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這邊一天一宿燒掉李滄數十上百億,那邊島上燒掉的硬幣數字同樣讓帶魔法師閣下直呲牙。


    不過至少好消息是有驚無險的渡過了亂紀元之後,這個三足鼐立的局麵終於迎來一個相對的穩定時期,維係猙獰龍刃血條切割術+血脈超導力場的費用急劇衰減,已經處於可接受範疇之內。


    “它們,這種狀態要維持多久?”


    含滄量補足的厲蕾絲說話的語氣都有點漫不經心的,充滿了提起褲子的硬氣灑脫囂張跋扈。


    “我不道啊.”李滄拄著一根大魔杖立在那,有點惆悵的擰著個眉頭:“希望這玩意識趣點,能在躍遷之前找準自己的定位,不然就隻能讓杜屍娘白發人送黑發人嘍!”


    厲蕾絲抹了一把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這玩意可真掉san,李滄,你行啊你,話說你現在這個口味是沒救了嗎?”


    李滄從大魔杖頂上把莉莉絲端到肩膀上放好:“她們兩個回了?我跟你講,別看這玩意長得不那麽文明禮貌的樣子,但——”


    “回了,懶得聽,告辭!”


    “???”


    李滄噎的不行,氣急敗壞:“淦!有沒有點子道德啊,你起碼象征性的尊重一下一下我呢!”


    “假期期間老娘能回來陪你樂嗬樂嗬已經是非常尊重你了好不好,你還有沒有最起碼的底線啊,動不動就開組會講大課,老娘拿你當老公,你拿老娘當員工?”


    “誒?”


    一發入魂,給帶魔法師閣下直接懟不會了,總感覺哪裏不對卻又不大能說上來,總之就賊timi堵得慌。


    中午。


    老王也回來了,不過照樣沒卵用,和李滄無聊的人手一杆sop半成品打移動靶玩。


    “轟~”


    沒有製退器和消音回火裝置的sop巨tm吵鬧,一顆子彈出膛槍口灼人的火舌能延伸出去四五米長,拿來打靶的實心子彈倒是便宜的很,就是有點子費人。


    一槍將距離空島5公裏開外的鬥大石頭車了個天女散花,老王不無得意的滿飲一杯:“不是我誇你啊,你這個運氣真真兒沒治了,說你菜吧一會看不著島上準能多出點什麽東西來,說你秀吧肉體練到這個地步了還能十槍九空,怪不得你睡不著覺,這擱誰誰他媽也睡不著覺啊,半夜都得爬起來給自己倆大耳雷子!”


    “專業比賽必備的垃圾話時間又到了是吧?人身攻擊是吧?”


    “嘁,就您手裏那仨瓜倆棗的也配?”老王對這廝嫌棄至極,“您幾年沒湊出一袋金瓜子了都?陪你樂嗬樂嗬得了,還當真了,帝國暴風兵的描邊槍法都比你這隨緣槍法優秀,最低起碼人家還能描到邊呢不是?”


    “轟~”


    “握草!”老王被嚇一哆嗦,不出意料的,李滄又是啥也沒摸到,“不得不說,這麽密集的物質流,能讓老子硬是找不到子彈的落點在哪也是一種本事,我很好奇,你丫究竟是怎麽做到讓子彈精準的從每一塊地質碎片的邊邊沿沿中間穿過去消失在視野之外的呢?”


    李滄吭哧半天,幽幽的憋出一句:“那大概是緣分未到唄”


    “6!”


    “轟~”


    “我曰尼瑪,又是啥玩意啊?”


    厲蕾絲眯著眼睛,視線從老王身上剮過去,慢吞吞的從t塔上收回把計數器幹爆表的拳頭:“每次你們倆像這樣跟個招財貓似的往那一蹲屁事沒有光扯犢子的時候,老娘就會本能的產生一種不祥的預感,好日子大抵是又要到頭兒了.”


    老王脊背出了一層白毛汗,頭也不回,主打一個緊急避險.呸.主打一個謙謙君子人如玉,避嫌就完了,厲蕾絲這娘們練功的時候他從來都不帶看一眼的。


    當然,不耽誤叫囂罵娘。


    “怎麽說話的?”


    “欸怎麽說話的你這娘們?”


    “李滄雖然次了點,但我倆加起來怎麽著也當得起人中龍鳳儀表堂堂幾個字,怎麽啥玩意到你嘴裏一過就變了味兒呢,你好大的口氣!”


    練功結束的厲蕾絲披上衣服休息,像個蒸籠一樣冒著滾滾白汽:“一個起源敵意一個二極管,見天擱一塊膩歪,你們是真的敢啊你們,小幣崽子沒立時一個雷劈下來橫刀奪愛都算你們清清白白,嘖~”


    “???”


    李滄和老王對視,相看兩厭,謹慎的各自往旁邊挪。


    咳.


    如果擱平時雖然不至於主動貼貼吧,多少也沾點莫名期待,但今天不行,那邊李滄島上還有一號大牲口土埋半脖呢,一個躍遷下來帶魔法師閣下的苦茶子都得當場當掉,由不得他不謹慎,玄學,乃是科學的未竟事業,不理解但尊重,必須得重視起來。


    老王再開一槍,滿意的把第不知道多少塊碎片cei成禮花:“我說滄老師,這幾天我就琢磨著,那個頁錘融了之後,總能給我一種很特別的感覺,說是加持吧,又他娘的不像,屬性麵板也沒一丁點變化”


    是的,又叒還是那句話,老王是個始終如一的人,有那麽一柄錘子被強行美其名曰刀,所以現在這個擾動結晶杠子就叫做頁錘。


    李滄抬了抬眼皮:“你覺得是好事還是壞事?”


    老王想也不想:“當然是好事兒啊,手感賊棒棒——”


    “那你timi還明知故問?”


    多少年前李滄就已經得出個一個結論,在老王身上,要尊重直覺,他覺得是好事,大概率就會是好事,他覺得心驚肉跳,跳坑的時候又必然能拉進去幾個墊背的。


    嗯,這個可不是玄學嗷,這是對客觀事物發生規律的總結,是經驗之談,是實事求是。


    “那我倒是想問了,你把猙獰龍刃戳那當靶子,它合適嗎?”


    “有益無害,複刻模擬的是猙獰龍刃正在萌芽的力場屬性,即使有影響也是加速猙獰龍刃的演化,分支就擺在那裏,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與演化速率無關。”


    “嘖,明明是一樣的東西來著,不愧是大雷子拿自體培養皿養出來的玩意啊,這排場就是闊綽臥槽你狗曰的想幹啥?”


    李滄眼睛突然湛亮湛亮的,指著±5cm的高精度車床:“你說的對啊!天才啊大老王!反正咱現在也沒啥事幹,這麽著,你躺上去,咱立馬開始手術,敞開量花錢給你搞一出人工培植!你等著!我這就去叫霍雯!她之前貌似說異化結晶也能上手來著!你等著啊!別動啊!”


    “我曰你媽!”


    好一陣雞飛狗跳,小小姐都從3/7基地跑回來了,這頓勸啊,李滄才老大不樂意的把活祭改成了血祭——畢竟一旦上手,那個戰鬥力縮減和脆皮程度真不是人能忍的,而這會兒他們又隨時又躍遷跳線的可能。


    最後.


    血口子是大魔杖親自抹的,李滄手拿把掐著老王的胳膊,以免口子過度愈合貽誤良機。


    “握草,還真就能玩神兵認主那一套啊,血,吸收了,就這麽給爺炫了?!”


    “吾兒,你要相信為父的判斷!老子吃過的虧比你擱別人家跳的窗戶都多,可懂?”李滄甩著老王的胳膊,試圖悄咪咪的把豎著開的血口子弄長點增加流量,“來來來,敞亮點,整都整了,不就是流點血嗎,爺這都是為了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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