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倉買店後門出來後,我和葉靜繼續的走著。目的地是哪裏,我沒有想好,但是葉靜沒有問。隻是默默的跟著我。


    我心裏的愧疚感隱隱作痛。李良,是一位人民警察,也可以撐得上是我的一位朋友,雖說我們算上今天隻見過兩次麵。可是可笑的就是,第二次見麵我就把這位人民警察給綁了,而且還扭斷了一條胳膊。我不希望李良原諒我,隻是希望事情結束後他不會記恨我。所以我才在臨出門的時候對李良說:“有人會證明我是清白的,我現在就去找那個人。”


    這個人是誰,這個人就是成天應。雖說我現在已經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是有一點我一直不清楚,就是成天應怎麽會知道這件事情的。如果搞清楚了成天應怎麽知道這件事情的話,他就肯定會為我作證,作證電視上報到的那些事情根本就是子虛烏有。不僅會證明我無罪,而且還會將雯雯這幫人是穿著狼皮的羊的麵具解開。還給世人一個真正的公道。


    我拿起手機,給宇文刻打了一個電話。聽見宇文刻的聲音後我也有些心安。宇文刻也成功的逃跑了。而且在通話的過程中宇文刻也說正要給我來電話呢。


    我告訴宇文刻現在我們已經成為了通緝犯,宇文刻多少還是露出了一些吃驚的表現,但不是很明顯。然後問我是怎麽知道的。我就和宇文刻說了一下剛才在我身上發生的一些事情。然後我又告訴了,宇文刻在醫院集合。宇文刻問我道為什麽在醫院集合。我就告訴了宇文刻原因並且還說了在公交車上成天應打電話告訴我小心穆星的事情。


    “那麽看來,你的那個朋友真的知道些什麽重要的事情,而且就目前形勢來看,隻有他能證明我們是清白。”宇文刻說道。


    告訴了宇文刻具體而詳細的地址後,宇文刻的距離比我們離醫院要近上一大截,肯定會比我們先到。


    在去醫院的路上,我一直都在想這樣一個事情。就是我萬萬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演變成這樣。大約一個半小時前我經曆了那場生死,但是不管怎樣我的身份沒有變更,我還是一個個體商戶的小老板。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的身份以及立場都是正義的一方,受害的一方。可是現在所有的一切都變了。我的身份不再是正義的,我變成了販毒的。我也不是受害的一方了,我變成了害人的一方了。而且我還喪心病狂的害死了我的額父親。而且我還綁架了警察。


    葉靜一直挽著我的胳膊,我們兩個人帶著帽子,走在去醫院的路上。這種情況下沒有人會注意我們,因為我們幾乎和所有的情侶一樣。但是我們卻不是情侶。葉靜從包裏拿出一袋餅幹遞給我,問我吃不吃。我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葉靜見我這樣也沒有說話,隻是將我的胳膊挽的更緊了。這算是對我無聲的安慰嗎?我仰著頭看著天,從我長大至今我從沒有像今天這樣的失落過,這種失落讓我刻骨銘心,在今後的二十年,三十年甚至五十年都會伴隨我。伴隨著我結婚生子,伴隨著我生老病死,直到我入土為安的那一刻還是將我帶進棺材。


    我回過頭問道葉靜:“對不起。”這句話我由心而發,葉靜本來就不屬於這場鬥爭中的人物,卻意外的被卷入了進來。而且現在和我一樣也是通緝犯。事情就是這樣往往不隨人意,本來我讓葉靜上我這裏來工作是要幫助她的,而現在我卻害了她。.


    葉靜看了看我,然後說道:“我不後悔。”我看了看葉靜,她眼中已閃有淚光,我相信葉靜說的,她並不後悔。我們兩個四目相對,此時我不知道怎麽的了,雙手摸著葉靜的臉,我就有一種衝動想要吻葉靜。


    我一點點的將嘴移動到葉靜的嘴邊,正當我要親吻葉靜的時候我電話響了起來。我有些驚慌的把手從葉靜的臉上拿了下來。氣氛顯得有些尷尬。


    我接起電話後,打來的是宇文刻。宇文刻對我說道:“你能聯係到火車站的那個女的嗎?”


    我想了想問道你說的是程夢兒嗎?宇文刻頓了頓說道:“你說的程夢兒是在火車站被搶包的那個女的嗎?”


    我應了一聲說道是,然後宇文刻就有些焦急的說道:“告訴我地址,咱們馬上就找她!”這語氣說的相當的急迫。我就問道宇文刻為什麽去找程夢兒,不去成天應哪裏了嗎?


    宇文刻頓了頓說道:“來不及了,想必這個時候成天應已經死了!”


    作者題外話:最近工作有些忙,更新有些晚,請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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