他像是有意識的針對我一樣，看我的眼光都帶著一股狠厲，嗬嗬，原來是我擋了人家進步的路啊。”
“就算你不來，常務副主任也輪不到他來當，他和副秘書長覃顯光有一點親戚關係，在辦公廳打著覃秘的旗號，一向不把大家放在眼裏，得罪的人海了去了，這個人你要提防著點，他別的本事沒有，背後暗算人卻很有一套，屬於蔫兒壞的那種，掙不到常務副的位置，他肯定會在背後給你下絆子。”朱海平說道。
這時，淩楠洗了水果進來了，朱海平笑著說道：“淩楠是個有情有義的孩子，從我住院以來，他就經常過來陪我說說話，小林啊，你好眼光啊。”
淩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擦幹淨兩個蘋果，遞給了朱海平和林麒。
林麒笑著接過來後，說道：“淩楠不僅有情有義，專業素養也不錯，這都是老領導教導的好，您放心，淩楠就留在我身邊了，我會替您看好他的。”
朱海平欣慰的笑了笑，說道：“好啊，這我就放心了，我也知道，我退下後，淩楠的日子不會好過，現在好了，有你給他撐腰，看誰還敢欺負他！淩楠，跟著小林好好幹！你先出去吧。”
淩楠笑著答應了，然後轉身出了病房。
“樊一博，三十一歲，法學本科畢業，還是個能幹事的幹部，就是有點優柔寡斷，不幹脆，考慮問題瞻前顧後，小林，你要拉攏人心的話，不妨先從他下手試試，或許有意想不到的效果，這個小夥子雖然年輕，背景卻也不簡單，他家老頭子是省人大常委會副主任樊青鬆，一個老學究式的人物，為人清廉正直，一輩子謹小慎微，小樊的性子倒是像了他老爹，用好了他，還是你一個不錯的助力的。”朱海平繼續介紹道。
林麒微笑著點頭。
“老領導，那兩個副處級督察員在咱們督查室中起什麽作用？”林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