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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殿下,請不要開玩笑了,雖然我有著貴族的血統,但是我還沒墮落到靠權力欺壓平民女性的地步!”看著我笑個不停,眼睛中全是戲謔之色的樣子,金在一陣慌神之後隻能無可奈何的歎氣了――看起來已經是無力在辯駁了,或者說已經明白在我的強勢麵前任何辯論的下場都隻有被毫不留情地踩平吧。


    但我仍然興趣十足的戲弄他,將手肘壓在頂起的膝蓋上,曲起手腕托著下巴,並輕挑的彈出手指向他一指,我的嘴角掛滿不懷好意的輕笑:“唔呼呼呼呼……沒什麽不好意思的哦~男人都是野獸,這我早就明白了……說啊,告訴我你有沒有使用過初/夜權?”


    我呲牙笑著,心情愉快,光滑的發絲也隨著我的笑聲微微的擺動,在夕陽的光輝下反射出朱紅的色彩。


    與我相比,他顯然已經對這種互動方式吃不消了。


    “殿下……”他張口合不攏嘴,平緩下來的麵色又開始轉紅:“……我可以保證我沒做過那種事……好了殿下,您還是先決定一下吧今晚的住所怎麽樣……不如我帶您去我的家吧,那兒一定會比鎮上的旅館更適合作為王族的落腳處。”


    他開始岔開話題,並且成功了。


    很無聊的托著下巴思索了一下,我的視線疲倦的掃過周圍的小鎮居民們的家,然後搖頭回絕了他的善意邀請:“不,我還是住在鎮上吧,我覺得這裏更適合我……另外找旅館就交給你了,這裏是你長大的地方嘛……還有旅館要找間高級些的,因為我不想住在那種半夜還要聽到樓下的粗鄙之人打牌喝酒的聲音的簡陋旅店裏……”


    之前在奴隸販手裏逃出來的那段時間裏,我就曾住宿過一間簡陋的旅館,但是那真是個讓人頭疼的地方,即使是每天就寢時我基本已經醉的渾身癱軟神誌不清,但是仍會被樓下酒客們的喧嘩大叫弄得夠嗆,我到現在還能依稀回憶起體型高大肥胖的老板娘操著震天的喊叫與醉酒的客人們的相互吵架大罵,那可是僅憑隔著一層地板仍然響亮的讓人耳朵發痛的可怕噪音啊。


    雖然說實話我並不討厭那種喧鬧、滿是粗獷傭兵和豪爽碰杯聲的地方,但是如果帶著病人的話,我覺得安靜一點的地方會更令人滿意。


    但是顯然魔法師在找旅館的造詣上並不如他在魔法上的那麽出色,或者換個說法來講我也不認為他的那手魔法有那點兒出色的……不……雖然對付不了過強的,但是消滅一兩個弱的……最低限度,擊退強盜和罪犯卻已經足夠了,就像是今天早上他做的那樣。


    ――小鎮邊緣的地方有一間旅館,在我隨意的打量著小鎮黃昏時刻的景色時,魔法師將馬車停在了這裏的門前。


    “哦,你確定是這裏嗎?”


    “是的殿下,雖然我並不長時間離開我的法術研究室,但是這應該是這座鎮上有著相當美譽的旅館了。”


    “可我覺得你是在敷衍我啊。”


    “絕對沒有這種事。”


    “……哼哼哼……或許你根本不知道這鎮上最好的旅館在哪。”


    “呃!殿……殿下請先在這裏休息,芙蘭特小姐需要的醫生就由我去找吧。”


    魔法師假裝咳了幾聲偏開視線,接著用令我無法生氣的理由來敷衍我,並且成功的撲滅了我心裏麵的那點不愉快。


    我從馬車駕座上站起來,仰頭望著這座位於街邊的三層建築和那個掛在門右上角的招牌以及上麵的文字:雨蛙亭。


    這間旅館是間標準的石質建築,有著灰白的石牆和幾扇開在二樓三樓窗戶,與周圍其他一些同樣風格的房屋相比並沒有什麽特別大的區別,也許唯一的不同就是看起來更老了一點,但是卻相當幹淨。因為時間的侵蝕而顏色發深的棕色招牌下是一道向內敞開的大門,透過那有著兩扇邊角裹著銅皮的門板的大門可以見到貼著門內牆壁的櫃台,和櫃台後打著瞌睡的光頭老板。


    看著那沒一根頭發的頭頂,我不懷好意的心想也許身後的法師可以去和他比一比,看看誰的腦袋更光亮一些。


    它在街道旁邊的一排房子之中並不顯得突兀,右邊是間雙層酒館,左邊則挨著間鐵匠鋪,看起來很普通,但是……


    我望著叮叮當當捶打聲響個不停的鐵匠鋪,感覺自己的眉毛皺得更深了一點兒。


    “算了,他大概也找不到更好的地方了。”惱怒變成無力。我歎了口氣,帶著芙蘭特離開駕座,站在了被黃昏的光亮所照耀的大街上。


    一陣晚風刮過,帶著酒店了濃鬱的酒氣與開始活絡起來的說話聲,將我的頭發吹的紛紛擾擾。


    我站在一輛裝滿幹草的簡陋貨車旁,抱著一名睡著的小女孩,穿著很高級的裙子但卻在腰上掛著把沒有鞘的劍,而頭上還纏著幾圈充當繃帶的布條……這可以說非常怪異的打扮自然吸引了許多人的視線,不過我認為大多說人都在死命盯著我胸前露出來的那一半雪白挺起的胸部上,畢竟像這種專門在胸前開一個小口的衣服隻有生活奢侈,喜歡炫耀美貌與和貴族上床的高級娼婦才會穿的,在這種偏僻小鎮的普通女孩如果穿這麽招眼的衣裳,那就要很小心不要在夜晚被酒精上頭的傭兵們拉進小巷先再o,再o再了……


    看著周圍人的目光,我有點困擾,雖然不時戲弄戲弄精/蟲上腦的蠢蛋會讓人感覺愉快,但是被一群人死盯著看就是另一回事兒了,這和掉進盛滿毛毛蟲的大洞裏一樣讓人惡心和不舒服。


    幸好這並沒有持續很久,為我準備好房間的魔法師再次出現在我的麵前時,其他看著我的視線立刻就偏開了


    ――男人身上的袍子可是魔法師特有的標誌,而對於魔法師的女人最好還是敬而遠之,因為魔法師們都是貴族,而貴族殺人可是不犯法的,保養眼睛很重要,但是保養到絞死後被烏鴉啄掉的話,那就太得不償失了。


    雖然腦中對周圍人們目光的變化有一點明白原因,但是我並沒有細想,也不知道周圍人的心聲――否則如果知道被人當成自己下仆的女人,那麽我絕對會當場發火。


    但是注定這事不會那麽簡單了結的。所以搓著兩隻肥手的禿頭八字胡老板眯著小眼迎上進入旅館大門的我們時,當頭就是讓我愕然的話。


    “哎呀啊啊……真是位美麗高貴的小姐……法師閣下您的妻子真是漂亮……那是您的女兒嗎?也真好像天使一樣可愛!”


    魔法師也愣住了,不過在注意到我冷下來的臉色之後,就立刻清醒了,並且開始艱難的吞口水。


    “……殿下。”他覺得喉嚨發澀,就像是被魚刺哽住一樣,難以發出聲音。


    我瞥了他一眼,然後轉過頭繼續看著詞匯發達的旅店老板對我們兩個客人不停的恭維討好。然後冷淡的更正:“我說了,在外麵就叫我阿莉塔……你的懲罰押後,現在這裏不用你了,快去找醫生!”


    “是……是!”金姆無力辯解,隻能聽我的命令去找醫生。不過他再出門前狠狠的瞪了眼仍然絡繹不絕把好話說個沒完的禿頭旅店老板,直把一個善良的無辜平民瞪了一個激靈,讓那油光光的頭頂上立刻流出一大片冷汗……畢竟招待不好普通人頂多是賠禮,但是招待不好貴族就很可能把全家的命都賠進去。


    現在就算他再笨也明白有點事情他可能搞砸了,這也不能怪他,畢竟招待真正的貴族他也是頭一次,看見帶著美麗女人的貴族那他認為是對夫婦也很正常,畢竟有身份的上流社會之人根本就不會下榻在這種小鎮的旅館裏,隻要去拜訪周邊的領主或者地方官員就能得到上賓的待遇,誰會睡在這種連天鵝絨絲被都沒有的平民旅店了呢?


    不過開旅館好歹也是個商人,雖然可能沒有在市場裏擺攤的和各地做生意的真正商人們腦筋活絡,但是怎麽讓客人高興……店老板還是明白的。


    我看著比我還矮半個頭的中年人的那張嘴巴張開又合上或者根本就沒合上的對我說了十多分鍾的讚美詞,最後由厭煩變成了欽佩――畢竟能從我的指甲蓋談到白玫瑰,從我的裙角又談到皇後的禮服……等等毫不相關的讚美能一條條的說出來也算是他不容易了,更何況連續十分鍾裏他絕對沒說過一次重複的,這樣的本事也實在讓人自歎不如啊。


    …………


    等金找來醫生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後了。


    當時我正在摟著芙蘭特坐在窗邊看著外麵閃閃發亮的鎮景發呆,即將落山的太陽最後的光芒籠罩了整個小鎮以及鎮外平緩的山坡和蜿蜒著連接小鎮與外麵世界的大道,看起來美麗非常,讓人沉迷。


    等敲門聲響了幾次都沒有得到回應,金姆開始隔著門板大喊時我才意識到是有人來了。


    說了一聲進來後。房間的門打開了,魔法師強壯雄偉的身體和另一個矮小得多的人接連進入房間。


    一個醫生,穿著黑色的大衣,摘下戴帽子的頭上是梳理的整齊的白色頭發,渾濁深陷的眼睛前還有著一副看起來度數非常高的眼鏡。他的左手拿著摘下的帽子,右手則拎著一個黑色並附有精巧鐵鎖的皮箱,我吸了下鼻子,敏感的嗅到了稍顯刺鼻的藥水味。


    “你好,醫生。”我微微頷首彎腰行禮,作為一名有修養的淑女,向著幫助自己的人道謝這很正常。


    但是顯然我的舉動嚇到了魔法師和他身邊的老醫生,看到一名侵入別人的住所還振振有詞氣勢逼人的公主現在居然這麽有禮貌……這把金姆嚇得不輕。而老醫生在被找上時就被被情緒忽好忽壞的主人弄得有點神經衰弱的魔法師威脅了“你現在去見的是個公主,如果敢無禮我就拿火球砸你,把你全家掛在絞刑架上……”


    ……


    診治完畢,送走微微顫顫的老醫生,我坐在床頭邊的四腳木椅上,用手指點著額頭陷入苦惱。


    十分鍾之前,我聽到了一個讓人難以置信的診斷。


    “死人!?你說什麽!?她明明還活著!!”


    老醫生對我的怒吼就像被貓叫驚嚇到的老鼠一樣顫抖了一下,但是仍然堅持自己的診斷:“可……可是她的身體上的種種特征都說明這個女孩兒已經死了最少三年了……”


    “醫生,請不要開玩笑好嗎?這位小姐在幾天之前還在和我們說話,如果你認為這麽明顯的謊言可以欺騙我們的話,那我不得不以詐騙貴族的罪名將你送上法庭了!”看著仍然堅持己見的老人和我已經開始扭曲的眉毛,魔法師立刻張口為我幫腔,不僅僅是為了扳回自己的印象分,也確實從心裏感到惱火,畢竟他之前也是見過芙蘭特的,那些記憶可不是假的,除非他和公主曾一起受到哪個傳奇師的催眠和記憶重編,但那時不可能的。


    受到雙重壓迫的老醫生已經麵如死灰,額上全是冷汗,一副隨時都會心髒病突發而死的架勢,尤其是我已經摸上劍柄的手更讓他感覺腦供血不足,眼前一陣陣發黑。


    不過他很幸運,在被我以庸醫的罪名處以死刑之前,我的腦子裏率先冒出他說的會不會是真話的念頭,畢竟能將頭摘下來和被開膛破肚也不死的活人根本不可能存在。


    僵屍?不會,因為我摸過她,有體溫,而且皮膚也很稚嫩且柔軟。那麽……


    想到這,我便平靜了下語氣,但仍輕皺著眉毛向醫生發問:“請問你是怎麽判斷她已經死了呢?就你所看的,她現在不就正在呼吸嗎?”


    醫生看了看情緒稍微穩定的我,然後鬆了口氣――看樣子這位公主雖然恐怖,但是還不至於不講理的拔劍殺人。(不知道某個正躲在棺材了養傷的吸血鬼聽到他的言論後會不會將他生撕了。)


    醫生穩定了下急跳的心髒,然後扶了扶沒有一點歪斜的眼鏡,小心的說了句再次讓我血壓飆升的話:“關於這個小姐為什麽還活著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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