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怎麽樣?劉先生,老頭子做得菜還吃得下去吧?今兒老頭子做的菜不多,隻有八道,娶個吉利數,不過應該夠你們吃的了。”


    等到最後一道菜端上桌,薑潮升和小櫻就走進了屋裏。


    在薑潮升的手裏還提著個酒壇,酒壇是青花瓷製的,大概有足球大小,壇口還封著黃油紙和泥封。


    看到薑潮升進來,劉子夏和李夢一連忙站起身,說道:“薑老,您做的菜,那肯定是沒地說!別說隻是這八道菜了,就是二十道,我們也都能吃光。”


    這倒是大實話,有李夢一這麽個大胃王在,菜肴就算翻上一倍,李夢一都能給打掃幹淨,更何況這區區八道菜呢?


    “坐,都坐吧,老頭子可沒那麽金貴,還得讓你們起身迎接!”


    薑潮升把劉子夏和李夢一按回了座位上,“我這還有一壺好酒,劉先生嚐嚐吧!”


    “薑老,您忙活了大半天,也坐下吃點吧。”劉子夏起身搬來一把椅子,“要是您不一起坐下吃點,這酒您就留著自己喝吧。”


    “啊?哈哈哈,那我就陪你喝一杯。”薑潮升沒想到劉子夏會來這麽一手,不過他也樂得和劉子夏坐一起多聊一會。


    “爸,我來倒酒吧!”楊蕊站起身來,取過三隻白瓷酒盅,拍開了酒壇子的泥封和油紙。


    頓時,一股濃稠的酒香味就順著壇口飄了出來。


    “薑老,這酒……好香的味道啊!”鼻尖聳動著,劉子夏眼睛都亮了起來,“至少是30年陳的茅台酒!”


    “哈哈哈,劉先生好見識!”薑潮升哈哈一笑,說道:“小蕊,倒酒!”


    楊蕊雙手抱起就談,小心翼翼地往外倒著酒。


    淡黃色、略微有些濃稠的酒液,順著壇口緩緩地流了下來,竟然給人不是在倒酒,而是在倒蜂蜜的錯覺。


    端起酒杯,劉子夏輕輕啜了一小口,回味著說道:“薑老,這酒香醇厚、酒業濃稠,入口柔和柔潤……嗯?這酒應該是老酒新泡吧?”


    “這你都能喝出來?”薑潮升來了興趣,“說說看,裏麵都泡了什麽?”


    劉子夏抿了抿嘴,細細品味著。


    月月仰頭,見劉子夏表情迷醉,漂亮的大眼睛一轉,突然湊到李夢一身前,伸出小舌頭,往李夢一的酒杯裏添了一口。


    “呼……辣,好辣!”從沒喝過酒的月月,被刺激得差點跳起來。


    李夢一嚇了一跳,連忙說道:“你這丫頭,這是酒,不是飲料!”


    “媽媽,辣,好辣!”月月兩隻眼睛水汪汪的,這是被辣的。


    “喝口湯吧!”李夢一無奈地輕扶額頭,這小家夥是真調皮!


    這時候,劉子夏也品地差不多了,他開口說道:“這裏麵有山參、茯苓、當歸、神曲、川芎……薑老,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劉子夏洋洋灑灑地說了二十多種中草藥,除了山參稍微貴重一些之外,其他的全都是一些普通的中草藥。


    “哎,劉先生,要不是知道這酒剛剛打開,我還真不敢相信,你竟然能把這延壽強身酒裏泡的中草藥全都說出來。”


    薑潮升很驚訝,“你不會是之前喝過這種酒吧?”


    劉子夏睜開眼睛,臉上的神色有些複雜,他說道:“薑老,方不方便告訴我,這泡酒的配方,是誰告訴您的?”


    薑潮升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道:“老頭子年輕的時候,年輕氣盛,仗著家傳的手藝走遍全國,一路從東北南下,挑戰咱們華夏那些有傳承的名廚!有一年到淮洲的時候,挑戰一位名家,當時選用的食材是河魨。


    就這一次,我失手了,嚐第一口河魨菜肴我就中毒了,當時正好有一位中醫在場救了我一命,之後我又被他帶回上滬休養了幾天,這才徹底康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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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魨俗稱‘河豚’,硬骨魚綱魨科魚類,有劇毒,在國際市場上1克河魨毒素價值17萬美元,是黃金價格的1萬倍。


    但是,河魨肉質又非常地鮮美,而且藥用價值極高,這就是為什麽明知道河魨肉有劇毒,還是有那麽多老饕拚死也要嚐鮮的原因。


    而專門做河魨菜的廚師,是需要國家授權的,而且這河魨菜做出來之後,做菜的廚師要品嚐第一口,一定時間內廚師身體無異,顧客才能食用。


    一般而言,中了河魨毒基本就沒救了,左右是個死。


    而薑潮升竟然還能夠活下來,那隻能說處理地及時,而且這個負責治療的大夫,也一定醫術高超。


    “後來,這一來二去的,我們就成了朋友,這麽多年了,關係也越來越近!”薑潮升臉上出現了緬懷,“對了,劉先生,說起來我那老友和你還是本家呢,他也姓劉,叫劉初墨!”


    劉初墨,還真是他!


    劉子夏臉上的複雜神色更重了,他突然苦笑了一聲,站起身來,向薑潮升行了一禮。


    李夢一、月月以及楊蕊全都懵了,不知道這是咋回事。


    薑潮升也是一愣,連忙站起身來,說道:“劉先生,你這是……”


    “別,您別叫我劉先生了,以後您就叫我子夏,或者小夏吧。”


    劉子夏連連搖頭,“我爺爺同您平輩論交,如果他知道您對我這麽客氣的話,這個家,我恐怕這輩子都回不去了!”


    “啊?”


    屋裏的眾人全都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月月就不說了,小家夥現在還小,搞不懂劉子夏話裏是什麽意思。


    但是李夢一,可是曾經雇私家偵探調查過劉子夏的,他知道劉子夏是上滬人,至於是什麽家庭背景,倒是沒深入調查。


    現在聽劉子夏這麽說,她猜測,那個劉初墨,怕就是他的爺爺吧?


    “劉老哥,是你的爺爺?”薑潮升回過神來,一臉的不可思議。


    劉子夏點點頭,語氣低沉地說道:“劉初墨是我爺爺!”


    劉子夏出身上滬劉家,劉老太爺在華夏醫學界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說他是國醫聖手也毫不為過。


    “真是緣分啊!”薑潮升感歎道:“原來李老哥就是你爺爺啊!我可從來沒聽他說過,有一個孫子在京華啊?”


    “這個……說起來就複雜了。”劉子夏不願意提起之前的事,“薑爺爺,這次我來您這吃飯的事情,還請不要告訴我爺爺。”


    “你這是……算了,我不會說給劉老哥的。”


    薑潮升見劉子夏臉上表情複雜,就知道他和家裏應該是發生了一些事情,他轉移話題道:“不過,我答應你這件事,你是不是也應該答應我一件事啊?”


    劉子夏愕然,這老頭,還真是不吃虧的主兒啊!


    “我要你做的事很簡單!”薑潮升像個孩子一樣,搓了搓手,說道:“你能不能把《父親》這首歌,唱給我們這一大家子聽啊?就一首,行不行?”


    劉子夏無語了,這是有多喜歡《父親》這首歌啊?


    ……


    從‘薑家宴’出來,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


    用餐期間,陳和他們知道劉子夏這屋還有其他人,也就沒過來打擾。


    倒是老薑家,上到薑潮升,下到薑小櫻,一共7口人,坐在屋子裏,聽劉子夏唱現場版的《父親》。


    除了老薑同誌一臉的陶醉之外,其餘6口人,薑潮升的兒子、兒媳、女兒、孫子、孫女……全都一臉的生無可戀。


    這首《父親》,他們怕是倒著唱都能唱出來。


    好在後麵的時候,劉子夏見他們可憐,又唱了幾首其他歌曲,才總算把他們的情緒給調動回來。


    值得一提的是,月月和薑流的兩個女兒、一個兒子成了朋友,小家夥最後離開的時候,還很有些依依不舍。


    因為喝了酒,劉子夏找了個代駕,一路上,月月窩在李夢一的懷裏睡著了,劉子夏和李夢一誰都沒有說話。


    劉子夏是陷入了回憶裏,而李夢一盡管有疑惑,但是因為車上有外人在,也不方便問。


    “子夏,你還從來沒給我說過家裏事呢,能不能給我說說?”


    等回到家,把月月抱到床上繼續睡覺,李夢一拉著劉子夏坐在沙發上,輕聲詢問。


    就像是平時閑聊,李夢一說的話看似不在意,但是語調裏帶著一些委屈。


    李夢一覺得,之前兩人的關係還並不明朗,雙方家裏什麽情況,說不說的,倒是沒什麽。


    現在兩人已經結了婚,正式確定了關係,有些事情就該說說了。


    至少,李夢一就很坦白,她家裏父母都是教師,就早已經和劉子夏說過了。


    “你要願意聽的話,我就給你說說!”


    劉子夏聽出了李夢一話裏有些委屈,他也覺得,人家姑娘都已經嫁給他了,家裏的情況是要介紹一下的。


    沉默了一會,劉子夏說道:“我出身在上滬一個醫學世家,我爺爺叫劉初墨,是華夏首屆國醫大師,曾任太申祥和副館長,目前在上滬經營自己的中醫館。


    我父親那一輩一共是兄妹五人,我大伯劉立人,是上滬醫科大學副校長、中醫研究院副主任;父親劉樹人,上滬醫科大學博士生導師;小叔劉正人,上滬中醫藥大學博士生導師……”


    聽完劉子夏的介紹,李夢一驚訝地長大了小嘴。


    這哪裏是醫學世家,分明是醫學名家,隨便拿出來一位,那都是在華夏醫學界有一號的人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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