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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走就走?有沒有問過我!”獨眼女巫舉起了手中的黑鼠杖,一道七彩光線噴出,射向空中的小雅。夕雪迅速的舉起了手中的魔法棒,一道雪光射出,截住了那道彩色光線,讓小雅、小靜順利的飛走了。


    這裏說一下夕雪的雪花型魔法棒,其實它是有一個好聽的名字的,名為“雪竹香燭”,這個名字為夕雪自己所起,聽起來似乎跟這根魔法棒沒有什麽關係,實則不然。夕雪的這根魔法棒,長約一尺四,單看棒柄,有點類似於毛竹的竹節,雪花型寶石的那端甚至還有竹紋。從總體上看,整條魔法棒有點像一根燃燒的蠟燭!雪花型寶石為“燭焰”,這就是“燭”的來曆。所以夕雪給它命名為“雪竹香燭”是有根據的。


    其實這根魔法棒是夕雪當年闖蕩江湖無意間得到的,對於這個魔法棒究竟來自何方為何人所造,她也一無所知。


    獨眼女巫見夕雪輕輕的一揮魔法棒,便阻斷了自己的進攻,當下對夕雪的警惕之心又多了幾分。她撇開眾人,把目光集中在夕雪一人的身上,問道:“尊駕可是江湖上人稱‘魔法女王’兼‘劍起九天’兼‘一騎雪煙’的‘雪師’夕雪?”


    雖然獨眼女巫見柳西槐等人都叫“夕雪”為“師父”,夕雪的身份便已經確認,這一問自然是多餘的。但獨眼女巫怎麽也想不到那個在趙飛龍口中比自己強上“一百倍”、“一萬倍”,能讓她獨眼女巫變成“可憐蟲”的人居然是這麽年輕的一個女子,她實在有些難以置信。故此有此一問。在外人看來,夕雪剛二十出頭的樣子,看起來比她所有的徒弟還要年輕,站在柳西槐等人當中,看起來像個小妹妹一般,誰會料到她是如此身懷絕技的一個人?


    聽見獨眼女巫的詢問,夕雪心裏一動:自己何時有這些名號了?老五真是太頑皮了。想到這裏,她回頭看了柳西槐一眼,眼睛裏略帶幾分責備之情。她以為是柳西槐在獨眼女巫的麵前胡亂的吹噓了自己,這也難怪,在風月派的時候,柳西槐總是最頑劣的一個人。隻是這一次,她卻錯怪柳西槐,吹噓她的人卻是趙飛龍。


    想想這三個名號,夕雪又感覺有些好笑。如果說前兩個與她夕雪還勉強有點關係的話,那第三個實在是離譜的有些過分了。夕雪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這“一騎雪煙”是究竟是什麽意思?“一騎”或許在說自己像馬那般自由和飄逸,“雪煙”最可能的意思是指自己如雪般潔淨出俗,如煙般靈動神韻!這老五還真的有點想象力。隻是夕雪做夢也想不到的是,這個外號是趙飛龍隨口杜撰的,就連他自己恐怕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獨眼女巫見夕雪麵對自己的提問神色不變,還以為她是默認了,暗自一驚,心想:沒想到這個小丫頭在江湖上還真這麽有名氣,看來自己今天是遇到對手了。


    獨眼女巫沒見過夕雪,不知道她向來就是表情冷漠,很少流露出自己的真實情感。所以獨眼女巫這種擅於察言觀色的能力遇到了夕雪這種人,也顯得有些鞭長莫及了。


    獨眼女巫緊緊地盯著夕雪的眼睛,緩緩的向前邁了幾步,道:“姑娘真是讓老朽震驚啊,你年紀輕輕,卻有如此這般的成就,當真是令人欽佩!老身還聽說當年你仗劍入魔窟,力殲妖魔數千,名震天下,為萬人為之景仰!威名之大,如雷貫耳啊!”


    夕雪在心裏苦笑:這老五,一說起謊話來就沒個分寸,這種不著邊際的大話他居然都能說的出來!不過看看眼前這個深諳世事的獨眼女巫,她居然相信了。夕雪的心裏雖然是在苦笑,但表麵上依舊一點表情都沒有,一如往常的冷漠與淡然。


    獨眼女巫見夕雪的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大吃了一驚:難道這件事也是真的?眼前的這個小丫頭真的有那麽厲害?獨眼女巫心裏對夕雪的忌憚又多了幾分。


    “雪師可認識老身?”獨眼女巫試探性的問道。


    夕雪淡淡的道:“閣下莫非就是排憂島的獨眼女巫?夕雪尚不知您老已經出島。”


    獨眼女巫見夕雪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還是這麽的從容與淡定,若不是身懷絕技之人絕不會如此。想到這裏,獨眼女巫竟禮貌的抱了抱拳,道:“不才真是老朽。老身被困排憂島,還多虧了雪師的高徒方才脫身,老身真是感激不盡呢。”說完獨眼女巫嘿嘿的笑了幾聲,不懷好意的看了柳西槐一眼。


    柳西槐在心裏暗罵道:“這個老不死的居然敢陰我。”


    果然,夕雪責備的目光又向柳西槐看了過來,那眼神似乎是在說:“老五,你這一段時間闖的禍還真不少啊?”


    在夕雪責備的目光下,柳西槐慢慢的低下了頭。夕雪收回目光神色不變的對獨眼女巫道:“既然我徒兒與你有恩,為何還要痛下殺手?恩將仇報就是你獨眼女巫的行事風格?”


    獨眼女巫一怔,她沒有料到夕雪竟會這麽說,嘿嘿的笑了幾聲道:“雪師真會開玩笑,我見高徒聰明異常,有心收入門下而已,哪有……”


    “人家不同意你就要殺了人家!”雨嘉忍不住大聲的打斷了獨眼女巫的話。


    獨眼女巫臉色一黑,道:“小丫頭,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雨嘉哼了一聲,叉腰吼道:“不錯,本小姐就是活的不耐煩了怎樣?你這個死老婆子,陰險毒辣,心比木炭還黑!”她不知道獨眼女巫其實是無心的。


    獨眼女巫氣的夠嗆,對夕雪道:“雪師,此女並非你門下,我和她之間有些私事要算,雪師你也要插手嗎?”


    夕雪看了看雨嘉,扭過頭來道:“雨姑娘雖非我門下,但卻是在下的好友,前輩若要傷她,且莫怪夕雪出手相助。”


    獨眼女巫的獨眼慢慢的迷成一條線,又緩緩的睜大,道:“看來雪師你今天硬要強出頭了。”


    夕雪淡淡的笑了笑,沒有說話。獨眼女巫沉聲道:“那好,老身也正想領教一下雪師你的高招。”獨眼女巫說完舉起手中的黑鼠杖。


    夕雪從容的向前走了過去。


    “師父小心。”柳西槐小聲的道。


    獨眼女巫轉過身向前走了幾步,然後忽然轉身出手,黑鼠杖直擊夕雪而來。夕雪早有防備,從容的舉起手中的“雪竹香燭”迎敵。兩道七彩光線撞在了一起,在中間形成了一個南瓜大小的光球,兩人都用雙手緊緊的抓住手中的兵器,艱難的支撐著。


    “老東西真不要臉,就知道偷襲。”雨嘉小聲的罵道。說著她走到尹水?的旁邊,對他說道:“二師兄是?我們幾個都受了傷,衝破不了她們的‘氣場’,但你沒事,你可以繞到老怪物的後麵去偷襲她,別老是傻站在這裏呀?”


    “這個……”尹水?為難的道,“不太好?”


    “有什麽不好的。”雨嘉理直氣壯的道,“這個老怪物壞死啦,對付這個老家夥要不擇手段,要是我還能偷襲她,哪還用的了你出手?”


    “可是……”


    “可是什麽?”雨嘉白了他一眼,“你看自己的師父和她打得這麽辛苦,自己寧願站在一邊看熱鬧也不上去幫忙,你這是什麽徒弟?”


    雨嘉幾句話說的尹水?啞口無言,臉上尷尬至極,尹水?暗想明明是自己有理,怎麽反而被她搶白了一番?


    “你別聽這鬼丫頭瞎扯。”柳西槐走了過來,笑道:“這鬼丫頭盡想一些不靠譜的歪點子。”


    “喂,你怎麽說話呢,我這怎麽是歪點子了?很可行的好不好?”雨嘉不服氣的爭辯道。


    柳西槐道:“枉我平時還覺得你很聰明。獨眼女巫是何等人,以我們微薄的法術去偷襲她有個屁用。她現在與師父正在拚法,身體的四周都充滿了強大的護體罡氣。你讓二師兄貿然的去偷襲,如果被她強大的護體罡氣反擊一下,豈不是有生命危險?你還說你這不是歪點子?”


    雨嘉想想也的確是如此,但她仍然是翻了翻白眼不服氣的道:“那也比你什麽都不想好。”


    “對了,二師兄。”柳西槐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你的咳嗽病是不是好了,從你來到現在我沒發現你咳嗽一聲?”


    “對呀,大師兄和小師妹們離開這段時間,師父帶著我去很多山上采藥,終於治好了我咳嗽的頑疾,你看現在我說話時一聲都不咳嗽了。”尹水?說話時,眼睛裏滿是對夕雪的感激之情。自小便有的咳嗽病讓他深受折磨,如今終於可以擺脫這種病魔,他如何不高興。


    兩人說話的時候,兩眼一直沒有離開那邊的夕雪和獨眼女巫。兩人之間的七色光球終於越變越大,然後“嘭”的一聲炸開。獨眼女巫和夕雪都後退了半步方才站穩了身子。


    獨眼女巫舉手抱拳道:“雪師的法術果然名不虛傳,老身佩服。”


    夕雪也抱拳還禮道:“前輩的法術更是精妙,夕雪敬佩之至。”


    獨眼女巫嘿嘿的笑了幾聲,然後掃了眾人一眼,把目光重新移回到了夕雪的身上,道:“既然今日雪師出麵,那老身就賣你一個麵子,不再與這些人計較,告辭!”獨眼女巫說完起身飛走。


    “不送!”雨嘉大聲喊道。


    正所謂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剛才獨眼女巫和夕雪略一交手,便知夕雪修為深厚,不容易對付,加上她又把趙飛龍鼓吹的那些話當真了,所以才不情願的收手而去。


    “師父好厲害。”柳西槐跑了上來道。


    夕雪慢慢的轉過身。忽然,她的身體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柳西槐大吃一驚,慌忙上前攙扶,驚問道:“師父你怎麽了?”


    此時的夕雪臉色蒼白,嘴角處有一絲鮮血慢慢的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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