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綠色小屋內,平躺在床上的雲淅,那長長的睫毛微閃了閃,睜了開來。


    他這是在哪裏?雲淅站了起來,好奇的看著這一切。


    好陌生,這是人死了都會來的地方嗎?


    雲淅推開門走了出去,看了看天空,是藍的?


    伸出手看向自己的胳膊,眨了眨眼睛,閉上眼睛掐了下去。


    “哎,好疼。”摸了摸掐疼了的地方,他還活著?還是人死了靈魂也會有知覺?


    “雲淅~!”


    身後傳來一聲熟悉的呼喚,雲淅驚呆了,僵硬的轉過身,好害怕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人是見到了,卻更像是幻影,因為那個女子雖然臉長得跟淩然一模一樣,也帶著熟悉的笑意。


    可是她的身上的氣息明顯冷了很多,而且淩然從來就不穿白色的,雲淅搖了搖頭,不敢靠近。


    看到雲淅,離歌相當的驚訝,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活著,內心閃過一絲憂鬱,卻也是坦然的接受了。


    “你還在猶豫什麽呢?”離歌一聲輕笑。


    “離歌?”雲淅好奇了,看著他搖了搖頭:“你快離開她,她不是然。”


    嗬嗬~淩然一聲輕笑,隻踏了一步便閃到了雲淅的身旁,將他拉了過來,與自己麵對麵。


    “我的雲淅,你說我不是然,是誰呢?”淩然嘴角溢出一抹淺笑。


    “你……是是是……”麵對這個陌生的淩然的突然靠近,雲淅有些不知所措,她好像是,又好像不是,他的心裏迷茫了。


    看著那雙喋喋不休的唇,卻說不出個所以而然的薄唇,淩然嘴角微勾,吻了過去。


    良久才放開他的唇,看著依舊迷茫的雲淅,調笑道:“你現在說說,我是誰?”


    好熟悉,好曖昧,好喜歡,雲淅喃喃的說了出來:“你是然,真的是然。”


    嗬嗬,終於反應過來了,淩然一陣好笑。


    “琉璃,你再不出來,我就讓你一輩子待在琉璃裏麵別想再出來。”淩然看了看了某個角落,沒好氣的說道。


    呃……某個偷看的人灰溜溜的走了出來,依舊是低著頭一副小正太的模樣。


    可是他的心裏卻是在想:主人從來就沒有這樣親過他的,他也好想要!


    “你來這裏做什麽?”淩然沒好氣的問道。


    “呃……我是來看看,隻是看看!”琉璃的眼珠子骨碌亂轉。


    “無痕在哪裏,帶我去看看吧。”淩然歎了一口氣道。


    琉璃乖巧的點了點頭,將淩然帶往了一處桃林,拔開了層層庶掩的桃葉,終於看到了那個坐在樹下的人。


    已經變得十分的蒼老,身上雖然依舊有餘溫,卻已經死去了。


    雖然樣子變化很大,雲淅依然認出了他就是那個從小把他帶大的無良師傅,不由得心頭一顫。


    “師傅他怎麽會變成這樣?”雲淅心頭一緊,想前去察看。


    可是他的手卻被淩然緊緊的抓住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坐在樹下的身影慢慢的繼續老化,再成為白骨,最成變成了灰燼隨風而去。


    他是無痕,那個五年前傷了九舞的那個無痕,終其一生去尋找,也沒有找到被逐出境外的九舞。


    他的一生何其的悲哀,自己給自己開了個玩笑,愛人在身邊時,他不珍惜,為了權利不惜毀去。


    當失去了之後,才知道珍貴,終其一生去尋找,亦是無果。


    不知他是否知道,冰湖上的那一陣強風便是成了魔的九舞,因看到他才會越來越失去自我。


    緊緊的握住了離歌與雲淅的手,她不會放開他們的手,哪怕他們落了黃泉,隻要說一聲還愛她,她便是上窮碧落下黃泉也會將他們找回。


    隻是淩然沒有想到自己日後的生活會如此的多姿多彩。


    比如:


    父親與瀾姨在南宮雪的慫恿下,做起了雲淅與離歌的工作,說什麽反正已經兩個了,多一個也無所謂。人家千裏迢迢,背井離鄉的跟著淩然,做個小的不為過。


    也不知道是怎麽跟他們說的,總之他們就答應了,在一個風高月黑的夜晚,與雲淅偷偷的換了床,結果淩然是一個不小心吃錯了人。


    隻能滿臉黑線外加愁容的看著那個淚眼婆娑一臉無辜與委屈的人。


    她隻是脫了他的衣服,摸了他的身,還沒有來得及做好不好?


    看他哭得心煩,淩然一咬牙狠狠的堵住了那張發出‘嗚嗚’聲的嘴……


    事後,淩然後悔了,她為嘛要用嘴去堵住呢,用嘴就算了,為嘛還要動手呢,動手就算了,為嘛還要連身體也壓了上去……


    總之就是一言難盡,一失足成千古恨。


    ……


    又比如:


    某隻琉璃有樣學樣,趁她提不起精神,把離歌給敲暈了,爬上了離歌的床。


    在她尋求安慰的時候,默不作聲,默默的解開二人的衣裳,默默的引導著她爬上了他的身。


    若不是那一聲‘啊~好痛!’,她還真不知道那個人會是他,因為太熟悉了,所以恍惚了的她沒有察覺。


    “你個小屁孩,毛都還沒有長奇,爬到我的床上做什麽?”淩然憤怒了。


    狠狠的將他懲罰了一頓!


    可是事後淩然又囧了,離歌一臉心痛的替暈過去了的琉璃的**上藥,邊責怪的說道:“然,不是我說你的,想要的話可以找我和雲淅還有雪的,為嘛要對一個小孩下手呢。”


    淩然聳拉著腦袋,半天也憋不出一個字,她委屈哇!


    她隻是想懲罰他一下的!隻是方法貌似用錯了!!


    ……


    再比如:


    殤月想盡辦法也沒有爬上淩然的床,於是自己服食了大量的媚藥物,一副你不上他就死給你看的樣。


    頂著三個男人一小孩那幽怨的眼神,淩然硬著頭皮再次上了。


    ……


    這天,淩然掰著手指頭數了數,貌似她的男人已經有五個了!


    神啊,她還真的是神呢!


    (淩然:我擁有無盡的生命。)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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