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梗全承認道“對,最起碼我目前為止,隻發現了兩個人的筆跡,但從這一點看,他們不可能隻有兩個人。而是最少是最少是兩個人寫過這些文字。因為他們懂得模仿筆跡,你看!這個嫉賢妒能之輩,經過我的檢驗,肯定就是模仿民以食為天寫的。說明這幫小子不但是宗教狂,還具有很高超的反偵察能力。”


    “嗯。”範克勤點了點頭,沉『吟』片刻道“好,那麻煩梗全兄了,盡快把這些東西都幫我鑒定出來。”


    張梗全痛快道“行,這沒問題。我這麵必然會全力配合你的。”


    再次道了聲謝,範克勤從法務科出來,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當中。其實他現在有兩個辦公室,情報科一個,行動科一個。不過行動科辦公室的位置,在大樓的後麵,有些不大方便。因此範克勤日常還是在情報科原先的辦公室辦公。


    坐在桌子後麵,範克勤將自己編的教材翻開看了看,開始準備下午的培訓課程。


    對於各地情報站派來的人,今天屬於最後一堂課了。範克勤該傳授的基本上已經都講完了,是以他最後一堂課打算隻是說一說戰爭的形勢。從而灌輸他們抗戰必勝的信念。


    有時候就是這樣,你要光是喊口號是沒有用的,還得有合情合理的邏輯推導,使人信服才行。範克勤到了課上的時候,便從日寇侵略東北開始,一步一步的將日軍的風格,日軍的能力,以及中國的各種情況,挑關鍵的講了講,然後根據最近日寇攻陷廣州等地,但他們的進攻已經開始逐步放緩,並預測戰爭的第一階段基本已經到了收尾的時刻。很快就會到了第二個重要的階段,相持階段。


    但又因為小日本的國力,人口,後勤,以及外部壓力,是不允許他們有持久狀態的戰爭的,可以說到了這一步,整個戰爭的事態,將會發生根本『性』的轉變。


    最後範克勤看了看時間,說道“我們幹特工這行的,除了收集情報,破襲等等,或者在後方讓日寇始終不得安寧。這些工作都會讓敵占區的所有國人不會失去信心。這樣就會形成一個良『性』的循環,從而慢慢的變成處處占優,最終獲得全線的勝利-。”他說到這裏頓了頓,來回的掃視了一下下麵的眾人,續道“各位,你們都是各地的精英,來這裏學習了也有兩個月了,這是你們的最後一堂課,請各位記住,我教的東西,還得你們自己去總結,去實踐,這樣才能活學活用。將自己學到的一切真正轉變成自己的東西,要不然永遠都是花架子。好了,下課之後,回去收拾收拾東西,準備回到各自的工作崗位吧。下課!”


    隨著最後兩個字話音落下,範克勤按照以前的習慣,將教材收好就準備上樓。不過這時候,台下的一眾人馬卻沒有動,從座位上站起了三個人。這三個人範克勤自然認識,分別是其中軍銜最高的張澤路。年齡最大的馬華文,以及進步最快的李楠。


    這三個人走到了範克勤跟前,張澤路說道“老師,兄弟們知道今天是最後一堂課,都有些不舍得離開,因為您教了我們很多非常實用的東西,有一些甚至能夠大大提高我們的生存率。所以兄弟們都非常感激,所以讓我們三個過來跟您說一聲,想宴請一下您,也算最後再聚上一聚。”


    範克勤聞言考慮了一會,他在盤算自己能不能錯開時間。不過旁邊的馬華文和李楠明顯誤會了,立刻你一言我一語的勸上了。什麽“請給學生等人一次機會。”“這是兄弟們的一片盛情,還請老師答應。”之類的。


    範克勤笑道“你們誤會了,我隻是在想什麽地方合適罷了。畢竟咱們都是幹特工這行的,太高調始終不大好。”跟著頓了頓,道“這樣吧,我來安排,晚上六點整,你們自己去嘉陵江東側的鳳凰國際,我跟他們打個招呼,今天不讓他們接外客了。”


    “好的。那學生等,就晚上六點準時到達。”幾個人跟範克勤約好了時間,轉身離去。


    範克勤也從地下二層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當中,看了看時間,距離下班還有三個小時。於是他慢慢的再次翻起了卷宗,研究了起來。


    就這樣大約半個小時後,馬超群首先趕了回來,一進屋就說道“科長,有了些新發現。”


    範克勤指了指椅子,道“坐下,詳細說說。”隨即扔了根煙過去。


    “是。”馬超群坐在了辦公桌前麵,接過香煙,點燃後,說道“早上開完了會,卑職帶著幾隊兄弟,按照您的吩咐重新出了一遍現場,我和閆世一,去了華尊的家裏,因為他按照時間的順序是最後一個死的,是本月初這個時間段。所以卑職考慮他的家裏應該是保持原狀最完整的。於是到了那裏,確實發現了些東西。而且在卷宗上,是沒有什麽體現的東西,您看看。”說著話,他從兜裏拿出兩張相片,遞給了過來。


    範克勤伸手接過,仔細看了看,發現第一張相片是個特寫,照著個指印。但這個指印明顯是劃痕,就仿佛無意中放下手,或者揮動手臂時不小心碰到牆上留下的。


    至於為什麽沒有出現在警察的卷宗上,範克勤估計,可能是這個痕跡是劃痕,因此是沒有什麽指紋線索的,而且卷宗上明確指出,凶手是帶著手套作案,因為家裏任何地方都有沒有除了死者家屬以外的指紋。也沒有清理擦拭的痕跡,那麽凶手必然是待著手套的。這個劃痕呢,可能是警方覺得,既不能采集,也不能有什麽建設『性』的提示,因此自然也就忽略了下來。


    範克勤跟著再次看向了第二張相片,發現上麵有一隻待著白『色』手套的手,拿著一張一元錢的法幣,放在那個劃痕的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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