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說著激動,手掌悄悄地搭在我的肩膀上,五指微微用力捏了捏:“我喜歡你,我真的是很喜歡你,所以若雲,我想要得到你,你想讓你留在我的身邊。若雲,我想你保證,我會好好的疼你愛你,我會給你最好的生活,我不會讓你再過以前那種清淡的日子了。”那語氣是肯定的,肯定到不讓人否定的地步。


    可我不想答應,我就想否定他,我搖了搖頭堅決的否定著:“不可能,我是不會和你在一起的!且不說我已經嫁人了,就算我沒有嫁人我也不會和你在一起。原因很簡單,我不喜歡你,我一點也不喜歡你,和喜歡的人在一起那是最幸福的事情,可是和不幸福的人在一起那卻是世上最痛苦的事情。”


    “你說你喜歡我,你可那根本就不是喜歡我,你那隻是想占有,隻是占有而已。如果真的喜歡一個人,那就應該給她幸福,讓她得到她心目中的幸福。而你現在這樣,是想讓我幸福嗎?你很自私,嬴政,你這個樣子真的很自私。”


    喜歡一個人,是讓他感覺到幸福,而嬴政對我的喜歡,隻能讓我感覺到無盡的壓迫,緊張和不安。


    嬴政他沒有因為我的一席話而陷入沉思之中,他衝著我很快的搖了搖頭,特別堅決的跟我保證:“不會的若雲,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感覺到有任何的負擔,我會好好的疼你,我會傾盡我的所有,我會讓你成為這個天下最幸福的人。”


    “不可能,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不可能喜歡上你,我的心裏已經有人了。這裏麵,從始至終裝的都隻有高漸離一個人。”我說著話。一邊用手在我的心口處,證明那裏是我的心。


    心中已經有了一個人,又怎麽能裝下第二個人呢!


    嬴政的嘴角略微抽搐了幾下。也抬起一隻手指著我的心口一字一句字正腔圓的問到:“荊若雲,你的心裏隻有這麽大嗎?你的心裏。除了高漸離就不能再容下別人了嗎?哪怕是一個小小的位置,你都不肯留給我是嗎?”


    這話問的像是我虧欠了他什麽,奈何我根本就沒有虧欠他,為什麽要給他留位置。我非常確定的點了點頭,也是字正腔圓的回答他:“對,我的心裏隻有離一個人,我這一輩子。永永遠遠都隻能是他的女人!”


    粗重的氣息打在我的臉上,那是憤怒的氣息。他就這樣喘息著,卻沒有任何下文,沉默。往往讓人不知道下一刻究竟會發生什麽。


    “放我回去,我不要待在這裏。”在嬴政還沒有發話之前,我先下手為強,搶在他之前說了話,並且推開他的胳膊欲往外走去。


    隻是我剛剛挪了兩下。嬴政就伸出胳膊拽著我的衣領又將我拽了回去,將我重重的摔在床上,然後一個翻身輕巧的壓在了我的身上。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了,完全被他給控製住了。


    一個俯身,嬴政的腦袋便朝著我的臉落下。雙唇準確無誤的落在我的嘴上,瞬間口中充滿的都是他的氣息。他……他在強吻我?不,不要!我拚命的扭著頭躲避著著他那張正在輕薄我的嘴,但無論我怎麽躲著他總能纏上來,就像一顆粘人的糖,怎麽甩都甩不掉。


    他用舌頭在我的口中跟我胡攪蠻纏著,用他的牙齒輕輕的咬我的嘴唇,就像是在故意懲罰我一樣。這樣的唇槍舌戰我感覺很討厭,是的,除了高漸離以外親我的人都很討厭。


    這樣用力的吻了幾分鍾,他終於鬆開了口,此刻我感覺我的嘴唇被他蹂躪的麻木腫脹,很熱很熱。他的懲罰結束了?都結束了嗎?嬴政看著我有你的微微紅腫的嘴唇,略帶滿意的翹起了嘴角,得意掩蓋著憤怒的道:“嗬,高漸離的女人?如果你和我有了什麽事實,那是不是你也是我的女人?”


    事實?他口中所謂的事實,該不會就是指我和他發生什麽不該發生的關係吧?天,這也太恐怖了,從來沒有想過我有一天還要麵對這樣的事情。開始我還在心中祈禱不是那個樣子的,不會的不會的,可是他下麵的舉動無疑是將我最後的希望否決了,他暴力的伸出雙手到我的麵前,然後三下五除二的將我上麵衣服的衣帶全都解開了。


    真是,這一次他的動作怎麽的快?大概是因為我身上的這些衣服全都是出自他們秦宮吧。


    “不,不要,你放我走,放我走!我不要呆在這裏,我要和離待在一起!”手腳並用的開始反抗,明明有幾拳打在他的身上,幾腳踹在他的身上,可是他怎麽還這樣相安無事,繼續捉著我不放呢!我明明很用力,很用力,用了我最大的力氣啊!


    嬴政和我這樣的扭打著,誰都不讓這誰,最後他無奈快去伸手封住我的穴道,讓我真的動彈不得了。這個時候我可真是悔恨,為什麽我不會武功,如果我會武功,至少還能跟他鬥個魚死網破,就不至於成為被人宰割的魚肉了。


    他的手放在我滾燙滾燙的肌膚上,手指劃過我的鎖骨,讓我不安的起來。他輕蔑的笑了一笑:“嗬嗬,你覺得我會放你回去?我說過,我要得到你,我讓讓你永永遠遠的屬於我。還有,那個監牢有什麽好的?不就是有一個高漸離嗎。若雲,你放心,我終於會有一天取代高漸離在你心目中的位置,我會讓你成為知道我才是你這一生中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不,不會的,永遠都不可能有這麽一天的。


    嬴政的上衣在和我掙紮的過程中領口已經微開,露出了裏麵比較結實的胸膛,他笑著將手放在自己的領口,然後用力的拽了一拽,整件衣服都從他的身上滑落到他的腰間。他的赤裸的上身已經徹底在我的麵前暴露無疑,我嚇得連忙閉上眼睛,將頭撇到一點不敢去看。


    “若雲,你這就害怕了?”嬴政俯下身體,一雙赤裸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感覺格外的滾燙,再加上他輕笑的語氣一遍一遍回蕩在我的耳邊,竟然會讓我有一些……不舒服,不是難受的不舒服,而是那一種難受的不舒服。


    “若雲,你現在是不是覺得身上很是滾燙,是不是感覺心裏癢癢的很不安?腦袋還昏昏沉沉的?”他故意湊在我的身邊,戲虐的問著我,有的時候嘴唇還時不時的點一下我頸肩上的皮膚。誒,被他這麽一說真的有那麽一點,尤其是我現在的腦袋,昏昏沉沉的裏麵像是一堆漿糊。怎麽回事?他怎麽這麽清楚?該不會是他在我的身上做了什麽手腳?


    我晃了晃腦袋,讓自己努力保持著清醒,咬著牙堅持的說到:“沒有,我沒有!你以為你這樣騙我我就會信你?嗬。”


    嬴政再一次輕蔑的笑了笑,挑了挑眉頭一副不相信的模樣:“你以為你這樣騙我我還會相信?若雲,你沒有感覺出來嗎,我在我的寢宮裏麵加了一味藥材,就是因為這位藥材,才會讓你的身子變成這個樣子。”


    藥材?在寢宮裏加了藥材?能讓我腦袋昏沉且還身體滾燙的話,天……媚……媚藥!恐怕普天之下,也隻有媚藥可以有此功能了。嬴政他不會因為想得到我,真的用了著卑鄙的手段吧?嬴政這個卑鄙小人!我如此中了媚毒,那豈不是……豈不是控製不了自己的所作所為了,而且還會迎合他的輕薄無禮!


    媚藥……他到底下在了哪裏?食物?水中?就算是下在那裏麵我都沒有吃也沒有喝啊!還有什麽途徑?嗯,人無時無刻都是需要呼吸的,呼吸,空氣,香爐!


    對了,那個香爐裏麵的熏香!剛才聞那個熏香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很衝人,一點都沒有安神的效果。看來,他是將媚藥下在香爐裏麵了,嗬,為了得到我,可真是不擇手段啊。


    “竟然加了媚藥,你可真是卑鄙。”我頂著我昏昏沉沉的腦袋低聲罵到,然後在輕笑的嘲笑著他:“可是,我不得不為你感到悲哀,我告訴你,就算你得到了我的人,你也不會得到我的心,我的心永遠都隻在高漸離那裏。你想得到我?做夢!”


    就算是輸,我也要輸的有骨氣。


    嬴政先是有一點小小的驚愕,之後就又恢複了他以前的表情和神態:“好,能得到你的人也好,之前這也證明我是你的男人,你的身體是屬於過我的。放心,我會好好的疼你的!”說話間,他的手已經在我的身上來回遊走,慢慢的將我的褻褲褪了下去。


    這個時候,大半夜的,還會有人來救我?


    “你為什麽不送我回去?你應該送我回去的啊!為什麽你要讓我當你的什麽雲妃?你放我回去,放我回去。”這是我在昏迷之前帶著哭腔說的最後一句話,昏昏沉沉的腦袋再也提不起任何精神頭了,在他還沒有開始輕薄我之前就昏了過去。


    昏過去也好,眼不見為淨,至少我不會什麽都記住,至少我的腦海中不會不斷出現那些肮髒痛苦的記憶。但願這就是一個夢,夢醒之後,一切陰霾都可以煙消雲散,一切陰暗都可以洗刷的幹幹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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