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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天劍法


    楚雲空得五大高手之助,一夜之間就將這冥海三極中第一極的第一層練成,功力大進。(.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楚雲空隻覺自己筋脈變得寬闊了許多,體內真元的流動速度也快了不少,一夜未睡,不但不覺得疲憊,反而神采奕奕。


    這冥海三極中所述,人體經脈猶若河流小溪,這河流越是寬闊,所流動的水也就越多越快。若是將冥海三極練到第九層便是將人體的筋脈從小溪練成了大海,從而成了無經無脈之體,到時不但真元龐大無比,而且想用即用,如臂使指,便成了超級高手。


    楚雲空心中喜不自勝,自己雖然功力在本質上沒有什麽提高,但真元流動快了幾近一倍,再與人動手之時便大占便宜。


    鍾不離道:“你得我等之助,一夜之間練成這功法的第一層,畢竟不比自己辛苦幾年甚至十幾年練就,你自己還得好好地消化吸收。”楚雲空道:“謹遵前輩教誨。”


    這時一個少年冒冒失失地闖了進來,大聲道:“諸位長……長老,不……不好了,我派在龍池之中捕食魚蝦的九名弟子遭到暗派襲擊,五死四傷。”那少年話畢。就聽鍾不離等人的聲音同時響起,“什麽”“豈有此理”“欺人太甚”……彭不羈道:“我們走,去暗派殺他幾個人來抵償。”孟不奇附和道:“好啊好啊,又可以打架了,哈哈”唐不遠道:“三弟,四弟,不要衝動,暗派實力比我們強,不可貿然殺過去,那樣隻有徒增損傷。”


    楚雲空心道:“蕩塵劍如果還在我手中就好了,雖說真正的高手有劍無劍都一樣,但我還沒達到那個地步。”


    鍾不離道:“我們六個人同去,定要他們給個說法。”


    冥海界約有千丈方圓,兩派自然靠的不遠,中間隻隔了一條冥靈之河,這條河的河麵之上終日陰氣彌漫,難以看透水下兩尺的景象。其中並不見魚蝦出沒,若是人落入其中會造成極大的損傷。


    楚雲空隨同五人來到這冥靈之河邊上,見這河寬約十幾丈,兩邊直抵冥海界的兩頭,不知從何處發源,更不知流向何處。


    這十幾丈的寬度絕對難不倒幾人。他們一躍而起,向著河對岸而去。正在幾人將到河中央之時,對麵河岸上的一個土丘突然炸開,從其中竄出幾道人影,閃電般地向著楚雲空幾人射來。


    鍾不離幾人猝不及防之下都受了傷,被逼回河岸。而楚雲空功力最低,應變也是最慢,一個紅衣老者一刀劈來,他隻倉促間使出一招混元一破就被那老者強大的刀氣劈進冥靈之河中


    餘婉茹高聲道:“是誰光天化日之下,鬼鬼祟祟,窺人**,也不知廉恥嗎?”“餘姑娘倒是牙尖嘴利,過會我將你擒住,定要讓你嗲聲求我,哈哈哈。”話音未落,路中間現出五個人來。當中那人二十餘歲,身穿白色金邊長袍,麵色蒼白,臉上掛著猥褻的笑意,一雙眼睛在餘婉茹身上瞟來瞟去。其餘四人身著灰色粗衣,神色彪悍,顯是這人手下仆人之類。


    嶽平川心中惱怒,沉聲道:“你們是誰?”餘婉茹搶著說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玄劍四醜和蛤蟆公子啊。”那四個身著灰衣之人聽到此句,臉現怒色,立時就要上來拚命,卻被那白衣青年製止。


    嶽平川越看這青年越覺得在哪裏見過,心中一動,登時想起,這青年長相和那玄劍派的掌門鄒弘淼極為相似。餘婉茹道:“鄒公子不去陪你那三個如花似玉的小妾,卻來這村野之地,莫不是大魚大肉吃地多了,好酒好茶喝地膩了,想來這裏喝喝西北風?”


    那姓鄒的青年咳了一聲道:“餘姑娘說笑了,我那三個殘花敗柳怎記得上姑娘萬一呢。姑娘如仙子一般,別說是我,便是家父也是大加讚賞呢,在下此來正是奉了家父之命欲邀姑娘到我玄劍派一坐,不知姑娘意下如何啊?”說話間咽了一口口水,仿佛要將餘婉茹吞下去一般。


    餘婉茹還未答話,嶽平川卻冷哼了一聲道:“嶽某生平最恨那些視色如命傷風敗俗之人,但教嶽某撞見了,見一個打一個。”他想起悅兒之死,氣憤之下說出了這番話。


    那姓鄒的青年道:“這位小兄弟年齡不大,口氣卻是不小,讓我來稱稱你的斤兩。”說著一伸手抓向嶽平川胸口。嶽平川不待他抓到,閃電般側身前傾,反抓向他的胸口。


    那姓鄒的青年不想嶽平川如此高明,一個疏神險些被嶽平川抓住胸口。他猛地退了兩步,心中大惱,拔出腰間長劍,手一抖,灑出點點寒星。


    嶽平川曾見鄒弘淼施展這套劍法,劍法使出仿佛漫天星辰將人罩在其中,難以躲避,當真厲害無比。他不及韓通那般高明,自然想不到破解之法,但那青年也使不到鄒弘淼那般厲害。


    餘婉茹道:“公子小心。”嶽平川聽得提醒已經晚了,左臂落上一點星芒,登時皮開肉綻。那白衣青年到:“餘姑娘是在關心在下嗎?看樣子餘姑娘對在下甚有情義,餘姑娘不用著急,待在下料理了這小子,再和姑娘快活,嘿嘿。”


    餘婉茹呸了一聲道:“癡心妄想,我早就是嶽郎的人了,你這蛤蟆公子還是死了心。”說著深情地看著嶽平川,美眸中泛出奇異之色。


    那姓鄒的青年切齒道:“你們四個將這小妞兒製住,待我製服了這小子,要讓他看看他的姘頭是怎樣向我嬌聲求饒的。哈哈,哈哈!”邊出手邊發出猥褻無比的笑意。


    那四個灰衣人聽得姓鄒的青年吩咐,立時抽出腰間長劍,攻向餘婉茹,他們四人長劍一個模樣,出手時也是一個路子,組成了一個劍陣將餘婉茹圍在其間。餘婉茹一聲清嘯,抽出腰間軟劍,玉臂揮舞,宛如舞著一條彩帶,堪堪招架著四人進攻。


    嶽平川心中無比焦急,苦思自己所見高手的爭鬥場景,不是沒有破去這玄天劍法的招數。隻是那些招數太過深奧,憑嶽平川現在的功力無論如何是施展不出。隻聽餘婉茹“哎呦”一聲,已經受了傷。嶽平川不覺向餘宛茹看去,一分神,右臂又著了一點星芒。


    這時,他腦中靈光突地一現。隻見他踉蹌了兩步,卻恰好躲過了數點寒星,雙臂一張,勢如瘋虎一般撲向那姓鄒的青年。那姓鄒的青年見嶽平川將要拚命,不由自主地退了兩步。嶽平川卻借此機會倒縱而出,閃電般撞上那四個灰衣人中的一個。


    那人聽得背後聲響轉過身來,想要以劍禦敵,卻剛好被嶽平川撞在胸口。嶽平川在撞向他之時一肘擊在他的下顎上,順手搶過他手中長劍,一扭身,一劍劈在那人身上。那人中劍之後飛跌而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眼見是不活了。而餘婉茹趁那三人一呆之際,一劍攪在一人胸口,將那人攪成重傷。


    那姓鄒的青年大怒,劍勢一緊,漫天星芒登時多了一倍,向著嶽平川罩去。嶽平川手一抖,長劍擊向那姓鄒的青年,那姓鄒的青年見嶽平川使出這一招,臉上現出難以置信的神色,顫聲道:“不可能,你怎麽會?”


    楚雲空一入河中就覺得這河水冰寒刺骨,其中陰氣密布,比之表麵還要多上數倍。那些陰寒之氣仿佛無孔不入,拚了命般地向他體內鑽去。他運起全身功力抵禦,驀地隻覺下方的水流之中生出一股強大地吸扯之力。此時他正運功抵禦周身陰氣,無暇他顧,被這股吸扯之力扯向下方水中。


    這股力道大得驚人,便是楚雲空全力抵禦也不見得能夠抗衡。猶如被人用繩子捆住,在地上拖拽。也不知被拉下了多深,好像永遠到不了這河底一般。


    楚雲空隻覺一陣氣悶,知道自己一口真氣將竭,若是再這般被困著的話,自己極有可能被活活憋死在水中。正在這時,楚雲空隻見自己左下方有著一點光亮,他忙奮起全身之力向著那點光亮靠去。近處一看,隻見這是一把紫色長劍,插在是中,劍柄兩側有兩個菱形的凹槽。


    他也不及細看,伸手將劍拔出,那股吸扯之力卻猛地消失,隨之而來的是一股同樣難以抗拒的巨大的浮力。楚雲空心道:“莫非剛才這股吸扯之力是這把劍所發出來的。”正當他思考之際,身子已經不由自主地破水而出。


    他一出水麵就見兩方仍在相鬥,鍾不離五人背靠著背,麵向外麵圍成一圈,八個人圍著五人瘋狂地攻擊著。這八人中有兩個老婦,五個一模一樣的長須老者,還有一個三十出頭的貌美女子,這女子身著一身淡紅色錦衫,腳踏淺綠色長靴,體態豐腴,細眉彎目,麵色紅潤。手中舞著一條菱紗彩帶,挽出一個個美麗的圓弧,向著鍾不離五人罩去。


    楚雲空剛想上去幫忙,就覺手中紫色長劍一陣顫抖,接著就見一個物事從那紅衫女子懷中飛出,閃電般向著楚雲空而來。楚雲空隻道這是那女子突然襲擊,卻沒想到竟是如此快法,躲避不及之時赫然發現,那物事是朝著手中這把紫色長劍而來。


    那物飛到近處,楚雲空才看清,這是個一寸來長的菱形物體。這菱形物體宛如一道閃電般打在楚雲空手中的紫色長劍之上。隻聽“砰”的一聲響,楚雲空隻覺手中長劍一震,自己握劍的手被震得隱隱生疼,險些便拿不住。


    楚雲空將那紫色長劍抬起一看,隻見那菱形物體已經印在劍柄的一個凹槽之內,兩者拚合地天衣無縫,就好像是一體的。


    那邊的幾人不約而同地看向楚雲空,同時叫道:“神泣劍!”


    那姓鄒的青年震驚地發現,嶽平川長劍隨手一揮,竟然也灑出漫天星芒。那青年厲聲問道:“我派玄天劍法你是怎生學得?是跟誰學的?”嶽平川微微一笑,道:“是跟你學得啊。”


    那姓鄒的青年滿臉質疑之色,仿佛為了驗證什麽,拚命地揮出兩劍,那漫天的星芒又多了一些。這實是到了他所能施展出的極致,便是讓他再多出一點星芒也不可能了。


    誰知嶽平川隨手一揮,便揮出和他同樣多的星芒,兩人所揮出的星芒在空中兩兩相撞,消弭與無形。


    那姓鄒的青年臉上終於露出驚惶地神色。餘婉茹一劍逼開一個灰衣人的進攻高聲道:“嶽郎,替我殺了他,他玷汙了穆姐姐。”


    嶽平川聽到“玷汙”二字,觸到痛處,心中登時火起。森然道:“你玄劍派的玄天劍法卻是不錯,隻不過你隻領悟了皮毛,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這劍法真正的奧義。”說完長劍向天一指,又向地一指。


    這兩下讓人生出錯覺,仿佛這兩指是同時進行,可長劍明明隻有一把,嶽平川麵前卻出現兩把長劍,一把向天一把向地,詭異無比。


    那姓鄒的青年見到這情景,早就心生膽怯,顫聲喊了一句“走”,便想轉身而逃。誰知嶽平川所發萬千星芒倏地聚成一點,宛如流星般射向那姓鄒的青年的胸口。


    那姓鄒的青年隻覺胸口一痛,低頭一看,隻見自己胸口多出一個血洞。臉上流露出複雜無比的神色,其中仿佛有著悔恨、憤怒、不甘、絕望。他用盡所有的氣力說出了最後一句話:“你們快走,讓爹爹替我報仇。”


    餘婉茹高聲道:“嶽郎,斬草除根,否則後患無窮!”說著一劍劈倒了一人。剩下那人沒命地向著遠方逃去,嶽平川手一抬,長劍閃電般拋出,從那人背後透胸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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