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這麽一點路,你就累了?”方蘅頭也不回地說道:“明明沒有錯啊,怎麽就是找不到呢?”


    “走這麽一點路?”


    林蕭氣得差點把身上的東西都給丟出去,“小蘅,你這話說得虧不虧心?咱們從2點開始在這轉,現在都已經快3點了還沒找到,這是一點路嗎?”


    “行行行,你說得都對。”方蘅連連擺手,“要不你過來帶路?”


    “我帶路就我帶路!”林蕭脖子一梗,直接走到了前麵。


    這時候,正好有一看起來長相清秀、氣質溫雅的青年女子,從旁邊走過。


    林蕭連忙跑過去,詢問道:“這位姐姐……請,請等一下!”


    “你是在叫我?”青年女子停下腳步,扭頭看著林蕭說道:“有什麽事嗎?”


    “這位姐姐。”林蕭連忙說道:“是這樣的,我想問一下,您知道這附近有一家姓劉的住戶嗎?哦,對了,是劉子夏家。”


    “劉子夏?”青年女子麵色古怪地說道:“你找他做什麽?你是他的粉絲嗎?劉子夏已經說過了,任何粉絲還有看熱鬧的人,都不能進他家門,你們就算去了也見不到他。”


    “姐姐,你認識我師父家嗎?”


    聽到這話,方蘅像是隻小兔子一樣蹦了過來,“我們不是外人,昨天我們還和師父在上滬老飯店一起吃飯呢。”


    “師父?”青年女子驚訝地說道:“什麽師父?是教你音樂嗎?”


    “不是!”方蘅搶先說道:“是教我五禽戲!”


    青年女子眉頭皺了起來,她上下打量了方蘅一眼,說道:“你們跟我來吧。”


    ……


    四合院裏,劉子夏他們已經回來了,正在院子裏陪著月月玩。


    這個時候,劉素人領著一男、一女兩個小年輕進了院門。


    一眼看到劉子夏,其中那個女孩立馬興奮了起來,對著劉子夏叫道:“師父,我可算見到你了!這位姐姐,謝謝你啊!”


    “姑奶奶,方蘅姐姐,林蕭哥哥!”看見來人,月月立馬興奮了起來。


    聽到月月的話,劉子夏嚇了一跳,扭頭一瞧。


    可不是嘛,站在劉素人身後的,正是方蘅以及渾身掛滿禮品的林蕭。


    一臉黑線地看著倆人,劉子夏說道:“我說,你們是怎麽找到這兒來的?我不是告訴你們了嗎?別再纏著我了!”


    “嘿嘿,這位姐姐帶我們過來的……”方蘅指著劉素人說道,“姐姐你看,我就說師父不會給我們趕出去吧!”


    “小夏,他們倆是誰?”劉素人黛眉微蹙,問道。


    劉子夏說道:“小姑姑,這倆人我可不認識,你還是把她們都給轟出去吧!”


    “別啊!”林蕭急了,直接把手上、脖子上提著的禮品全都抖落到地上,說道:“我夏,你看看,我們的拜師禮可都拿來了。”


    “都拿走。”劉子夏直接說道:“我昨天就跟你們說了,《五禽戲》是我們劉家的傳承武學,不可能傳給外人的,你們要想學的話,還是去和教給你們武藝的人去學吧。”


    “李健哥哥的功夫可沒師父你的功夫高。”


    見‘利.誘’不管用,方蘅換了一個角度,說道:“而且你看啊,現代這個社會上,願意學武的人可沒有多少了,我和林蕭這樣的都是少數,你總不能讓五禽戲失傳吧?”


    方蘅的話是事實,這也是劉老爺子,為什麽這麽想要弘揚華夏古武術的原因之一。


    “失傳不了!”劉子夏翻了個白眼,說道:“還有,你們這樣做,家裏長輩知道嗎?你們在做事之前,最好征求一下家裏長輩的意見。”


    “這……”


    在這點上,兩個小年輕還真是沒想過。


    “小夏,不如帶他們去老爺子那吧?”


    見劉子夏還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再想想劉老爺子對弘揚華夏古武術的期望,索性提議道:“正好也問問老爺子的意見!”


    “問我什麽啊?”正說到這,劉老爺子拄著拐棍兒走進了跨院。


    “爸,爺爺,祖爺爺……”


    三代人,一人一個稱呼,倒是都叫不亂。


    “老爺爺,您好!”聽到眾人對劉老爺子的稱呼,方蘅和林蕭也趕緊問好。


    我夏的爺爺啊,如果真拜我夏為師的話,那麵前這位鶴發童顏的老人,就是他們的太師爺了。


    要是抱上這條大粗腿,師父還敢把他們往院子外頭撚嗎?


    “嗬嗬,你們好!”


    劉老爺子嗬嗬笑了起來,“你們是小夏的朋友嗎?小夏回家的這段時間,可從來沒帶朋友來過家裏。”


    “是的,老爺爺。”方蘅連連點頭,“而且我們不光是朋友,我和林蕭還都是他的徒弟呢!”


    又來了!


    劉子夏無語地用手蓋住了臉,很幹脆地向劉老爺子解釋了起來:“爺爺,他們可算不上朋友。是這樣的,昨天在上滬老飯店……”


    劉子夏把昨天發生的事和劉老爺子講了一遍,最後說道:“爺爺您也說過,咱們劉家的傳承武學,隻傳劉氏族人,他們兩個身份上不符合。”


    姓方,姓林?


    在劉子夏講述的時候,劉老爺子的臉色就變了兩變,他開始上下左右地,打量起這倆小年輕來。


    過了好一會,他才說道:“你爺爺叫方忠書,你爺爺叫林滄浪對不對?”


    劉子夏和劉素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全都看出了對方眼裏的驚訝。


    本來,劉子夏已經猜出這兩個小年輕,應該是出身京華的大家族,而且這兩個大家族沒準還是華夏的上層家族。


    可是打死他都想不到,這兩個小年輕竟然是那兩位的後代子孫!


    方忠書!


    林滄浪!


    這兩個名字說出來,還真是石破天驚!


    這兩位,全都是華夏的開國功臣,隨便挑出哪一位來,在華夏近現代史中都占有極其重要的地位,這兩個人的很多經曆,可以說貫穿了從小學一直到大學的曆史課本。


    就算現在兩人早就已經退下來來,可他們依然在華夏的軍正兩界,有著極其重要的影響力。


    隻是這樣家族的嫡係子弟,都是有人暗中保護的,昨天這倆家夥出事的時候,怎麽沒見那些暗中保護的人出來保護呢?


    還是說,這倆熊孩子是瞞著家裏人透著跑出來的?


    “老爺爺,您怎麽知道的?”林蕭和方蘅全都愣住了。


    “我怎麽會不知道呢?”劉老爺子哈哈笑了起來,“我給方老還有林老當了快10年的保健醫生,你說我怎麽知道的?”


    “我爺爺的保健醫生?”


    林蕭比方蘅的年紀要打上一歲,他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眼睛猛然亮了起來,“您是墨爺爺,我想起來了,您是墨爺爺!”


    “沒錯,我就是你墨爺爺!”劉老爺子笑嗬嗬地說道:“你們這倆小家夥,有十多年沒見了吧?竟然都已經長這麽高了!”


    “嘿嘿。”林蕭摸著後腦嘿嘿笑了起來。


    方蘅眼珠一轉,說道:“墨爺爺,您是我師父的爺爺嗎?”


    “對!”劉老爺子點點頭,說道:“你們兩個怎麽來上滬了?”


    “我們是專程為我師父來的!”方蘅接口道:“我和林蕭想要學五禽戲,墨爺爺,您看我們倆能學嗎?”


    劉子夏搖搖頭,以他對自家老爺子的了解,十有八九會拒絕。


    畢竟就連上交給國家的傳承古武,招式、動作的是沒變,但是功法的運氣路線,是由劉老爺子重新編改過的,在威力上要小了一些。


    “能!”劉老爺子說道。


    嗯?


    聽到這句話,劉子夏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


    這不對啊,自家老爺子什麽時候這麽好說話了?


    “不過你們不是跟子夏學,而是跟你們爺爺的警衛學!”


    劉老爺子補充道:“我們劉家的五禽戲,必須從小時候骨骼還沒定型的時候開始學起,否則的話,就算練了也是徒有虛表。而軍方的五禽戲,適用於骨骼定型之後的成年人,如果勤加練習的話,不比我們劉家的五禽戲差。”


    劉老爺子這話說得倒是沒錯,有鑒於軍人骨骼已經定型,而且為了和軍體拳、軍方格鬥術相配合,五禽戲需要新的行功路線。


    劉老爺子就在五禽戲原本行功路線的基礎上,進行了多年的編改以及嚐試,才創出了新的五禽戲氣功。


    目前,華夏各大軍區的頂尖特種小隊,以及中樞警.衛局的精銳,已經開始習練五禽戲或者其他傳承家族或者門派的古武了,並且已經有所成就。


    而派給方忠書和林滄浪的警衛,絕對是中樞警.衛局裏的頂尖高手。


    讓這些警衛去教兩個小家夥,絕對是綽綽有餘。


    “就是啊!”劉子夏也幫忙說道:“方蘅,林蕭,你們倆要是想在上滬多玩兩天,我找人帶你們好好轉轉,要是不想的話,就趕緊回京華吧。”


    他現在好容易閑下來,能多陪陪月月了,哪裏有精力去教徒弟,這不是開玩笑嗎?


    “啊?”方蘅臉上出現了失望的神色,忙活半天,到頭來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真的不行?”林蕭也有些不甘心,這一個多小時給他轉的,沒有功勞總得有苦勞吧?


    劉子夏沒說話,隻是搖了搖頭。


    “那……”方蘅剛要說話,這時候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掏出手機瞄了一眼,看到上麵不顯示手機號,出現一堆問號的亂碼,方蘅的臉色變得苦澀起來,劃過屏幕說道:“喂,爺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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