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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玉嬌懶洋洋的躺在炕上,隻有勞累的人們才知道能舒舒服服的躺在炕上是一件多麽享受的事,以前她從不覺得。


    她的心卻煩透了,說實話不是煩,而是擔心,她已經整整兩天沒見到田建農的影子,這個人就像突然從人間蒸發了,消失的無影無蹤。難道他們的事被南霸天知道了,田建農被南霸天――


    不至於,何況他們也沒做什麽。


    田建農去了哪裏,連萬事通霍倪都不知道。


    她胡思亂想著,戀愛的人是不是都非常敏感,喜歡胡思亂想。


    不論怎樣,她這幾天總是心神不寧。


    林媚倒是很踏實,躺在炕上片刻就進了夢鄉。


    父母的屋子還亮著燈,母親給父親洗衣服,這是最普通不過的平常人家的日子,日子雖然苦了些,卻是充滿和諧,安樂。


    自己呢?她歎了一口氣,眼前出現了田建農和劉耀輝的影子。


    田建農,一直令她魂牽夢繞,可是她也知道他們麵前的路有多坎坷。


    她嫁給劉耀輝呢?她想不都不敢想,從心眼裏她瞧不起劉耀輝,如果要她嫁給劉耀輝,她寧願一輩子不嫁人。


    她正在胡思亂想,輾轉反側,就聽到一陣腳步聲。


    腳步聲很匆忙,很快就到了門口,敲了兩下門。


    林玉嬌的心“咯噔”一下,是不是田建農。


    為什麽她的心總是田建農。


    “誰呀?”林玉嬌的母親宮鳳英放下手中的衣服,開了門:“吆!是嫂子,怎麽這麽晚了才想起來串門?”


    李平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白天沒時間,隻有晚上來了,你們睡了?”


    宮鳳英笑了笑:“還沒有?我洗了幾件衣服,來快進屋,別再外麵站著。”


    “我――我就不進屋了,反正也沒什麽事?”李平喃喃道。


    沒什麽事,通常都是很有什麽事,否則誰黑登半夜來串門子。


    “誰呀?”林中則披上衣服,來到了屋外,見李平站在屋外:“嫂子來了!快進屋?”


    “你還沒睡呢?”李平見林中則出來,便進了屋,在炕沿上坐下。


    “嫂子吃飯了嗎?”宮鳳英問道。


    “吃了!”李平說道。


    “耀輝在家呢?”林中則問道。


    不說起劉耀輝,李平臉上好有些笑意,一說起兒子,李平頓時抹了淚:“缺爹少媽的孩子總是少教育,這些年盡管我盡進了最大的努力,可還是沒教育好他。我今天來就是想請你們夫婦幫我勸勸他,成天和龍驥這幫人鬼混,真怕哪天會出事。”


    林中則歎了一口氣:“耀輝這孩子和他父親不一樣,這孩子得失心太重,就像一口吃個胖子,自從上次我說了他一會之後,從此再也不來我們家了。”


    “你和他父親不錯,你就看在他死去的父親的份上,勸勸他,我不求你別的,就讓他收收心,我不指望他能出人頭地,我隻希望他能平平安安的過日子,將來成了家也許就好了。”李平說道。


    “是啊!”林中則歎了一口氣:“都老大不小的了,也該到了成家的年齡,有時間就把他們的事定下來。”


    李平沒說什麽,眼裏滿是淚水。


    他們的每句話,林玉嬌都聽的清清楚楚。


    送走了李平,林中則夫妻半宿沒睡,他們的每句話林玉嬌都聽得清清楚楚,直到他們睡得時候,林玉嬌還沒睡,她了解自己的父親,林中則是個重感情的人,尤其是對劉二當年贈米之恩念念不忘。


    從林玉嬌懂事起,這件事就不知道說了多少遍,聽的林玉嬌耳朵都起了糨子。


    林玉嬌說個孝順的孩子,自小從沒惹過父母生過氣,這件事令她很為難,怎麽辦?她歎了一口氣,又歎了一口氣,翻了個身。


    她的歎息聲驚動了林媚,林媚揉了揉眼睛:“姐姐!你怎麽了,吵得我都睡不好!”


    林媚翻了個身,又繼續睡她沒睡完的覺。


    田建農,劉耀輝,田建農,劉耀輝,這兩個名字交替在腦海裏旋轉,她到底如何選擇。


    直到深夜她才決定,明天一定要去找到田建農。


    就這樣懵懵懂懂的不知何時才半睡半醒的失去知覺。


    金雞破曉,喚醒了沉睡的日頭。也喚醒了正在沉睡的人們,太陽懶洋洋的伸著腿,明亮的曙光衝破陰霾,灑滿大地。


    “姐!起來了,晚上不睡,早晨不起,快起來。”林媚叫道。


    林玉嬌睜開眼,發覺雙眼就像進了沙子,又枯又澀。她揉了揉眼睛,強抬起眼皮,太陽已經大高。


    林中則夫妻已經吃完了飯,下地幹活去了。


    林媚也走了,村子頓時而有些空蕩。


    林玉嬌出了屋,鎖上門,走出了院子。


    屋外的土路上,空當當的,林玉嬌關上了大門,走到了村口,地裏已經滿了人。


    突然身後想起了腳步聲,還有人說話,難道還有人比我晚,林玉嬌想到,回了回頭就看到了兩個人。


    一個是本村的萬事通霍倪,另一個卻是她最不想見到的劉耀輝。


    現在她就算擰著鼻子也的說句話,否則豈不是關係越來越僵。


    “耀輝,霍倪,你們也剛走,我以為隻有我最晚。”林玉嬌笑道,她自己也知道這句話說的多不體麵,甚至有些沒話找話。


    劉耀輝仿佛根被沒聽見。


    霍倪好歹應付了一句:“玉――玉嬌姐,你――你還沒走呢?”


    “霍倪呀!聽說南霸天買了一批蒙古純種奶牛,哪天你偷著弄來點,咱們也嚐嚐。”劉耀輝說道。


    “唉!”霍倪歎了一口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南霸天心疼奶牛就像心疼他的寶貝女兒,別人碰都不讓碰,讓他最得力心腹看著,怎麽弄?”霍倪說道。


    “別人沒辦法,你小子還沒辦法?”劉耀輝說道:“誰不知道你和田建農的關係。對了,你知道田建農這幾天去了哪裏?”


    “我當然知道?”霍倪晃著大腦袋說道:“不過我也是剛剛知道的,田建農去了草地買奶牛去了,剛回來,我估計可能在牧地放牧呢!”


    說話間二人已經走出了很遠。


    原來田建農去了牧地放牧,怪不得沒看見他呢。


    林玉嬌就像放下舉了很久的大石頭,隻要有田建農的消息,剛才的尷尬就不那麽重要了。


    見到田建農後,自己該怎樣麵對呢,她陷入深深的矛盾中。


    是去還手絹嗎?


    林玉嬌深深地喘了一口氣,這些日子,她的心就像堵了一塊大石頭,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知道了田建農的音訊本來高興,她沒有一絲興奮的意思。


    牧場並不是很遠。


    牧場是南霸天私人的地方,其實所有的土地都是南霸天的,隻是這個牧場特別,牧場很大,除了放牧外,南霸天還作為打獵用,閑來無事去狩獵。這裏外人很少來,也不讓來。田建農就在這裏放奶牛。


    奶,是南霸天喜歡為數不多的飲食之一。


    田建農正坐在一快突出的大石頭上出神。


    這裏的草很高,奶牛悠閑地啃著草,有的幹脆就躺在地上舒展著四肢。


    田建農手裏攥著一個子彈桶。


    “這可不是普通的子彈桶!”他想起龍歡的話。


    離開龍歡已經一天了,他竟然有些思念,回來的路上,龍歡送給他這個子彈殼,這可不是普通的子彈殼,關鍵的時候能就你的命,這是龍歡的原話,子彈殼裏藏有機關,裝著子彈,平時可以戴在手腕上當裝飾,誰也不會注意。


    回到這裏他沒有急著去見林玉嬌,越是這個時候,越要謹慎,千萬不能露出一絲破綻。


    牧場上一望無際,田建農打了個哈欠,躺在石頭上,現在才覺得有些疲倦,回到這裏他才覺得和普通人一樣。那些和胡子們鬥智鬥勇的事,他深深地埋在心裏。


    他早就厭倦這種生活,可是他又沒辦法拒絕,因為他活著,隻要活著就要聽從命運的安排。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命運絕對不按人的意思去走,偏偏安排人做些自己不願意做的事。


    而那些想做的人又沒機會。


    霍倪來了,他永遠在你想象不到的時候來,就像個幽靈。


    “建農哥!”


    驟然嚇了田建農一跳,田建農翻身坐了起來:“你想嚇死我!”


    霍倪坐在田建農身邊的石頭上,嘻嘻笑道:“建農哥,什麽時候回來的?”


    田建農伸了個懶腰:“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我說的怎麽現在才見到你!”霍倪說道,說完向田建農靠了靠:“建農哥,告訴你個好消息!”


    “什麽好消息?”田建農說道:“是不是又是林玉嬌的事?”


    “什麽是不是?”霍倪一臉不樂意:“不聽算了,好像我非得告訴你似地。”說完站了起來就要走。


    田建農忙拉住他:“好好!你!”


    “其實因為沒什麽好說的,總之這幾日我見到林玉嬌有些心不在焉,有些患得患失。我猜想他一定很著急,用不了多久,就會來找你。”霍倪說道。


    田建農一撇嘴:“這我也知道,還用你說。”


    “我就知道這些,都告訴你了,好了,我該幹活去了。”霍倪說道。


    “幹什麽活,在這裏不是一樣幹活嗎?”田建農說道。


    “在這裏幹什麽?就這麽幾頭牛還用得著兩個大男人?”霍倪說道。


    “你知道什麽,這是奶牛,一會得擠奶。”田建農說道。


    “擠奶?”霍倪好奇道:“你會擠嗎?”


    “我哪見過這玩意,不會怎麽辦,再不擠時間長了就酸了。”田建農說道。


    “好!對了!擠出來咱倆先嚐嚐,我從小長這麽大,除了我媽的奶之外,再也沒喝過,唉!這麽久了,連奶味是什麽樣都忘了。“霍倪歎道


    “你以為我吃過,我連我媽長什麽樣都不知道。“田建農黯然道。


    “好了!好了!“霍倪說道:“別提傷心事了,來咱們開始擠奶。”霍倪說道。


    田建農點點頭。


    霍倪提著木桶,田建農蹲在奶牛身下,擠了半天,將奶擠了一地,奶牛痛的“哞哞”直叫,幸虧田建農躲得快,否則一定會被牛踢上一蹄子。


    霍倪看了半天,似乎看出了名堂,蹲下去剛伸手,牛“哞”的一聲,跑了。


    兩個人望著跑遠的牛,搖頭無奈。


    霍倪正四處張望,突然看到了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向這邊走來。


    林玉嬌。


    “救兵來了!”霍倪說著,轉身就跑。


    “喂喂!”田建農叫道:“你回來!”


    “我走了在呆在這裏就礙眼了,當電燈泡的滋味可不好受。”說完一轉身就不見了可蹤影。


    “這個兔崽子!”田建農罵道。


    林玉嬌手裏拿著一個樹枝,邊走邊抽打著地上的草,不一會就來到了田建農身邊。


    見不到的時候,滿腦子都是他的影子,現在田建農就在身邊,她到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她穩了穩心神,裝作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腳踢這地上的草:“你出去了?”


    “嗯!”田建農點點頭:“出去了兩天,昨天晚上回來的。”


    林玉嬌點了點頭:“聽說你去買奶牛了?”


    “是啊!”田建農說道:“南霸天也不知道哪根弦不對,都幾十歲的老頭子了,非要喝什麽牛奶。”


    “人家有錢,喝得起,我們窮人家不要說喝奶,能填飽肚子就算不錯了。”林玉嬌說道。


    田建農歎了一口氣:“也許你說的是對的。”


    林玉嬌看了看奶牛驚訝道:“你是怎麽經管的,在不擠奶,可就不能要了。”說完提著木桶,走到一頭奶牛的肚皮下,很熟練地將奶擠了出來。


    她的手很輕,奶牛也似乎很舒服,約過了半個時辰,林玉嬌極了滿滿一桶:“好了,今天不用擠了。”


    田建農呆呆的看著她似乎出了神,林玉嬌說什麽他也沒聽清楚。


    林玉嬌見到田建農發呆的模樣不禁好笑:“你怎麽了?好像魂不守舍似的?”


    田建農一怔,才回過神來,頓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喃喃道:“沒怎麽――也不知道怎麽了?好像是病了?”


    “感冒了?”林玉嬌問道:“是不是這幾天出去受了風寒了?”


    “好像是!”田建農也不知道該怎麽說:“好像又不是,我也不太清楚。”


    林玉嬌不禁失笑:“那就怪了,你還是看大夫去!”


    “看大夫!好久沒看大夫了!”田建農自言道,他腦袋裏一片混亂,自己也不知道在嘟囔些什麽,見到林玉嬌比見到北海蛟,嘯天鷹還緊張。


    這些事,除了南霸天之外誰也不知道他還有另外一種身份,南霸天想將他作為傳人,就不得不將自己的全部事業交給他。


    這些事他當然不會對任何人說。


    已近中午,太陽火辣辣的照在身上,曬得人有些暈眩。


    林玉嬌將準備好的手帕塞進田建農的衣兜裏:“你的東西永遠是你的,不會成為我的,我也不能擁有,我就算嫁給任何人,也不能嫁給你。”說著句話的時候,她的淚也流了下來,其實她絕對喜歡田建農。


    田建農何嚐不是如此:“你為什麽拒絕我?”


    “我不能不拒絕你!”林玉嬌說道:“你我之間咫尺天涯。永遠走不到一起,這就是命,誰也沒辦法。”說完掩麵跑了,跑得不見了蹤影。


    田建農怔怔的拿著林玉嬌遞給他手絹,這不是還手絹,而是撕碎了他的心。


    田建農望著林玉嬌失去的方向,突然間就像失去了最珍貴的東西,失魂落魄的坐在石頭上,呆呆的出神。


    手絹還在他手裏,這是陪伴他很久的手絹,就像是他的最好的夥伴,手絹裏總是有一股很重的汗味。


    現在手絹竟然有一股淡淡的山茶花的香氣,這裏的人家都很窮,每到夏季,姑娘們都到山上去采集野茶花,用來製作香粉,男人不會弄,也不想弄。


    田建農從未覺得山茶花的香粉日如此清香淡雅,他將手帕湊在鼻子上嗅了又嗅,茶花味很濃,手帕潔白如雪。


    他怔住了。


    手絹不是他的,一定是林玉嬌的。既然林玉嬌拒絕他,又為什麽送她手絹。一霎間,他就像找回了丟失了許久的東西,現在所有的東西加起來也比不上這塊手絹。


    他欣喜若狂,跳了起來,不料起的太猛,一腳踢撒了奶桶,雪白的牛奶淌了滿地。


    “你怎麽了?”一個聲音突然在他耳邊響起,聲音那麽熟悉,又是那麽陌生。


    南小嬌。


    剛剛的愜意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田建農就像做了什麽虧心事,忙定了定心神:“沒什麽?”


    “沒什麽?看你的樣子,就想要發瘋似地,究竟是什麽事另你真麽興奮?”南小嬌滿臉不悅。


    “什麽事?我能有什麽事?”田建農提高聲音道,用來壓製自己內心的不安。


    “你嚷什麽?難道你嚷我就怕你,你手裏拿著什麽東西?”南小嬌問道。


    “你憑什麽來管我,我拿什麽東西還要請示你嗎?”田建農說道。


    “好啊!田建農,敢和我頂嘴了,我――我――”南小嬌氣的說不上話來。


    “真是好笑,你是天王老子,還是玉皇大帝,說出話來就是聖旨,不行別人說話了。”


    “姓田的,我告訴你,別忘了,是誰把你養大的?”南小嬌道。


    “養大怎麽了,我為你們出了多少力,在你們家我算什麽,不過是南家養的一條狗,也為你們咬了不少人,我為你們家付出的,早就還回了你們的養育情。”田建農說的,


    “好!好!”南小嬌氣的臉色發青:“姓田的,你現在翅膀硬了,忘了你當初就像一條要餓死的狗一樣來到我們家,是誰救了你們得命?”說完上去就撕開田建農的衣服,露出朱總司令送給田建農的手槍。


    南小嬌後退了一步,顫聲道:“這――你是從那弄的?”


    “是北海蛟送給我的,告訴你,北海蛟很欣賞我,他告訴我,很歡迎我去達理。”田建農說的。


    南小嬌全身顫抖:“好!好!你死去好了!”


    若不是南小嬌氣急,一定會看出田建農在撒謊,隻可惜,南小嬌怒氣衝昏了理智,根本沒注意這些細節。


    田建農勝利了,無論怎樣,他終於氣跑了南小嬌,他終於和南小嬌撕破臉,既然早晚都得撕,還是早撕些。


    田建農似乎勝利了,他本來高興,可他一絲高興地意思也沒有,相反倒覺得有些失落,失落的滋味並不好受,幸好他並不經常失落,失落中夾著一絲愧疚。


    如果沒有林玉嬌,他的另一半也許會是南小嬌。


    南小嬌,南小嬌。


    林玉嬌,林玉嬌。


    隻有想起林玉嬌的時候,他的心才有一絲欣慰。但是欣慰過後很快就是煩惱了。


    “你長大了!”不知何時,南霸天站在了身後。


    田建農嚇了一跳,連忙回過身,南霸天的臉色很不好看:“建農,你真的長大了,連我都對你另眼相看了。”


    田建農低下頭,這麽多年,他對南霸天總是有一種畏懼,就像狼對虎的畏懼。


    “年輕人要有自己的獨立思想,這是對的,如果我沒有自己的思想,現在我也許還是個長活,或許早就死在兵荒馬亂之中。不過我也希望年輕人本份些,不論做什麽,首先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實力。”南霸天淡淡道。


    田建農掏出朱總司令送給他的槍,遞了過去:“姑父,這是北海蛟送給您的禮物。”


    南霸天接過槍,仔細的看了看,幸好槍身上什麽都沒有,南霸天雙目箭一般的目光看著田建農:“他真的是送給我的?”


    田建農沒言語,顯得很心虛。


    “能得到北海蛟讚賞的人不多,能讓他送東西的人更不多。”說完將槍放到田建農的手上:“這把槍不錯,不過再好的槍也要看在什麽人手裏,我自出道到現在隻不過是一把平常的槍,但是不知有多少人死在我的槍下。”南霸天道。


    田建農聽出南霸天話外之音,不禁皺了皺眉頭。


    南霸天口氣一轉:“現在村裏的年輕人真是讓人另眼相看,尤其是那個劉耀輝,你應該多向他學學。”


    田建農沒應聲,他知道,劉耀輝已在南霸天心中逐漸要取代他的位置。


    一連幾天,田建農由南家的總管變成了牛倌,每日在牧場裏放牛,倒也快活。隻是沒見到林玉嬌,也沒打聽到任何消息,這令他很焦急。


    這天晚上,烏雲遮住了日頭,從雲層的縫隙裏射出幾縷殘光照著大地,田建農伸了伸胳膊,歎了口氣:“太陽抻腿了,明天準要下雨。”說完將牛圈好,自己走了回去。


    天漸漸的暗了下來,走到村頭的時候,看到大樹下仿佛有兩個人影,距離很遠,沒看太清,等到走到了跟前的時候,田建農想退來不及了。


    樹下的人也看到了他。


    南小嬌和劉耀輝。


    劉耀輝顯得有些尷尬。


    南小嬌也有些臉紅。


    田建農擺了擺手:“我什麽都沒看見,你們繼續,而且我和這個女人也沒什麽關係。”


    南小嬌衝上來給了他一個嘴巴:“姓田的,你胡說什麽?”


    “捉奸捉雙,你還要我說什麽,從此以後,你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再見!”


    有些事情總是那麽巧,田建農雖然挨了一個嘴巴,心裏卻舒暢極了。


    可是他又怎麽像南霸天交代,南霸天絕對不是南小嬌。


    “唉”他歎了一口氣。


    真是“寧做太平犬,不做亂世人。”


    正在他煩惱的時候,就看到許多人圍在村變得一片綠地上,好像在開什麽會,而且還有好多拿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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