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蘇文起叫著,就站了起來,一把摟住了我,說道:“怎麽叫不正經了!我現在就正經一個給你看,”說完,他一下子就將嘴按到了我的嘴上,我輕輕的推了推他,但是,他肉呼呼的嘴唇讓我無法拒絕,正當我猶豫要不要推開他的時候,一條胖乎乎的舌頭,頂了頂我的嘴唇,這下,我不知道該怎麽做了,之前,沒有人這樣吻過我,包括蘇文起自己。這時,他的手抱的我更加的緊了,他的肉肉的舌頭輕輕的添著我的唇,在他的帶領下,我那不聽話的嘴唇張開了,他的舌頭像是鑽了空子一樣,一下子竄到我的嘴裏,滿是柔情,我第一次感受到,吻的力量,傳達著情和愛,以及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全部靈感。


    蘇文起鬆開我的時候,我幾乎已經沒有力氣,隻想趴在他的身上,事實上,我也這麽做了,我靠在他的肩膀上,他抱著我,時常親親我的額頭。“怎麽樣,正經的你喜歡不?”他嘲弄似的問我,我用左手輕輕的拍了拍他。他摟著我,滿是幸福。“你要願意,晚上就搬來和我一起睡!”蘇文起說。我狠狠的垂了他一拳,他“哎呦”的叫了一聲。“真是,剛回來就這麽對我呀。”他說。一句話到是提醒了我,我鬆開了他,一**坐在了桌子上,“沒禮貌。”蘇文起說。一麵說,一麵將我抱了下來,放到他之前坐的圈椅上。“對了,先生,你到底去哪了?去了這麽久,我都要急死了。”我說。蘇文起笑了笑,拉過附近的一張矮椅,坐在了我的身邊,他拉起了我的手,放到了他的臉上,肆意的揉搓著。“著急了?”他問。我點了點頭,說道:“先生,下次你一定要告訴我你去哪裏了,安全不安全,好不好?”蘇文起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我盡力吧,但是這次實在太機密了,再說,我不是叫副官告訴你了。”“林副官和我說,讓我對外聲稱你到安徽開會了,具體做什麽,他也沒說。”我說,蘇文起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突然,壞壞的一笑,問我:“丫頭,你知道我去做什麽了?”我搖了搖頭,不懷好氣的說:“我哪兒知道,我若是知道,就不這樣擔驚受怕的。”蘇文起笑了幾聲,立刻低下聲音對我說:“丫頭,你知道慈禧太後嗎?”我點了點,蘇文起的聲音更小了,即使我和他這麽近的距離聽起來都十分艱難,“慈禧太後的墳讓人給炸開了!”蘇文起說。“啊!”我一不留神,大聲的叫了出來,蘇文起連忙擺了擺手,做出讓我壓低聲音的動作,我連忙捂上嘴,試圖用最小的但是對方有能聽到的聲音問他:“誰有這麽大的膽子!”蘇文起見我湊了過來,無賴似的親了我的臉蛋,我連忙將身子往後去,並抹了抹他親過的位置,罵道:“不正經!”蘇文起大聲的笑了,並做出要站起來的動作,說道:“要不要我在給你來點正經的?哈哈”我被他的壞模樣弄笑了,狠狠的推了他一把,“說正經的。”我說。


    蘇文起笑過以後,立刻嚴肅了下來,小聲的說道:“暫時,消息是封鎖的。是一個叫孫殿英的軍閥幹的。”我低聲的問:“先生,什麽叫軍閥?”蘇文起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道:“軍閥就是當兵的成立的無政府政權。就像張作霖那樣。”我點了點頭,張作霖我是知道的,說到張作霖,我又想起了薑玉芝,我剛想和他說,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現在,有更精彩的故事要我聽。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孫麻子把陵炸開了,南京最早得到的情報,立刻派我過去,那時,我正吃午飯呢,看到電報,扔下筷子就坐車去了河北!幸虧不遠,不過,我沒見到孫麻子,他們走了,但是見到他的副官了。”蘇文起神秘兮兮的說。“孫麻子這回可發財了,定東陵裏的寶貝幾乎全被這個土匪拿走了,據說,他們甚至劈開了慈禧的嘴,掏出了夜明珠!”他說完,我不禁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放佛看到了那畫麵一樣,“那他們不害怕嗎?”我問。“怎麽不害怕,那個缺心眼的副官還和我形容呢,炸開了皇陵後,他們衝了進去,見到慈禧的棺槨,慈禧的棺槨由兩層組成,外槨和內棺,他們用斧子劈開外槨,孫麻子這時候下令,不許士兵損壞內棺,主要是怕弄壞裏裏麵的寶貝,結果,他們就用刀撬,一撬不要緊,內棺裏發出陰風,這幫人以為慈禧活了,嚇的扔下刀子就往外跑,沒跑到墓室門口,就被孫麻子發現了,於是,孫麻子的一個副官下令,在主墓室的門口架上機槍,誰敢跑就打死誰!你說他們害怕不害怕!”蘇文起說。


    “那慈禧成什麽樣了?”我問。蘇文起想了想說道:“那個副官也沒看見,他去挖裕陵了,就是乾隆的陵,他也是聽回來的人說,剛開棺時,慈禧還像活人一樣,沒有腐爛。”我忍不住的又“啊”了一聲,蘇文起瞪了一眼,意思死責怪我打斷他的話,他接著說道:“後來,一見風就不行了,全都幹癟了。”說完,蘇文起伸手將剛才周媽送進來的公文包拿了出來,從裏麵掏出了一顆碩大的珍珠。


    “這是那副官送的,給你。”蘇文起說。我連忙搖了搖頭,說道:“死人的東西我怕!”蘇文起瞪了我一眼,將公文包推到我麵前,我一看,裏麵有起碼兩三條的長長的珍珠項鏈,“我不要,會怕。”我說,蘇文起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收拾了起來。“對了,先生,那派你去做什麽?”我問。“還能做什麽?主要是看看他們弄成了什麽德行,事情嚴重不嚴重,我還回了趟南京做了次匯報,這不,就耽擱了這麽多天。”蘇文起說。“那嚴重嗎?”我問,蘇文起抬眼看了看我,說道:“定東陵被炸開了一個大洞,裏麵除了屍體什麽也沒了,裕陵也差不多哪去。”“先生,你進陵墓裏了?”我不安的問,蘇文起搖了搖頭,說道:“我才不進去,晦氣!問了當地百姓,還有,我剛才說的那個副官,他是留下來給孫麻子擦**的。”我點了點頭。蘇文起自言自語的說:“孫麻子可真夠禍害人的,據說,剛開始去的時候,找不到墓**入口,後來,抓了個地主問,也沒問出來,那個地主讓他問當地旗人,抓了五個老的,打死三個,有一個忍不住了,說有個當地石匠曾經是修陵的,慈禧下葬的時候,本來是要做陪葬品的,結果,他被石頭砸暈了,人們以為他死了,嫌他晦氣,就將他丟了出來,結果,你看看,果然是個晦氣的人。”“那石匠就說了?”我問。“那怎麽不說,不過,孫麻子到挺聰明,沒動刑,一說,要當著石匠的麵扒了石匠兒子的皮,他立刻就尿(sui平聲,嚇傻了,軟了的意思)了,跪下磕著頭就說了入口。”蘇文起說。


    “那接下來你該怎麽辦呢?”我問。蘇文起瞥了瞥嘴,說道:“不好辦哪!現在南京還能壓著,但是,能壓幾天?過些日子就該鬧上了。”“先生,那你還去河北嗎?”我問。蘇文起伸了個懶腰,搖了搖頭,說道:“不去了,下麵的事兒,就不是我該管的了,若是鬧到南京去,也是內政部的活兒,他們現在紅!”


    現在另一件事又衝入我的腦海,“先生。”我說。蘇文起仰頭看了看我,揚了揚下巴,示意我接著說下去,“先生,沒經你同意,我讓薑小姐在咱們家住幾天,你看行嗎?”我問,蘇文起點了點頭,說道:“那有什麽不可以?隻是,她怎麽突然想起在咱們家住了?”“她讓人騙了。”我說。“騙了?她?她不騙別人就已經是別人萬幸了,還有能騙她的主兒呢?”蘇文起訝異的說,我點了點頭,說道:“先生,你知道張作霖手下有個副團長叫丁允嗎?”蘇文起搖了搖頭,我考慮了一下,接著和蘇文起說:“先生,我想托你打聽這個人,能幫我嗎?”蘇文起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沒問題。不過,是他騙了薑小姐嗎?”我點了點頭,“哪方麵?”蘇文起問。我笑了笑,這個問題還算是挺難回答的,“騙財還是騙色?”蘇文起問。“騙色。”我說。蘇文起笑了笑,說道:“又一朵含苞,在還沒開放的時候就凋謝了。”我瞪了他一眼,說道:“先生,你可別忘了幫我打聽那個人。”蘇文起點了點頭,算是應允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一個交際花的回憶錄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左湳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左湳並收藏一個交際花的回憶錄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