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男人在\''巔峰\''的那一刻,是最無防備也是最為脆弱的一刻,可是就是在這一刻,你們數人幾乎同時對他進行了偷襲,可是他還能躲開,你知道這說明了什麽嗎?說明了他早有防備,說明他早以識破了這是一個計。”紫舞再次說道。


    “他既然識破了這是計,為何還要陪我們演下去?在最危險的關頭他才出手?”馨兒更是不解。


    “他是在警告我們,既然他可以識破這一個計,那麽同樣就可以識破下一個計,少在他身上使伎倆,一切都不管用,再加上他對我們暗示的一解前仇,井水不犯河水,這是軟硬兼施啊,是想以次徹徹底底警告我們不要針對他。”


    “可是師傅您既然說這隻是表麵上的意思,而他的真意是在我們不針對他的時候,他便培養本錢,最後對付我們,難道我們真的要坐以待斃嗎。”馨兒問了一句,前麵對於鐵戈的柔情在她心中激起的一絲波瀾也因為紫舞的這一席話而消失的無影無蹤,相反,她還更是想要除掉鐵戈,若是真如師傅所說,他實在利用自己,他是這等狡猾,那麽將會對自己,甚至整個師們不利。


    “唉,你下去吧。”紫舞揮了揮手,示意馨兒離去。


    “師父……”馨兒張了張嘴,卻見她師父閉上了眼睛,也不在多說什麽,看了看旁邊的小二一眼,然後默默的退了出去。


    “沒有想到,我紫舞算計你鐵戈,竟然反被你鐵戈算計!”待馨兒走後不久,紫舞突然拍椅而起,頭仰房頂,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狠道了一聲,眼中卻是寫滿了敵意,對鐵戈的敵意,對這個讓自己第一次算計失敗,並且反被算計的鐵戈的敵意,仿佛要將鐵戈千刀萬剮才能洗刷她心頭的不悅一般。


    “紫舞姑娘難道將鐵戈樹為了最強的勁敵?”待紫舞聲音落下之後,這名一直沒有走的小二笑問了一句。


    “如果說前麵我瞧不起鐵戈這孩子,要殺鐵戈隻是因為林堂的命令,那麽現在,鐵戈在我的眼中已經不是一個小孩子,他是一塊巨辣,辣得很恐怖,所以,我此時想要除掉他則是因為他比我恐怖,我不允許任何一個比我恐怖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


    紫舞說起話來,時怒時平淡,看不出她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麽,如此不停變換的表情看上去似乎有些恐怖。


    “紫舞姑娘不覺得跟我說這些有些不合適麽?”小二再次笑問了一句。(.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


    玲琅縣繁華的街上,鐵戈提著一個箱子挫敗的走著,周圍的一切聲音似乎都與他沒有了半點關係,前麵,他從那個\''狼口\''走出後,先是到還激情成人用品店看了一番,小二早已經跑得無影無蹤。


    而這時在街上走的鐵戈也是因為錢在發愁,要買藥,買藥有用,啊,雖然不是自己用,但是真的需要藥啊,藥要錢啊,可是自己沒錢,尼瑪的,自己要不要去偷搶呢,或者裝一下乞丐,求路人施舍一點。


    就在鐵戈否定偷搶,而決定去做一回乞丐等待路人施舍之時,鐵戈突然聽到了一個很是不要臉的叫賣聲音:“賣內褲哦,賣內褲哦,原裝版的,著名美女穿的,不曾清洗過的,還香氣噴噴的,價格實惠,買一送一…”


    鐵戈很是好奇,不禁沿著聲音的源頭看去,就看到那裏已經圍了一群人,還聽到了一名大漢的反問聲音:“著名美女穿的?究竟是那一名著名美女?”


    “客觀,您是不知道吧,著名小美女,錢琳啊。”那名擺攤小二故作誇張的道了一句。


    這一句話,鐵戈將好聽到,臉色不禁一變,終究是臉色陰沉的向那裏走了過去。


    一邊走,他還聽到猥瑣的聲音:“錢琳?錢太多的女兒,那可是長得水靈靈的啊,要是能夠按在身下……啊…”這名大漢還沒有說完,不知道是誰的拳頭突然轟在了他的鼻梁上,轟碎了他的鼻梁,大漢不禁就捂住鼻子傳出了一聲慘叫。


    “老東西,想把錢琳按在身下,我就先把你踩在腳下!”就在同時,一個陰憤的聲音卻是在此地響了起來,仔細一聽,竟然是鐵戈的聲音。


    “小子,你他。媽。的找死啊?”那名被鐵戈轟碎鼻梁的漢子還來不及出聲,人群中卻響起了一個年輕人的聲音。


    “我得罪你了?”鐵戈順著聲音的源頭望去,就看到一名年輕人從人群中間擠了進來,做出了一副滿臉凶狠的樣子向自己大罵道,一邊說還一邊挽袖子,似乎想要展展自己的威風,將鐵戈狠狠的踩一頓,讓鐵戈知道自己是多麽牛逼的一個人物,鐵戈不禁冷臉問道,自己與他素不相識,無冤無仇,可這小子似乎很想弄死自己一般。


    “喲…小子,你偷了老子張濤兩粒碎銀還想不認帳是吧?”這名叫做張濤的男子很是生氣,一步一步來到了鐵戈的身前,很是生氣的說道。


    “我何時偷了你兩粒碎銀?”鐵戈語氣平淡,但麵色陰豁的問道。


    “你他媽的記性被狗吃了啊,你剛剛擠進人群的時候,在老子身上摸了一下老子兩粒碎銀就沒有了,不是你偷的還有誰?”張濤也是發怒,直接將鐵戈向後一推,推得鐵戈退出了兩步。


    “這為朋友,凡事都需要證據,若沒有證據…還請你不要血口噴人。”被推得退出兩步的鐵戈也不氣憤,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證據就在你身上,有種讓老子搜啊。”張濤說了一句,然後伸手就朝鐵戈身上摸去。


    “我身上有何證據?”鐵戈閃開了張濤的狗爪,冷笑道。


    “如果你身上有兩粒碎銀,那麽就說明你是偷了我的,如果你身上沒有,那麽就說明是我冤枉你。”一抓不中的張濤也不憤怒,而是講起了道理。


    “若事實證明我身上不是兩粒碎銀是不是就證明你冤枉了我?”鐵戈笑問了一句。


    他要看看張濤能夠玩出什麽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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