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越轉過頭來,見是一位明媚端裝的女子,身材同樣曼妙惹火,全身穿一件薄如蟬翼般的輕紗裙,裏麵隱約的紅肚兜帶給人一種粉色的誘惑。


    就跟她所戴著的同樣薄如蟬翼的麵紗那樣,精致無暇的臉給人一種朦朧感覺,隻是那如秋水般靈動的眸子,此刻卻帶著一些慍怒。


    那甜羅草似乎是才走出來的這位女子的禁忌,此刻茉依跟著出來後,眼神有些幽怨地斜了楚越一眼,道:“叫你不要亂動這裏的東西,現在惹惱了堂主了吧!”


    這時,殿廳的門被打開了,隻見茉莩領著一位年紀約十八九歲的青年男人,身材有些枯瘦憔悴,給人的感覺好像是餓成這樣的,麵容雖然清秀,但頭發簡短零亂,就好像生了禿斑,牙齒也暴露在外,整體看起來十分的不協調。


    “堂主,這位是昨天送到的,請堂玉一並過目吧!”茉莩帶著那個頹廢男人進來後,目光不由多瞄了楚越幾眼,心中做了對比之後,她還是喜歡這個油腔滑調的家夥,至少能哄人開心,不像身後這個木頭,還膽小如鼠,茉莩恨不得跺了喂狗。


    那位青年被帶進來之後,茉莩一腳踢在他的腿上,將他踢了個踉蹌,叫道:“還不拜見堂主,該死的木頭!”


    那青年進了門之後就眼睛一刻不都不離那位堂主那曼妙身體,都快瞪直了,被茉莩踢了一腳之後,這才回過神來,‘撲通’一聲便跪倒在地上,道:“小的拜見堂主大人,求堂主大人放過小的一馬吧,小的願意為堂主大人做牛做馬!”


    那位堂主的眼神之中閃過幾分厭惡之色,剛才的慍怒還沒有來得及發泄,這時一見這個軟骨頭男人,便冷聲道:“這種廢物你們找回來做什麽,文不成,武不就,你們是想侮辱我麽?”


    “堂主惜怒,屬下不敢,這是大管事前日找到的,她要我們今日帶給堂主過目!”茉莩見堂主生氣了,當即便踢皮球解釋道。


    “托出去,跺了根,讓他去當花奴!”堂主的心情似乎不佳,擺了擺手,便走到桌前坐下,茉依給他倒了杯水,那堂主端起杯,側過個身,用袖子擋住後,輕輕掀起麵紗喝了幾口。


    “是,堂主!”茉莩應聲之後,便走到門口喝了一聲道:“來人,將這人跺了根送去當花奴!”


    這時門口立即來了幾位上了年紀的老嬤嬤,個個看起來似乎伸手不錯,帶著那位跪地求饒的男人便出去了,過了一會兒,隱約忽然聽到一聲慘呼傳來,楚越心中默默為這個家夥默哀,失去了做男人的尊嚴,活著還有什麽意思,還不如做了花肥省事。


    “你怎麽不給本堂主下跪,本門之中男人是沒有任何尊嚴的?”氣都發在了那個倒黴的青年身上後,那位堂主眼神中的慍怒之色消幾分,又打量了楚越幾眼,淡淡說道。


    “對你們來說男人有沒有尊嚴,那是你們的事,至於讓我給誰下跪,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而且這是我的事,與你何甘?”楚越一付淡定從容的口吻,並不驚慌。


    “你……”那堂主的脾氣似乎不太好,被楚越一句堵回去後,正要反駁,不過隨即她又冷靜了下來,突然笑道:“小子,進了我天女花穀,你這輩子恐怕也出不去了,還這麽囂張,要不是本堂主‘女開’的日子以到,哪會便宜了你!”


    “什麽是‘女開’?”楚越聽著感覺挺新奇,不由順嘴問道。


    “噗嗤~~”


    一邊的茉依和茉莩聽了楚越沒頭沒腦的問題之後,沒忍不住突然笑出聲來,但她還是從堂主的話音裏聽出來了一些意思,堂主是看上這小子了,準備讓他做麵首,完成女開禮,還是茉依插嘴解釋道:“女開按通俗的解釋就是處女破身的意思!”


    “多嘴!”到底是未經人事的處女,那堂主聽了茉依那麽直白的解釋之後,也不由一陣麵紅耳赤,當即便站起身道:“帶他去洗幹淨,驗明正身後帶到我房裏來!”說完,那堂主轉身便進了後堂。


    茉莩和茉依聽了一喜,二女這時雙雙走了過來,一左一右將楚越的胳膊一架,媚笑一聲道:“小子,能被堂主看上,算你走運,你要是能討堂主喜歡舍不得的話,今後說不定就是我們天女花穀中唯一的男人嘍!”


    這世界上稀奇古怪的什麽事都有,這還有主動找人上門來給處女破身的,楚越今天算是頭一回碰到。


    這種送上門的好事,隻要是個男人都會有點想法,但楚越並不覺得世上會有這麽便宜的事,白白得了人家的貞操,肯定是要付出代價的。


    楚越也並沒有忘記會乖乖就範來到這裏的真正目的,那虛塵老頭讓楚越心中即敬畏,又好奇,他好像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一般,有些事情的發生,他好像都能預料到一樣,而且時機還把握的恰到好處,但楚越心中在想,自己能不能安然從這裏出去,那老頭會不會也能預料到呢?


    被茉依和茉莩帶著來到了那主宅的裏院,楚越乘機在媚眼中蕩著春意的女人身上有分寸地揩了幾把油,又說著些俏皮的笑話,逗得二女直是咯咯嬌笑,不但對楚越乘機揩油不在意不說,而且居然還主動挑逗起楚越,有意讓他揩油。


    楚越見這兩個女人對他的態度是越來越縱容,而且她們的表現也越來越妖媚放蕩,在往浴室走的路上,楚越乘機問道:“兩位姐姐,你們有沒有經曆過女開呀?”


    “真笨,當然有了!”茉依聽到這個問題,帶著無限風情的眼神嗔了他一眼。


    而茉莩聽了這話後,卻是神色一黯,道:“那是我們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們那時候女開的時候,糊裏糊塗的就……”


    楚越聽了心中一動,問道:“那姐姐,那個男人有沒有再來找過你們呀,難道你們不想找個男人過正常夫妻生活?”


    “他被我們殺了!”茉莩突然神色一冷,說了這麽一句後就沉默了下來。


    楚越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難道這些人還玩紅粉骷髏不成,找個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來破了她們的身之後,然後再無情地殺了,甚至世界,太瘋狂了。


    氣氛有些沉悶,楚越還要想在這兩個女人嘴中問出一些有用的信息來,當即轉移話題,道:“那兩位姐姐,你們經曆了那種感覺後,難道就不再想麽?”


    倒是茉依回答了楚越的問題道:“門規不允許我們私自出穀,這次要不是堂主的女開期到了,我們也是沒有機會出去的!”說著,她瞄了下楚越,又道:“這天女花穀這幾年來,一直就沒有過真正的男人!”


    “那姐姐,你們若是想了,又怎麽辦,難道是找件棍狀物品來替代?”楚越帶著一種曖昧的笑臉,卻是很直白地問。


    這種問題對於這些隻經曆過一次的女人來說,卻也顯得有些孟浪,茉依和茉莩聽了也不免有些羞臊,這時已經到了那浴室的門口,茉莩紅著臉使勁推了楚越一把:“進去,真是個不害臊的孟浪小子!”


    楚越被推進了那間浴室之後,隻見裏麵就好像是一個小型的泳池,水池當中是一副楚越看不明白是什麽意思的浮雕,不過裏麵的洞孔能夠噴出水來,霧氣升騰的。


    走到池邊,楚越看到水池裏還飄浮著一些鮮豔的花瓣,清香撲鼻,隨後伸進去探了下溫度,正舒適適宜,但經過觀察,那水好像是流動的,不過這個水池的周圍除了那個會噴水的浮雕之外,並沒有通向其它地方的管道,楚越心中十分驚奇,連個浴池都修得這麽玄妙,這些女人還真是不簡單呐。


    趕了快一個月的路,楚越跟虛塵一路上風餐露宿的,根本沒有機會洗個澡,此時見這水池的噴泉,還有那活性流動的水,這就跟洗桑那有點類似,看得楚越心中十分意動,當即也不客氣地迅速就脫光了全身的衣服之後,‘撲通’一聲便跳進了那水池之中。


    這個浴池的底部也有許多的孔,怪不得感覺有水在流動的感覺,不過並不深,楚越躺在水池裏後,感覺全身就被一些小東西在吸吮著毛孔,舒服的直想呻吟幾聲。


    這時,那門吱呀一聲又被打開了,楚越在水中有些慵懶地轉過頭來後,頓時眼睛瞪大了。


    隻見茉依和茉莩兩姐妹隻穿了件春光畢露的肚兜,雪白傲人的山峰挺起,楚越從側麵看完全盡收眼底,還有像根布條一樣遮擋著草叢花徑的內褲,給人感覺隻好輕輕觸碰一下他們就會自動脫落下來。茉依和茉莩手中各自拿著一些洗浴用品,正朝楚越款款走來。


    就在楚越愣神之下,茉依和茉莩將洗浴用品放到水池邊之後,也紛紛下了水池,臉上帶著一種曖昧勾魂,又隱約露出幾分春情蕩漾的笑意,說道:“小子,雖然我們不明白堂主為什麽要我們姐妹為你驗明正身,不過也隻好委屈你一下嘍!“(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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