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遊接觸到安娜歉意的目光,並沒有任何的責備,反而勸慰道:安娜,沒關係的,他們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秦少遊的寬慰讓安娜感覺到一陣暖意。


    與此同時,索菲亞和褲子曼終於鬆了一口氣。破解上時間已經來不及了,最後隻能調用數以萬計的肉雞同時進行攻擊,總算是在關鍵時刻贏得了一線生機。可是秦少遊會這麽簡單的放過他們嗎相對於褲子曼的輕鬆,索菲亞懸著的心依舊沒有放下。


    詹姆斯爵士的屍體已經被無情的拋棄了,維多利亞得到自己父親已經去世的消息,幹枯的嘴唇已經咬出血來。索菲亞接觸到維多利亞飽含怨毒的目光,也不禁心生寒意,終於沒有讓自己那幫蠢蠢欲動的手下再去騷擾她,一切還是等待逃出英國之後再說吧。


    半個小時之後,秦少遊的衛星監測網絡業已恢複正常工作,可惜屏幕上早已經失去了索菲亞等人的蹤影。國際雇傭兵軍團回消息:現對方丟棄的車輛,還有一具屍體。


    這一次,詹姆斯爵士真的死了。秦少遊凝視著屏幕上傳回來的圖片,臉色陰晴不定。同時,秦少遊又有些疑惑不解,到底在詹姆斯爵士身上生了什麽事情或許隻有找到維多利亞和索菲亞,才能解開這個謎題。安娜,立刻把索菲亞的照片分下去,同時動英國境內所有人手,哪怕是挖地三尺,也要把她給我找出來。秦少遊臉色陰沉的吩咐道。


    少遊,你放心吧。安娜點了點頭。隻是安娜也並沒有把握,對方竟然能夠狙擊衛星係統,顯然是有備而來,實力很強大啊。


    雖然詹姆斯爵士似乎背叛了自己,但現在他人都已經死了,所有的恩怨也應該一筆勾銷。秦少遊切斷了屏幕。他頹然坐在沙上,擺了擺手道:安娜,你先出去吧,讓我一個人好好的靜一靜。


    安娜很了解秦少遊此刻心中的感受,沒再多說什麽。安娜走出了房間,並吩咐門口的保安。任何人也不能打擾秦先生休息。


    安娜小姐,少遊呢安娜剛交代完畢,哈蘭緩步走過來問道。


    安娜抬頭見是哈蘭,悄悄的指了指房間。哈蘭正待進去,安娜一把拉住哈蘭道:哈蘭小姐,秦先生有些不舒服。如果你沒有什麽太過重要的事情,就請不要去打擾他了。


    德意誌財團的君特先生剛剛來訪。哈蘭有些為難的解釋道。


    這個。安娜沉吟了一下。對哈蘭建議道。哈蘭小姐。我看不如這樣。你先去接待一下君特先生。也許少遊休息一會就能出來。


    好吧。哈蘭無奈地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與此同時。君特正在會議室裏靜坐。


    哈蘭推開門進來。對君特歉意道:君特先生。很抱歉。秦先生他身體有些不舒服。


    特身邊地奧古斯特臉色微變。他見哈蘭連正眼也不看自己一眼。不悅地問道:我們親自登門拜訪。秦先生連麵都不露。這未免也太不給麵子了吧


    這位是哈蘭麵不改色地看著對方。原本略微帶著歉意地語調頓時變地冰冷。


    洛希爾薩繆爾奧本海默財團地奧古斯特。奧古斯特十分自豪的回答道。


    奧古斯特沒聽說過。哈蘭搖了搖頭,一臉不屑的看了一眼奧古斯特,轉而在君特對麵坐下道,君特先生,秦先生稍事休息一下就會過來。您從德國遠道而來,不如我陪您先喝杯茶。


    一旁的奧古斯特見哈蘭根本就把自己放在眼裏,頓時勃然大怒:這位小姐,你能代表秦先生嗎


    不能。哈蘭抬頭看了一眼奧古斯特,搖了搖頭。


    既然不能。那你趕緊叫秦少遊出來。奧古斯特叫囂道。


    對於奧古斯特的囂張跋扈,君特並沒有出言製止。哈蘭心裏麵敞亮,這個見人就咬的狗恐怕是得了君特的慫恿。想到這裏,哈蘭頓時臉色一沉,對奧古斯特冷笑道:你是什麽東西,我和君特先生說話,什麽時候輪到你來插嘴


    你奧古斯特不認識哈蘭,君特也沒有告訴他,就是怕他膽怯。奧古斯特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敢和堂堂的洛希爾薩繆爾奧本海默財團的繼承人針鋒相對。頓時氣地渾身抖。


    我什麽老娘出來混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什麽地方蹲著呢。哈蘭曬道,她轉而看向君特。君特先生,奧古斯特是您的同伴,但是他現在已經讓我很不爽


    哈蘭小姐,您又何必動氣君特不慍不火地對哈蘭笑道,奧古斯特這個人就是個性耿直,言語上如果有冒犯的地方,還請哈蘭小姐見諒。奧古斯特先生,你太沒有紳士風度了,應該給哈蘭小姐道歉


    奧古斯特扭過頭去,哈蘭見狀冷哼一聲。君特這隻老狐狸裝著沒看見,獨自喝著茶,哈蘭點上一支煙,悶著頭抽著,雙方的氣氛顯得有些尷尬。


    特在添了四次茶水之後,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裳,對哈蘭說道:哈蘭小姐,既然秦先生身體不適,那我和奧古斯特先生就不打擾了,改日再來登門拜訪。


    也好。哈蘭悶聲點了點頭。出於禮貌,哈蘭還是送了君特一程。


    特一臉和氣的和哈蘭告別,等到上了車,奧古斯特抱怨道:君特先生,這個秦少遊也太不知道好歹了,自己不出來也就算了,居然派了個女人來應付我們。


    那已經是看的起我們了。君特語氣淡然,激將道,如果不是我們兩家財團一起來,恐怕秦少遊連杯茶水也不會給。


    君特先生,難道這口氣我們就這麽咽下不成奧古斯特有些不服氣,咬牙切齒的說道,還有那個賤貨,我遲早要把她老實說,奧古斯特是看上了哈蘭。


    奧古斯特著狠,君特眼神中卻閃過一絲不屑,隨即潑了奧古斯特一盆冷水:你想動她不是我小看你們洛希爾薩繆爾奧本海默財團的勢力,就算秦少遊破產倒閉,你恐怕也動不了剛才那位女人分毫。


    奧古斯特見君特如此看中剛剛那位女人,不由呆了一呆,不悅的問道:君特先生,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


    你知道她是誰嗎君特冷笑道,她爺爺是前納粹黨衛隊地區總隊長兼警察中將因裏希繆勒,根據我得到的可靠消息,她現在是納粹殘餘勢力地腦,秦少遊的情婦,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啊。


    奧古斯特有些傻眼了,他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還有這樣的來曆。隻是君特還沒有告訴奧古斯特全部真相哈蘭領導著德國現任執政黨,和哈蘭作對就是和整個德國作對,他這也是怕打擊奧古斯特的信心。


    人爭一口氣,佛受一炷香。奧古斯特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再加上奧本海默財團英國是以私人銀行家為中心的大財團。財團此前和秦少遊的第一國際銀行少有來往,是以奧古斯特並不知道秦少遊的厲害。奧古斯特強辯道:納粹又怎麽了君特先生,難道我們兩大財團就這麽被秦少遊和這女人耍著玩嗎


    特見奧古斯特態度強硬,心裏麵暗笑。他先前還愁如何說服奧古斯特聯起手來對付秦少遊,現在倒是有一個天賜良機。君特老謀深算,在他看來,要想和秦少遊談判,就要先想讓對方畏懼自己的實力。這世界上,也沒有什麽比實力更有說服力地東西了


    與此同時,裏森在歐洲美元市場上通過特殊渠道,大肆拋售美國債券,價格之底令人瞠目結舌。很快,裏森的資料被有心人挖掘出來。這個曾經的日經指數之王再次出現在眾人的麵前,當然,這隻局限於一個很小的圈子裏麵。


    裏森一連接待了幾位來訪,這其中就有不少歐洲的著名投機基金,但都不是正主。剛剛送完qutan衝基金歐洲負責人,裏森揉了揉有些微酸的脖項。一旁的阿瑟琳順手遞給裏森一杯紅酒,笑問道:裏森先生,還沒有結果


    不是他們。裏森接過紅酒,搖了搖頭道,不過相信距離歐洲美元市場的幕後也已經不遠了。


    阿瑟琳有些不以為然,她總覺得裏森這個日經指數之王隻不過是徒有虛名罷了,也不知道秦少遊為什麽會讓他出麵。此刻,阿瑟琳見裏森語出驚人,疑惑地問道:裏森先生,你地意思是


    裏森心裏不知道阿瑟琳對他的看法,他笑著搖了搖頭,一副淡然自若地模樣。阿瑟琳見裏森搖頭晃腦的樣子,心裏麵暗恨。


    倫敦的一所高級私人會所。


    一個神秘人端坐在辦公桌後,他一邊抽著雪茄,一邊仔細打量著qutan衝基金送過來的報告。半晌,他拿起另外幾份報告仔細端詳了一番,這才放下手中文件,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章節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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