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定劑呢秦少遊對瓦蓮京娜伸出手來。瓦蓮京娜連忙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一個小盒子,從裏麵取出一隻針管放在秦少遊的手中。


    秦少遊接過針管,仔細的看了看。一旁安田由美還沒有完全喪失理智,雖然現在已經有些無法忍受,但是殘存的理智告訴她,她絕對不能從秦少遊的手中去搶奪這支注射器。


    秦少遊見安田由美額頭已經出現大顆大顆的汗珠,微笑著把針管放在她的麵前。安田由美心裏一喜,連忙撲了上來,就聽到秦少遊說道:安田由美,你剛剛讓我給你一個機會,那我現在就給你這個機會。


    安田由美摸到針管的手立刻停了下來,她抬起頭,用充滿血絲的眼睛看著秦少遊問道:秦先生,你的意思是安田由美心裏麵已經隱隱猜測到秦少遊的用意。


    秦少遊看著安田由美,一字一句的說道:隻要你能戒掉毒癮,我考慮給你一個機會為我做事。


    真的安田由美現在毒癮攻心,根本無法冷靜下來考慮秦少遊有些模棱兩可的話。


    秦少遊點了點頭:我秦少遊說過的話從來都算數的。


    安田由美看了看一臉殘忍笑意的秦少遊,又看了看放在麵前的針管,這是在考驗自己的耐性不需要太多考慮,安田由美縮回了自己的手。


    一旁的瓦蓮京娜見安田由美放棄毒品,暗自搖了搖頭。雖然這段時間她一直折磨安田由美,但是從來都沒有對她停止過毒品供應,所以安田由美並不知道那種感覺的可怕,吸毒的人作時候是非常恐怖的。此刻,秦少遊拍了拍手,站起身來對瓦蓮京娜吩咐道:我們出去吧。既然她如此選擇。就給她留點尊嚴。


    安田由美對於秦少遊的話根本毫無反應,她蜷縮在沙上看著茶幾上擺放著那根針管,眼睛中充滿了。


    秦少遊帶著瓦蓮京娜出去了,在門合上地那一刻,他看到安田由美正緊緊地咬著自己的胳膊。


    山口惠子的房間。


    老板,其實我覺得沒有考驗安田由美的必要。山口惠子幫秦少遊倒了一杯紅酒。遞給秦少遊道,不過,老板你覺得安田由美能夠撐過去嗎


    秦少遊接過紅酒,喝了一口,這才回答道:撐過去又如何,撐不過去又如何。規矩是我定的。日本方麵我已經交給你了,安田由美這步棋落不落子,你自己拿主意。


    也好。山口惠子微微頷,沒再多說什麽。


    山口惠子的話音剛落,隔壁就傳來隱約地撞牆聲。此刻的安田由美毒癮難忍,經受著揪腸裂腑的痛苦,出陣陣不忍卒耳的求教聲,用頭咚咚咚地直撞牆。


    秦少遊持杯在手。臉色有些凝重,忍受毒癮完全要靠人的意誌和體力。看來自己似乎有些小看安田由美了。


    漸漸的,咚咚聲越來越小,頻率越來越慢,最後,屋裏沉寂下來。一點聲音也沒有了。秦少遊把手中地酒杯放下。站起身來對山口惠子說道:走吧,我們去看看。


    房門被打開了。安田由美虛弱的癱倒在地上。聽到開門聲,安田由美抬起已經被血模糊的雙眼看向秦少遊,聲嘶力竭的叫道:秦先生,我做到了。


    不錯,你是做到了。秦少遊在安田由美的麵前蹲下,但是我這個人信奉等價交易,你覺得你對我來說有什麽價值


    安田由美用意誌力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她看向秦少遊艱難的說道:秦先生被我手下狙擊的當天,還有另外一批人襲擊了你,你想不想知道是誰安田由美剛把話說完,由於心靈和體力地透支嚴重,終於昏了過去。


    秦少遊看著昏倒在地上的安田由美,目光一凝,難道她知道是誰秦少遊立刻對瓦蓮京娜吩咐道:你先給她治療一下,一會帶來見我。


    瓦蓮京娜答應一聲,抓著安田由美地胳膊拖了出去。山口惠子並不知道還有這回事,等瓦蓮京娜拉著安田由美出去之後,急忙對秦少遊問道:老板,難道還有被的人對你下手


    沒什麽。秦少遊站起身來,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淡然道,有些人想要和我過不去,看來現在已經有些線索了。


    沒過多久,安田由美重新出現在秦少遊的麵前,經過簡單的治療之後,她地精神看起來好了很多。


    坐吧。秦少遊對安田由美指了指對麵地沙,等她在自己的麵前坐定之後,秦少遊這才繼續問道:安田由美,你說你知道是誰想行刺我,現在可以說了。


    安田由美回答地很直接:是巴貝爾和施密特下的手。


    是他們這個秦少遊的猜測有些吻合,隻不過他還是不動神色的問道:巴貝爾和施密特是我現在的合作夥伴,他們有什麽理由要殺害我說道這裏,秦少遊話鋒一轉,語氣變的嚴厲起來:或說,你是在離間我和巴貝爾他們的關係


    秦先生如此睿智,我又怎麽敢騙你安田由美見秦少遊不信,急忙解釋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和巴貝爾他們合作想幹什麽,但是巴貝爾和施密特之所以行刺你,目的是想栽贓嫁禍給芙蓉財團。秦先生,你試想一下,如果你沒死,你一定會把怒火泄到我們芙蓉財團的身上。要想對付芙蓉財團,以你的智慧,一定會團結任何可以團結的力量,洛克菲勒財團和德意誌財團實力雄厚,你是不會放過的,他們就可以趁機獲得比原先多的多的利益。如果殺了你的話,第一國際銀行就會群龍無,你一手創立的秦氏財團將會分崩離析,第一國際銀行也將成為任人魚肉的目標,他們就會轉而和我們日本六大財團合作。說到底,他們怎麽也不會虧本。


    安田由美的話說中了秦少遊一直隱藏在心底的猜測,一股無法抑製的怒火從心底升騰起來。秦少遊連忙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頭的怒火,對安田由美問道:巴貝爾和施密特他們也沒想到你會不計後果的行刺我,是吧


    安田由美默然,事實麵前她無可辯解。說實話,安田由美現在早已經後悔無比,她覺得派人刺殺秦少遊,肯定是她今生最錯誤的決定。如果沒有生這一切的話,現在的情況也不至於變成這樣。隻是安田由美不知道的是,秦少遊早就有了把芙蓉財團在中國大6的勢力連根拔除的想法,有沒有她的行刺結果都是一樣的。


    秦少遊彈掉煙灰,平靜的對她問道:安田由美,你說的這些有沒有證據或這隻是你的猜測


    安田由美搖了搖頭,以巴貝爾和施密特的聰明才智,又怎麽會留下證據這隻是她根據鬆下良介給她的現場匯報而推測出來的,而實際上,那個開車的司機殺手在被中國特警圍追過程中,自知逃走無望已經服毒自盡了。


    秦少遊背靠在沙上,給了瓦蓮京娜一個示意的眼神,瓦蓮京娜把還想說什麽的安田由美帶了下去。


    老板。一旁的山口惠子憂心忡忡的問道,你覺得安田由美說的是不是真的她沒有想到安田由美這麽能忍,直到現在才把這件事情說出來。如果安田由美剛剛說的一切都是真的話,那麽


    金融行業本來就是爾虞我詐的事情。秦少遊淡淡的回答道,隻不過他眼神中已經閃過一絲殺機。雖然安田由美沒有證據,但是秦少遊卻完全相信她的話。因為巴貝爾和施密特是知道他和美林公司的合作計劃的,自己被刺,那麽芙蓉財團就是最好的替罪羊。到時候盡管事情已經過去,但是秦少遊一想到那種可能性,後背也被嚇出了一身冷汗。他實在不敢想象如果他死了,第一國際銀行會有怎樣的結局。


    另一方麵,秦少遊絕對不相信巴貝爾和施密特兩人敢擅作主張派人行刺他,如果說他們沒有得到兩大財團上層人的同意,他們又如何敢這麽做


    洛克菲勒財團德意誌財團秦少遊緊緊的握緊了拳頭,他不是那種心慈手軟的人,這個仇肯定是要報的,但是秦少遊心裏麵也明白,以第一國際銀行目前的實力還不足以對付兩大財團的聯手,而且現在也不是翻臉的時候。


    忍,怒上心,一忍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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