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劍山莊,一個主人不歡迎的客人坐在大廳裏,而管家明顯的應付不了這個客人,最後隻好找主人出來。


    “大小姐,主子在客廳裏等著您?”


    停下手中的筆:“管家,他不是你的主子。”懶


    “大小姐,您就出去一下,否則主子還是一樣會進書房來。”楚劍山莊是主子讓人重修的,是主子讓他主持的,哦,忘了自我介紹,他是樓主的人,是樓主安排他到這裏幫助打理楚劍山莊的。


    如今的楚劍山莊,是大小姐的,但也沒人不聽主子的話。


    “出去,我不見他。”


    “大小姐……”


    “下去——”下筆重了,一點墨染黑了一大塊,好好的一幅冬梅圖毀了。


    “管家,你先下去。”正在管家左右為難時,子亦現身,帥氣的靠在窗邊。


    “是。”擦汗,接下來沒他的事了,他可以去偷睡一會,然後無論發生什麽事,隻要裝作沒看到,沒聽見就行了。


    比如說……


    “出去——”


    看,就像現在,大小姐像趕他一樣的讓主子離開,這樣的話,他就要過耳不入。


    “纖塵讓你出去,還不快點。”冷著聲,子亦倒打一耙。蟲


    “是是,這就走,這就走。”這下,溜得比誰都快,主子不高興時,身上的殺氣似有若無,非常可怕。


    “我是叫你出去。”


    “為什麽不說一聲就突然來這裏?”他站到她麵前,現在隻有他們倆個人。


    “這裏是我的家。”


    “我認為,有我的地方才是你的家。”


    “不要說一些讓人誤會的話。”他這樣的言語很親密他不知道嗎?等同於某種宣言,說多了,她就迷亂了,所以晢時的離開他,不告而別。


    “我的話有讓人誤會?”


    “是。”


    “你誤會了什麽?”


    “你……”筆放下,畫完全的毀了:“我沒誤會什麽,隻是想知道,你什麽時候對我失去興趣,打算放過我。”明知他不會武,她在他麵前卻又那樣弱勢,她幾處忍不住的乞求他放過她,她受夠了,不要再留在他身邊,再不要那樣的生活了。


    會讓人變的。


    “你——你永遠知道怎麽惹人生氣。”他拉過她,坐在椅上怒視她。


    “如果我做的隻是惹你生氣,那麽比你做的要好上一千倍。”


    “纖塵,不要任性,以後不許隨便外出。”


    “你連我的自由都要管?”她不是沒聽出他語間的輕歎與護衛,那些都是她不要的,及力避免的。


    “如果我說是?”


    “不——你無權這樣做!”


    “纖塵……”他靠在她肩上,閉上眼,很疲憊的說:“我累了,今天不想跟你針鋒相對。”他們在床上是情人,交談的時候是敵人。


    “你去殺人了?”


    “沒有。”他隻是不停休的趕來找她。


    “想休息,就放開我,我還要作畫。”窗門大開,她站著就這樣任他靠,很不舒服。


    “那幅畫不是毀了嗎?再畫也是白畫,你要新起稿。”頭也未抬,他說出先前所見,而她,訝意,她以為他沒看到,她從未見他提筆寫字作畫,她以為……


    呃……


    突然,她問出一句:“你識字嗎?”麵頰紅了,不自在的咳嗽:“不用回答,我隨便亂說的。”


    笑,低笑,大笑:“哈哈……你沒見我拿過筆對嗎?”


    “……是。”


    “想看我寫字作畫嗎?”


    “沒興趣。”


    “我寫了,你也未必看得懂。”


    “亂說。”


    “好吧,拿筆來,我寫給你看。”


    賭氣似的,纖塵幫子亦研墨,墨筆沾了墨汁,重重的塞入子亦手裏:“寫,看你寫什麽出來。”


    “有點孩子氣。”他搖頭,想著寫什麽呢?


    紅粉膩,嬌如醉。


    “你你你……你怎麽這樣握筆?你的字怎麽是這樣的?”


    “錯了嗎?”很開心的,唇邊出現笑容,他有意的,這裏的握筆姿勢不難,寫幾個繁體字也不難,難看的,看到她現在嬌豔的姿態。


    “錯了,也似未錯……”纖塵疑惑著。


    “那該怎麽寫?”


    “這樣。”她取過他手中的筆,專心的重書那六字,明明筆畫少很多,但她就是知道那六字是什麽,怪了……


    纖塵思考,子亦將她柔軟的身子扣入懷裏,她坐在他腿上沒發現,是她習慣了,習慣,有時候還真是一樣好東西。


    “寫完了嗎?”


    “好了。”


    “哦,字體很秀美。”像個人一樣清靈、驕傲。


    “謝謝……”回神了,背僵了一下,沒有回頭,聽到他的笑聲,開始心慌,也開始惱自己,剛才的輕鬆氛圍又不見了,剩下的是劍拔弩張,她僵硬的說:“你想怎樣就怎樣。”身體,要她的身體而已。


    她不斷的這樣告訴自己,然後忽略一切。


    “有時候不要太固執。”隻說了這一句,他將她抱起來,“你的臥室在哪裏?”


    “書房裏有床。”她硬僵的說。


    “你不說我也知道。”他過來這裏,她父親大壽那夜,他初見取下麵紗的她時,在夢幽穀,她的麵紗險些讓他錯過她。


    不過也好,那時才來到這裏,他什麽都沒有,看到她的真麵目又當如何?


    “不許你去我的房間。”


    “抗議無效,話說回來,你好像變輕了,這樣的你,抱倆個都可以。”


    “你可以去找別的女人。”


    “為什麽?你不是我的‘夫人’嗎?去找其它女人,還要養她,給她地方住,還要給她銀子……”


    “安子亦——放開我——”惱了,氣了,怒了,她在他身上掙紮起來。


    “吃醋了?”


    “你做夢!”


    “那就不要亂動試圖勾引我。”


    “放開我——不要碰我——”


    他將她壓到床上,一串熱烈的親吻堵住她的話:“女子三從四德裏有沒有這個?”


    “你不是我丈夫。”


    “有夫妻之實,是不是?”


    羞紅的小臉側向一邊,眼睛緊閉著,隻能任他對她為所欲為,可怕的是,她越來越喜歡……


    她寧可相信這是沉淪,寧可說是她本性的放浪,也不願去想,是她對他動了心……


    她不想讓子亦看到她渴望的神情,那樣她就輸的徹底,什麽都沒有了,她可以跟他在一起,但不想連靈魂也淪陷。


    複雜的麵色,看著她過度扭動而帶直的頸線,他伏身咬了下去,這樣的情況下,她無法不驚呼的回頭,而這時,他沒有看她。


    呻吟伴著低吼,到此時,他們反而無交流,隻是原始的結合在一起,將自己給予對方,奉獻出一切。


    “纖塵……倔強並不會讓人快樂……”她閉著眼,他知道她並未睡著。


    “強取豪奪會讓你快樂。”


    他們還在‘敵對’。


    “睡吧……你是好女孩。”他喜歡哄她,在她忘了帶‘刺’時,哄她是很幸福、讓彼此快樂的事。


    “有了你就不是。”她都懷疑,她怎麽能安穩的睡在這裏,這是她的家,做這樣的事情時,她的罪惡感呢?


    她不擔心死去的爹看到,氣得活過來將她趕出家門嗎?或者像對二叔一樣,對外稱:楚纖塵死了。


    “你總喜歡亂想,對這點,我毫無辦法。”


    “你放過我就不會了。”


    “你睡著了嗎?否則怎麽做夢?”


    “安子亦,我們不會永遠在一起的,也許到我死的那天,我們就會分開了。”她淡淡的說著,突然有點認真。


    “不——”


    “不許你再說這樣的話,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你——”他坐起來,壓著她的身體,霸道的吻她,想吃掉她剛才說出的話,有點重,惹得她連連驚呼。


    “如果你再用這樣的話激怒我,我就當是你沒有滿足,我會一直要你——”他不想說這樣重的話,隻是害怕那個死字,聽到它,心慌、心痛、揪心、酸澀的感覺全跑了出來,一同向他攻擊。


    “你可惡……”她唯一承受不起的就是這個,他竟對她說這樣的話。


    沉迷身體,忘了看清自己的心,總記得自己最擔心的事,忘了探索已擁有的美好,它是人世間最大的一種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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