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有點事耽誤了,對不住大家哦~~以後幾天我看能不能陸續補回來。不過又想著五一能多更幾章給大家。糾結啊。。。隻恨我少生了兩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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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翔兒獨自在漆黑的暗道中快速穿行,四周靜得可怕。置身於此,根本無法想象頭頂處正事廝殺不斷。


    這密道差不多一個成年男子高,寬也恰好夠兩個體型適中的男子並排而行,一般人走在其中難免有壓抑之感。這樣的密道,實在說不上精細,但卻也可以看出來修建者確是花費了一番功夫。不說四壁堅實整齊,但隻每隔兩丈左右便鑲嵌的一顆夜明珠,已足可讓一般人為之驚歎。


    翔兒現在卻完全顧不上這些,找到宮家在京都外待命的侍衛營救宮遠明,是她現在唯一的念頭。


    出口已隱約可見,翔兒加快腳步衝到石壁前,按照父親教的方法在一塊顏色較深的磚塊上旋轉壓按,雙手按住石壁上兩個凸起運力一拉,石壁悄無聲息的滑向一側,露出一個僅容一人通過的出口,外麵是一口四壁光滑的深井,這出口就在井內水麵上方五尺處。


    翔兒站在出口凝神傾聽,確認井口附近並無他人後,將出口掩好,拉住井繩提起躍出井口。剛站穩腳步,卻聽身後一聲輕呼。


    翔兒一凜,心中立刻浮起殺人米口的念頭。轉身看去時,卻不由愣在了原地。


    多美的女子!


    嫋嫋然若仙,娉娉然如柳,翔兒隻覺得用這世間言語根本無法形容麵前女子的脫俗風姿。即便九天仙子,也不過如此了吧。


    而現在,仙子正一手扶牆一手捂嘴的看著翔兒,眼中滿是激動。


    翔兒有些琢磨不透。一般女子見到有人從井裏出來不應該是驚恐嗎?不愧是仙子般地人啊。連反應也與常人不同呢。乘這個機會。翔兒極快地環視四周。暗自鬆了口氣。這裏果如父親所說是個荒廢地院落。除了麵前女子再無半點人煙。不過。這女子為何會在這裏呢?


    在翔兒思考地時候。女子也在不斷打量翔兒。慢慢地眼中激動變作失望。朝翔兒襝衽道:“這位小公子。不知可有奴家可以相助之處?”


    翔兒大為有趣。忍不住上前調戲道:“姐姐如此美貌。不怕小弟意圖不軌嗎?為何如此鎮定?”


    女子顯然沒有想到對方會如此回答。不過翔兒有著那樣一副絕色容顏。年紀又小到沒有威脅感。偏偏一臉壞笑說出那樣一番話。實在讓人忍俊不住。隻見女子一愣後。捂嘴笑道:“不知小弟意欲如何?以奴家看來。還是先進屋洗漱一番地好吧。”


    翔兒甚感無奈。垂頭跟著依舊輕笑不斷女子走近屋內。到不是她警覺不夠。隻是這女子氣息孱弱。全無半份武功。實在沒什麽好擔心地。最重要地是。剛才靠近這女子時。翔兒竟覺得體內真氣澎湃。有一股莫名地親近之感。心中殺氣全被消融殆盡。忍不住便想一探究竟。


    進得屋內。女子將翔兒讓到臨窗竹椅上坐了。自己拿著盆出去井裏打水。


    翔兒凝神細查,發現隔壁一間裏屋內似有人息,似乎在沉睡一般,但呼吸綿長有力,應是一個武功不弱的人。


    翔兒朝窗外看了看,女子正吃力的從井中取水,見翔兒看她還抬頭笑了笑。屋裏的是什麽人?莫非是這女子的丈夫?那她為何絲毫不提?而且,雖然天色尚早,但哪有妻子起身丈夫依舊睡得人事不知的?半夜突然遇襲到現在也有兩三個時辰了,不知道父親如何了,自己也管不得這許多閑事,當務之急是趕緊找到宮家侍衛想辦法救出父親才是。至於這個女子和屋內的人,以後有空在查。


    打定主意,翔兒起身就要離開,剛巧那女子端了滿盆的水進來,見狀奇怪道:“小公子這是要去哪兒?還是先洗洗吧。”


    翔兒一愣,突然想到自己穿了那麽久的密道,必定灰頭土臉的,雖然心急,但這樣出現在宮家大船下似乎也不好,反正洗把臉也用不了多久,於是應道:“多謝姐姐好意,那小弟就洗洗再走。”


    女子笑了笑,將盆放下,說道:“那你先洗吧,我去熱點粥。”


    翔兒聞言忙道:“不勞姐姐費心,小弟這就要走了。”


    女子一臉歎息道:“這樣啊,那奴家也不便多留。”


    兩人正說話間,突聽裏屋一聲悲鳴,然後是一聲悶響。


    從小長大的常明宮就那樣被大火吞沒,紅光中一直冷淡的母親終於對自己微笑,隻是為何眼角有晶瑩淚光滑下。密道口被重重關上,那一瞬間,母親在說什麽。


    “不要!”


    周祈雲拚命伸手,想拉住母親,卻覺得身下一空,摔下了床。睜開眼,卻不見那華麗的帳幔,也沒有如雲的侍女。簡陋的床,斑駁的牆,這裏是哪裏?


    周祈雲聽到響動,抬頭一看,卻見一名飄逸如仙的女子關切的看著自己,在她的身後,那是,那是!


    翔兒見了呆坐在地上的周祈雲也是一愣,看了看女子又看了看他,奇道:“雲哥哥,你們認識的?”


    周祈雲,也就是翔兒在方寸山時認識的聖手三絕關門弟子雲兒,自從被母親湞貴妃推入密道後,一直渾渾噩噩,出了密道後竟直接昏倒在井裏,幸得這女子所救。不過他是模糊有影響,所以初見這女子時一如常人露出驚豔之色,現在聽得翔兒問起,忙道:“香兒,我,我也不知道,應該是這位姐姐救了我,我真的不認識她。”


    一邊解釋著,周祈雲忙欲起身,但多日昏迷讓他身體虛弱不已,這樣一個小動作竟也一陣頭暈,險些再次摔倒。還好女子和翔兒及時扶住了他。


    周祈雲麵色微紅的避了避,對女子道:“多謝姐姐,小弟無妨。”


    女子看了看兩人,笑道:“你睡了許久一定餓了,我去與你弄些吃的。”


    翔兒目送女子娉婷離去,轉頭笑道:“雲哥哥,你怎麽會在這裏?”


    周祈雲眼神一黯,沉聲道:“我,已無家可歸了。不說這個,香兒,我怎麽覺得,你和當初在穀中時很不一樣?”


    翔兒想了想,搖頭道:“不知道,有不一樣嗎?其實人都是會變的呀。或許你當初看到的那個我,本來就不是我。”


    見周祈雲低頭沉思,翔兒又道:“雲哥哥,我還有急事,現在就得離開了。你今後有什麽打算嗎?”


    周祈雲一愣,抬頭看著翔兒道:“你,你要走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要怎麽辦。。。。。。”


    翔兒看著一臉迷惘無助的周祈雲,隻覺他眼中那薄霧般的悲傷絕望狠狠刺痛自己的心。


    直到蹬上了自家大船,翔兒還在歎息自己怎麽一時衝動就說出辦完事會帶他一起走的話。


    且不說怎麽和眾人交代他的來路,畢竟翔兒自己也不知道,就是他知道自己並非男兒身,也是個大麻煩。若是一不小心讓他說漏口了,那真不知道宮家會亂成什麽樣子。


    算了,這些先不想了,還是先把父親救出來最為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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