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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aft在準備戰爭。”


    從zaft繁忙的整備和伴隨兵員擴充而大量出現的新人上,虹察覺到,戰爭已經越來越近了。


    “但盡管如此,zaft相對於理事國宇宙軍還是太弱小了。”


    “所以,才會有ms出現啊,虹大小姐。”


    虹微微轉身,疑惑的目光盯著優雅的笑著的勞?盧?克魯澤,他的手裏端著一杯磷光微蕩的帕圖斯細細品嚐,和一身利落的白衣軍服相映成輝。這個在zaft很出名的麵具隊長,指揮著zaft戰力最強的克魯澤部隊,一個優秀的ace兼指揮官,覆蓋了大半麵孔的銀色麵具更讓這個原本就有些神秘色彩的隊長聲名遠播。


    “ginn表現優異,但是僅僅靠ms並不能決定戰局,nt和地球的實力差距太大,遠不是一兩件新式兵器可以扭轉的,勞。”


    虹不認為以勞的智慧看不出這一點,這個人的心思太深了,自己根本沒辦法看清楚他的真實麵目,他的任何一句話都不是字麵上那麽簡單。


    “沒錯,所以我們才要加緊準備戰爭,不給地球留下動員的時間――至於以後,誰知道呢,但比起現在備受淩辱卻隻能忍氣吞聲,境況還能更糟糕嗎?”


    ――不想再忍下去,所以即使戰敗身死也要全力一搏。


    對於虹來說,那些因為得到了可以反抗的力量而無法繼續忍耐的調整者心中的怒火不難理解,幾十年來的欺淩和迫害就是最好的助燃劑,甚至她自己每當想起最愛的媽媽早已消逝在自然人的襲擊中的時候,都會忍不住心中血債血償的惡念。


    但現在發生戰爭對nt而言極為不利,盡可能爭取更多的緩衝時間才是最佳的舉措,雖然nt已經有人指責最高評議會過於軟弱,但虹能理解他們的苦衷。


    “目前的形勢還沒有走到徹底決裂的地步?”


    虹靠在窗子上,任由身後灑進來的陽光在地上映出淡淡的倩影,微風拂過,緋紅的發絲淩亂的飄起,在金色的陽光下閃著朦朧的亮澤。


    “理事國已經快要完成moebius的列裝了,這種局勢下我不認為zaft還有人會挑起事端,這無異於將nt逼上絕路。”


    隻要還沒有瘋掉,即使是最狂熱的zaft戰士也不會在這個時候主動挑起戰爭,對於調整者而言,nt已經是唯一的庇護所,誰也不忍心讓它受到損害。


    “zaft不動手,不代表別人也不會動手,最近bluecosmos的活動越發猖獗,其中的意味不難想象,在現在這個節點,要把nt與理事國的爭端引爆成一場戰爭並不是什麽難事,有很多人、有很多辦法可以做到這一點,不是嗎,大小姐?”


    戰爭是雙方的事,一味的忍讓並不能避開敵人的刀鋒,反而會讓自己人悲觀絕望,隻要誘發戰爭的根源、自然人和調整者的矛盾衝突還在,戰爭的陰雲就永遠不會消散,換句話說,現在已經是戰爭倒計時了,所謂和平的努力隻是在盡最後的人事而已。


    “他們是瘋子,理事國集團可不是瘋子,如果談判就能得到想要的利益,那些腦滿腸肥的官老爺們為什麽一定要挑起戰爭?”


    戰爭說到底是政治的延續,所為的也不過是利益分割而已。


    “大小姐好像忘了,理事國59年軍備重整的用意何在?”


    克魯澤依然悠閑的品嚐著杯中的殷紅,平靜的語氣所說出的話語卻讓虹一陣心悸,似乎,自己確實忽略了這一點。


    理事國59年軍備重整計劃的直接起因是nt越來越明顯的分離主義傾向,以及後起之秀奧布在宇宙開發上奮起直追的迅猛勢頭,而深層次的原因則是已經維持了幾十年的三大國體製出現了鬆動,為了繼續維持霸主的地位,理事國決定將閑置已久而不再那麽殺氣逼人的戰刀重新舉起來,而耗費巨資鑄就的刀槍不見血的話理事國是不會罷手的,這也是威懾群小的戰略需要。


    而現在,被放在刀下待宰的,就隻有風頭正勁的nt了。


    理事國不在乎nt被bluecosmos這條瘋狗咬上幾口,即使死上三五十萬的調整者也不會傷筋動骨,不會影響他們繼續榨取財富,這才是最近幾年來bluecosmos活動猖獗的根本原因。


    “克魯澤,你早就看透了嗎,眼前即將發生的這一切?”


    看著眼前優雅如貴族的白衣隊長,虹歎口氣,竭力壓下心中的妄想――德古拉,傳說中的吸血伯爵大概也是如此的氣度――轉身走到一台奧古斯特?福斯特三角鋼琴前坐下,踩下製音踏板和柔音踏板,用調音釘調好音準。


    “哪一首?”


    “悲愴。”


    在一段哀傷中透著堅定的旋律中,c小調第八鋼琴奏鳴曲在虹跳動的手指間流淌而出,在一段溫馨優雅的輕音之後,緊跟著如雨珠傾瀉而下的連奏,青春的明快和不可抑製的生命活力洋溢而出,而在歡笑的背後,透著微微的不安和騷動。


    虹是在11月一次練習戰中認識克魯澤的。


    那次是萬聖節,推脫不開的虹被尤利帶去參加一個nt高層的酒會,席間在和幾位長輩打過招呼之後就和寇特尼?歇洛尼姆斯躲在不惹人注意的角落裏討論地麵戰ms開發和運用的問題,沒注意到有人同樣看中了這個位置。


    “amf開發隻停留在提案的階段,ginn的戰力即使以調整者的高素質也無法填平與理事國宇宙軍的戰力差距,隻能期待理事國陷入內部爭鬥無暇顧及nt,才能爭取到整軍備戰的時間,如果――”


    “這話可不像是zaft成員應該說的,十足的投降主義者!”


    一身綠色軍服的虹並沒有注意到身後多了幾個人,其中一個白色齊耳短發的男孩毫不客氣的打斷了自己的話,憤怒的眼神緊盯著眼前這個混進zaft的膽小鬼


    ――呃,似乎女孩子膽小也不算什麽,不管了,這個懦弱的家夥今天一定要狠狠教訓一下,她怎麽對得起身上莊嚴的軍裝,至於發泄心中對參加這種無聊活動的不滿隻是附帶的,附帶。


    虹訝異的轉身,看著這個雙手環抱身體前傾俯視著自己的家夥,走在後麵的尼高爾尷尬的笑著――這幾個人裏麵也隻有尼高爾算是認識。


    “zaft實力不足這是事實,承認這一點有什麽不對嗎?”


    虹針鋒相對,站起身平視著這個和自己身高相仿,或者說高一點的男孩。雖然明顯從母親那裏繼承的臉顯得有些文靜,但配上怒吼般的語氣那種雅致就蕩然無存了。


    “虹,這是伊紮克,伊紮克?玖爾,伊紮克,這是――”


    尼高爾小心的插話,為雙方做介紹,卻被伊紮克毫不留情的打斷了。(.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zaft現階段確實不是理事國宇宙軍的對手,但隻要等到艦隊形成規模,憑借ginn絕對可以打敗理事國宇宙軍,讓他們知道nt已經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連這一點都不知道,你是怎麽混進zaft的?”


    顯然對ms的戰鬥性能非常推崇的伊紮克不能接受虹無異於投降論的語調。


    “實力的差距不是一兩件新兵器能填平的,既然理事國實力比nt強,他們憑什麽要損失自己的利益容忍nt獨立?”


    虹語氣也變得尖銳起來,尼高爾無力的放棄了說和的舉動。


    “除非戰略級武器一錘定音,常規戰爭nt沒有勝利的希望。”


    “理事國不也是整天相互攻訐一盤散沙嗎,他們又能派出多少力量和nt作戰?更何況地球還有很多非理事國的國家,nt並非孤立無援。”


    “但他們中任何一個也比nt要強,zaft不能指望靠敵人犯錯誤來贏得戰爭,況且理事國宇宙軍無論規模還是補充能力都遠在zaft之上。”


    “我們調整者要遠比自然人適應宇宙,況且ginn的性能――”


    “ginn的性能並不能決定戰局,即使ginn的戰力相當於3台moebius,理事國的軍力優勢遠在三倍以上――”


    “如果ginn的性能相當於3台以上的moebius呢,再加上調整者的素質優勢,完全可以抵得過5台乃至10台的moebius!”


    “那不可能――”


    “克魯澤隊長不是在4月的時候憑借一台ginn打敗了十幾台moebius嗎?”


    “zaft有多少能和克魯澤隊長相比的駕駛員,一旦戰爭爆發現在的zaft肯定會擴充,那些剛進來的新兵又能發揮出多少的戰力?”


    “在宇宙長大的調整者本來就比那群死憋在地球的家夥強,優秀的駕駛員肯定會有很多,像我――”


    “你?”


    旁邊一直插不上嘴的阿斯蘭?薩拉驚疑的問了一句,伊紮克一下子跳了起來,像炸毛的公雞一樣死死瞪著阿斯蘭。


    “你說什麽!”


    迪亞哥?艾爾斯曼見狀立即後退一步,給伊紮克讓開道路,悠閑的抱著手看著伊紮克把阿斯蘭壓迫得步步後退。


    “啊……不……其實……”


    “我會證明給你們看的!竟敢懷疑我――”


    之後,他們幾個就被伊紮克強拉著去zaft的一個演習場進行ginn的實戰演練,伊紮克吃力的擊敗那位可憐的陪練,一副很輕鬆的樣子走出駕駛艙。


    “怎麽樣,我就說――”


    “我來。”


    虹說著直接走進了另一台ginn的駕駛艙,隨後――


    48秒,戰鬥開始後48秒,伊紮克的ginn已經躺在地上起不來了。


    “不對!我剛剛沒――”


    “再來一次。”


    43秒,伊紮克的ginn再次倒下。


    “我――”


    “再來。”


    35秒,伊紮克的ginn在後退的時候被擊倒在地。


    臉色蒼白的伊紮克靠在迪亞哥身上喘氣。


    “怪物……”


    阿斯蘭等人心有餘悸的點點頭――伊紮克這次自己撞在槍口上了,還以為對方是女孩子肯定不懂ms駕駛,誰知道人家本來就是駕駛員。


    “虹,你這次有些過分了,剛才你簡直是在拚命――”


    尼高爾不得不出麵糾正虹的一些缺乏常識的行為,沒等虹回答,就被急忙跑過來的一名士兵打斷了。


    “阿瑪菲小姐,有位……駕駛員想跟您切磋一下。”


    就這樣,虹認識了她口裏稱為”勞”的人,後來,每隔十天半個月他們就會交流一次,虹甚至去過克魯澤隊長家裏,交流的內容很廣泛,經濟、戰略、藝術、權謀,似乎克魯澤無所不知,一手優雅的鋼琴曲讓一向自負的虹也深感欽佩。


    “所謂貴族也不外如此”。


    在虹離開之後,克魯澤看著窗外朦朧的路燈下漸漸模糊的身影,嘴角微微上鉤。


    “很有意思的人――不是嗎?”


    克魯澤輕笑著自言自語,起身打開屋子裏僅有的一個紫檀色立式櫃,從掛著的兩套白色軍服後麵取出一個寫著“chateafiterothschild,1987”字樣的紫銅色瓶子,將手中的高腳杯輕輕倒滿,流淌的血紅發出清澈的顫音。


    不一會兒,一陣清楚而有節奏的腳步聲從門外響起,一個黑色長發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看年齡大約20多歲,過肩長發披散在背後,一身nt常見的咖啡色秋常服,臉上帶著輕鬆的微笑――但很快微笑就僵在了臉上。


    “……你讓我怎麽說你,勞。”


    盡管臉色很快恢複了正常的笑容,但責備的語氣裏還是透出明顯的不滿。


    “你自己又不喝,留在你那裏豈不是浪費,我隻是給這些名貴的家夥找了一個理想的歸宿而已,寶刀贈壯士,美酒獻英雄――不是嗎?”


    “……算了,都被你搬空了,我也不用為這些家夥提心吊膽了――查清楚了嗎?”


    男子決定繞開這個難堪的話題。


    “她是半年前南美那次隕石撞擊事件的唯一幸存者,更多的隻能問本人了――也許她還是你的同門師妹呢,吉爾,他的養父帕爾馬?桑托斯可是跟你的導師響博士合稱雙璧的基因工程學宗師,喬治?格雷恩的好徒弟。”


    吉爾伯特?迪蘭達爾,被克魯澤稱為吉爾的男子沒有理會克魯澤諷刺的語氣,沉吟著開口,琥珀色的眼睛微微眯住,緊緊盯著克魯澤。


    “她的生父是個自然人,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桑托斯博士的妻子會背叛丈夫生下她,可根據我手下幾個曾在garmr&d工作過的人的說法,響博士在被殺前把自己的有關研究資料的一部分轉給了桑托斯,而且很可能是關於超級調整者的那一部分。”


    克魯澤的神色絲毫未變,這讓吉爾伯特稍稍有些失望,他原本還期望能從克魯澤的神態變化中看出一些端倪的,特地在超級調整者這兩個詞上加重了語氣。


    “哦,可我得到的情報是,她的生父早在她出生前就已經不知所蹤,而她是被桑托斯博士當做戰士兼好用的助手訓練長大的,雖然能力不錯也算是從她母親那裏遺傳的,可看不出和那個超級調整者有什麽關係――你在記仇嗎,吉爾?”


    克魯澤語帶嘲諷的問道,吉爾伯特神色一僵。


    曾經在garmr&d研究所呆過的他們對當年尤連?響、帕爾馬?桑托斯這對師兄弟之間連綿十幾年的恩怨糾葛知之甚詳,這種科學發現上的糾紛說不上誰對誰錯,但對於視名譽為最高追求的科學家們可沒辦法做出絲毫的讓步和妥協,這種化解不開的恩怨甚至還在兩人的子侄輩中延續,吉爾自從虹來到nt後就一直避開任何和她見麵的機會,雖然聲稱是因為這個師妹已經在阿瑪菲家住下來了不需要他的幫助,但克魯澤還是覺察出吉爾掩飾不住的憤懣。


    ――看來,響博士對吉爾的影響還真是陰魂不散啊,都死了一二十年了還沒辦法擺脫,不過,大概虹不會介意這一點,她跟桑托斯博士可談不上有什麽感情。


    “你打算怎麽處理這件事,勞?”


    吉爾伯特神色如常,將剛剛的不快完全掩飾過去,仿佛從未發生過。


    “她想追上來,就要看她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你還是給她機會了,勞。”


    “她現在可是虹?阿瑪菲。”


    不理會吉爾戲謔的笑容,克魯澤做出自己的解釋。


    “再說,她說什麽了,我答應什麽了?”


    送走有些喋喋不休的吉爾伯特,克魯澤輕輕揉著有些漲疼的額頭。


    他知道吉爾對虹的敵意,也明白對方在發覺那一點之後隱約的興奮,但是,那是沒有可能的。


    他可是勞?盧?克魯澤,因為某些原因已經戴上了麵具的人。


    這個名字在最近幾個月裏傳遍了nt的大街小巷,69年4月19日,一直單艦襲擾理事國宇宙軍的zaft第一次集中兵力與理事國派出的威懾艦隊進行了一場正對麵的決戰,剛剛成軍的zaft軍ms部隊在此一戰中名揚天下,成為nt萬眾矚目的英雄、萬千nt國民心中的守護神,而其中最突出的就是他,銀色的麵具貴族,勞?盧?克魯澤。


    14台mistral、3台moebius,以一己之力全殲理事國整整一個ma中隊,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其後擊沉的2艘德雷克級護衛艦,嫻熟的操作、精準的射擊將這種前“掃海艇”升級而來的占據理事國艦隊80%數量的艦隻脆弱的戰場生存力體現的淋漓盡致,開創了以單機ms擊沉戰艦的先例。


    戰後,無論zaft還是理事國都開始注意起這個普通的六機ms小隊隊長,在zaft他成為大批駕駛員和立誌成為駕駛員的調整者競相效仿的對象,而在理事國則有著“數千台mistral被一個人淘汰”的傳言,因此成為理事**方將官、各大軍火商讚不絕口的對象,而他自己,隻是如常的展開著自己的計劃而已。


    今天是12月8日,再過23天,nt與理事國的爭端就要見分曉了,70年1月1日的理事會,理事國高層可是有人準備給nt一個狠狠的下馬威呢。


    “欺侮成為習慣,施害者與受害者都習以為常,一旦欺侮得以成立的實力差距被抹平,或者隻要看到被抹平的希望,這個習慣也就不再成立了。可是,人類可是惰於習慣的生物,無論施害者還是受害者都沒辦法一下子適應改變了的世界,恐慌、憤怒、焦灼、懼怕,在這一切的澆灌之下名為戰爭的火焰可是很容易點燃的,接下來,看你的表現了,阿茲拉埃爾。”


    克魯澤舉起酒杯,遙敬不知在何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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