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好強的神念!”


    我摸去嘴角的鮮血,對驚慌失措的女媧笑了笑:“沒事,一點點震傷,很快就恢複了。為了把那家夥引出來,我看……嗬嗬,我們還是繼續吧?也許那家夥又跑來了,一次抓個現成,怎麽樣?”


    女媧一張小臉頓時紅的滴血,咬著嘴唇低聲道:“那個人會不會看到我了?我……”


    一下子撲了過去,把那具羊脂白玉般的身體抱住,我怪笑道:“我老婆人又漂亮身材又好,看不到吃不到,讒死那個混蛋,哈哈……”


    “壞蛋……”


    “那我就壞給你看!”


    “啊……壞蛋,你從哪學的?比以前更……”


    “更什麽啊?”


    “比以前更……更厲害了……”


    其實說不介意被人看到那是假的,可惜老子能有什麽辦法?


    三成元神之力凝結的神念,被對方一下子砸個稀巴爛,對方屁事沒有繼續飛遁,彼此的修為根本不在同一水平線上。


    當然,這就是最大的線索,虛界之中神念比我強大這麽多的,除了四大帝君再也找不到其他人。


    能夠將神念透入銀月島,而又不會被發現的,除了皇極期的紫帝,就隻剩月皇自己了。


    紫帝?


    他是絕對不可能注意我這麽個小人物的,所以老子幾乎可以肯定,剛剛那股神念八成就是她了,先前的冷哼聲明顯帶著女人腔。


    心裏有了這種想法,才是我沒有做太多計較的原因,女人看女人有什麽好介意的?如果那人真的是月皇,也不知她看到老子的身體會怎麽樣?該不會又給老子穿小鞋吧?


    我和女媧整整癡纏了一天,身心的交融讓兩人之間的陌生,隨著深層記憶的融合而煙消雲散。


    就像走過風風雨雨一輩子的妻子,她為我整理著衣服,為我梳理著頭發,為我抹平衣服上最細小的皺折……


    盤古很幸福,這一世的我得妻如此,又何嚐不感到幸福和幸運?


    生命中又多了一個需要守護的人,一個可以讓我為之付出生命,為之不顧一切的女人!


    當她收拾的幹幹淨淨,我牽著她的手走出臥室,離開小院準備向眾人宣布時,卻看到玄莫和夷蒙正焦急地在外麵走來走去。


    見到我走出來,夷蒙急匆匆地跑到我麵前,叫道:“風狂兄弟,陛下傳你去銀月宮,好象有什麽緊急地事跟你說,我估摸著你正在……”


    “咳咳……”


    玄莫急忙打斷了他的話,翻了個白眼,接過話茬:“風兄,你就快去宮裏吧,天帝和源神也派人過來了,據說是陛下傳訊找他們過來商量對策的。”


    我點了點頭正要拉著女媧閃人,又被他拉住:“陛下說隻準你一個人去,令夫人暫時還是留在這裏比較好,省得陛下又……”


    這家夥比夷蒙那貨聰明得多,盡管他沒說出下麵的話,我也知道他想說什麽。


    不外乎,如果我不遵守月皇的命令行事,說不準又被她逮到機會,弄幾個黑鍋給我背故意找麻煩。


    女媧抿了抿嘴唇,低聲道:“夫君,你去吧,萬事小心,不要意氣用事。”


    片刻,在銀月宮外停下。


    取出那塊月皇給我的令牌出示,一群小崽子立馬恭敬地跟什麽似的,沒有絲毫阻礙的一路進去。


    剛到抱月殿就聽到裏麵傳來月皇的怒喝聲:“再派人去催!混帳東西,本皇召他數次竟然不回,他難道以為本皇不敢殺他麽?”


    “陛下,臣來遲了,還請陛下恕罪。”


    我彎著腰進了大殿,沒等月皇開口,又傳音道:“沒想到陛下這麽喜歡欣賞微臣夫妻私密之事,如果陛下想殺微臣,是不是也該讓我把這件事先說給其他人聽聽呢?”


    月皇的神色變地極其怪異,臉上先是一紅,然後變地有些泛白,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風狂,本皇數次宣召你竟敢不來,此事稍後再與你計較。這兩位是天帝和源神的嫡係家臣,也是奉命前來與本皇商討對付紫帝之事,你不是自命謀略驚人麽?”


    稍後跟我計較?


    這女人也太可笑了,非給自己找個台階下,有本事現在就處罰我呀?


    除非她不給我說話的機會都殺了我,要不然被人知道她偷看我和女媧的事,她以後也不用在虛界混了。


    我看了看坐在下首的兩人,同樣是沒見過的生麵孔,但是毫無疑問兩人有著極強的修為。


    所謂家臣,就是天帝和源神自身所在宇宙的飛升者,這些高手以前在虛界從來不曾露麵,沒有人知道他們麾下到底有多少這種高手!


    向兩人拱了拱手,我把先前跟玄莫、夷蒙討論的結果說了一遍,兩人倒也毫不吝嗇的點頭讚同。


    直到我說完整件事,天帝麾下的黑炎說道:“聽聞月皇陛下說你謀略驚人,一見之下果然如此。天帝陛下所轄外係人馬皆有我通領,日後我等定要精誠合作,在紫帝的強勢下爭取一線機會。”


    源神家臣釋空鳴點頭微笑,說道:“如此一來,紫帝也不會興起孤注一擲的念頭,雙方暫且也就這麽耗著吧。若我方失去地盤過多,同樣也可以主動攻擊奪回一些。”


    這倒也是,我們能這麽想紫帝也會這麽想,可是在雙方在沒有出現壓倒性的實力之前,誰又敢不惜一切代價拚死一搏呢?


    三方聯合布防的計劃,在深入磋商各抒己見中漸漸趨於完美。


    通過在三大帝君所控製的地盤,以星羅式分布建立無數個點,點與點之間通過傳送陣相連,最終形成覆蓋整個地盤的連通網絡。盡管虛界的空間束縛太強,傳送距離不夠遠,每一個點與點之間需要很多次的傳送,但是比起以前的馳援速度卻快了數倍。


    隻要再有太霄期的高手分布在各處,隨時隨地以法則減緩時間流速,即使相距最遠的兩點之間,也隻需要不到一天時間就能到達。


    大約三個小時之後,黑炎和釋空鳴告辭離開。


    這鬼地方老子是一秒鍾也不想待,搞不好又被月皇給陷害了,回去陪咱的女媧寶貝豈不輕鬆得多?


    “陛下,要是沒什麽事的話,微臣就要離開了,還要準備三方聯合布防的事。”一句話說完,也不管她有沒有說話轉身就跑。


    突然!


    周圍的空間停滯不動了,無論我這麽往外麵走,就是站在原地不動。


    不是時間凝滯的法門,那會讓我的思維也隨之停滯,這是一種我無法理解,卻又極其高深的空間法則。


    我索性轉過身去,說道:“你又想怎麽樣?這次我可沒惹你!”


    “你沒惹我?”


    月皇冷冷地哼了幾聲,一聲比一聲重,最後怒喝道:“你還敢說沒惹我?混蛋,剛來的時候你竟然敢威脅我,為了不受你威脅,本皇隻有殺了你!”


    對哦!


    我抓住了她偷窺的把柄,她不可能就這麽算了。


    如果是普通人之間,或者勢均力敵的雙方,抓住把柄就可以讓對方就範。然而,月皇的修為比我強太多了,在她麵前我連公布這個秘密的機會都沒有,為了讓不安全因素消失,最好的辦法就是將知道秘密的人抹殺。


    從她的眼睛裏我看到了殺機,比之上次濃鬱了千百倍的殺機,這絕對不是裝出來,或者單純為了嚇唬我的!


    她緩緩抬起手來,指尖閃爍著詭異的紫芒,一種讓人心寒的氣息撲麵而來。


    “等等,凡事好商量!”我急忙大聲喝止。


    “嗯?”


    她冷笑著看向我,譏嘲的說道:“上次你不是不怕死麽?難道都是裝出來的?本皇就覺得奇怪了,世上怎麽可能有不怕死的人。”


    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我說道:“隨便你怎麽說好了,殺了我你不會後悔,不過你會失去獲得更多東西的機會。你不得不承認,轉世重修之後的風狂,比起當年的盤古在某些方麵要出色的多,而這些正是你所需要的。”


    突然間,她大笑起來,好一會才停下,不屑道:“你能改變什麽?智慧?智慧能讓你擊敗紫帝麽?智慧能讓你引領虛界麽?可笑的智慧,你這個自以為是的蠢貨,沒有實力再高的智慧也一無是處,這個世界裏最強的永遠都是力量!”


    “好吧,力量,最強的就是力量。”我冷笑著看向她,緊緊盯著她豔絕天下的臉。


    “看什麽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挖出來?”她陰沉地咆哮著。


    “眼睛挖了還能長出來,況且不用眼睛也一樣能看。”


    老子也是破罐子破摔了,無賴地說道:“你不就是沒用眼睛看麽?最後忍不住才哼了一聲,要是我裝作沒聽到,不知你會不會繼續看下去呢?”


    那張精致的臉蛋頓時升起紅雲,她張牙舞爪的衝上來,一把按住我的嘴巴,在距離我麵門不足二十公分的地方吼道:“混蛋!不準再說了,要不然本皇真的會殺了你!”


    乖乖!


    真香啊,那柔軟的小手放在我嘴巴上,老子就那麽鬼使神差的把舌頭伸出來,在她掌心上輕輕地舔了一下。


    好象被毒蛇咬了似的,她尖叫著退了好幾步,手別在背後分明在顫抖著,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我。


    我毫不在意她那種足以殺死人的目光,自言自語道:“我的宇宙裏有一句話,好象叫作食色性也,男歡女愛人之常情,你應該還沒體驗過吧?”


    “你……”


    “陛下的手好香,嗬嗬……完全不像是沾滿血腥的手,更像是塗了層蜜糖。”


    天知道我怎麽有這麽大膽子,就這麽明目張膽的調戲起月皇了,可能是明知道要死了,索性嘴巴上占點便宜吧?


    PS:同誌們,雖然爆發不多,也該有點鮮花吧~~~這麽一動不動,和尚心情也沉下去了~~~痞尊是大家的痞尊,鮮花榜是痞尊的榮譽,這同樣需要兄弟們的維護,萬謝!!(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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