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雷樹演化完畢時,李滄確實是當場催生出了一枝分蘖幼苗,那株幼苗順理成章的留在姆神島鏈,理論上轟雷樹需要80多天之後才能分蘖第二株。


    問題在於,小幣崽子的慣例是每一隻命運仆從血脈次子演化完畢後直接就要出成品的,哪怕合理偷工減料血條體力條都不給補滿乃至餓著肚子營養不良的成品,那也必須是成品。


    所以,當轟雷樹演化完成時,其實就已經有了一株不計入技能冷卻的幼苗,屬於拿出來就能用的那種,也就是現在出現在小阿姨手裏的這株。


    喬莎莎將傅錦心好一通蹂躪,折騰累了,抱玩偶似的箍著傅錦心一頭紮在空曠沒有隔斷一體化大房間的大床上,目光幽幽也不知道在想什麽,陽光透過高大的水晶落地幕牆照在床前,窗外是一座拔地而起的巨大城池,以及連綿的群山、飛舞的異獸。


    突然安靜下來的喬莎莎著實讓傅錦心有點慌:“莎莎姐,莎莎姐,你怎麽了,你勒的我透不過氣了...”


    “嗯?哦!”喬莎莎爬起來走向窗邊,“欸?錦心?你喝酒嗎?過來陪我來一杯!”


    “我可不喝...”傅錦心撇撇嘴,一臉擔心,“姐,要我說你也少喝點,阿姨跟我告狀你一天就要幹掉半箱龍舌蘭,那也是正常人類能裝進肚子裏的?”


    喬莎莎噗嗤一聲笑了:“不然呢,不自我調整一下難道等著內分泌紊亂嗎,你們啊,就沒一個省心玩意,氣得老娘宮疼!”


    “從沒聽說過那東西還能氣疼的!我有這樣一個男朋友做夢都要笑醒的好不好,事少活好有分寸財大氣粗不黏人...”傅錦心又撇嘴,蹦躂到喬莎莎旁邊對著窗外學著某人的聲音作指點江山狀:“看,這都是朕給你打下的江山!別看那邊,那邊還沒打下來!”


    這幾年喬莎莎和傅錦心基本處於一個相濡以沫如膠似漆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狀態,以小阿姨的大嘴叉子程度,她和李滄那點破事即使有心想刻意瞞過她自己那張嘴還有傅錦心其實都挺難,所以,傅錦心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那可是太多了,上到騎術下到棋藝,屬於滅口之後墳頭不能有陪葬品墓碑上不能留二維碼那種境界。


    】


    小阿姨也不介意,早就瘋習慣了,柳眉一挑嬉皮笑臉:“嘖,還真是一群浪蹄子,我看你們就是單純的饞你們姐夫身子,他那性格啊,我估計別人戲份可能是不多了,但你...咱這麽著啊,回頭我跟大外甥提一嘴,你比老娘還平呢,他可就好這口兒來著~”


    “喬莎莎!”傅錦心又氣又急,臉都紅了,“你瘋了?你有病啊!”


    “嗯。”喬莎莎隨手在傅錦心身上掏了一把,“還是那種你個小娘皮治不了的病!”


    傅錦心哪兒是喬莎莎的對手,沒幾下就被喬莎莎拾掇的麵紅耳赤大眼睛濕漉漉的,但喬莎莎泄憤式的撩閑還沒結束,根本沒打算放過她:“嘖嘖,瞧這小模樣,瞧這小眼神這小表情,誰接得住啊,把心放回肚子裏吧,就等你姐夫好好疼你吧,哇卡卡卡!”


    傅錦心:“...”


    假酒害人啊!


    這姐姐明顯已經癲了!


    快來人啊,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


    饒其芳已經三天沒打厲蕾絲了,手癢得很。


    要說厲蕾絲這娘們瘋起來也是真的不要命,從回了基地李滄就再沒見過她人影,看自家親媽這個望眼欲穿的狀態,估計最起碼得是個骨科業務,大雷子不複活一次都不好收場。


    而老王這貨照例是歘個時間偷偷摸摸的溜出去,每次回來身上都有一些個奇奇怪怪的味道,然後隔天李滄就看到白花子啊貝拉母女啊柯蜜兒啊這些人身上多了好些紮眼的新首飾和行頭。


    說這貨聰明吧,其實根本就是個憨批...


    你說你都知道不用島上的戰利品怕被認出來,那回來之前至少洗個澡啊,白花子倒是還沒被化妝品醃入味,但她身上那股子油墨的氣味更特別更明顯!


    “你怕不是個畜牲吧?特麽知道你不告訴我?我跟你說咱倆今天的友誼就到這兒了!你別老擱我眼前兒晃悠,俺要拿你頭蓋骨當踏馬尿壺!”老王斜睨李滄:“還有,你懂個錘子,什麽就白花子了,那還是個孩子呢老子怎麽下得去手?”


    “啊對對對!”


    李滄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根本懶得搭理這貨。


    老王嘿嘿一笑:“小索那兒...”


    李滄歎氣:“什麽事都沒有,正跟大雷子瘋呢,倆人兒倒是跟我說著今兒看完電影想一起逛街然後到索梔繪家吃飯來著,結果現在又沒動靜了!”


    “我還啥都沒問呢,你嘰裏呱啦說一堆幹啥玩意?欲蓋彌彰啊?嘖,你們仨一起?偵刑啊你滄老師!”


    “你忘了,還有那幾十號瘋娘們。”


    老王頓時激靈一下縮了縮脖子,那群娘們攏一塊兒的時候簡直太可怕了。


    ——————


    電影院。


    鹿皮靴工裝褲運動背心a爆了的大雷子正在和小索同誌享受二人世界。


    情侶場,巨幕,看的是一部名為《指匠情挑》的老片子。


    整個放映廳隻有13個間隔超遠的卡式連體豪華座椅,其它12個座位不時有嬌嗔笑鬧以及沉重的呼吸聲傳來,還有人借著活動胳膊腿的機會回頭張望悄咪咪的瞄她們,搞得索梔繪驚疑不定精神恍忽,身子繃得緊緊的。


    從影片到場地,並沒有什麽不大容易過審的內容出現,可這種幽暗的環境曖昧的氣氛就是很容易滋生一些個奇怪的東西...


    尤其某些人,她是有桉底的曉得伐?!


    小索弱弱的說道:“要...要不咱們還是走吧...剛玩了鬼屋唱了歌,都有點餓了呢。”


    大雷子則是躍躍欲試目光危險,她說的是:“要不,咱也試試?”


    “什...什麽...唔~”


    “有點怪...”大雷子舔舔嘴唇,眼神逐漸鋒利,“等等,我再試試...”


    這一試,差點直接把索梔繪給試沒脈了,倆人從電影院出來的時候,大雷子簡直活脫脫一副座山凋架勢大馬金刀摟著垂頭喪氣霞飛雙頰的小索狂笑。


    再然後,就是可憐的滄老師被騙...釣...呃...反正就是過來了,總之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李滄環視四周,見真的隻有大雷子和索梔繪倆人在場,頓時嘴角一抽:“咳,她們人呢,不是缺我這麽個冤大頭扛包買單嗎?”


    “唱完歌就散了啊...”厲蕾絲說:“餓了,走,吃飯去!”


    李滄是在家吃過才來的,不過也不介意再吃點,反正肚子像個無底洞一樣,就近隨便找了個地兒正吃著,厲蕾絲手機叮鈴叮鈴的傳來一連串消息提示,這娘們看後,麵露古怪和狐疑的瞄了一眼李滄,再瞄一眼索梔繪。


    “我得走了,嬌嬌和小小姐邊突然有點急事,回頭我再來找你倆。”


    “嗯...”索梔繪迷惑的抬起雙眸,很快反應過來,一下子就急了:“嗯?我不要!我也去!”


    “嘁,偷著樂吧你就,果然還是我認識那個小拉索啊,這時候還不忘了婊裏如一呐?”


    然後她就走了,直接就走了!


    李滄:“...”


    咋總感覺大雷子這娘們莫名其妙有些心虛的樣子,去找嬌嬌和小小姐難道就不能帶著索梔繪嗎,這timi又是個什麽令人窒息的極限操作?


    李滄眉頭擰成個疙瘩:“不是,我怎麽琢磨著你倆都不大對勁呢,又背著我幹什麽好事兒了?”


    他這麽一問,索梔繪也虛了,脊梁骨走了真魂倆腰子直接罷工一個半:“沒...沒有...”


    自打上次版本更新之後倆人就沒再碰過麵,現在又是在這種迷之前置的場景下重逢,有那麽幾分詭異的尷尬和不自在倒不算多離譜,李滄也就沒再琢磨。


    “那...就逛街?”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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