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你,去叫掌櫃的來。”我對小二說。他頓了頓,立刻堆笑著說道:“您有什麽吩咐?”


    “你們的菜不好吃,我要和掌櫃的理論理論。”我笑著說道。


    小二一聽,便知道來者不善,立刻消失在我的眼前。


    過了一會,一個長著山羊胡的五十幾歲的中年男人來到的我的麵前。


    “這位小姐,不知道小店哪裏讓您不滿意?”他問道。


    我笑著說道:“沒什麽不滿意,就是,我才想起來忘記帶錢了。”


    那老掌櫃迅速的打量了一下桌子上的飯菜,說道:“小店並不是大生意,還希望小姐成全。隻要小姐願意,我可以讓夥計到您府上去取。”


    “那不如叫金碧輝,金公子來幫我付款。”我笑眯眯的說道。


    老掌櫃立刻露出訝異的神色,說道:“您和我家公子是?”


    “是朋友,我想見見他,不知道他有沒有在店裏?”我說道。


    掌櫃的說道:“我家公子並不經常在店裏。”


    我點了點頭。略微有些失望。掏出一支筆留下了地址。


    “讓你家公子到這個地址討錢。”我說。


    “這個……”那老掌櫃說道。


    我從頭上紮下一隻鑲嵌了珍珠地卡子。“這個留下。讓他拿著這個來換。”我說。


    事實上。我已經為自己鋪下了後路。萬一川島芳子不肯來找我。那麽。我下次可用錢來贖回這隻卡子。


    沒想到。川島芳子地速度超過了我地想象。


    那天晚上,她就來找了我。


    八點鍾左右,一個敲門的聲音打亂了我的思緒。


    “是誰?”我問道。並從口袋裏掏出了槍。


    隻聽外麵一個男人說道:“是你日思夜想的人。”


    大開門,果然金碧輝站在門


    “別瞎說。人家可沒有對你日思夜想。”我笑著說道。


    金碧輝一扭身子閃了進來,一把摟住我的腰說道:“你沒日思夜想我,我可日思夜想你呢。”


    我咯咯的笑著推開了她。


    “怎麽?你不思念我?若是不想我。何來留下這個定情信物?”她說著掏出了上午我留在飯莊的珍珠卡子。


    我故意嬌小著跑到她身邊試著搶過來,但是,她的速度超出了我地預料。她立刻將卡子放在了口袋裏。


    “還我。”我故意撒嬌的說道。她推開了我的糾纏說道:“怎麽,既然留給了我,還想想回去不成?”


    “卡子你都收下了,還來收我的飯錢?”我問道。


    她笑了笑。推開了我的手,一把摟住了我的腰,輕輕地吐出一股氣息,吹著我的脖子。我立刻打了個寒戰,身上的汗毛一根一根的立了起來。


    她是個對床上功夫很在行的人。這是我第一個想法。


    “別鬧。”我說。


    川島芳子冷笑了兩聲,說道:“怎麽,堂堂張主任的姨太太還對這種事情意外不成?”


    她弄清楚了我的身份。我想。


    “接近我,你有什麽目的?”她突然推開了我,一**坐在了沙發上。擺出一副皇族的樣子。傲慢中帶著沉穩和精明。


    我微微地笑了笑,坐在了另一端的沙發上,說道:“怎麽。接近你金公子就是有目的?”


    她盯著我,從容不迫地打了個口哨。


    “說吧。”她說。


    我不安的動了動,她該不會已經知道了糜偉震的計劃?


    “我接近你能有什麽目的,難道你不知道嗎?”我說。


    她像個男人一樣的攤開了手,說道:“我怎麽知道你對我有什麽企圖?”


    我站起了身,走到窗子麵前,背對著她。


    唯有不看到她那雙目光犀利的眼睛時,我才能夠鎮定的麵對她。“怎麽,金公子難道不知道張主任有什麽密謀嗎?”我說道。


    我在玻璃的反光裏。看到了她扭過了頭。“哦?密謀?這種密謀和我有關係?”她問道。


    “自然是有的。”我說道。


    她站起身,走了過來,一把從後麵抱住了我,說道:“你地腰還真細。”


    “張主任希望有一個安逸的環境。自從他的腿壞了,就不在受到重用。失望之下,他希望能找一條出路。想必你也查過張主任的為人,在此之前,他得罪過不少的人。現在,他沒權沒勢。自然要找一條退路。不然,那些豺狼虎豹,一定會吃了他。”我看著窗外,忍著她的撫摸說道。


    金碧輝笑了笑,還在不斷的像個調皮的孩子一樣的吹著我地耳朵。


    “這和我有什麽關係?”她漫不經心的問道。


    我扭過了頭,輕輕的推開了她的糾纏,說道:“張主任的事情自然你不感興趣。不過,他手中有一份重要的名單,相信。你一定非常的有興趣。”


    “什麽名單?”金碧輝眼中閃過一絲光亮。但是。那種興奮的光亮隻發生在一瞬間,立刻。她又恢複了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一份非常秘密地,隱藏在總裁身邊地日本人的名單。當然,這裏麵還少不了總裁安插地那些線人的名單。”我故作神秘的說道。


    “線人?”她問。


    我點了點頭,說道:“想必你也一定清楚,蔣先生是個多疑的人,從不輕易相信別人。而他手中,有一些人,混雜在這個社會中的任何地方,像空氣一樣的無處不在。他們裏麵沒有任何人參與過任何組織,包括藍衣社。這些人,就像是總裁的血滴子一樣。”


    川島芳子立刻來了興趣,放開我,輕輕的搓了搓兩個手指。說道:“張主任怎麽會有這份名單?”


    “這個,就不需要你知道了。不過,我可以十分肯定的告訴你,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不信,我可以告訴你幾個人,你可以去查。”我說。此刻。她已經有些上鉤,但是,還保持著異常的冷靜。


    “條件呢?”她問。


    我笑了笑,說道:“條件簡單地很,一些錢,還有讓張主任去日本隱居。一旦這個名單被暴露出來,他一定會死。所以,你們必須能保證他的安全。”


    金碧輝笑了笑,突然捏住了我的臉蛋。說道:“那你呢?你不打算和他一起去?”


    “我不過是個交際花,跟誰不都過一輩子?何必要跟著他趟渾水?到時候,他走他的。過依然過我的逍遙日子。隻要金公子你不說,誰能知道我的存在?”我說。


    “你別小瞧了你們地特工部門。”金碧輝冷笑著說道。


    我笑了笑,將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說道:“那不是還有你?難道,你不會保護我嗎?”


    她笑著一把抱住了我,將我舉了起來做坐到了窗台上,像個男人一樣的掰開了我的雙腿。


    “真的?可是你說的,要跟著我一輩子。”她說道。


    她吻了過來,我吃驚的想推開她的嘴。但是。想到蘇小童的仇恨,我立刻停了下來。


    難道,我真地認錯人了?糜偉震說,她是個女人,怎麽能對我作出這樣的事?


    突然,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你怎麽這麽僵硬?”我尷尬地笑了笑。


    川島芳子說道:“有一個男人曾經教過我上等的床上功夫,你要不要試一試?”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有些不適應。”


    她突然放肆的笑著,將手放在了我的胸口。“你還真沒見過市麵。”她冷笑著說道。


    我笑了笑。從窗台上跳了下來。她走過去拉上了窗簾。


    突然,她走到我麵前,一把扯開了我的旗袍。


    “啊!你幹什麽!”我憤怒的說道。


    “來玩玩嘛!”她說道。


    沒幾分鍾,我就像是一隻剝光的粽子,**裸的擺在她地麵前。


    “身材不錯嘛。是我睡過的女人裏,身材最棒的。”她說。


    此刻,我有一種上當的感覺。糜偉震若不是想害死我,那他就是個瘋子或者是個傻子。


    眼前的這個人,怎麽能算的上是女人呢?


    這時。她慢慢的脫下衣服。同樣一絲不掛的站在我的麵前。


    好吧,糜偉震不是瘋子。我是。我是個不折不扣地瘋子。


    眼前的這個女人更加的瘋狂。


    她是個女人。不折不扣、如假包換的女人。


    她那並不**房,由於長時間的用腰甲壓迫已經變了形,兩隻短粗的腿卻是及其白皙的。應該說,她的全身都是非常的白皙。隻要她願意,可以做一個十分幸福地女人。


    “我喜歡女人,當然,男人我也從不拒絕。你知道,女人最原始地本錢也是最值錢的。”她說道。


    我不禁地咽著口水,怎麽辦?難道,要和她不成?


    “今天開始,我要住在你這裏。”她說。


    “你就是我的姨太太,張勒抑的事情,我會盡量安排。隻要等他一走,你就可以大大方方的跟著我。”她說道。


    她十分從容的光著身子在屋子裏走來走去,最後,走到床上,說道:“怎麽,你不睡覺嗎?”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不習慣裸睡。”


    她皺著眉頭說道:“真他媽娘們。以後,跟著我就不許穿。”


    躺在那個女人的身邊,我整晚的睜著眼睛,雖然,她並為對我作出異樣的舉動,我的神經依然緊繃的像根琴弦,絲毫不敢鬆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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