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默不作聲,月皇怒道:“這個時候你竟然為私仇去殺了天帝和源神的人,你以為他們不知道麽?你以為你那點小聰明能瞞得過他們?自從你獲取羽龍靈魂,天帝就已經知道羽龍認了其他人為主,又得知你離開了布防區域,還有寂龍和蒼風的事,你覺得他們會笨到不知道是你幹得好事?!”


    這下子我被嚇了一跳,敢情天帝和源神都知道了?


    不是說老子怕他們知道,反正人也殺了,我就不信他們會為了那些垃圾,親手施展時間法則複活。


    要知道,那些家夥都死了那麽久,太霄期高手根本不可能將時間逆流到那種程度。


    況且,三方聯手對抗紫帝已經處於下風,如果再因為這此翻臉,紫帝就有機會逐個吞並三方!


    我怕的是自己想埋伏在天帝和源神身邊的暗棋失效了,另外還有一點很重要:他們不會費力氣替那些嘍羅複活,在得知手下被我控製之後,卻可以通過時間逆流,將我掌控的靈魂奪回去。


    剛想到這裏,月皇取出一塊玉符,仿佛全息投影的圖象出現在虛空中。


    畫麵分成兩個部分,分別是一個身穿皇袍的中年男人,一個藍眼睛、高鼻梁、金色頭發好象歐洲人外形的年輕男子。


    中年男人皺了皺眉頭,低沉地說道:“月皇,看在你的麵子上,風狂的事就算了,如果他再敢對我的人出手,本皇定不會饒他!”


    說完,畫麵頓時消失了,同時我隻覺得丹田星雲一閃,拘禁著羽龍和羽鳴的一縷靈魂莫名其妙的剝離消失。


    看來正如我想象中一樣,他對這兩父子使用了逆流,強行將時間扭曲到拘禁他們的靈魂之前。


    “月兒,這些小孩子的事我們沒必要在意,要是你喜歡,我大可以把格薩爾讓給你,一個小小太霄初期隻是螻蟻。”金發年輕人露出幽雅的微笑。


    “多謝源神不追究。”


    月皇淡淡地應了聲,又道:“這隻是風狂與他們的私怨,本皇定會重罰他,這種因私忘公的行為破壞了三方的友好盟約,本皇定然不會姑息!”


    源神連忙擺手,絲毫不在意地樣子,溫和地說道:“這點小事不用計較,本皇都不計較了,你也不用太在意。月兒,上次我和你說的事,你考慮的怎麽樣了?以你的身份地位,虛界之中又有誰能配得上?若是我們珠聯璧合,定可以……”


    月皇的臉色莫名其妙變地難得起來,沉聲道:“源神,如今紫帝一方獨大,不是該考慮這些事的時候,如果沒什麽重要事情的話,就到這裏吧。”


    光影一閃,玉符的光華立刻斂去,月皇氣呼呼地收起玉符。


    吼吼吼……


    又是一個天大的秘密,原來源神喜歡月皇,丫的還懂得珠聯璧合這麽深奧的成語,難不成去地球上進修過?


    我傻想著手裏握著另一個把柄,不由的笑出聲來。


    突然!


    月皇抓起一張椅子,劈頭蓋臉向我砸了過來,怒喝道:“混蛋!你笑什麽?”


    砰然一聲,椅子在我腦袋上四分五裂,我捂著有點疼地腦袋,狠狠地瞪著她:“我笑管你什麽事?你是不是有病啊?”


    不知怎麽回事,我又忍不住笑了起來,指著怒火衝天的她:“源神竟然喜歡你?他恐怕是瞎了眼了,竟然喜歡你這樣暴力的女人,要是你們在一起,他還不被你活活打死?哈哈……高高在上的源神,整天被老婆揍的抱頭鼠竄,要是被別人知道非笑死……”


    “你再說一遍。”她憑空到了我麵前,冷著臉盯著我。


    “怎麽?說不過又要動手?你本來就是暴力女人,從第一次見麵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是,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喜歡你這種女人,難道我有說錯?”我偏著腦袋露出疑惑的樣子,還故意把臉往她麵前貼近了幾分。


    “每次都是你先惹我發火的,你這個該死的混蛋,你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你?”


    一張小臉氣地發紅,她咬牙切齒的瞪著我:“這是最後一次,如果你再給我惹麻煩,我一定要你好看,我要……”


    “怎麽樣?”


    “我……”


    “怎麽樣?”


    “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


    她一下子跳了過來,白淨的拳頭用我無法躲避的速度,狠狠地跟我的左臉來了次親密接觸。


    老子很幽雅的斜次裏飛出去,緊接著一隻腳又踢在我腰上。


    蓬!蓬!蓬……


    好象沙包在天上飛來飛去,別說是還手了,老子連使用能量防禦都不可能,混沌元力從剛開始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鎖死,除了天生的肉身防禦之外隻能任她打。


    轟!


    我重重的落在地上,她拍了拍手嘟囔了幾句,走上來一腳睬在我肚子上,冷笑道:“你以為我不能拿你怎麽樣對吧?現在呢?被打的滋味怎麽樣?”


    雖然不能運行能量,可是普通的動作還是沒問題。


    抹去嘴角溢出的鮮血,我嗬嗬笑道:“比這痛苦萬倍的事我都試過,說真的,你是不是心疼我啊?怎麽故意不用力?”


    “你……你去死吧!”


    更加瘋狂地轟擊,盡管看得出月皇並不是力量型的高手,但是作為禦神期的強者,經過太始神元淬煉的肉身,比我不知強大了多少倍。


    她的力量同樣比我更強,即使隻用了很少一部分力量,也打得老子皮開肉綻,好幾根骨頭被生生敲斷了。


    斷開的骨茬刺進肉裏,那種疼痛自然不用說。


    可是!


    無論是當年在戰神城修煉天兵神甲,還是與楊戩在廣寒宮初戰,又或者是那數不清的一場場戰鬥,所承受的重傷和痛苦都遠非眼下可比。


    這次的攻擊比先前強大了很多,老子根本不當回事,一邊被當成沙包打得在空中飛來飛去,一邊又哼起了自編自譜的小調。這女人你越跟她示弱,她就越牛B烘烘,老子今天非活活氣死她不可。


    我越唱她就越生氣,打得也就越用力,反過來她打得越用力,老子就唱得越大聲,兩個人就這麽卯上了。


    鮮血染濕了地麵,不能動用能量也就失去了造血功能,我估計血液早就流幹了。


    一直在天上亂飛我也看不清情況,反正身上無一處不痛,偶爾飛得慢一些,還能看到幾小片碎肉從身上脫落掉在地上。


    “我讓你嘴硬,我讓你說,我讓你惹我!”


    隨著我重新落回地上,她沒頭沒臉的又是一陣猛踹,最後喘著粗氣吼道:“現在知道疼了?本皇……本皇也不難為你,隻要你道歉認錯就饒了你,要不然接下來打的就不是肉身,而是丹田裏的星雲了!”


    老子牙都被打掉光了,全身一片紫黑色,嗓子也腫地厲害,勉力笑道:“你早就應該用全部的力氣,對著星雲轟一下,然後什麽都結束了,也不用生氣了。”


    她傻傻地看著我,良久,竟然哇地一聲哭了起來,一腳把我踢飛出大殿:“我以後都不想見到你,你這個王八蛋,認錯很難麽?混蛋……嗚……”


    身上的禁製隨著那一腳解開,肉身的傷勢轉眼恢複如初。


    她的攻擊完全隻針對肉身,丹田星雲沒有絲毫損傷,除了鑽心的劇痛之外,實際上根本不會造成任何實質性傷害。


    哭了?


    月皇哭了?


    高高在上,統禦虛界四分之一大權的月皇,竟然被我這麽個螻蟻給氣哭了?


    乖乖,就憑這一點老子就有了炫耀的資本!


    守在殿外的兩個家夥,驚訝萬分的看著我,又偷偷地瞄了一眼滿地血腥,好象修羅場一般的大殿,身形猛閃飛也似的跑不見了。


    我扭頭看著正一邊哭一邊罵的月皇,心裏覺得這事太他娘的荒唐了。


    想起她剛剛說的話,我轉身回到大殿裏,走到她麵前把一塊手帕塞給她,問道:“你剛剛說的是不是真的?我真的可以走了?那你是不是也該把我那些兄弟的靈魂禁製給解開?”


    她抽噎著惡狠狠地盯著我,舉手就要把手帕扔了,可是手抬起來最終還是沒落下。


    擦了一下眼淚,對我拚命的吼道:“你很想走是吧?好!我解除他們被拘禁的靈魂,你帶著他們給我滾,我永遠不想再見到你,永遠!”


    隻見她毫不猶豫地結了個手印,幾道淡淡地光影從她眉心飛出,直接沒入了次空間之中消失。


    光影中蘊涵著極熟悉的氣息,那是屬於我所熟識的屬下的靈魂氣息!


    她竟然真的解除了禁止?為什麽?


    我定定地著看她,暗想:“她該不是喜歡上我了吧?憑經驗和她的表現來說,確實應該是這樣,隻不過……她怎麽可能喜歡一個小小的螻蟻?


    當然,這種暴龍級的女人咱自問沒那胃口吞下,老子又不是沒事找虐的傻B,剛剛被打的還不夠麽?


    一想到跟她在一起每天被打個半死的情景,我不由得哆嗦了幾下,拱手道:“多謝陛下開恩,你一直針對我,如今又放了我的屬下,你我之間的恩怨就當是一筆勾銷了。從今以後兩不相欠,如果真的不小心碰見了,就當從來沒見過,告辭!”


    老子毫不猶豫地轉身就走,身後靜悄悄的沒有任何聲音,直到走出了大殿,她才大笑起來:“兩不相欠?好好好,老死不相往來……”


    分明聽到她語氣裏的那種古怪感覺,我還是沒有回頭,一路出了府邸飛離,向銀月島方向奔去。


    自由了!


    所有活著的屬下團聚起來了,他們也不受任何人的禁製了,可是我今後的路又在哪裏?


    PS:月皇脾氣好古怪,和尚的鮮花也好古怪,昨天小小爆發了一下隻漲了5朵,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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