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冥河的喝問後,鴻鈞眼中寒芒點點,但還是麵帶微笑:“道友說錯了,並非是貧道逼迫他們下跪,是他們先圍困貧道玉京山在先,貧道卻是不得不維護自家麵皮”。


    “道友也是混元大羅金仙,當知混元不可欺”。


    此時鴻鈞亦看出了冥河的目的,但隨即拋出了混元不可欺這句話。


    鴻鈞直接挑明了,是,自家是逼迫法則之修下跪了,但那是因為那些法則之修圍困自家洞府在先,為了維護自家麵皮,必須下重手。


    “如果道友在的話,貧道當然不會讓道友下跪了,畢竟混元不可欺嘛”。


    鴻鈞又不輕不重的刺了冥河一下。


    冥河亦不惱,種子已經種下,隻待生根發芽的那一天。先天神聖都不是傻子,傻子能修成大羅金仙嗎?


    冥河要的隻是開個頭讓這些先天神聖自動聯想後麵的事情,畢竟這些事情是事實,又不是他冥河虛構的,事情發生了,鴻鈞也得到好處了。


    這些事情卻是解釋不清的。


    於是冥河微微一笑,看著冥河的微笑,在場眾先天神聖肩膀不禁抖了一下,冥河身上的殺氣讓這些沒有經曆過量劫的先天神聖們感到心驚。


    雖然冥河的微笑猶如春風拂麵,可是身上衝天的殺氣又濃鬱了三分。


    “多說無益,還是做過一場吧”。


    “吾於混沌漂泊多年,久未動手,沒想到回歸洪荒第一戰就是和道友,看來吾等亦算是有緣分”。


    “哈哈哈哈哈哈”。


    看著冥河麵帶微笑的說出這些話,鴻鈞雖然臉上神情不變,但內心暗自腹誹:“有緣,有緣你上來戳我痛處,有緣你上來打我臉,有緣你回歸洪荒就要砍我”。


    鴻鈞雖暗自腹誹,但臉上依舊笑嗬嗬的說到:“善,卻要做過一場”。


    ......


    “劍來!!!”


    冥河大喊一聲,一身混元大羅金仙中期的修為盡數展現,然後右手於虛空中一招,一柄三尺左右金黃色的尺子出現在冥河手中。


    “明明就是一柄尺子”。


    望舒看著冥河大喊一聲劍來,然後手中出現一柄尺子,不禁暗自嘟囔。


    冥河此時氣勢正盛,陡然聽到望舒的話後,周身氣勢不禁一滯,隨即冥河扭頭看向說話之人,發現卻是望舒嘟囔的。


    看著冥河看了過來,望舒清冷白皙的麵容上不禁微微泛紅,感覺一絲絲的尷尬。


    “調皮”。


    看著望舒清冷白皙的麵容和曼妙的身材,冥河鬼使神差的說出了這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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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後,冥河就後悔了,果不其然,聽到冥河說的話後,望舒臉上瞬間變得冷漠,瞪著一雙讓人迷醉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冥河。


    冥河說完後悔了,對於一位女性先天神聖而言,這兩個字就相當於調戲人家了。


    看著望舒麵無表情的死死盯著自己,冥河亦感到一陣尷尬,隨即隻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扭過頭,麵向鴻鈞。


    此時站在紫霄宮門口觀戰的一眾先天神聖更是驚呆了。


    有過有一次選擇的機會,他們寧願自己什麽也沒聽到,而血海道人亦是目瞪口呆,看向冥河的目光充滿了詫異。


    而冥河對麵的鴻鈞亦時神色莫名的盯著冥河看,眼中充斥著你不對勁的意味。


    “鴻鈞,接吾一劍!!”


    在眾人目光中心的冥河此刻氣惱異常,看著鴻鈞那玩味的眼神,冥河總覺得鴻鈞在暗示自家不對勁,於是冥河提著鴻蒙量天尺對著鴻鈞劈出道道混沌劍氣。


    混沌劍氣迸發無盡鋒芒,撕裂混沌之氣劈向鴻鈞。


    鴻鈞雖然剛才用眼神在打趣冥河,但麵對冥河的攻擊,鴻鈞亦不敢小看,畢竟以前吃過虧的。


    看著劈向自己的混沌劍氣,鴻鈞雖然心裏很重視,但依然表現出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


    隻見鴻鈞手握拂塵,對著那些混沌劍氣一掃,將混沌劍氣掃的煙消雲散,並將二人身前的混沌之氣亦是掃的消散一空。


    “嗬,拂塵修好了?”


    看著鴻鈞用清心拂塵掃滅的自家的混沌劍氣,冥河卻並無驚慌之意,反而開始調笑鴻鈞。


    鴻鈞聽到冥河調笑自家拂塵,頓時感覺後槽牙一酸:“托道友的福,貧道這清心拂塵自血海斷裂後,一直蘊養到現在才修複”。


    “哈哈哈哈,既然已經斷了,何必在修好呢”。


    言罷,冥河背後展先一道血色光柱。


    血色光柱通天徹地,將這附近的混沌映成一片血色,就算在極為遙遠的混沌來看,亦能看到這道耀眼的血色光柱。


    這道血色光柱周圍環繞道道異象,觀戰的眾位先天神聖看去一時間感覺遍體生寒。太驚人了,太駭人了。


    眾先天神聖不禁感歎:“果然啊,修煉殺戮法則的都是殺胚,招惹不得”。


    隻一眼,就差點讓眾先天神聖心境失守,從而淪陷到殺戮之道中,成為冥河的道仆,還得是多虧鴻鈞的紫霄宮守護,否則眾先天神聖必定淪陷。


    此時冥河現出自家的殺戮法則後,又於鴻鈞交戰在一起,兩人交手的餘波衝擊在紫霄宮前的光幕上,將紫霄宮衝擊的不停震動,那道光幕也搖搖欲墜。


    一時間眾位先天神聖紛紛感到不妙,就在這時,一位老嫗出現在紫霄宮前,揮手灑出一道星河擋在紫霄宮前,護住紫霄宮。


    這位老嫗正是之前被鴻鈞打傷的星辰之母。


    眾先天神聖看到星辰之母出手護住了他們,紛紛對著星辰之母鞠了一躬:“謝過星辰之母庇佑”。


    星辰之母站在紫霄宮前顫顫巍巍笑嗬嗬的說道:“無事,此事本就於爾等無關,將爾等牽連進來亦是不該,老婆子出手是應該的”。


    眾先天神聖紛紛口稱不敢。


    隨即眾先天神聖將目光繼續看向了戰場。


    隻是星辰之母一會看看冥河,一會看看望舒,讓望舒好不尷尬。


    麵對星辰之母揶揄的目光,望舒實在是受不了了,略微羞惱的對著星辰之母喊了一聲。


    “婆婆!!!”


    “好好好,觀戰,觀戰”。


    星辰之母看到望舒有些羞惱了,便不在用揶揄的目光看向望舒,隨即也將視線落到了冥河和鴻鈞交手的地方。


    而站在星辰之母身後的眾位先天神聖如同沒看到二人一般,目不斜視的看著戰場。


    血海道人雖然一副冷漠的表情,但是嘴角卻是有些略微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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