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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澡堂的小二姐心裏很不爽,身後這個男人又不是什麽大家少爺離不開人,他這三年裏為了生計出來走動的還少嗎?這會子又來裝良家夫男?到隔壁的館子吃個飯還要人引路,也不嫌惡心!還上雅間呢,找個大廳的位子讓他有口飯吃就不錯了!真弄不明白那個爛賭輕抽什麽瘋,難道是要把這個小夫郎賣掉了,臨行前讓他吃頓好的?


    小二姐想到這裏,心裏就舒坦了,帶寶寶到酒家大廳角落的位子坐好,讓夥計隨便上兩個菜就功成身退。她絕對不會想到人柳風輕就是抽瘋了要對寶寶好,他這麽丟下寶寶讓他受了驚嚇,這輩子都得見了柳風輕就躲了。


    寶寶心情低落地坐在角落裏,聽話地等柳風輕來,夥計送上來的飯菜一口也不吃。本就沒有閑情理會四周射過來的怪異眼光,落魄得都能直麵女人們□裸的目光而不自知。寶寶在別墅裏住了三天,被柳風輕當珍寶供著,外加吃了不少烤肉身體不再骨瘦如柴,氣色好了很多。再來,柳風輕給寶寶穿的是上好的保暖內衣、絲質仿古裝,在沒有暖氣的別墅外依舊輕盈保暖,不像四周那些吃客,個個都把自己包得跟黑熊似的還瑟瑟發抖。寶寶細致素雅的衣衫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而後他“不知羞恥”地無視女人的行為和藍寶石耳釘、項間掉出來的藍色妖姬水晶墜子、精致的鉑金藍鑽指環都讓周遭的人眼中冒火心裏有氣!


    而涉世不深的寶寶顯然都不知道別有風情的自己嫁給了傳說中的爛賭輕成為了成為眾怒之源,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簡單的飾物樣樣價值連城而且已經被盯上了。


    “呦,這不是爛賭輕家的抄書郎嗎?”邊城城主家的小姨子李金獐頭鼠目,是邊城有名的花心女,她看著寶寶俏眉顰顰的樣子身上熱流激蕩,心下慶幸自己出來的是時候能碰上這麽個清新尤物,人已經朝寶寶所在的角落走去。


    有人起頭,自然有人幫腔,跟在李金一道來的幾個混混都口道隱晦之詞、一臉調戲之貌地跟上前,“是啊是啊,前兩天還看見他為了多拿城東那肥婆的兩個書信錢給人沾便宜,不知道今天又給哪個老太婆暖床去了,都有錢進酒了啊!”


    “一定是那個爛賭輕死了,否則還不把他拖回去扒層皮?”


    “怎麽會,這個男人娶的,上女人一次床就是她一天的賭本呢,爛賭輕舍得殺?”


    “哈哈……”


    “你們、你們走開!”寶寶臉色蒼白地看著那些人靠近,揮手拍開那隻來摸他下巴的手,氣得臉微微憋紅。來到邊城後第一次一個人到酒吃飯、第一次大聲罵那些女人、第一次徹底地絕望。


    寶寶絕望,不是因為那些女人的粗言穢語會被傳開,反正整個邊城的人都知道他不知檢點,一個男人為了錢上門給人寫信。他是絕望之前還被寵在懷裏的自己想去探妻主的底線,結果觸怒了她,她真的不要他了……


    “哈,還是個烈性子,好,姐姐喜歡!”李金奸笑著,雙眼卻一直沒有離開寶寶身上閃閃的飾物。


    這個世道,男人本就是弱者,何況是有個爛賭鬼妻主又碰上了城主小姨子的男人,酒大廳裏的人有的躲開了,有的縮著頭吃自己的飯,把這見怪不怪的場麵當成助興娛樂,空留寶寶一個人在哪裏無助地往更角落的地方躲。


    他不哭,他從來不哭的,鳳凰不知道,鳳凰的寶寶隻有麵對鳳凰時關不住眼淚……


    “別碰我!”弱勢的帶著顫音的拒絕聲在那五個女人聽來更像是欲迎還拒的邀請,撩撥得她們心裏癢癢。


    一個女人的手又被推開,卻順帶扯下了寶寶臉上的鬆動的麵紗。


    一陣整氣的抽氣聲!五條驚呆了的人棍!


    從來都把“柳家夫郎美若天仙”的小道消息當成空穴來風,三年裏他第一次在公眾場合揭下麵紗,就注定成為美神代名詞。


    美!美不勝收。


    “這個男人我要了!”李金大聲宣誓主權,沒想過去和柳風輕報備一下,心裏笑柳風輕不懂享用小美人笑到肚子抽筋。


    “好好!大姐先,大姐完事了我們姐妹再上!”這姐妹做的,真仗義,男人都可以輪著玩。


    要發生凶案了,原先還坐得住的女人們也紛紛搖頭,默默離開。


    去阻止她們?誰有那勇氣和城主的小姨子叫板?


    寶寶被圍得牆不通風,抬頭看向五人,驚懼的雙眼抱著必死的決心,心中大石壓著某股莫名的怒氣找不到出口。他沒有再說話,也不去搶那塊被扯掉的麵紗,眼神慢慢空洞,腦海裏某個聲音和遙遠的記憶重疊:救救我……誰來救救我……


    “滾開!”一聲暴怒,擊碎了寶寶差點又要封起來的心。


    柳風輕像暴怒的獅子從酒家大門口衝到無五人背後,她們還沒來得及感受柳風輕渾身泛濫的殺氣,人已經被她扯開、飛出去老遠、重重踹在牆上、再落到地上,五個人都隻能捂著胸口吐血,無一例外。


    感覺柳風輕是武林高手,也許,隻是對付那五隻臭蟲不需要動她體內強大而不知如何運用的內力,光是火鳳凰的現代搏擊技術就夠了。


    柳風輕沒空看那五個錯愕的女人,上前一步到角落裏去抱縮成一團的寶寶,修長的手指在碰觸到他時明顯感受到了他的顫抖。柳風輕的心跟著狠狠痛了一下。她都做了什麽啊,明明知道男人在這個世界上是弱者,卻把自己的男人丟在一邊讓他經曆了這麽可怕的事!柳風輕連抽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寶寶不怕,是我不好,以後不會再丟下你一個人了。”柳風輕柔聲說,深怕一個語氣稍重會嚇到男人。


    寶寶一直是抬著頭的,他親眼看著柳風輕從那五個醜女人身後一招就將人甩飛出去,看著心心念念的人走到他身邊……眼淚,在見到她的同時飛流而下,人,在她張開雙臂時撞進了她的懷抱!那個他幸福的港灣……


    “鳳凰……鳳凰……”一直喃喃著她的名字,忘記了其他的聲音。


    “不哭,沒事了,我們回家,回家。”柳風輕一個公主抱將寶寶抱起,低頭看他驚魂未定的樣子心疼死。所以說嘛,你都愛上他了還欺負他幹什麽?最終心疼的還不是自己?


    “回家,寶寶要回家……”他以為他要沒有家了,他之前甚至和澡堂的小二姐一樣,以為鳳凰要把他賣掉。


    現在好了,他的天回來了……


    兩個人旁若無人的對視,在寶寶羞怯和柳風輕溫柔憐愛的氣場中走向酒家的大門。但是傻子都知道她們沒有那麽容易走掉的。


    “站住!你是誰?把這個男人放下!”李金心裏還想著寶寶的美色和他身上的無價之寶。


    “敢摔我們?你想死嗎?!”有人記得自己身上的痛了。


    “老大,剛剛好像聽小美人叫她鳳凰……”


    “鳳凰?什麽東西?”李金不學無術,當然不會知道那種上古神獸,隻怕這邊城沒有一個人會知道。她剛把“鳳凰”二字重複了一遍,就感覺被人扇了一個巴掌。


    “誰?!”這次她連誰出的手都不知道,因為柳風輕吃透了身上詭異的輕功心法。


    “鳳凰這個稱呼不是你能叫的。”柳風輕好心地告訴她自己挨打的理由,抬頭看五個人時淡淡地笑著,和對寶寶笑時不一樣,沒有溫度。她的“鳳凰”也隻有寶寶一個人可以叫,就像當年在柳都時,整個都城隻有寶寶一個人可以叫她“柳柳”一樣。


    單單這一句話,就讓寶寶先前的害怕瞬間消逝。是了,她還是她,她就是他的柳柳!不管她言行舉動變化多大,她還是那個愛他疼他的女孩!寶寶激動得不分場合,仰頭就吻在了柳風輕的唇上,讓兩個人同時嚐到了他淚水裏鹹鹹的味道。


    這是他第一次吻她的唇,大進步啊!柳風輕咧嘴笑了,心中的怒氣消了一大半,抬腳就要走人,她趕時間,要快點回家趁熱打鐵!


    “老大,她好像就是爛賭輕!”有人眼尖看出來了,然後是周圍看好戲的人低低的議論聲。


    是那個柳風輕?


    不是,她沒有這麽幹淨過!


    原來爛賭輕也長得這麽俊俏啊,像個男人!


    她果然是靠男人賺錢才能穿上好衣服!


    ……


    “鳳凰……我們回家……”寶寶把周圍人的議論聽在耳中,害怕他們再說下去會說他去別人家裏抄書賺錢、會說他……


    柳風輕對上寶寶不安的眼神,用唇吸走他眼睫毛上貼著的淚珠,再吻一下他的額頭,說:“沒事。”寶寶的吻是出於激動,柳風輕的吻是隨性而起為了安慰寶寶,本來理由充分,可發生在凶案現場就有點囧人了,想必她們要成為邊城曆史上敗壞風俗的典型案例了。


    正好,柳風輕求之不得,隻要這樣的寶寶是她的,她就求之不得。


    “我們回家。”柳風輕說。


    “你以為你走的出去嗎?”李金大吼,邊吼邊吐血,很損形象。


    原來邊城守衛都用來給城主小姨子充當打手了,怪不得守城門的人員銳減、守花的人數猛增呢。李金一揮手,立馬從大街上竄進來十數魁梧彪悍的女人,統一先被柳風輕兩夫妻的美貌荼毒地沒了反應,被李金一人一個爆栗後大喊:“誰?!誰敢褻瀆城主威嚴?!”


    柳風輕好像闖大禍了哦。


    “我。”這有什麽不能承認的,看看李金拿手指指著柳風輕就知道了,估計現場也就那個衝進來的小隊長這麽白目問問題這麽沒有水平。


    “知道嗎?我不喜歡別人拿手指指著我。”這是她的最後通牒,把寶寶放下來,讓他依偎在自己的懷裏躲開旁人肆無忌憚的有色眼光,右手摟著寶寶的腰,左手已經放到了自己的腰間。


    “我管你喜不喜歡!”李金暴走,複又衝小隊長吼:“還不快把人抓起來!……呃!別傷著她懷裏的美人!”


    “是!”


    有這麽多敗類,戰事發生的話邊城肯定守不住。柳風輕歎了口氣,在旁人看清楚以前,手已經指向李金的頭,隻是她的手上還多出了一把精巧的裝飾槍。


    然後所有人都被她怪異的舉動吸引了注意力,她拿著鐵塊幹什麽?


    她們不知道手槍的威力,但是柳風輕一點也不介意李金死得不明不白。封建社會就是這樣,人生來不平等,地位高的人隻要能說出適當的理由就可應正大光明的殺人,李金說柳風輕褻瀆城主威嚴,那麽柳風輕就隻好說李金狗仗人勢濫行城主之令了。剩下的,就是比她們兩誰的地位更高一籌。


    柳風輕一直抵觸自己這個姓氏,因為這個姓給了她痛到想死的經曆,她坦然接受被逐出家門的事實,也曾發誓再也不提家世不回柳都,但是她不能讓寶寶受委屈,她的所有堅持早就因為寶寶放棄光了。


    “如果你想死……”柳風輕看向李金的目光是冰的,左手重新舉起槍時就想到了嗜血的瘋狂,火鳳凰回來了,要把對她不敬的人狙殺殆盡!


    “找了你好久了,原來你在這裏啊!”一聲清朗的女聲從酒家大門外□了,適時地將大廳裏動彈不得的緊張氣氛撕裂。那之前,雖然不知道柳風輕手上的鐵塊是幹什麽用的,但是在場所有人都相信她真的能殺了李金。


    眾人如看救命恩人般回頭看向大門口,隻見一個身著純白色狐裘、腳踏銀絲雪段靴的年輕女子站在那裏,她身後清一色的白衣護衛統統離開她一尺站在雪地裏,異常恭敬的樣子。


    等等,站在她身邊的不就是……城主?!


    那麽這個人是……


    柳風輕眺目與來人對視,她好像和自己年齡相仿呢,是夠“老”的。來的還真快啊……萬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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