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自己的宮殿裏出來,穆星河則一頭鑽進來絮兒的宮裏,一邊享受著絮兒的按摩,一邊享受著絮兒特意為自己準備的小食品,在這裏,穆星河得到了好幾天都沒有得到的快樂時光。


    “皇上,我求你了,以後別再和皇後吵架了,她很不容易的,你也要理解一下她,畢竟她不光是皇後,也是前朝公主啊。”


    已經消了火的穆星河點點頭,可嘴上還是不依不饒的說道:


    “哼,這個蕭芷若,我真的是看在孩子的麵子上,不然的話我早就和她過不去了,現在她安心養胎,讓皇太後好好教育教育她,反正這個皇後我看她是做夠了。”


    輕輕的將貢橘掰開一瓣遞給到穆星河的嘴邊,蕭芷若繼續勸說道:


    “皇上,你可千萬別衝動你,這天下怎麽能缺少皇後呢,再加上,現在的皇後還懷著你的孩子,你不應該這樣輕言廢除,這樣的話我聽到都很難受,更何況心高氣傲的皇後呢,過兩天皇上您還是親自去看看皇後,緩和一下你們倆之間的關係吧。”


    處處為他人考慮的絮兒深的穆星河的心,而且吃自己廢除蕭芷若這個皇後也是有一定私心,那就是給自己最重要的絮兒一個身份,新皇後就是要立絮兒。


    為了試試絮兒的口風,穆星河躺在絮兒的腿上,有些認真的說道:


    “如果我真的把蕭芷若廢除了,你會不會想要當皇後?”


    “我?我可不行,能夠陪著皇上你就可以了,別的事情我連想都沒有想過,再說了,我又不會做皇後,還是讓現在的皇後做最好,別的人誰做都不行。”絮兒連連搖頭。


    “你可以試一試啊,咱們都是年輕人,我相信,你可以做到最好,咱們玄武帝國需要你這樣一個溫柔敦厚的女人來做皇後,而不是蕭芷若那樣一個脾氣比三頭牛都大的女人要好的多。”穆星河進一步勸說,大有將絮兒立刻扶正,當新皇後的意思。


    任憑穆星河再怎麽說,絮兒還是搖搖頭,在穆星河勸說到最後,絮兒索性道:


    “皇上,這玄武帝國的皇後隻能是蕭芷若,別的人誰也不行,我不可以,清芳也不可以,你可千千萬萬不能因為一時衝動而輕言廢後,這是有傷國本的事情。”


    見絮兒對皇後的位置真的沒有興趣,穆星河隻好點點頭,說道:


    “好吧,這麽好的機會給你了,結果你還是沒有興趣來做皇後,真是不知道你腦子想什麽呢。難道這一國之母的位置就勾不動你的心麽,絮兒,你怎麽這麽傻啊?”


    被穆星河說傻,絮兒隻是憨厚一笑:


    “我才不傻呢,隻要皇上你可以時常來看看我就可以了,做皇後很累的,不僅需要關心皇上,還需要管理後宮,這樣的事情我是做不來的,我的性格也不適合管人,所以有點自知之明就會好了,我不會對皇後之位有任何覬覦之心的,皇上,你以後也千萬別這麽說了,皇後隻能是蕭芷若哦。”


    “算了,既然你不想,那就拉倒,反正我現在也還年輕,不著急,不過,絮兒啊,你跟著我的日子最久了,是不是也該有些動靜了,說,有沒有想法給我生個孩子呢?”


    邊說話,穆星河一邊伸手在絮兒身上四處遊走,修長的手像四處遊走的的蛇,把絮兒摸的在凳子上亂晃,大呼求饒。


    “求饒,覺悟吧,我的絮兒,今天就要給你這朵小嫩花授粉,你可要努力,早日給我開花結果,生個好孩子,為我穆家開枝散葉。”穆星河說到興起,直接站起身來,將絮兒一把抱住,推著有些害羞的絮兒來到了床榻上。


    無風起浪的床榻上,穆星河肆意揮灑汗水與青春,絮兒則氣息不順暢的哼著,為穆星河的肆意征伐唱響進攻的號角。


    略帶疲累的穆星河抱緊小臉紅撲撲的絮兒,細細喘了口氣,這才說道:


    “絮兒,最近事情很多,也就是在你這裏了,能給我些許快樂,其他人給我的都是煩惱和麻煩,當上皇帝這麽久了,真的不快樂,這和我以前想的不一樣,總以為當皇帝是個可以肆意妄為的人,可現在卻處處受人約束,時時刻刻都要管著自己,生怕有哪些事做的不夠好,哎,回不去了。”


    “嗯……”絮兒趴在穆星河胸前,默默點著頭,附和他的說法。


    “你還記得咱倆當初的設想嗎,找個誰也不認識咱倆的地方,閑來無事就種花種草,釣釣魚,可現在卻………哎,特麽的,居然陰差陽錯當上了皇帝,還不如當一個小駙馬幸福呢。至少沒有那麽多麻煩事找自己。”


    溫柔的絮兒隻是點頭,任憑穆星河說著自己的不滿,還有對現實生活的咒罵。


    發泄完了,穆星河這才吐出一口濁氣,將絮兒的臉板正,讓她臉對著自己,可當穆星河再看到絮兒的小臉時,那竟然已經是一張退去紅潤的睡臉,小嘴巴還嘟著,像是夢到了什麽不好的事情一般。


    “哎,你這個小姑娘啊,真是的,聽著聽著這就睡著了。”穆星河有些寵溺的看著絮兒,慢慢將她放好在枕頭上,一個人又睜著眼睛想著明天上朝的時候自己該和大臣們說些什麽,自己又該怎麽秘密準備,隨時應對京城內會發生的局


    麵。


    兀自坐起身子,穆星河突然想起來自己好像還讓人去通知了京城守衛將領的黃山雲,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怎麽樣了,是不是他熬不住自己走了呢。


    想起一出,就做一出,穆星河披上衣服,站在門口對著門前守著的人問道:


    “黃山雲現在是不是已經走了,還是在宮裏等著呢?”


    門前一直等待的人聽到穆星河的聲音激動的都快要激動哭了,連忙上前跑到門邊上匯報道:


    “回皇上,黃大人已經到了兩個時辰了,一直想找您,但是沒有敢,真是謝天謝地,您終於醒了。”


    得知自己的心腹愛將居然在宮裏等了自己兩個時辰,穆星河突然打了自己一巴掌,連忙穿好衣服,對著門外的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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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吩咐禦膳房,給黃大人最些吃的送過去,我現在就到。你快去吧。”


    正是用人之際,穆星河可不想因為自己的怠慢傷害了一個有真本事還效忠自己的將領。


    臨走前,穆星河親了親絮兒的額頭,輕輕為她蓋好被子,這才放心輕聲開門離開了絮兒的宮殿。


    一路疾行,穆星河甚至將幾個為自己打燈籠照明的小侍衛甩開老遠,終於,在一刻鍾時間,穆星河趕到了原本需要半個時辰才能走到的朝堂內。


    黃山雲正站在門口,恭恭敬敬吃著禦膳房送來的一碗熱湯麵。


    “皇上!”看到穆星河趕到,黃山雲連忙將手上的筷子放下,恭恭敬敬的施禮。


    “沒事兒,也怪我,讓你在這大冷天站了這麽久,來人,賜火爐,咱倆今天得好好談一談了,這京城守衛軍這麽久我也沒有過問,現在該你這個最高將領給我匯報一下自己的工作情況了。”


    手拉著黃山雲的胳膊,穆星河將他拉進宮殿內,身後的人端進了兩個燃燒的正旺的火盆,恭恭敬敬來到了穆星河兩人麵前。


    為了體現倆人的親密,穆星河各地要求讓搬來兩個凳子,君臣兩人就坐在凳子上促膝長談。


    “一個多月了,你跟我說一下,這京城守衛軍有沒有進步,那些忠於三皇子的人是不是被踢出了,現在的戰鬥力與麒麟軍比怎麽樣,能不能打仗!”客氣了兩句話,穆星河就向黃山雲發出了自己最感興趣的問題。


    一直比較直爽的黃山雲聽到皇上在問自己的工作內容,連忙站起身子,恭敬道回答道:


    “回皇上,現在京城守衛軍已經有了質的變化,我踢出去很多並不適合的人,再加上有數十名麒麟軍老兵在幫著改正守衛軍的風格,何苦皇上您還專門製定了一係列的訓練方式,我看守衛軍比之前的戰鬥力強了不少,也能打硬仗了。”


    自誇一下,黃山雲還說出來自己的憂慮:


    “皇上,雖然有進步,可這守衛軍畢竟已經十來年沒有打過仗來,說來慚愧,我也有近十年沒有打過仗來了,能不能打仗我也說不上來,但是從這守衛軍的氣勢和聽從命令的時候來看確實比之前強上不少。如果要練出勁旅,非要來幾場惡戰不可。”


    從黃山雲的話中,穆星河品出來一種渴望建功立業的欲望,眼下自己正好缺少這部分人,於是不等他自告奮勇,穆星河直接說道:


    “現在有兩個地方需要注意,一個是涇江王,還有一個是在京城背麵的溫水應帶領的兩萬餘名邊境軍,你說說看,如果讓你指揮,你會先打那個,你會先留下哪個?”


    “不會吧?”先感歎,黃山雲又立刻恢複了鎮定,平和的分析說:


    “皇上,眼下說不好,因為這倆地方的人都沒有顯現出來什麽反意,不過從我的本職來說,我會先提防涇江王,他在涇江那裏運作太深了,必之廣湖王,涇江王雖然智謀和財力物力都不及,可他有一個優點,那就是他離京城太近了,隻需要長途奔襲一天便可以趕到,這樣的速度太嚇人了,先皇之所以把他擺在那裏也是為了有朝一日發生危險他可以勤王的,可現在看來,他已經成為了那個不穩定餓因素。”


    這個想法穆星河也能猜出來,畢竟那溫水應自己控製的七七八八,雖然不排除有危險而,可自己在那邊布置了人手,一旦發生什麽意外的事,自己可以第一時間就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可涇江王那裏,自己就沒有那麽了解了,畢竟這玄武司的人手也很短缺,隻能對於涇江王進行監視,而一旦他發現了自己被監視,對於經營涇江多年的他來說,躲避玄武司的監視並不是什麽難事。


    本以為這個涇江王並沒有什麽野心,可最近傳出來的消息卻越來越不好,接二連三不同尋常的舉動不能不警覺,特別是距離自己這麽近,穆星河甚至覺得自己臥榻之側就是涇江王在盯著自己,隻要有機會,他就會動手。


    “皇上,現在涇江王那裏如果真的要對京城不利,那可供他選擇的進攻路徑可太多了,在這裏我不敢多言,因為之前沒有研究過,皇上,您給我幾天時間,我一定交給你一份詳細的防衛和阻敵策略。”黃山雲嚴謹萬分的向穆星河要幾天時間。


    “行吧,最近也不著急,你就好好準備一下,現在京城除了幾百個麒麟軍,也就是你的京城守衛軍了,玄武司


    那些人的戰鬥力抓人可以,若是論行軍戰鬥,隻怕還差得很遠。”


    得到了穆星河的同意,黃山雲鬆了一口氣,有些尷尬的向穆星河道歉:


    “皇上,都怪我,平日裏沒有注意這些,隻顧著訓練手下人了,忽略了我作為京城守衛軍的職責與使命,連對周圍可能存在的敵人也沒有研究好。”


    “罷了,不要再提了,你還是回去好好做事,明麵上還是不要聲張,暗地裏,就是要做好準備,做到外鬆內緊才可以。麻痹敵人,讓那些人還以為你們京城守衛軍很懶散,隻有他們放鬆警惕,覺得你們不是威脅,才可以逼的他們露出馬腳。”穆星河安慰又提出了建議。


    沒多久,黃山雲忍不住要回去研究,向穆星河告退後邊急匆匆的走了,穆星河則帶著少數人秘密從皇宮內密道潛出,而密道,則是穆星河登基之初就秘密派玄武司挖的,通過自己給他們說的方法,連挖帶炸,玄武司的人確實挖了一條足有三百多米的地道。


    從靠近宮牆的假山裏,剛好可以走道距離皇宮最近道一處衙門,而這個衙門也被玄武司收了,用於拱衛皇宮,檢查來往行人是否安全。


    從地道裏出來,穆星河又帶著丙一等少數幾個人來到了靠近京城郊結合部的一處荒院子,這裏在一年前就被人包圍起來,養起了大白鵝,夏天臭不可聞,冬天這裏依舊荒涼,隻有十多個啞巴在這裏喂著白鵝。每天的鵝叫讓周圍百姓紛紛叫苦,卻又拿他們沒轍。


    穆星河看著自己出的損主意,而孫胖子負責執行,原本隻是為了自己前身鬥鵝的時候能贏,可在穆星河成立玄武司之後,漸漸的換了一種職能。


    穆星河在幾人的護衛下,從養鵝大漢的小屋內,通過秘密通道,來到了一個建設龐雜卻又職能完善的地下城堡。


    外麵還是寒冷冬季,可地下,火熱的打鐵聲卻叮叮當當響個不停,好多打鐵匠人都赤著胳膊在努力打鐵。


    在一處百丈大的地下空間內,穆星河看到了依照自己所畫圖紙造就的紅衣大炮,旁邊的櫃子上滿滿的都是火銃。


    紅衣大炮有近三十門,都按照穆星河的改良,可以用馬拉著走,不再用推著走,彈丸也夠用,穆星河看著這琳琅滿目的各類武器,這些超越了這個時代的新式裝備,足夠可以將那些膽敢謀逆的人打個有去無回。


    “皇上,乙一來向皇上複命。”


    一個身材魁梧,臉黑如鐵的男子跪在穆星河麵前,若是仔細一看,這男人的臉上布滿像是密密麻麻紮了無數個小針似的胡子,像極了黑旋風李逵。


    “乙一,你們最近有沒有試試這些炮和火銃,一定要多練,才能有準頭,才能有實力指哪打哪,這甲乙丙丁四個隊,隻有丙隊負責我的安全,甲隊呆在玄武司,負責執行任務。你這乙隊最大,不僅有最好的裝備,還有最多隊人,你可以扛起大旗,做一個尖刀,到用你的時候應該利刃無比。”


    被穆星河這麽一說,乙一臉上有些微笑,黑乎乎的臉上似乎還有些害羞:


    “皇上,您放心吧,隻要有我在,一定誓死保護您到安全,對於您到命令,也一定會盡全力保證完成。”


    得到了乙一的肯定,穆星河點點頭,又讓他帶著自己在四下看看,對於乙隊,穆星河很是重視,幾乎是將自己生存到最後的希望都寄托在乙隊身上了。


    “皇上,乙隊一共八百人,三百人是炮兵,兩百人是火銃手,還有三百人是秘密訓練的江湖高手,這也是從麒麟軍當初最精銳的好手中一一選出來的,這些人本來素質就高,加上您不顧一切的購置裝備,這些人已經成為重甲兵,手持長陌刀,身披重甲,一個個都是神兵下凡。


    穆星河看著一個個被端正安放在木架上的重甲,也不禁樂開了花:


    “這重甲隻怕的有五十來斤,近身近戰可以,若是遇到剽悍的騎兵,隻怕優勢不大,關鍵時刻,你要會統籌安排。炮兵在前麵打了一場,敵人已經膽戰心驚了,然後派火銃手出擊,待到敵軍到五十步之內,分成兩隊,一次開火,一個小隊開火,另一個小隊準備,當他打完需要填彈,下一個補上,總之,火銃的彈丸不能有停滯。最後打完了火銃,再有重甲兵上場,這一番下來,還有誰敢與乙隊交戰?”


    同樣高興的還有乙一,他看著穆星河笑著說成既定的戰略,也點頭道:


    “皇上英明,這大炮是大百步外的敵人,火銃打的是五十步左右的敵人,重甲兵其實到最後未必需要上場,那些敵對人馬都已經不行了。”


    “可惜了,現在又沒錢,也沒人,隻能這麽八百個人了,若是將來穩定了玄武帝國,我一定要組建一個像乙隊這樣的禁軍,到時候肯定可以橫掃白虎帝國和朱雀帝國。”穆星河有些得意,忍不住展望未來。


    隨行的人員也都隨聲附和,大家其樂融融的在一起暢談自己對未來的看法和對這八百人的勁旅大戰時戰法的看法。


    “好,看到你們我就放心了。”穆星河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又向乙隊等人誡勉一番,才不依不舍離開這個秘密地方。


    “回宮,上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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