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奚南的回答,周培林先生表示理解,給她一段時間考慮,如果接受的話,可以在暑假期間開始過來接受培訓。


    超級記憶力確實是她目前最感興趣的一個課題。她內心裏有一股不服輸的倔強精神,即使自己失去了過去的記憶,也要不斷地挑戰自我,達到記憶的巔峰。


    學習超級記憶力,不僅挑戰超越自我,她也想把這些作為一門課程,開發教授給那些可愛的孩子們。


    她決定前往易鳴的辦公室,尋求他的意見。


    易鳴見是奚南,看她滿腹心事,易鳴問“你怎麽啦。”


    奚南說“超凡創始人周培林先生打電話來挖我,你說我怎麽辦去還是不去取決於你的一句話。”


    易鳴今天還在為昨天的事情膽戰心驚,最終沒有回答梁安之提出的任何問題,就搪塞了知。


    “你最近怎麽啦,接二連三的有人來挖你,看你這個五月你要紅。”


    “紅?我就是一個普通的老師,紅什麽紅?”


    易鳴沉思片刻,很糾結


    “看來,你真是個人才,在我這裏當一名普通的輔導老師真是屈才了你。


    “從我個人心理來說,我不想你離開智易,但為了你的前途著想,又不得不考慮。


    不論你是做設計還是繼續教育行業,還是超級記憶力方麵我都全力支持你,興趣是最好的老師,你選擇的一定是你最想去做的事情,那麽說說你的想法。”


    奚南說:


    “你說的沒錯,興趣是最好的老師,目前我的興趣仍然在教育行業,雖然我隻是教培機構一名普通的輔導老師,但當我輔導的班級孩子獲得很好的成績時,我獲得的喜悅遠遠超過金錢給我帶來的快感,那是來自心靈的喜悅。”


    “做設計,如果設計很有思維和靈感的話,可能會賺很多的錢,但錢隻能帶來一瞬間的快感,而教育是知識的投資,我的服務對象是一群未來的希望,他們單純善良,聰明可愛,如果我的綿薄之力能夠使他們獲得更大的成就,更多的快樂,更健康的成長,這些長久的後期回報是無限的,我更願意化作春泥更護花。”


    “那麽你的觀點是什麽?”易鳴不知道奚南的決定是什麽。


    “有關超級記憶力,目前為止,是我最為感興趣的地方,我希望能發掘這一大腦的潛在能力,記憶更多的知識,也希望通過我作為一個失憶症患者的成功,讓更多的人看到超級記憶力的好處和希望,我也會將這一優質的方法教授給那些需要超級記憶力的人,比如,那些可愛聰明的孩子,學海無涯,書海浩瀚,怎樣讓他們用最短的時間去記憶更多的知識。如何讓超級記憶力成為學習上的好幫手。”奚南說出自己的想法。


    易鳴肯定地點了點頭,“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並做得非常好。”


    “所以,我想去超凡繼續學習,深造超級記憶力,但隻是去學習,不是留用,當做超凡的培訓師,而是學有所成後回到智易,開啟屬於我們的超級記憶力。”


    易鳴聽到最後一句話,情緒受到鼓動,眼神中閃耀湛湛的光澤,一語雙關道,“對,對,對,開啟屬於我們的超級記憶力。”


    “……”


    “南南,很高興,你選擇了和我並肩作戰。”


    奚南很訝異,並肩作戰,耿直地說,“我和你不在一個層麵,談不上並肩作戰,你在最高層,我在最底端。”


    “但我們精神上是互通的,靈魂上也是一致的。”易鳴笑言


    奚南望了易鳴一眼,她有時候很恍惚,有時候覺得和易鳴似乎熟悉的很,有時候又覺得特別陌生。


    即使記憶丟失了,但某些感覺某些認同還在。


    易鳴約了梁思遠見麵,他聽淑媛說,梁思遠約了專家過來,明天給爸爸做會診。


    “你找我什麽事情?”


    “我想你一定聽說了我的身世問題,我回到了慕家,現在的身份是慕家的兒子,明天爸爸要進行手術,非常感謝你給了父親和慕家一次機會。”


    梁思遠拍拍易鳴的肩頭,


    “不用感謝,我是看在慕伯伯和慕伯母,平時待我不薄的份上,當然還有淑媛,我根本沒有考慮過你的因素,當然也有,因為你喜歡奚南,我也很喜歡奚南,但和你的喜歡是不一樣的,我把奚南當做尊敬的姐姐一般來愛護,我也會看她的麵子考慮到你。”


    易鳴把梁思遠的手拿開,“在你心裏我排最後,好吧,我認了。至於淑媛,如果你考慮追求她的話,我希望你能認真對待,多給她一點關愛。雖然我們兩人解除了婚約,但目前在身份上我是她的哥哥,嗬護她是我的職責。”


    “淑媛的幸福就不需要你考慮了,你除了給她帶來痛苦和傷害還有什麽?”梁思遠毫不客氣。


    易鳴懟道,“那也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


    “好吧,我勸你少管我和淑媛的事情,還是管好你自己和奚南的事情吧。”


    這下,易鳴沒有說話,他和奚南目前的感情處於模糊的階段,或者隻是他的一廂情願。


    她和他之間總是隔著一層紗,他試圖努力卻找不到著力點。


    慕盛海會診當天,uu看書 ww.uukanu 易鳴,慕淑媛,還有林鳳枝一同前往,梁安之夫妻聽說這個事情,也放下手頭的工作前來。


    等候手術的工程中,林鳳枝緊張地不得了。眾人少不了一頓安慰。


    手術時間太長,中途易鳴出去接了個電話,梁安之裝作出來透透氣,也跟著出來。


    待易鳴電話結束,梁安之不失時機地上前問,“易鳴,那天人多,沒好怎麽問你,我也是擔心你有什麽顧慮,我就想問你一聲,思琪的事情,你真得記不得了嗎?還是有什麽隱情,你不方便說出來,我隻想知道一個結果,不論好壞,這裏多年過去了,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很強的。”


    易鳴沒想到一轉身看到梁安之,他就知道該來的躲不掉,那天雖然搪塞過去,但明顯的梁安之不相信,或者說他不甘心。


    “梁伯伯,那天我說的就是實情,不管您信還是不信。”易鳴眼神中沒有半點猶豫,麵部表情也毫無破綻。</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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